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這個男人又使強4
“你笑了,我便笑了,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麼是笑,什麼是喜,什麼是無憂……”東星遨輕聲低喃,緊緊地摟住了她。
她的背有些涼,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伸出了修長的手臂,解下了牀簾,拉過了被子,讓她撲在了牀上,遞她繫好綁帶!手順着她滑嫩的背,一點點地往下游走。
夜傾城闔上了眼瞼,他的手將她的心勾到了愛慾的邊緣。
她在期待着,向下,向下,再向下……
一直牴觸着她那敏感的幽處,她一聲低吟……
她迴轉了頭,卻被他握住了雙手,他的衣衫早已凌亂地落在了踏板上。
趴在她的美背上,吻着她的香肩,魅惑地眸子像一隻春情涌動的獵豹。
“你真美,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誘人……我想這樣要你……”
他磁柔的聲音,將一切都夢幻了……
歡愛的聲音從嘴邊溢了出來,他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像是一匹脫繮的野馬……
而她本能地回敬着他,讓愛意更濃更深……
寒氣早已驅散,彷彿正恰三月春暖……
他終於忍不住一聲暢快地低吟,趴在她的背上,將她抱在了懷裡……
“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我,不要離開我……”東星遨久久不想起身,手指輕觸着她粉嫩的臉兒!
夜傾城慵懶地趴着,淡淡一笑:“那要看你了,我要的並不多,但我有自己的底線。一不嫁三妻四妾的男人,二不愛謊話連篇的男人,你如果做到這兩點,我便不會離開你……”
“呵……當然,我當然做得到!”東星遨輕吻了一下她的臉,嬉笑出聲。
夜傾城抽出了身,將衣服往腰間一系,套上了肚兜,邁着修長的腿,倒了水,端到了屏風後,清洗身體。
東星遨勾着脣角,探究的眸光隨着她的身影而動。
“快上牀吧,別凍着了!到我的懷裡來!”東星遨掀開了被子,將她摟進了懷裡。他溫暖的懷抱,就像避風的港灣,那麼的寬廣!
“你若是懷孕了,父皇一定會放了你!”
夜傾城輕嘆了聲,她中了毒,精子與卵子哪裡能存活下來?淡淡地道:“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爲什麼?如果你懷孕了,怎麼也是皇家的子嗣,父皇怎麼可以讓孩子淪落青樓?所以,我們要快點有孩子!我打算一年生一個,帶着一串娃娃,去逍遙江湖!”東星遨輕颳着她的小鼻子,寵溺地望着她。
“你想得美,你當我是小豬。你自己纔多大啊,就想要一串小娃娃,小老頭嗎?”
夜傾城拍開了他的手,笑容洋溢的臉越發的嬌嫩可人。
明眸如碧波在春光裡泛着光芒,美豔動人!
凝視着這張臉,心口泛起了妒意,一個男人需要長得這麼妖媚嗎?
睫毛竟是這樣的長,且自然的翹起!
這雙魅惑的眸子,更是如黑洞一般,吸走的不止是人還有靈魂……
“好了,不跟你說笑了,我該回去了,明兒晚上我再來!”東星遨輕擰着她的臉蛋,這纔像個女人,可愛的小女人的模樣與凍漠的她截來不同!
“你是私逃出來的?”夜傾城微愕,有些不捨,但她沒有強留!
心裡只有恨,這個死皇帝,真是太可惡了!
“嗯,不知道軟禁到什麼時候,我這個沒出息的王爺,你不會另投他人的懷抱吧?”
東星遨探究的挑了挑眉尾,只是微微一挑,卻挑出了一波春水。
夜傾城微眯的眸子裡幾分癡迷,這張臉的殺傷力,她又一次難以抗拒。
靜靜地道:“除非你負我,除非你要殺我!”
“我殺你幹什麼?”東星遨輕笑了聲,眸底倏地掠過了精光,邊繫腰帶邊擡眸探去。
“誰知道?你父皇若是命你殺我,或者別的……”
“別胡思亂想了,我怎麼會殺你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傷。”
東星遨幫她提了提被子,寵溺地輕拍着她,像是在寵着一個孩子!
夜傾城的心再一次被安撫,目送着他出門。
許久,再回過神,盯着牀,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青樓又怎麼樣?
中毒又怎麼樣?
皇帝又算個什麼東西,誰也阻擋不了她的愛情……
她要戀愛,她要盡情地享受人生。
縱然死去,也不枉此身……
小雙輕放在心口,她是愛他的,他爲她打箭,他爲她跪求皇帝,他爲她抗旨拒婚,爲她送藥,這樣的感情應該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心口暖融融地,突覺地這昏暗的燈光也亮了許多……
時光如梭,又不見東星遨的身影。
傷已好全,可是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蕭子歌來過一次,說是滿庭花太過歹毒,便是江湖上的人都不再用,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很多年了。
他決定去藥王谷一趟,尋找解藥!而且,給她送來了很多的東西。都十分的實用,比如男裝,比如短劍,還有銀子……
雖然與這個男人,只見上兩面,夜傾城卻感慨於他的心細與真誠。
她必須找個機會,去趟二王府,至少要見翠玉一面!
聽說,今日東星遼大婚,應該是進府的好機會!
“你是……小姐,你要去哪兒?”
碧玉端茶進門,突見一玉冠少年,愣了愣,纔看清是夜傾城。
“我出去一趟!”夜傾城淡淡地道。
“小姐要去哪兒?倘若小姐不說,媽媽會打我的……”
“我去趟二王府……”夜傾城雖非明確,她是誰的人,不過她照顧的也算盡心,什麼事都不用她說,極有眼色,也不想爲難她!
“二王府?聽說二王爺今日大婚,小姐這是去……”碧玉驚愕地睜大了眸子,還以爲,她這是去鬧場。
“呵,我去看看熱鬧,想當年,我出嫁的時候,被蓋了蓋頭,什麼也沒看到不是!”夜傾城勾了勾嘴角,戲謔地瞟了她一眼,理了理長袍,提步出門。
這才下樓,被鳳姐給攔住了去路。
夜傾城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飛奔着,衝進了夜色裡。叫了輛馬車,直奔二王府。
二王府裡張燈結綵,只是雖是大婚,卻沒有前一次的隆重。
皇帝沒有來,二王府的大殿已燒,還未重建。
跟前一次的大婚,無法相比,便是官員來的也少了。
雖說娶的也是丞相的女兒,可是當初來祝賀的官員,幾乎都命喪二王府。
且是,朱少敷這樣的人,竟也是東星羽墨的人,焉知這宋景是誰的人?
百官們也學精了,拍王爺的馬屁,不如拍皇帝的馬屁來的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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