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滋味,就像一杯哭咖啡”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像是救命的稻草,如羽即刻用手抵住那還在朝自己逼近的冷溶的頭,另外一隻手卻是雷厲風行的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是雷振宇打來的,說在頂星大廈的地下停車場看見她的車,問她是不是在附近,剛好他也沒有吃飯,問能不能邀請她共進晚餐。
“能,能,能,當然能了,”如羽一下子說了三個能字,然後趕緊問他在什麼地方,等雷振宇說了地址,她趕緊說她很快就趕過去。
掛了電話,然後看着對面一臉豬肝色的冷溶,忍不住萬分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今晚還有個約會,你知道的,稍微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單身女人就是這樣,每天總是有不少的臭蒼蠅在身邊縈繞,當然是儘量推脫,實在是推脫不了,也只能硬着頭皮應付。”
冷溶聽了她的話氣得臉都白了,忍不住一邊從包裡掏出錢來扔在餐桌上一邊瞪着她道:“小羽毛,誰是臭蒼蠅呢?”
如羽這纔想着他也是那個她躲不掉不得不應付的,於是乾笑兩聲說:“我沒有說你是臭蒼蠅,我只是說,有些”
“夠了,我陪你去約會,”冷溶迅速的搶斷她的話,然後臉上笑得無比奸詐的道:“既然是臭蒼蠅,當然是趕都趕不走的是不是?何況,我的牛排剛吃了一半,還沒飽呢。”
如羽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叫了一聲,這冷溶什麼時候這麼不好打發了?不行,她肯定不能讓他跟着,否則的話,他那張臭嘴,沒準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外說呢。
正欲開口拒絕,卻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哎呦,車如羽,沒想到你換新歡換得很快的嘛,昨天才和你的律師一起吃火鍋,今天就又找一男人來頂星大廈看星星了,還真夠浪漫的啊?”
藍若水這話明朝暗諷,如羽又不是傻瓜,當然聽得出來,於是冷冷的道:“是啊,這隻能說明我一旦恢復單身,就有很多的蜜蜂圍着轉,不像某隻蒼蠅,一直都叮着那坨臭狗屎。”
“車如羽,我是臭狗屎,可你也叮了我三年不是麼?”金正男此時已經站起身來,而原本和他們坐一起的雷振聲卻已經不在了,不知道是走了還是去洗手間了。
“你的味道只讓我覺得萬般的噁心,”如羽本能的反駁着,冷冷的對上金正男的視線,高傲的道:“我是多麼的慶幸,我從來就沒用沾染過你的味道。”
“噁心,你要能再嫁到一個有正男這麼噁心的人也好,”藍若水在一邊接過話來,然後用挑釁的目光看了眼冷溶,然後又嘲諷的道:“當然了,你車如羽女士是大畫家,即使嫁不到好男人,不過養小白臉還是可以的。”
“小白臉麼?”冷溶的聲音拉得很長,目光像利刃般打在藍若水的臉上,嘴脣朝兩邊一拉,拉出一絲譏諷來:“就算是我是小白臉,像你這種飛上枝頭的土雞,把衣服扒光了,在身上沾滿了鈔票,我也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只有那種沒有眼光的男人才會看上你這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