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愛,腹黑老公太危險 我的境遇,比你還難 天天書吧
簡婭柔愣在了那裡,素白的臉,被褐色的咖啡浸染的滿臉都是。咖啡順着她的臉頰,滴落在下巴,沿着美妙的下巴曲線,墜落在衣衫上,她狼狽不已些。
簡婭柔站起身,咬牙憤怒的瞪着林芳如,她的手,握住了放在一邊的咖啡杯,冷眸看着林芳如,握着咖啡杯的手,不住發抖。
林芳如挑高了眉頭,倨傲的看着簡婭柔,她倒是不信,簡婭柔敢潑回她。
簡婭柔拿着咖啡杯的手,忍的不住發抖,她怒視着林芳如,終究是沒有將那杯咖啡潑出去。
放下咖啡杯,她冷然的盯着林芳如,眸中冷厲卻孤冷的氣質,讓林芳如微微一愣。
不知爲何,她竟然在簡婭柔的身上,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這個女子,明明這樣柔弱,跟自己沒有半分相似之處,可是她的眼神,卻無端的叫她這樣熟悉。
簡婭柔拿起自己的包,冷漠的盯着林芳如,她臉上雖然全部都是咖啡漬,可是卻絲毫不顯狼狽之色。
站在林芳如的對面,她如一隻孤傲的蓮,出淤泥而不染。
“林夫人,人在做事天在看,你和你女兒如此咄咄逼人,早晚有一天,你們母女會遭到報應!”簡婭柔說完,轉身離開。
她來到了咖啡廳的洗手間,接着從手包中拿出紙巾,擦拭臉上的咖啡桕。
看着鏡子中臉色蒼白的自己,她暗自警告自己,簡婭柔,離江智宸遠一些,再遠一些,你生活中所有的不幸,全部都是因爲他。
回到家的時候,出乎預料的,安岑楠正在醫院外面等她。
他坐在他***包的跑車裡面,將搖滾音樂開的很大,引的路邊一衆小姑娘,頻頻回頭看他。
他渾然不覺的在車內擺弄着什麼,應該是剛買的香水,車內散發着淡雅的香氣。
他一度覺得,這種香氣,很像簡婭柔帶給他的感覺。
優雅、迷魅,若是不仔細嗅,根本察覺不出。
將香水座擺好,他擡頭,剛好看見簡婭柔朝着自己走來。她的頭髮,微微有些溼潤,整張清瘦的小臉,都蒼白無比。
伸手叩叩他的車窗,安岑楠將車玻璃放下,對着簡婭柔露出一個顛倒衆生的微笑,“美女,約嗎?”
“我想早點回去休息!”簡婭柔的脣角,勾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安岑楠翻了翻白眼,打開車門,跳下車,“你是老年人嗎?簡婭柔,你才二十九歲,不是四十九歲,走,跟我去夜場玩!”
他不由分說的拉着她,簡婭柔想要掙扎都不能,只能被他塞進了車內。
她在車內無奈的看着他,“現在都十點了,你想帶我去哪裡?”
“夜場,自然是晚上十點之後最熱鬧!”安岑楠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發動車子,朝着市區的酒吧一條街開去。
簡婭柔無奈,“你要去夜場,起碼找個地方,讓我換身衣服吧,還有我的頭髮,你看看,得洗……”
她低頭,讓他看自己被咖啡淋溼的頭髮。
安岑楠嗅了一下,“很香,這回換咖啡味的洗髮水了?”
簡婭柔臉色難看,也不想跟他爭辯,他將車掉頭,接着停在了一家會所前面!
安岑楠下車,將鑰匙交給泊車的小弟,然後帶着簡婭柔進入了會所。
一進門,立刻就有經理迎了上來,看上去跟安岑楠很熟的樣子。
安岑楠對着經理吩咐了幾句,立刻有人帶着簡婭柔進去沐浴更衣,一個小時之後,等她出來,又是另外一幅模樣。
看着眼前,高挑靚麗的簡婭柔,安岑楠吹了一個口哨。
經理諂媚的笑着,“安少,您看看可還滿意!”
