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坐在藤椅上,搖了搖搖籃裡的平平和安安。
然後打量了自己一圈,“向遠,我胖了沒有?”
向遠又叉了一塊蘋果遞給果兒,“沒胖,身材恢復得不錯。”
果兒把蘋果含在嘴裡咬碎,“天天吃蘋果,卻不見瘦,我算是知道原因了。”
向遠俯下身看了看搖籃裡的兩個孩子,他們睡得好甜。
已經四個月的平平和安安,模樣越來越可愛,皮膚也越來越好,嫩得彷彿能擠出水來,像是四月間的水亮亮的櫻桃。
這個時候,差不多可以看出孩子的長相,還是偏像於向遠。
他一邊看着孩子,一邊問,“什麼原因?”
果兒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
“人家說夫妻生活是減肥的。”
“我好久都沒有和你滾過牀單了。”
“怪不得長胖了。”
向遠盯着她左瞧瞧,右瞧瞧,眼裡的癡迷目光流瀉在她身上。
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沒胖,還是原來那個青春美少女。”
“孩子他媽了,還青春美少女。少婦還差不多。不,少婦還不恰當,應該說是怨婦。”
向遠鬆開搖籃,直起腰來輕輕地揉了揉果兒的腦袋。
“媽都是爲了你的身體健康好。”
“我讓你去爸媽房間陪平平安安睡,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再有兩個月,我們就可以任意滾牀單了。”
果兒努了努嘴,“好吧,這一次就聽你的。”
“好了,別生媽媽的氣,她也是爲你好。”
“我不是生氣,我只是好想你。”
一個半月後,向遠有個宴會。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向遠就讓吳司機開車回來。
拿着他新買的禮服走進了別墅,一家人正在客廳逗着孩子們。
向遠擰着購物袋,一臉笑意盈盈,“果兒,晚上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果兒望了望宋詞一眼,似在徵求老媽的同意。
宋詞笑了笑,“去吧,去年的禮服還能穿嗎?”
果兒笑得合不攏嘴,“謝謝老媽,老媽你真好。”
邊說,還邊抱着宋詞親了一口。
宋詞也笑得合不攏嘴,“去個宴會而已,我還能攔着你。只是你晚上還要餵奶,別喝酒。”
一旁的向遠趕緊說,“老媽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果兒沾一滴酒的,保是讓她陪我去而已。”
宋詞點點頭,這個時候倒又回到了以前的溫婉樣子。
其實,這段時間她的不溫婉也不能怪她,她不都是爲了果兒的身體恢復着想嗎。
又說,“就怕你以前的禮服不合穿。”
向遠擰了擰手裡的購物袋,“放心,我剛買了一件。”
然後,拉着果兒上樓去換衣服。
果兒穿在身上,剛好合身,“向遠,你怎麼知道我現在的尺碼?”
向遠笑了笑,“要是連老婆穿幾碼都不知道,豈不是太失敗了。”
果兒在向遠的臉上親了一口,“向遠你真好。”
因爲平平和安安,很久沒出過門的果兒,可是被憋屈壞了。
突然來參加宴會,特別的高興。
一來,又可以像個吃貨一樣大掃宴會。
二來,可以透透氣。
向遠說,公司有所迴轉,特意鼓勵大家,開的內部宴會。
這是果兒第二次和向遠公司的人接觸,自從頭一次果兒和陳程被傳言是男女朋友後,向遠把果兒的照片放在辦公桌上,大家就都知道了她這個向太太。
這個時候,前臺艾菲走過來,先朝向遠打了聲招呼,然後將目光落在果兒身上,流露出羨慕,“向太太,聽說你生了龍鳳胎,身材還可以保持得這麼好?而且還是像個學生的樣子。”
一旁的向遠笑了笑,“其實她現在本來就是個學生,應該讀大四的。”
艾菲發現,向總聊起自己的太太時,竟然可以笑得這麼迷人。
果兒卻被誇得不好意思了,“我其實胖了。”
向遠帶着果兒在宴會上轉了一圈,最後碰到忙碌不停的陳程。
這是陳程等果兒產後,第一次見到她,不由誇讚。
“果兒,你這是生了孩子嗎?”
果兒樂呵呵的笑,“陳程哥,少來啦,別損我了,我是生了孩子。”
陳程又說,“生了孩子你還跟原來一模一樣,身材這麼火辣?”
又望向向遠,“阿遠,不介意我用如此欣賞的目光多打量果兒幾眼吧。”
向遠笑了笑,“不介意,只能說明我們家果兒實在是太優秀了。”
陳程舉了舉手裡的酒杯,“阿遠,有進步,都不會吃醋了。”
果兒在心裡想,都替他生了一對龍鳳胎了,她這是鐵定的跑不了,向遠怎麼可能還要吃醋。
一旁的陳程望着二人,笑道,“果兒,你和向遠倒是生兒育女了,你們瀟灑的時候,我在爲公司賣命,你是不是該敬我一杯。沒有我替阿遠忙碌,公司也不可能這麼快回轉。”
向遠讓服務生給他倒了半杯紅酒,“果兒還要餵奶,我代她敬你。”
陳程直接奪過服務生手裡紅酒瓶,將向遠的酒杯倒滿,“你就更應該敬我了。這半年,我忙得像狗一樣,你卻在家裡抱兒子。”
向遠笑了笑,舉起酒杯,碰了碰陳程的酒杯,一口飲盡。
陳程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阿遠,欠我的,一杯酒可不夠。等哪天我心情不好,再慢慢陪我喝。”
等宴會結束,果兒去上洗手間。
向遠在外面等她,她出來以後,向遠盯着她左瞧瞧,右瞧瞧,然後皺緊眉頭。
果兒摸了摸自己的小晚裙,“哪裡不對勁兒嗎?”
向遠皺眉,彎把她的禮服猛得往下拉,“早知道不買這一件,這件太性感了吧。”
果兒看了看自己,“不是你自己選的嗎?”
向遠直起腰來,“下次不能讓你穿得這麼性感,免得陳程看你的目光總是那麼有神。”
果兒朗朗笑了,搞了半天,向遠還是在吃醋。
她還以爲她替他生了孩子後,他會沒那麼警惕呢。
“那我以後得穿性感點,讓你時時有危機感,才新鮮。”
這個時候,向遠可是新鮮得很呢,只是還有半個月纔可以碰她。
果兒似乎是看到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光裡,充滿了火光,不由湊到他的耳前,壞壞的說,“向遠,我們去開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