皇甫曜貼在她脣上的動作頓住,眸底的笑意瞬間冷凝。他盯着近在咫尺的喬可遇,張口咬下去……
喬可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感覺到脣瓣一陣疼痛,蹙了蹙眉,下意識的側頭躲開。
皇甫曜卻不容她躲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對着那嬌嫩的脣又是一陣撕扯,啃咬,仍不見她醒來。
“唔……”喬可遇疼的實在受不了,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對上皇甫曜陰冷的目光,她皺眉,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神經。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脣間的疼痛轉移,不止是嘴疼,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勁也很大:“皇甫曜,你幹什麼?”她已經滿足他不是嗎?爲什麼虐待自己?
皇甫曜沒回答,只是冷笑了一下,彷彿在問你還知道是在我皇甫曜的牀上?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還沒有一個敢叫別人的名字。她真是個例外,但他卻不會縱容。
喬可遇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撲上來。喬可遇知道反抗不過,而且已經做了,現在反抗又有什麼用?她本以爲配合就好了,可是今晚,她註定要見識到真正的惡魔。
皇甫曜不再溫柔。
不休不止,她終於承受不了的破口大罵:“皇甫曜,你這個瘋子。”
他聽了反而笑。
她累得睡着,他就咬她,脣、脖子、後背、尾骨,總是生生把喬可遇從昏睡中生生拉回來,讓她欲哭不能。
她不知道爲什麼皇甫曜的精力可以如此旺盛,這一晚上她都在期盼從這種地獄般的折磨中解脫出來。所以當真正結束的時候,她反而已經不記得。因爲這種記憶太深刻,以至於在睡夢中都不安穩。
喬媽媽住院這些日子,喬可遇都沒有休息好,又加上被皇甫曜這番折騰,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所以這晚睡得並不好。
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已經透過薄紗的簾子照了進來,看着刺目的陽光,她只覺得頭疼欲裂。而且腰肢間還橫着一條手臂,把錮得她很緊,她這才突然意識到,身後那個自己緊貼着的胸膛是皇甫曜的。
身體下意識的緊繃,她小心翼翼的移開皇甫曜的手,身子挪出他的範圍,喬可遇才覺得呼吸舒暢一點。然後裹着牀單下牀,光腳着地感覺到雙腿的痠軟無力,扶着牆一步步走向浴室。
打開浴室的蓮蓬頭,溫熱的水噴灑在身上,她顧不得檢查自己身上有多悽慘,只想趁皇甫曜醒來之前離開,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
可是事實總是非她所願,她剛打上沐浴ru,就聽到了開門聲。喬可遇渾身一震,就見皇甫曜光溜溜的走進來。
那一刻,她眼裡是恐懼的。直到他再次從後面貼住她的背,說:“一起洗。”聲音裡帶着剛睡醒的慵懶,別具魅惑,卻讓她大氣都不敢喘。
皇甫曜當然能感覺她到底有多緊張,看來自己昨晚真是把她嚇着了。他脣角勾笑,溫柔的爲她沖掉身上的泡沫,擠了些洗髮ru,爲她洗了頭髮。
喬可遇就那樣楞楞的站着,沐浴ru弄得傷口微疼的感覺,已經被皇甫曜帶來的壓迫感蓋住。她一動不動的任他擺佈。皇甫曜溫柔的時候,看着她的眸子都是寵溺的,可是她知道那只是假象。
皇甫曜將彼此清理乾淨,然後把她重新抱回牀上,嚇得喬可遇大叫一聲,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寶貝,別害怕,我沒有那麼大精力了。”他看着她的反應低低的笑。
雖然他也很想,可是明顯昨晚縱慾過度了,他還不想死在牀上。
喬可遇聽他這麼回答,心終於安下一點點。
他卻趁她不備偷了個吻:“再睡會兒,我已經打了電話,讓阿姨過來給你做飯。”
她洗澡用的都是他的洗漱用品,現在身上跟自己的氣味一樣,這令他心情愉悅。
“我早上有會要開,就不陪你了。”就在喬可遇開口想說回醫院的時候,他搶先說道。
皇甫曜到換衣間換了身較正式的西裝,拿了車鑰匙便走了。直到關門聲響起,喬可遇纔算真正鬆了口氣。
可是她不想待在這裡,尤其是這張牀,她從地上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時楞住。
那是她嗎?頭髮微溼,臉色蒼白疲憊,脣角紅腫破裂着,露出的脖子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這讓她怎麼去醫院?腦子裡一晃一晃閃過昨晚的片段,她不由悲從中來,無力地抱住雙臂坐在了地上。
淚很快溼了眼眶,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走到了這種境地……
保姆來的時候,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便以爲老闆吩咐伺候的人可能還在睡。這種事她是見多了的,所以沒去打擾,只在廚房裡準備早飯。
早飯沒吃,她又準備午飯,直到時針指向下午3點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悄悄開門去瞧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只見喬可遇蜷縮地上,臉埋在了雙臂間。她進來也沒見她有反應,直覺告訴保姆,她的狀況不太好。
“小姐?小姐?”她先小心翼翼地叫了兩聲,見她仍無反應,便上前察看。
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就發現體溫高得燙人。保姆心裡一驚,費力的將喬可遇弄上牀,發現她已經燒的人事不知。
保姆怕擔責任,趕緊打了皇甫曜的電話:“皇甫少爺,那位小姐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