安岑楠點點頭,“滿意是滿意,就是她的頭髮,給我染成紅色!”
簡婭柔一邊拉着自己剛剛包裹住翹臀的裙子,一邊瞪大眼睛,“安岑楠,你瘋了?”
頭髮染成紅色,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安岑楠對着她擠眉弄眼,“相信我,你染酒紅色的頭髮,絕對漂亮!”
簡婭柔臉色煞白,剛想去找自己的衣服,逃出這裡,就被旁邊的兩個服務員抓住胳膊。
“簡小姐,裡面請!”那服務員伸出胳膊,恭敬的道。
“安岑楠,你讓他們放我離開!”簡婭柔十分生氣,安岑楠卻上前拉住她的手,在自己的脣邊吻一下,“放心吧寶貝兒!”
她被旁邊的服務員拉了進去,又是一個小時的搗鼓,出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經變得不是自己。
香奈兒的中袖襯衫,外加黑色包臀短裙,齊腰的負離子長髮,染成了漂亮的酒紅色。她整個人散發着青春的靚麗和光彩,彷彿現在的是,不是二十九歲,而是十九歲。
她瞪大雙眸,看着鏡子中陌生的自己,安岑楠上前,站在她的身旁,邪邪的笑着,“怎麼樣,很不錯吧?我很久沒有去夜場了,
tang現在帶着你去,絕對驚豔死那幫孫子!”
“你把我打扮成太妹的樣子,就爲了滿足你的虛榮心,跟你去夜場和太妹比美?”簡婭柔生氣的瞪着安岑楠,拿起自己的衣服,還有手包,怒道,“你想都別想!”
她轉身就走,安岑楠在旁邊懇求,“別走啊,柔柔,我都跟朋友約好了,你要是不去,我會很沒面子!”
她抱着自己的東西,離開會所,安岑楠哭喪着臉跟在一邊,“柔柔,簡婭柔,你就當幫我這一次嘛……”
簡婭柔不理他,只是站在路邊打車,只是每一輛停下來的出租車,都被安岑楠打發走。
他皺着眉頭,握住她揮手攔車的手,祈求的道,“柔柔,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什麼事情都聽你的,好不好?”
簡婭柔蹙眉看他,“真的什麼事情都聽我的?”
安岑楠點點頭,簡婭柔抿脣,“包括以後不準跟你父親吵架,好好的學習生意,替你父親分憂?”
安岑楠不說話,他最討厭的就是生意上的事情,這些年,敗家花錢,他樣樣拿手,只是做生意打點父親的企業,他真的不在行。
簡婭柔見他猶豫的樣子,隨即推開他,再次伸手打車,眼看着簡婭柔真的生氣,安岑楠只能妥協,“好了,好了,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不跟我們家老頭子吵架生氣,以後好好跟他學做生意!”
簡婭柔這才放棄打車,蹙眉看着安岑楠,“你朋友在哪裡?現在都已經十二點了,過去會不會太晚?你要不然跟他們改天再約?”
安岑楠搖頭,“不晚,不晚!”
一般晚上十二點,都是夜場剛剛開始的節奏,哪裡會晚?
簡婭柔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看着孩子般的安岑楠,“還不去開車?我告訴你,就算在你朋友面前,我也不會給你留面子!”
安岑楠點點頭,一溜煙跑去開車,在車上,他不斷的跟她商量。
“柔柔,不留面子,是什麼意思?你不會當着我朋友的面,跟剛剛一樣威脅我吧?”安岑楠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簡婭柔不理他,只是看着外面的霓彩虹燈,安岑楠再次開口,“柔柔,等一下你見了我朋友,就什麼話都不用說,知道了吧?”
“要是這麼不放心,就別讓我去見你朋友好了!”簡婭柔不耐煩,白了一眼安岑楠道。
安岑楠無奈的翻翻白眼,“好了,好了,等一下隨便你了!”
