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厲宸比較重感情,和簡隋那麼多年情誼,簡隋又在險境的時候幫了他一把,老大自然是會記在心上的,這次事件他肯定是有多懷疑的,只是心裡不願意承認罷了。
晏厲宸苦笑,“方歌說的對,政客的話是不可信的,咱們先回家,晚點再說。”
晏厲宸有些無奈,他的確是比較重感情,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簡隋可能也就是吃定了他這一點,不動聲色也不逼迫他,卻藉助他的手幹掉了兩個勁敵,自己卻撇清了關係了,想想也是有些醉了。
晏厲宸覺得要好好反思一下,不能再感情用事了,否則太容易被矇蔽雙眼了。
兩人回到晏家別墅,方歌立刻迎了上去,見晏厲宸情緒不好,也不太敢過問,便看向安特,安特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方歌,你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晏厲宸突然擡頭問方歌,他覺得自己應該向方歌學習,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應該很早就吸取教訓的,但他確實是有些剛愎自用了,自以爲是的情誼,但最後卻還活生生的被人給利用了。
方歌微微皺眉,有些不解的看着晏厲宸,輕聲道,“晏厲宸,你說的話我不太懂是什麼意思,你突然這麼問我,是啥意思呢?”
“就是關於簡家三兄弟的,你是局外人,你給我分析一下,我現在有點傻。”晏厲宸撫着額頭,無奈極了。
方歌這才知道晏厲宸說的是什麼事情,拉着晏厲宸的手,安慰他,“你別這麼說,你只是比較信任他,在乎他,他可能也是沒有惡意,你看他始終都沒有出面,可見他也是被逼無奈,他不能自己動手解決自己的兄弟,所以只希望有能力的人幫助他而已,他身處這個位置也是挺無奈的。”
晏厲宸看向方歌,“是嗎?”
“對啊,肯定是這個樣子的。”方歌笑着。
“說實話,我受得了真相的。”
方歌搖頭輕嘆,好吧,這是晏厲宸讓她說實話的,她可不是故意要打擊他的。
“你覺得事情是從哪裡開始的?應該不是從f組織開始的,可能就是從薇薇安和狄安娜那邊開始的,就如之前分析的一樣,我們從一開始就進入一個圈套裡,我們一開始以爲是薇薇安給我們下套,等狄安娜死了,我們才發現,是簡易給我們下套的,但現在看來,也許簡易也只是被動被推動而已。”
方歌分析着,晏厲宸和安特都比較驚奇的看着她,他們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十九歲女孩說出來的話,非常的明理和清晰,把他們一鬧熱都給解決了。
“你也說簡隋不動聲色就安插了人在我們各自的身邊,我們救了辛婭,爲辛婭找自己的父母,但卻殊不知辛婭卻是簡隋的人,其實同理就可以看出來,薇薇安也是簡隋的人,但卻被安插在簡易的身邊,簡易可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邊有多少是自己的,有多少是簡隋的。”
果然不狂吠的狗咬人才是最厲害的,簡隋不動聲色暗中佈局下棋就把人給解決了,非常出色的政治家和陰謀家,年紀輕輕的,卻這麼不顯山不露水的。
如果不是狄安娜的死,估計他到現在也都不會暴露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