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你們聊吧,我自己在店裡看看。”蘇蔓說。
“謝謝媽。”莫小陶說完和方希去了辦公室,“方姐,你說店裡有些事,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事,我都能解決得了,不過是一些事情需要提前徵得你的同意,打個電話申請一下。倒是你,竟然自己跑過來了。”方希說完低頭打量着莫小陶。
一個多月不見,她肚子又變大了。
“我相信你,一些事情你覺得怎麼合適,你自己看着辦就可以了。”莫小陶笑着說。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方希以前在蘇蔓身邊做事,後來按照厲斯夜的要求來管理甜品店。這麼長時間來的相處,她的人品怎樣都是有目共睹的。
再說了,方希剛跟她丈夫離婚沒多久,她說事業是她的全部。所以,莫小陶很相信她,願意給她更多的獨立空間。
“這個不行的,遇到一些決策性的事,我還是應該跟你商量一下。不過,在商量之前,我想問一下,你爲什麼離開家了,四爺不是說……”
“是我媽,她想出來逛街了,帶着我一起。你給我打電話,我覺得反正在外面,就順便過來看看。不然,一直在家裡也很悶。”莫小陶認真的解釋事情的前因後果。
“哦哦,原來是這樣。那好吧,咱們說一下店裡的事……”方希走到一邊,拿起了一份文件,回來跟莫小陶聊了起來。
莫小陶好歹嫁給厲斯夜之前工作了好久,雖然她算不上絕頂聰明,也不算是笨的。
以前店裡遇到事,方希都是直接和厲斯夜溝通。厲斯夜去了美國,方希怕找他影響到他的工作,所以這是她第一次和莫小陶正兒八經的談論工作上的事。
聊過之後,方希意外的發現,莫小陶不是花瓶,也沒有蘇蔓以前說的那樣不堪。
多年工作和與人打交道的經歷告訴她,只要給莫小陶足夠的空間,她一定可以創造出屬於她的一片未來。
不過話說回來,方希覺得應該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幕了。厲斯夜把莫小陶捧在手心,肯定不捨得她向着女強人的方向發展。
所以,莫小陶只有一個任務:被大總裁捧在手心,小心呵護着。
當莫小陶和方希在裡面談工作的時候,蘇蔓已經在甜品店裡“考察”了一圈。
或許是愛屋及烏,自從她和莫小陶的關係變好了,她喜歡莫小陶,也喜歡跟她有關的一切。這家甜品店的東西,不管哪裡看着都很舒服。
蘇蔓對這裡很滿意,看着店裡生意好,她心情很不錯,邊吃甜品等莫小陶來。
事與願違的,當她心情好的時候,總是會有人忽然冒出來,攪亂她的好心情。
接下來來的人,是秦霄。
看到了門口的秦霄,蘇蔓臉色微變。
現在出去只會跟他撞個正形,蘇蔓無奈之下只能一隻手託着腮,腦袋扭向一邊,留給其他人一個高冷的後腦勺。
事實上,她這樣做是有點自作多情了。
秦霄太喜歡潘諾,喜歡到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所以,只要潘諾在身邊,他幾乎是處於半瞎的狀態,除了她,誰都看不到。
他帶着潘諾到了蘇蔓隔壁的桌子前坐下,剛好與她背對背。
“想吃點什麼,隨便點。”秦霄對潘諾說。
“你好像很喜歡這裡?可是,我爲什麼很少看到你吃什麼?”潘諾好奇地問。
“我來這裡不是因爲喜歡吃甜品,而是,這家店是小陶開的。”秦霄道。
“你不會喜歡小陶吧?”
“是喜歡,不過是哥哥對妹妹那種很純潔的喜歡。”秦霄耿直道。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
秦霄對待莫小陶,可以從男女之間的喜歡轉化爲兄妹之間的喜歡,那是因爲她已經有了厲斯夜。
不過,即便知道潘諾已經有了男朋友,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彷彿,冥冥中,她就是他這麼多年想要等的那個人……
“我也超喜歡她。”潘諾回道。
“真的?”“當然,不騙你,反正跟她相處之後感覺很開心。她給人的感覺很容易親近,我和她相處的時候,總是有種特殊的熟悉感……反正,這樣的感覺好奇妙,我自己都說不出具體是什麼原因。”潘諾搖搖頭,費解
g。
第一次聊天就超級喜歡她,所以潘諾一旦有時間就來店裡找她。可惜,已經有一星期沒有見到她了。
“所以,你確定不會做什麼傷害她的事了,是不是?”秦霄盯着她的眼睛,他是喜歡潘諾,因此更不想看着她走彎路,做任何不該做的事……
“是啊。”潘諾眼神閃躲,嘴上答應了有什麼用?一些事並不是按照她的意志進行,她也迫不得已。
“這樣我就放心了。”秦霄既不想失去潘諾,也不想丟了厲斯夜和莫小陶這兩個朋友。爲了他們不要有矛盾,最好的辦法是潘諾不要亂來。
“其實我很擔心,如果小陶知道了我就是那個人……”潘諾嘆息,她以爲,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個壞人。後來她錯了,這些事情,並沒有按照她的想法進行。
“不用擔心,她已經知道了。”
“啊?”
“是我跟她說的。”
“你……你怎麼……”潘諾無言以對,爲什麼,感覺自己在他們面前跟個透明人一樣?他們都已經知道了,她一點都不知道就算了,還要傻乎乎的跟其他人演戲……
天哪,傻透了。
“是斯夜讓我調查這件事,我調查到了你,然後告訴了小陶。”秦霄不想在喜歡的人隱瞞什麼,所以有什麼說什麼。
“可是不應該啊,小陶既然都知道了,爲什麼跟我見面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一樣?”這太讓人想不通了。
“也許是因爲她也喜歡你……”秦霄聳肩,女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例如潘諾,前一秒還一副想要搶走莫小陶老公的的家架勢,下一秒跟莫小陶見面就跟她關係很好。
從這一點來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不太明白,你爲什麼要告訴我?繼續隱瞞下去不好嗎?”潘諾費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