兩人來到了t市最大的夜場,安岑楠輕車熟路的帶着簡婭柔,來到了vip包廂,裡面燈紅酒綠,一羣年紀跟安岑楠差不多的男子,懷中都抱着一個美女,美女們個個身着清涼。
安岑楠剛剛推開包房的門,坐在點歌臺旁邊的男子,就朝着安岑楠招呼起來。
“安少,這邊,這邊……”
安岑楠摟着簡婭柔的腰肢,看向了許少那邊,許少走了過來,一見安岑楠摟着一個模樣出衆的美女,頓時眼睛一亮。
“呦,這位是?”
“簡婭柔,我女朋友!”安岑楠將女朋友三個字,說的十分快速,快到所有人都沒有聽清。
簡婭柔卻能理解出來,他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拿眼睛橫了他一眼,他自動的將手從她腰上收了回來。
許少笑着,“難怪這一年,都不見你出來玩了,原來是有人管着你了,來來,過來……”
他拿起旁邊的雞尾酒,遞給簡婭柔,“簡小姐不經常來這邊玩吧?”
安岑楠一把奪過雞尾酒,放在一邊道,“我們家柔柔是不喝酒,還有,把你的鹹豬手拿的離她遠一些!”
許少在一邊尷尬的笑,旁邊另外幾個闊少走了過來,都跟着起鬨。
安岑楠瞟了這些人一眼,“都給我看清楚了,小爺不來夜場,只是因爲家裡有如花美眷!以後招子都放亮一些,誰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拔了誰的舌頭!”
他做了一個惡狠狠的動作,旁邊所有人都笑了起來,許少拿着酒杯,“好了,不來就不來,只是既然今天來了,就大醉一場,來,嫂子,我敬你一杯!”
許少自己端起洋酒,則是遞了一杯雞尾酒給簡婭柔,簡婭柔蹙眉,一副不願意的樣子。
安岑楠在一邊鼓着嘴巴,雙手合十,看着她似乎可憐兮兮的樣子。
簡婭柔只能端起了雞尾酒,安岑楠這幅樣子,沒有瞞過大夥的眼睛,所有人都鬨笑起來。
安岑楠面紅耳赤,站在一邊激勵狡辯,“怕老婆,纔是新好男人,你們懂什麼?”
“老婆,他竟然說老婆!”旁邊的人,起鬨更甚,連帶着簡婭柔都紅了一張俏臉。
她十分無奈的瞪着安岑楠,安岑楠越解釋,這些人越興奮,許少率先打趣起來,“安子,結婚都不通知我們一聲,好哇你,竟然學人家玩起了隱婚!”
“沒有,我沒有!”安岑楠連連搖手,簡婭柔擰眉,怒視着這些起鬨的人。
許少倒了滿滿一杯洋酒,遞給安岑楠道,“作爲兄弟,連你結婚這樣大的事情,都不通知我們,現在罰酒一杯!”
旁邊的人尖叫,“交杯酒,交杯酒!”
許少大笑,“沒錯,要你們兩個一起喝,交杯酒!”
已經有人,給簡婭柔拿過了酒杯,簡婭柔抿着柔脣,怒視着安岑楠。
安岑楠拿着洋酒杯,左右爲難。
簡婭柔則是氣的咬牙切齒,這就是他所謂的面子?兄弟?她有種想要將酒倒在他臉上的衝動。
安岑楠弱弱的看着簡婭柔,“柔柔,要不然,我們就喝完這杯酒,先撤好不好?”
“交杯酒,交杯酒!”旁邊的人,大鬧起來。
簡婭柔環視四周,眸光落在許少的臉上,“我想,你們誤會了,我跟安岑楠什麼關係都沒有,這杯酒我敬大家,今天晚上你們玩的開心!”
