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開了門,拉着她走進房間,“你覺得,你老公喝了酒,還能再把車開回去嗎?”
宋詞想想,也對,喝了酒開車是酒駕,可是還是擡頭說,“我們可以請代駕嘛。”
向深替她把包包放了起來,又脫下身上的風衣掛起來,“既然來都來了,何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正好週末。”
宋詞撫了撫額頭,“老公,這叫什麼美杜沙拉的,怎麼喝着後勁這麼大,頭暈暈的。”
向深拉着她坐在沙發上,捏了捏她又暈紅的臉頰,“不能喝酒,還喝得那麼猛。”
宋詞歪着腦袋笑了笑,“老公,我還想喝嘛。”
向深替她擄了擄額前的碎髮,皺起了眉頭,“不是說頭暈了嗎,還要喝?”
宋詞摟着他的脖子笑了笑,“老公,你不是說明天正好週末嗎,我們既然都出來了,那就來一個徹底的狂歡之夜吧。”
向深颳了刮她的鼻子說好,然後起身要去叫服務員拿酒來。
宋詞不由在身後吩咐,“老公,不要美杜沙拉了,一瓶普通的幾百塊錢的,就已經很好了。”
向深笑了笑,說她還真是個居家好媳婦。
宋詞想了想說,“老公,兩瓶吧,今天高興。”
向深回過頭來,挑了挑眉,“你確定,要兩瓶?”
她笑着點頭。
紅酒一到,宋詞又和向深在房間裡把酒言歡。
大抵是今天宋詞高興,所以喝得有一些高了。
到最後,似乎是真的有點醉了。
她拿着空空如也的紅酒瓶子搖了搖,“老公,沒了。”
說着,還打了一個酒嗝,那酒香氣正好撲打在向深的臉上,讓人癢癢難耐。
宋詞又笑了笑,“酒沒了,我要……”
向深替她把手裡的紅酒瓶子放到地毯上,然後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還要喝?”
宋詞搖了搖頭,眼裡是醉人的笑意。
那笑意,幾分癡迷,幾分狂醉。
不由讓人聯想翩翩。
宋詞接下來說的話,更是撩人。
她輕輕搖頭,笑了笑說,“我不是要喝酒,我是要你。”
說着,直接把向深推到沙發上,整個人騎坐在他身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又笑了笑。
醉意的驅使下,她更加大膽了起來。
酣暢淋漓的吻了他。
向深本就精力旺盛,這一吻,身子裡似乎有整座森林在燃燒着。
最關鍵的時候,宋詞卻推開了她,美美的笑着,說是要去洗澡。
這樣若即若離的感覺,簡直是讓向深發狂,所以不由跟着去了浴室。
接下來的狂亂,可想而知。
第二天,宋詞醒來的時候,向深早已起了牀,正微笑着望着她。
她眨了眨眼,回給她一個美美的微笑,“老公,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向深坐在牀頭,手肘着牀沿,笑了笑說,“我本來是起不來的。”
宋詞把雙手從被窩裡拿出來,搭在了被褥上,“爲什麼起不來。”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因爲你啊,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忘記了?”
宋詞想了想,昨天晚上?
向深眼裡有幾分曖昧之意,“宋宋,你不會說你昨天晚上喝了酒,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她是喝了酒,而且喝得有點多,可是她記得啊。
昨天晚上,她主動提那種要求,還主動吻他,還主動要求了三次,而且每一次都在他上面。
可是,她這麼面淺的人,怎麼可能承認。
於是,裝頭疼說,“昨天晚上什麼事啊。”
向深又捏了捏她的鼻子,“要不要我現在以身示範給你看,讓你找回一點昨天晚上的記憶。”
說着,向深擠進了被窩裡,要索取纏綿。
宋詞不由躲開,“老公,別鬧了,我還沒穿衣服呢。”
向深從身後摟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笑了笑說,“要我不鬧,那得看你有沒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說着,就去撓她癢癢。
她不得滾來滾去的求饒,“好啦,老公,我承認啦,昨天晚上我強了你。”
向深把她扳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宋詞故作可憐狀。
向深又提醒道,“重組一下語言。”
宋詞美美的笑了笑,“好吧,昨天晚上我們恩恩愛愛的在一起了。”
向深勾起拾指颳了刮她的鼻尖。
“昨天晚上你像個小妖精一樣。”
“宋宋,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如此狂野的一面呢。”
宋詞努了努嘴,“老公,你還笑我,你要笑我,那我以後就不這樣了。”
其實,向深是喜歡得不得了,把她摟過來笑了笑說,“好了,好了,不笑話你了。但是有個問題,我們是不是應該再談判一下。”
宋詞用被子裹着自己,起身盤腿而坐,“什麼問題。”
向深望着她,忽然說了一大通。
“就是你所謂的節制夫妻生活論。”
“你說每週只能三次,每一次次數到了,無論我怎麼哄怎麼騙,你都不同意增加一次。”
“可是昨天你好像一個晚上就讓我服侍了你三次哦。”
宋詞愣愣的望着他,“所以怎樣?”
向深賊賊的笑了笑,“所以,以後我想增加次數的時候,你也得像我昨天晚上一樣,乖乖的服侍我。”
說着,他還颳了刮她的鼻尖,“這樣,纔是我又乖又可愛的好老婆。”
宋詞也颳了刮他的鼻尖,美美笑了笑,“不行,我可不要當言聽計從的好老婆。”
向深作無辜狀,“爲什麼你可以想要就要,我就不行。”
宋詞理所當然道,“因爲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說可以,就可以啊。”
倆人又爭論了一會,雖然說宋詞蠻不講理,可是向深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宋詞在心裡美美的笑了,看來媽媽說的若即若離論,用在向深身上,還真是有效果。
中午吃飯的時候,向深突然說,“宋宋,今天和明天我會好好陪你,可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可能都要天天加班了。”
宋詞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詫異,“爲什麼要天天加班?那你豈不是不能陪我了?”
向深解釋說。
“因爲我要爲我們的婚禮挪時間。”
“前兩天我和爸媽還有奶奶通了電話。”
“他們都一致認爲五一舉行婚禮很不錯,所以三月中旬到四月中旬,我得加班。”
“四月下旬到五月中旬,我得給自己放個長假,陪你完成婚紗照、婚禮,還有蜜月之行。”
宋詞好不希望向深加那麼長時間的班,努嘴道,“老公,可是現在才二月中旬,馬上要過年了。過年你們不放假嗎?”
向深把筷子拿起來遞到她手上,讓她繼續吃飯,又笑了笑說,“過年我要去一趟m國,差不多要二十多天。”
宋詞失望極了,嘴巴張得老大了,“啊……”
而且,這個“啊”字音,拖得老長,老長。
然後努嘴說,“老公,那你這麼一說,我不是一個月都見不到你,然後你回國了,還得加班一個月,也沒有時間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