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眼疾手快的繞過方歌,方歌像憤怒的獅子一般,衝上去,兩人一番爭奪,碰壞了許多東西,發出砰砰的聲音。-.shuhaha.-
方歌惱怒的抱着容臻的胳膊就咬了下去,力道大的讓容臻都悶哼一聲。
容臻點頭看了一眼方歌,只見她雙眼猩紅,臉‘色’‘陰’沉,十分不耐煩的樣子,嚷着要那‘藥’膏。
容臻不鬆手,方歌就拼命的咬着,鮮血都流出來了,方歌聞到血腥味,更加的興奮起來,像個失控的人一樣拼命的吸着鮮血。
容臻見情況不對勁,覺得方歌失控超出了範圍,他伸手把方歌砍暈,方歌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容臻抱着她進了臥室,把她放在‘牀’上。
方歌緊緊閉着雙眼,嘴角還都是鮮血,容臻‘抽’起紙巾給她擦嘴角的血跡,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無奈的搖搖頭。
席菲菲聞聲從屋裡出來,見客廳一片狼藉,又進了容臻的房間,見方歌躺在‘牀’上,容臻正在處理司機手臂上的傷口,納悶不已。
“怎麼回事?你對方歌做了什麼?”席菲菲驚呼起來。
容臻無語道,“應該是說方歌對我做了什麼吧?”
席菲菲嘿嘿笑了起來,湊上前,曖昧道,“難不成方歌還對你用強的?”
“方歌貌似中毒了,媽,你能不能聯繫一下爺爺,讓他聯繫慕容爺爺過來看看方歌,我還是比較擔心方歌,有些東西,不是我能掌握的。”
席菲菲見容臻一副擔心的樣子,又看了看方歌,不禁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歌應該中毒了,毒‘性’還不輕,總之又是一件很難解決的事情。”
席菲菲輕嘆一聲,她這個兒子啊,真是死腦筋,跟林瑞兒一樣,都是豬腦子認準一件事就不回頭了。
他們倆都這麼執拗,爲什麼就不能在一起呢?真是奇怪。
雖然心裡有怨念,但席菲菲還是出去給容軻打電話,讓他把慕容‘春’喊過來,現在這兩老頭,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容臻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後,喝了席菲菲煲的湯,就讓席菲菲去睡覺了,他則坐在‘牀’前守着方歌,盯着‘牀’頭的那盒‘藥’膏發呆。
這裡的成分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會讓方歌失控?是中草‘藥’還是化學制品?
容臻起身把‘藥’膏拿開,就見方歌皺眉,表情異常的痛苦和猙獰,似乎昏睡了都讓她十分不安穩。
容臻深深吸了一口氣,爲了方歌好,他只能做一回壞人了,容臻把‘藥’膏放進櫃子裡,回頭就見方歌坐了起來。
雙眼緊閉,表情木訥,容臻心特不已,立刻在方歌旁邊坐下,輕輕拍着方歌的後背。
方歌的表情稍微舒緩了一些,緩緩的躺了下來,雙手抱着容臻的胳膊,腦袋往容臻的懷裡蹭了蹭。
容臻面帶笑意,輕輕的握住方歌的手,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暴‘露’出自己的情感來,才能真情流‘露’。
容臻就這樣守了方歌一夜,這一夜方歌睡的並不是很安穩,常常‘迷’糊的醒來,發呆,在容臻的安撫下又躺下,周而復始。
天亮的時候,容臻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依舊還守着方歌。
方歌卻已經醒來了,傻愣愣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容臻,立刻從容臻的懷裡閃開,這纔看到容臻受傷的胳膊,頓時了。
“這不會是我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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