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下,身體與石塊的撞擊一下就把那個任何防禦都沒有的白心兒給弄疼了,其悶哼了幾聲。
但馬上她又爬了起來,繼續朝着此地唯一的一個男人腳步不穩的遊蕩了過去。
林軒眉頭一皺,殺了對方他還做不到,但是打暈還是可以的。
青光一閃之下,一道青光馬上毫無徵兆的打在了白心兒背後的穴位之上。
接着,對方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林軒也沒有去攙扶,就任由對方再次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看着給自己的打暈的白心兒,林軒眼中莫名之色一閃,而後就準備把對方的儲物袋給收了,也好當作報酬。
但手掌剛剛伸出,就覺得自己這樣做似乎有些太可惡了!尤其是如今林軒身上還有着與華夜的生死鬥契約,更是不能在多添加本派的仇家弟子了。
手掌縮回,一縷鮮血從林軒的嘴角緩緩的流出。
“看來連番鬥法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還是有一些危害的,原本只是輕傷的傷勢,如今似乎再度深化了幾分。”林軒臉色陰晴不定,馬上就把自己的療傷丹藥給拿了出來。
而後毫不猶豫的吞下,走到了山洞的另一頭就開始運功療傷了起來。
黑光下,一個白衣青年神色凝重的調理傷勢,一個衣衫不整的臉角帶着紅暈的白衣女子正在安靜的昏睡着。
這三個月來,林軒還是沒有遇到李亦如以及龐龍。
而此刻的這兩人倒是碰到了一起,一處冒着火水的奇異湖泊中央,一個張牙舞爪的真正惡蛟正在守護着什麼。
而湖泊的四周更是站滿了正魔兩道的不少修士,李亦如,龐龍也小心翼翼的參雜在了其中。
“赤火令”一個氣息深沉的紅髮老頭活的算是比較久了。此刻老頭看着湖泊中央一道紅色的令牌,目中露出了貪婪。
至於那頭頂帶着紅冠的惡蛟,雖然樣子十分的兇惡,但這裡不凡見多識廣之輩,一眼就看出那惡蛟不過是最低等的蛟類妖獸,神威頂多堪比築基初期的修士。
而此地少說也有幾百結靈期的修士,其中不凡一些身懷大寶物之輩,自然沒有將這紅惡放在眼裡。
“不錯,那是赤火令,前些日子我聽說五毒門在一處沼澤尋到了一塊,如今這湖泊中竟然又有一塊。說什麼我們也要擊殺此獠,拿出赤火令。”一位黑髮黑到像妖的中年修士看着紅蛟守護的冒着火光的紅色木牌,也是附和了一句。
“此地少說也有五百年的歷史了,每次開啓都會出現一兩塊這個赤火令,不過這次似乎出現了有點多了,恐怕是這個禁地的最大秘密要出世了。”也有修士一臉驚奇,似乎口中的赤火令是追尋某個秘密的關鍵之物。
“道兄說的不錯,紅羅門的典籍中曾經記載,在很久以前這裡有一些火紅色的大鳥來過,那大鳥妖力滔天,根本不是下級修真星上可以出現的物種,不過對方也沒有什麼歹意,只是在這裡盤踞了很久,最後似乎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也就離去了。”紅衣中年也在此地,此刻他盯着湖泊中央的赤紅令牌眼中出了一絲的疑惑!
“動手吧,我們先拿下這個令牌再說,而後在去尋其他擁有此牌的勢力,看看合在一起是不是會有什麼異變產生,如果有的話,我們正魔兩道說不定要再次慎重的聯手一次了。”魔道之中一個帶着黑色面罩的修士帶着輕柔之聲建議道。
“好吧,就先拿下這令牌,畢竟我們玄國在鎖妖星之中還不是最強大的修真國,不過真要探尋出此地的秘密,說不定在過個幾百年,本國的修真勢力會一舉成爲鎖妖星的代表也不說不定的。”王家公子跟在年輕道士以及紅衣中年的身旁,此刻也出來說了一句。
如此這般,沒過多久,此地就爆發了驚天的法器轟炸,法術亂飛的情景。
而李亦如跟龐龍則臉色一變的偷偷溜走了,看來是不打算去摻乎這些混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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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的山谷內,裡外三層的洞府內,此刻白衣青年終於緩緩的收功了,再觀他的氣色也比之前好上了許多。
而對面一個臉色帶着複雜的白衣女子一直都在靜靜的等着,也沒有去打擾對方的療傷。
一抹精光從黑白分明的眼珠射出,憑空爲林軒增添了幾分的神氣。
“鄭師弟……”白心兒看到林軒療傷完畢,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只是叫了對方一下名字。