說完,她仰頭,將酒一飲而盡,接着將杯子放在一邊,轉身就走。
安岑楠知道,簡婭柔這是真的生氣了,他放下酒杯趕緊去追,“柔柔,柔柔……”
“喂,安子——”旁邊的人不明所以,還要去阻攔安岑楠,安岑楠大怒,“滾開,我老婆要是被你們嚇跑了,你們統統都別想娶媳婦!”
他跑着去追簡婭柔,簡婭柔卻在轉角的地方,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她根本不會喝酒,剛剛兩杯色澤緋麗的雞尾酒下肚,心裡跟火燒一般,她急着去找廁所,因爲她擔心自己隨時會吐出來。
低頭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她身體踉蹌,站直身體擡起頭,臉色頓時一變。
是江智宸,這麼晚了,他怎麼會在這裡?
江智宸看着捂着嘴巴的簡婭柔,十分震驚,他對於她會出現在夜場中,是十分不解的。
她臉色緋紅,身着清涼,雖然夜場中的女人,大多這樣穿着,可是他還是十分不適應。
大概看慣了她居家清爽的模樣,眼前這個前凸後翹,性感火辣的女人,他怎麼都無法跟溫婉賢淑的簡婭柔聯繫在一起。
以至於她撞在他的身上,他楞了幾秒,她繞過他朝着洗手間的位置跑去,他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怎麼在這裡?”他的聲音,嚴厲無比。
簡婭柔捂着嘴巴,不停掙扎,他見她臉色緋紅,一副想吐的樣子,這才鬆開了她的手,任由她朝着洗手間跑去。
蹲在馬桶旁邊,吐了個天昏地暗,簡婭柔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燃燒起來,她難受的無法起身。
江智宸站在女士洗手間的外面,足足等了十分鐘,他連着抽了兩根菸,還是沒有等到簡婭柔,這纔拿了正在清潔的牌子,放在門口,然後走進了女士洗手間內。
挨個的尋找簡婭柔,最後在第三間發現了動靜,他不停的敲門,“簡婭柔,簡婭柔……”
他叫着她的名字。
簡婭柔打開隔間,意識模糊的站在門口,她走到洗手檯前,漱口洗臉,他從始至終的跟在一邊。
終於將自己弄的不再那麼難受,簡婭柔眯着眸子,看着站在旁邊的江智宸,她手上的水珠,淋在他的臉上,她眯眸笑着,“你在這裡幹嘛?”
江智宸自嘲一笑,他還以爲,她醉到連他都不認識呢,兩指夾着香菸,他吐了一口菸圈,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頰,在菸圈中,漂亮的有些不真實。
她伸手,奪過他的香菸,接着自己吸了一口,辣辣麻麻的味道,讓她極度不適應。
將香菸還給他,她揮揮手,“我走了,別再跟着我!”
前面的地上,有一灘水漬,她身體一滑,險些摔倒。
江智宸,一把扶住了她,簡婭柔的喉嚨,燒的厲害,她嘴脣微幹,看着他絕美的臉頰,她舔了舔柔脣。
江智宸眯眸,發現了她的不對,“你怎麼了?”
“我想,我想……”簡婭柔癱軟在他的懷中,盯着他的薄脣,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江智宸大概明白了什麼,眸中已經帶了一抹厲色,“誰帶你出來的?夜場裡隨便喝酒,你是傻子嗎?”
簡婭柔看着他菲薄的脣,一張一合,迷迷糊糊的道,“我想,要你的煙!”
“你不是想要我的煙,你是想要我,你被下藥了!”江智宸總結的道,他扶起了她的身體,朝着外面走去,“我帶你回家!”
簡婭柔的意識,根本不清楚,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如一把火般,正在炙烤着五臟六腑。
她很難受,很渴,很想要某種東西。
此刻的安岑楠,已經追出了夜場,他焦急的四處尋找簡婭柔,可是各個出口都沒有她的影子。
正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許少的電話,打了過來。
那邊的音樂聲響,幾乎讓他聽不清楚電話,他怒吼着讓許少換個地方打電話給他,接着掛斷了手機。
須臾
,許少的短信響了起來,他打開一看,上面寫着。
“兄弟,不用擔心,找到你老婆,好好的在牀上收拾收拾,保準你第二天什麼事兒都沒有!兄弟我在你老婆的酒中,加了點料,不用太感謝我!”
