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一邊繫着皮帶,一邊笑道,“放心,車子裝了隔熱膜,外面看不見。”
果兒東張西望,最後把目光落在車頭處的玻璃鏡上,“可是前面沒有裝隔熱膜,剛纔我們做的時候可以從前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這才後怕起來,如果被人拍個什麼不雅照的,要是再傳到學校裡去,那她還有沒有臉面繼續呆在D大了。
向遠穿戴整齊後,不由輕輕推了推果兒的腦袋,“前面是一堵牆,能從牆裡走出來的肯定不是人。”
果兒:“那是什麼?”
向遠:“鬼啊。”
果兒:“向遠,剛纔你讓我上車的時候直接坐到了後排座,是不是早就想幹壞事?”
明明今天早上他從Y市回來,在家裡他們才親熱了一番,剛纔又那個了,肯定是他蓄謀已久的。
果兒不眨一眼地盯着他,他把車椅抽了起來,挑眉笑道,“剛纔你不是也很爽嗎?”
“向遠,你簡直就是大壞蛋,一點都沒有爸爸的風度。”果兒又好笑,又覺得被調戲了生氣。
向遠挑眉,別有深意道,“老爸在這方面有沒有風度,那你就要回去回老媽了,他們也有年輕的時候。”
是啊,哪一對戀人年輕的時候不曾有過風花雪月的纏綿呢。
向遠的記憶當中,爸媽可是經常揹着他做壞事的,還有好多次被他撞個正着呢。
於是,今天的向遠難得的開懷笑了,然後下了車,從前排開了車門,坐到駕駛室去。
又回過頭來望了望她,“坐好了,我們回家了。”
果兒瞪着他,“等等,等我把底褲穿好,你倒是穿戴整齊了,可我呢?”
一想起剛纔的慌亂和激情,向遠又忍不住想笑,再從後視鏡裡看見在車裡找着小內內的果兒,就更好笑了。
不過,他還是不慌不忙地提示她,“內褲在後面呢。”
果兒爬到後面把內內拿過來快速穿在身上,還瞪着後視鏡裡的向遠,嘀咕道,“下次再也不跟你玩車震了,丟臉死了。”
不知怎的,向遠今天心情大好,“下次那得看你有沒有定力了。”
果兒繼續瞪着他,“臭向遠,壞向遠。”
向遠又朗朗笑了,“哈,哈!”
果兒發現,今天的向遠笑得比較多,尤其是剛纔他們做了一番心靈溝通過後。
所以,果兒的心情也特別的愉快。
向遠又回了頭,“好了嗎,我開車了。”
果兒趴在向遠的靠椅上,無辜地望着他,“向遠,我想坐到副駕駛座,可以嗎?”
她以爲他今天心情好,會同意她,可是卻還是冷冰冰的說,“不行!”
果兒又乖乖坐了回去,這個時候向遠已經啓動引擎,踩了油門,將車子緩緩開遠。
果兒又問,“向遠,你剛纔喝了酒,開車不會有事嗎?”
向遠認真的開着車子,“只喝了幾小口,沒事的。”
果兒:“萬一遇見交警怎麼辦?”
向遠:“不會有事的,就算是測定是否是酒駕,我的酒精度也不會超標。”
果兒:“你怎麼這麼肯定?”
向遠:“我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果兒:“你說以後每一次這種場合,都會帶我來?”
向遠:“嗯,下次你會記得你該使用的權利了嗎?”
果兒:“知道啦,我要大聲告訴全世界,向遠是我男人嘛。”
向遠又滿意的笑了,果兒趴在他的車椅上,歪着腦袋說,“向遠,我覺得我要學開車才行,以後你要是喝多了酒,我也可以幫你開車。”
聽聞她如此信誓旦旦,向遠卻覺得好笑,不由從後視鏡裡望了望她,“你開車一定是個馬路殺手,所以學車的事情你想都別想了。你要是怕我喝酒了開車,我可以請個司機。”
果兒努嘴,“請司機以後我們在車裡怎麼親熱?”
向遠挑了眉,望着後視鏡裡的她笑道,“你不是說以後再也不和我玩車震了嗎?”
果兒又努嘴,“我說親熱不是指那個。”
這時,前面有紅燈,一排排車輛緩緩停下來等待着。
果兒趁機湊到前面去,猝不及防的在向遠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道,“我說的親熱是這種,不是你說的那種。”
向遠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抹了抹自己的右臉頰,“口水都親到我臉上了。”
果兒昂頭一笑,“我喜歡!”
向遠:“下次親,別把口水親我臉上。”
果兒:“你不是要讓我使用自己的權利嗎,把口水親到你臉上,也是我的權利。”
向遠:“……”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很快就回到了格調城。
向遠將車子停穩以後,開了車門從前面下了車,可是後面的果兒卻遲遲沒有下來。
他只好把後排的車門打開,望着車椅上穩如泰山的果兒,挑眉問,“還不想回去,難道還想再來一次車震?”
果兒皺眉,“我只是想讓你幫我開一下車門嘛,我見老爸每一次上下車都會替媽媽開車門,而且還會溫馨的替媽媽系安全帶,可是你從來沒有過哎。”
向遠也皺眉,“我說過,我不是老爸的複製品。”
果兒吼道,“知道啦,你不想當複製品,可是你能不能揹我上樓。”
向遠挑眉,“我沒見老爸背過老媽。”
果兒調皮的笑道,“不是因爲爸媽,我只是想讓你背一揹我。”
向遠轉了身,微微彎下腰,“上來吧。”
果兒趕緊趴上去,然後緊緊的摟着他的肩,看他騰出一隻手來關了車門,又拿着車鑰匙摁了鎖。
聽聞一陣嘀嘀聲響後,向遠這才揹着她朝電梯走去,也不顧有旁人進進出出,只視旁人爲無物。
果兒就是喜歡向遠的這一點,可以不驚不慌,可以泰然自若,所以趴在他的背上側着臉靠着他,緩緩閉起眼來感受着這一刻的恩愛。
不知道何時,他已經揹着她進了電梯,又上了九樓,然後拿鑰匙開門。
等進了門時,向遠開了燈,這纔回過頭望了望她,只從自己的背上隱約看見她的側面,“還不想下來?”
果兒這才跳了下來,本想換了鞋大步走進去,卻被身後的向遠拉住了手腕。
她一回頭,向遠就用那深得如同是漩渦一樣的目光包裹着自己,“果兒,你滿二十歲時,我們就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好嗎?”
果兒皺眉,“二十歲我才大三。”
向遠輕笑,“民政局不會管你是什麼身份,只要你年齡到了二十週歲,符合法定結婚條件,就會給你發放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