“師姐不必在意,師弟當時也只是自保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心思…你看你現在不是沒有失去什麼麼?”林軒眼神平靜的看着這個心思歹毒的女子,口中則平靜的回覆了一句。
“師弟沒有趁人之危,師姐很是佩服,而且那魔道修士給師弟解決了吧?”白心兒心智也算堅定,三言兩句間就把原本應該的尷尬衝的那是煙消雲散。
“解決了,倒是我聽他說,師姐一連算計死了對方好幾個同門?”聽到白心兒這樣問,林軒面色暗了幾分,反問了過去。
“是有這麼回事,當時師姐也是爲了得到那傳說中的赤火令,才略施了一番計謀,但沒想到的是最後還是栽到了那個許舟的手裡。”說道這裡,白心兒臉色閃過一絲的懼怕,若不是林軒來的及時,恐怕他身子也沒了,小命也沒了。
“赤火令?是這個麼?”早在翻看對方的儲物袋時候,林軒就發現有一塊泛着火花的木牌,當時林軒還驚奇了一下。
不過當時時間緊迫,也沒有去細看。如今聽到白心兒說起,林軒下意識的把那冒火的木牌從儲物袋拿了出來。
“就是那個,真沒想到幾年不見,師弟不但修爲遠超了我,而且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了”白心兒如今是結靈中期的修爲,她這個進度在當代的白氏家族中算得上是頂尖了。
但林軒原本還是傻子,修爲更是不如她。但沒想到自從對方不傻之後,修爲就是一日千里,如今更是把連她都束手無策的魔道許舟給幹掉了。這讓她很是震驚。
本來她還認爲鄭豐回宗之後,絕對會給華夜擂臺處死,但如今看來還真的有點懸了。
白心兒是知道此事的,白氏家族可是把她當作重點的培養對象,比那位死的還要重點,自然一些機密也是會稍微的告訴她一二。
林軒聽到對方承認,手上水系法術加持之下把玩了幾番這個火牌,發現除了上面冒火之外,就在普通不過了。
“這赤火令讓師姐不惜性命去跟一幫魔道修士爭奪,肯定有什麼玄機在內吧?”林軒把玩着就問了起來。
好歹自己也是救了對方一命,而且自己的初吻還給對方奪走了,如果現在這個師姐不告訴他,說不定林軒就要施展霹靂手段也要讓對方說出原委了。
不過讓林軒意外的是,這位師姐接下來竟然全盤拖出了。
“確實有什麼玄機的,我曾經在太玄宗的一篇古籍上看到過,在很久很久的以前這裡曾經來過一隻成年的噬火鳥,更有傳聞這噬火鳥是爲了傳說中的金烏妖火而來的。但之後那成鳥的妖獸霸主在這裡逗留了長達幾十年之後卻是突然的飛走了。”白心兒說道這裡,美目也是一絲疑惑閃過,似乎也是不知道這赤火令真正的用途,但每次都會出現幾枚的事情,家中的長輩在來之前也曾告訴她了。
並且還叮囑她,若是得到冒火的令牌一定要帶回來,必須帶回來。
這說明這木牌很是不凡,白心兒當時還多問了幾句,但幾個長輩也是說的含含糊糊,一副不太懂的樣子。
“師姐難道想說這木牌跟金烏妖火有關聯?”林軒聽到這等秘辛,起初還不在意,但是體內的玄羅老祖都快要發瘋了。
“林小子你手中的木牌上面有一股老夫都熟悉的味道,的確是有着扶桑木氣息的味道。”玄羅老祖一臉的激動,似乎發現了什麼連他都要心愛的寶物。
“扶桑木是什麼?”林軒一邊跟着白心兒交流,一邊則問起了體內的玄羅老祖。
“遠在星盡的東海扶桑那是一個很久以前部落居住的地方。傳聞那裡本來還住着一隻金烏,而金烏對於扶桑樹更是如同母親,一直沒有離開過扶桑樹。直到有一天,一個叫做九黎的仙人來到了東海扶桑,更是拔走了扶桑樹,金烏震怒,當場就跟九黎仙人大戰了整整數月,但最終還是九黎仙人獲勝了,並且帶走了扶桑樹。”玄羅眼神露出追憶,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
“那這赤火令究竟有什麼用途?”林軒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對方說到點子上,繼續追問,至於什麼仙人那對於現在的林軒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我還沒有說完……”玄羅似乎責怪林軒追問的太緊,有些鬱悶的說了一句。
“你繼續”林軒神色無奈,只好繼續聽,至於白心兒從剛纔說完之後,就似乎在回想那典籍還記載了什麼。
“大戰之後,九黎仙人自身也受到了一些的傷勢,而且拔走的扶桑樹只是一半,至於另一半給金烏拼死守護在了東海,不過九黎走後,東海部落擔心九黎傷勢好了會在過來,於是全族不惜自爆真元,化作了一道血咒,更是連同那金烏都永遠的沉寂在了東海,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沒想到的是,此地似乎就是那沉入下來的遠古扶桑的舊址了!”玄羅眼神激動,這林小子意外之下竟然來到了一處屬於遠古的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