安岑楠看完短信,直接罵娘。他咬牙切齒的站在路邊,拿着手機一遍接一遍的撥打簡婭柔的電話,可是都提示無人接聽的狀態。
等了約莫十分鐘,他沒有辦法,直接開車去找。
希望簡婭柔已經打車,回到了家裡……
江智宸將簡婭柔帶上了車,幫她繫好安全帶,她的手不老實的朝着他探過來。
江智宸皺眉,“別鬧!”
他發動車子,不時的應付她的***擾,終於平安將車開回了自己的公寓,他攙扶着她上樓。
簡婭柔躺在沙發上,整個人如一灘水般,躺在那裡吐氣如蘭。
她好熱好熱……
江智宸終於忙完了一切,過來看她,她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扒的七零八落。
只見她小臉緋紅,不老實的躺在沙發上,連抱枕都被她踢在一邊。
她駝色的襯衫,被斜斜的扒在一邊,露出彩棉的肩帶,那大片的凝脂肌膚,如白玉一般,散發着誘人的色澤。
江智宸覺得,自己不是柳下惠,這一刻最好的做法,就是趁人之危。
但是他太瞭解她,他那麼做,只會將她推的更遠,而且他不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得到她。
大步上前,他一把將簡婭柔從沙發上撈起來,然後三兩下剝掉她的衣服,將她丟進浴室的浴池中。
簡婭柔被丟進水中,立刻溺水,她的兩隻手不停揮舞掙扎,江智宸這才一把將她撈起來。
她喝了一大口水,此刻正不停咳嗽,可是這一口水,也讓她清醒不少。
她睜開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雙手抓住江智宸的襯衫,她大叫,“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江智宸無奈,他要是再放開她,她又得墜入他這寬大的浴池中溺水。
猶豫了半響,江智宸將簡婭柔拖了出去,然後大踏步去了玲玲的房間,找了粉色的兒童游泳圈套在簡婭柔的身上。
還好她身材纖瘦,渾身上下沒有絲毫贅肉,所以這游泳圈套在她的身上,不顯太大。
簡婭柔就套着游泳圈,呆在浴池中,撲騰起來。
江智宸的襯衫,已經溼淋淋的,他嘆息一聲看着水中掙扎的簡婭柔道,“你今天晚上,就呆在水中好好醒酒吧!”
他轉身離開,簡婭柔哭了起來,“不要走,不要走……”
她看出來了,他是想要將她丟在水中一整晚,回頭看着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江智宸皺眉,“你確定我不走,你忍得住不會偷襲我?”
簡婭柔撇着嘴巴,委屈而又可憐的看着他,江智宸無奈,“那好,我留下來陪你,你要是敢對我偷襲,我就把你手腳全部綁起來!”
簡婭柔不說話,江智宸就脫了溼掉的襯衫,接着下了浴池。
他從後面摟着她,不時的打開水龍頭,將熱水放入水池中,簡婭柔就這樣,被他摟住手腳,整整在水中泡了一晚。
第二天,兩人都頭昏腦漲,有感冒的跡象,還好簡婭柔藥效已經過了。
她恢復過來,也沒有覺得尷尬,穿着他的襯衫,在他的公寓裡呆了整整一天,直到她的衣服晾乾,這才離開。
坐在他的車上,他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她,“你的頭髮,難看死了!”
簡婭柔不以爲然,難看關他什麼事。
江智宸打着方向盤,“你最好離安岑楠遠一些,若是有一天,你真的阻礙到安岑楠的前途,安橫的手段,比林芳如狠毒百倍!”
簡婭柔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林芳如找過我?”
江智宸冷然一笑,“她從我這裡找不到突破口,自然要找你!”
