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激情火爆的一夜5
“別,他不會同意的,反而與你不利,也與我不利!”夜傾城不敢將皇帝脅迫她的事,還有給她餵了毒藥的事說出來。因爲,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仍然不信。
一夜,並不代表着,她就真的愛他。那怕她真的愛他,她也不能和盤托出!
“爲什麼啊?就算朱相是東星羽墨的餘黨,兩人都死了,父皇爲何要這樣對你們?雲雀,你告訴我呀,告訴我,我才能幫你啊!我去求父皇,大不了,我再去求二哥,求四弟!”
“你的父皇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不要去求別人,我自己會解決的。你相信我,就一年,一年……”
聽得他這掏心的話,夜傾城的心又軟了。
就一年,一年後,如果她還活着,如果他的愛她,她就跟他一起走……
“你的心事爲何要獨自扛着呢?一年又能改變什麼呢?父皇年輕着呢!”東星遨提過了被子,將她裹到了胸前。
夜傾城依在了他的肩頭,長長地嘆了口氣:“東星遨,我們真的可以成爲普通人,真的可以相愛嗎?爲什麼,連做普通人都這麼難呢?我不想殺人,爲何總是有人逼我?”
“你是要殺了他?可是他身邊那麼多的侍衛,又有武功,你殺不了他的!”東星遨在她的耳際輕聲勸道。
“你也恨他嗎?”
“當然,他賜死我的母親,他又要賜死我心愛的女人,我當然恨他?可是恨有什麼用,都怪我無能!”
“不,這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我會解決的。你不要插手……你還是做你的三王爺,你是對的,遠離宮殿。那紅牆,那紅門,都是用人的血染紅的……”
“可我是男人啊,怎麼能讓你去冒險。你就算是再有武功,也是個女人。你看看你,傷成這樣……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嗎?雲雀,你相信我,爲了你,我可以跟他反目,我可以……”
“何必徒勞?”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相爺真的是東星羽墨的人嗎?那他就沒有交待你點什麼?爲什麼不早點讓你逃出京城啊?”東星遨眉頭擰在了一起,又是一聲嗟嘆!
“他……不說這個了,雨停了,你看太陽都出來了。我不相信,我這一輩子又是個短命的人!”夜傾城擡頭望着窗口,她還活着,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早晨!而這個早晨,她竟然在這個男人的懷裡,不想起身!再一次欣賞他的五冠,誰讓她是美顏控的女人?
他的身材也很完美,他對得起她的初夜。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了甜甜的笑意,剎那,光華浮動,牀上的光線突得亮堂了許多。
盯着她那嬌美的臉,他陶醉其中,眸中只有盈盈的柔光……
半晌,才起了牀,東星遨扶着她躺好,戀戀不捨地離去!他這一走,房裡頓時冷清了幾分。
夜傾城只覺得心口糾結,心裡的矛盾也隨之越深!
深提了口氣,冷哼了聲,她夜傾城怎麼可以貪生怕死?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現在,她又一無所有了,她怕什麼呢?
她就是要愛,沒有死之間,就是要隨心所欲!
碧玉見他一走,便端着水進門來了,似早就明白,淡笑道:“小姐,你趴着,讓碧兒幫你吧!順便將藥換一換……”
“謝謝!”夜傾城淡淡一笑,若無其事地瞟了碧玉一眼,這個丫頭是不是皇帝的人?她不信,皇帝將她弄到這裡,不派眼線過來?她要強大,她必須比前世更強大。
她要的不多,只想過普通的人的生活。如果誰再擋她的道,她若不死,佛阻殺佛,仙阻誅仙,她不會手軟,絕對不會再手軟……
西城三王府,一夜大雨後,滿樹金黃的銀杏,落了一地的黃葉,石板上像是鋪了一層金黃的暖被。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監,正提着掃帚,慢慢地掃動。不時地探向了院門,東星遨一夜未歸,他也一夜沒有閤眼。
“亞父,我回來了……”東星遨推開了虛掩的門,聲音清亮歡悅,誰都聽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好!然後合上了門,上了栓,輕快地邁着腳步,笑迎上前。
“王爺啊,你這一夜去哪兒了?”衛田吁了口氣,提着掃帚,關切地打量着他,言語裡些許的責備。
他是東星遨從小的貼身太監,跟了他二十年。在他倍受冷落的時候,是衛田照顧他,安慰他,教導他。
遠離了事非,以保性命!而另一個對東星遨有恩的人,便是他的師傅,侍衛出身的王福,這兩個人在他的心目中,不亞父親,更比親生的父親好一百倍,一萬倍!
三王府裡,如今一共也就二個服侍他的人,除了衛田,還有一個丫環莫離!正對門的只是三開間的堂屋,黑瓦磚木的房子,窗子顯的有些敗舊!
與二王府,那綠琉璃覆蓋的五開間的屋宇,完全不能相比。這裡只有二進屋,東邊一個小花園,原本只是三品官員的府邸!
東星遨神采奕奕,眨了眨他那魅人的桃眸,嘴角勾着耀眼的笑意。走了幾步,突得回頭,笑嗔道:“亞父,別掃了。黃金鋪地,多吉利啊!”
“王爺,有什麼好事?皇上要重用王爺了嗎?”衛田提起了掃帚,很久沒看到他如此燦爛的笑容了!
跟着進了門,東星遨已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似換了一個人,慵懶地仰靠在舊椅上,淡淡地道:“本王不稀罕重用,現在也不是被重用的時候!”
“爲何?現在不是好時機嗎?太子被廢了,倘若二王爺當上了太子,那不成了定局嗎?”衛田不解地道。
二王爺的才華遠比太子,外能領本,內能治國,而且還有皇貴妃在後宮坐鎮。一旦坐穩,誰能悍動!
“亞父,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現在還不到我出山的時候,東星元敗了,可你別忘了,東星樂可是個公認的天才。只要皇帝長命,東星遼跟東星樂遲早會爲儲位分崩離析,反目成仇……”他那連打了兩個響涕,如響雷般地,捂了捂鼻子,起身向房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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