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陶生怕被發現，匆忙閉上了眼睛。
屏住呼吸等了一會兒，他沒有多餘的動作，莫小陶慢慢地睜開眼睛。
拍着小胸脯，心裡激動不已。
嚇一跳，早知道他睡得很死，她哪裡需要跟現在這樣啊！
莫小陶大眼睛忽閃，繼續盯着厲斯夜發呆。
單純的看他，的確是不管看多長時間都不會看膩。
只是，莫小陶這樣盯着他，倆人之間連點互動都沒有。瞬間，某個小丫頭感覺無聊。
因此，她得找點事情做做。
她想了想，然後伸手輕輕扯了一下厲斯夜的衣服：“老公，老公？”
“嗯。”
“老公？”
“昨晚被你磨得沒睡好，乖了，讓我睡會。”厲斯夜疲憊的說。
這對莫小陶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沒多久，她想到了一個絕美的互動辦法：“老公，你最愛的人是誰？”
“……”沒回應。
這樣剛好，要是厲斯夜正兒八經的回答她的問題，這說明他壓根沒睡着，情況相對要危險許多。
但是，他跟現在這樣斷斷續續的講話，或者乾脆不吱聲，說明他壓根沒睡。
沒睡好呀，恰好符合了她的心意。
莫小陶輕咳一聲，小腦袋靠在他的臂彎，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親親老公，回答我，你最愛的人是誰？”
估計厲斯夜就算在睡覺也被她煩的不輕，他悶悶地回答：“莫小陶。”
哼～連名帶姓的喊，這樣的回答更加正式。
但是，莫小陶玩心上來怎麼都停不下：“老公，你第二愛的人是誰呀？”
這一次，厲斯夜只是“嗯”了一聲，並沒有給莫小陶明確的回覆。
莫小陶撇撇嘴，她分析了一下。估計，厲斯夜知道他最愛的人是莫小陶，對於“第二愛的人”沒有明確的概念。
沒關係，她多問幾次，等他弄清楚她的意思吧！
於是，莫小陶又在輕聲問了起來：“老公，你第二愛的人是誰？”
“老公，你第二愛……”
“老公……”
連着問了幾遍，厲斯夜都沒有給出答案，然後，莫小陶沒轍了。話說，萬一吵醒了他，她可沒有好果子吃。
因此，剛纔這是在踩鋼絲，稍微不小心就被虐個外焦裡嫩啊有木有！
唉，既然笨蛋老公識別不了這個指令，那麼，她也只能安靜一會啦。
莫小陶正想安安靜靜的靠在他懷裡睡一會，厲斯夜忽然開口：“怎麼不問了？”
突然這一嗓子，把莫小陶嚇一跳：“你怎麼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啊，要嚇死寶寶了！”
“有這個小妖精在這裡不停地磨人，我能睡着才真的奇怪了。”厲斯夜無奈道。
莫小陶輕哼一聲，扁扁嘴，往厲斯夜的懷裡靠了靠：“反正你都聽到了，老老實實的回答我這個問題，可以咩？”
“不可以。”
“幹嘛啊，人家想知道～”有些事，明明可以猜到一些答案。但是，如果你沒有從他的嘴裡得到準確的答覆，那麼一切都不作數。
“過來，我告訴你……”厲斯夜聲音魅惑道。
莫小陶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超級不爭氣的，聽到厲斯夜這樣，她很想知道答案。
然後一個稍微不小心，就賣了自己。
她偏過耳朵，等着厲斯夜開口：“喏，想說什麼說吧，我在聽。”
“第二愛的人是……”話未說完，他俯身，輕輕地吻了一下莫小陶的耳垂。
做了這麼多次，他知道她哪個地方最敏感。所以，輕而易舉的，她被吃掉……
半個小時後。
沈越有一個文件急着讓厲斯夜簽字，這個時間，厲斯夜午休應該已經結束了。
事情緊急，他只能到辦公室來找他。
沒有見到人，沈越來到休息室門口，正要敲門，裡面傳來了女人壓抑的呢喃聲。
沈越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
“老公……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莫小陶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
沈越一個大男人也被這些聲音弄得羞紅了臉，他抱着文件夾，默不作聲的離開。
當沈越紅着臉出門，幾個小秘書又在那裡八卦了。
“我跟你們說，少夫人進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還沒出來，總裁好厲害！”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做那個？萬一他們在一起睡覺呢？”
“睡覺？不一定這麼單純吧？我看少夫人好像很累……”
沈越剛聽到那樣的聲音，現在又出來聽到這羣污女人談論這些，輕咳一聲，提醒她們稍微收斂點。
事實證明，你永遠都不能改變一個女人八卦的心情。更何況，現在沈越面臨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羣。
艾米爲首的一羣人把沈越圍在了中間。
“沈助理，裡面怎麼樣？”
“對啊對啊，戰況如何？”
“總裁喜歡什麼姿勢？”
“……”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着，弄得沈越頭疼不已。上一次，沈越被一羣女人圍在中間八卦了一下，厲斯夜差點發飆，還讓謠言的源頭艾米別工作了，趕緊找個男人去生孩子。
如今萬一讓厲斯夜看到這些，以他那股子腹黑勁兒，肯定會讓沈越跟這些女人滾一次牀單。
沈越太瞭解厲斯夜了，所以不敢觸動雷區。
“想知道自己去問，或者找個男人試試！”沈越一改平時大暖男的形象，悶悶地說了一句離開。
其他人面面相覷。
不過很快，大家意識到了，沈越這樣說，無非是驗證了她們的推測，總裁大人正在疼愛總裁夫人。
嚶嚶嚶，別說親自享受，單純的想想那些羞羞的事，早足以讓人臉紅心跳。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這些小秘書八卦歸八卦，跟隨了厲斯夜這麼多年，在他暴虐手段的調教下，一個個工作能力都很強。
八卦之餘，本分的工作必須完成。玩笑完畢，他們又去工作了。
休息室的大牀上，莫小陶要被虐哭了。
真是腦子進水了，來了之後看到厲斯夜在睡覺，她要麼玩自己的，要麼睡覺，幹嘛腦子抽風招惹他呀！
這下倒是好了吧，被折騰成這個樣子，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滿足了沒？”幹完活，厲斯夜起身穿着衣服，順便不忘詢問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