簡婭柔冷笑,“你也知道,自己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所以江智宸,以後請你離我遠一些!”
江智宸安靜的開車,始終沒有再開口說話,終於到了她的醫院外面,他將車停下。
簡婭柔下車的那一瞬間,江智宸開口道,“我有耐心等,柔柔,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不管你怎麼逃,都逃不出愛這個字!”
簡婭柔的身形一愣,她有在逃嗎?她只是,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該怎麼辦。
回到自己醫院的公寓的時候,簡婭柔從手包中拿出鑰匙,還沒有將鑰匙對準鎖孔,身後就竄出來一個人。
簡婭柔嚇了一跳,安岑楠從後面抱住了她,他的聲音帶着黯啞疲憊,“你這一天一夜,都去了哪裡?你知道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
簡婭柔驚魂未定,深吸幾口氣,一把推開安岑楠,“你還好意思說你擔心我?你的那些朋友,竟然在我酒裡面下藥,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江智宸……”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堵在了口中。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瓣,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安岑楠緊緊的抱着她,薄脣噙着她的脣瓣,輾轉反覆。
直到他的舌,放肆的頂開她的牙關,簡婭柔這才反應過來,使勁捶打着他的胸膛。
她的眸中,清淚溢出,清涼的淚水,滴落在他的臉頰,他這才睜開了眼睛,離開她的脣瓣。
“安岑楠,你瘋了麼?”簡婭柔的聲音,有些嘶啞,她的兩隻胳膊,緊緊的抵着他的胸膛,拉開自己跟他的距離。
安岑楠緊擰着眉頭,那張五官精緻的臉上,帶着深深的愁色。
他的聲音緩慢,字句低沉,“我看見,他送你回來了!”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誰。
簡婭柔蹙眉,低頭不說話,安岑楠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壓在牆壁上,痛心的道,“爲什麼是他?玲玲的死,對你的傷害還不大嗎?只是隔了一年,你就這樣原諒他了?”
簡婭柔臉色難看,深吸一口氣道,“安岑楠,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首先請你搞清楚,昨晚帶我出去,讓我被下藥的人是你!現在你沒有資格指責我什麼!”
他無力的看着她,簡婭柔卻彷彿沒有看懂他眸中的失落之色一般,奮力的將他推開,接着打開、房門,快速的躲了進去。
她站在門口,平復自己的心情,靠在牆壁上,緊緊的閉上自己眸子。
她跟安岑楠之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江智宸說的沒錯,安家或許比江家,更要可怕一些。
她爲了自己,爲了安岑楠着想,都必須得將話挑明瞭。
送簡婭柔回家以後,江智宸接到了羅冬梅的電話,羅家樑去江家拜訪,羅冬梅希望他能夠回去一趟。
他知道,這一面避不了,爲了簡婭柔醫院的事情,他也必須跟羅家樑見上一面。
開車回到了江家大院,一年沒有回家,一切都是老樣子。
羅家樑帶了不少昂貴的補品,羅冬梅喜笑顏開,對於她孃家的人,她總是特別包容,儘管她這個侄子,在外面惹是生非,做了不少壞事。
江智宸在外面摁響門鈴,張嬸開門,羅冬梅聽見門鈴響,已經朝着這邊看了過來。
江智宸進門換鞋,羅冬梅拿着羅家樑帶來的禮物,開心的笑着,“智宸,你看看家粱多有心,據說這血燕窩,十分珍貴呢!”
江智宸只是微微一笑,羅家樑趕緊在旁邊附和,“姑姑喜歡的東西,哪怕再珍貴,家粱就算是偷了搶了,也要給姑姑弄來!”
“就你會說話,不過姑姑可是警告過你,你要是在外面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姑姑也不會幫你的!”羅冬梅故意板着臉。
羅家樑站在那裡作鞠,“我的姑姑,您侄子有多大能耐,您還能不知道嗎?作奸犯科的事情,我沒有膽量做,要是有膽量,現在還能混到跟您這兒哭窮嗎?”
羅冬梅笑着睨了羅家樑一眼,“不就是錢的事情嗎?我已經很智宸提過,智宸也答應考慮幾天!”
羅家樑趕緊湊近了江智宸,“表弟,姑媽跟你說了吧?我們公司需要三億週轉,可是現在銀行資金吃緊,我們根本沒有路子貸款出來,你看看,要是能貸款給我們公司,我們可以給你銀行的利息!”
江智宸看了羅家樑一眼,抿脣道,“家粱兄,我的境遇,比你還難!”
羅家樑不是不知道,江智宸公司的事情,他爲難的皺眉,“怎麼會這樣呢?我記得,你跟欣桐關係不錯,作爲林氏企業的掌門人,沒有道理爲難你啊!”
羅冬梅緊張起來,“智宸,林芳如還是處處針對你嗎?”
江智宸點點頭,“傷敵八百,自損一千,讓她去吧!”
“可是林氏後面還有一個安家,安橫當年可是亞洲首富,你真的能對抗的了他們嗎?”羅冬梅擔心的看着江智宸。
江智宸微笑,“對抗不了,也要對抗,事情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她不能針對我一輩子!”
“要不然,讓你爸爸去找安橫說說?”羅冬梅在一邊出主意道。
江智宸搖頭,“不用,我的事情,最好不要讓爸爸知道!”
“什麼事情不用讓我知道?”樓上響起了江賢貢的聲音,接着他一陣軍綠色的軍裝,從容不迫的下樓。
羅家樑立刻站的規規整整,“姑爹——”
“嗯!”江賢貢威嚴的點點頭。
江智宸看向江賢貢,他沒有料到,江賢貢也在。
以前的時候,羅家樑最怕的就是江賢貢,一般只要江賢貢在家,他是決計不敢上門的。
這一回倒是奇怪了……
“爸爸!”江智宸禮貌的頷首叫道。
江賢貢點點頭,滿意的看着江智宸,“智宸,生意上的事情,實在撐不下去,結束就結束了,不管在哪個行業,爸爸都看好你!”
“嗯!”江智宸點頭,羅冬梅不滿意起來,她尖叫道,“老頭子,你說什麼混話,要是智宸的公司倒閉了,我們江家的面子往哪兒擱?你江賢貢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真是白活了這五十多歲!”
江賢貢拿眼睛橫羅冬梅,“婦道人家,你懂什麼?老大呢?”
羅冬梅白了江賢貢一眼,“老大都一個月沒有回家了,吳美芬也氣回了孃家,每天在電話裡跟我哭哭啼啼!”
江賢貢冷聲,“你勸勸老大媳婦,還有老大那邊,我會將他抓回來的!”
處理完了家事,江賢貢離開,羅家樑這才鬆了一口氣,纏着羅冬梅道,“姑姑,你看我的事情,要不你跟姑爹提提?”
“家粱表兄,我可以借三億給你們,但是前提是,你以後不準再找雪香社區醫院的麻煩!”江智宸看向羅家樑,淡漠的說道。
羅家樑嚇了一跳,驚喜的看着江智宸,羅冬梅十分奇怪,“兒子,你不是說,你現在也很困難?”
江智宸微笑,“我沒事,還撐得住,只是表兄的公司,若是再沒有資金注入,怕是在劫難逃了!”
“還是表弟你心腸最好,我最近被逼債,逼的快要跳樓了!”羅家樑上前,諂媚的看着江智宸。
江智宸的笑容,高深莫測,“表兄,我借錢給你,是有條件的!”
羅家樑點頭,“你說,你說!”
“我借你三個億,不要一分錢的利息,只是你必須在一年之內歸還給我,我們立下借據!”江智宸面無表情的說道。
羅家樑連連點頭,“這個自然!”
“第二,錢給你,你拿去做項目,但是絕對不能涉及高利貸,特別是方偉的金融借貸公司!”江智宸冷漠的看着羅家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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