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拿開,我來幫你揉,”他的聲音剛落,手已經到了她的小腹處,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按着小腹的手已經被他強行給拉開,然後,大掌覆蓋上,接着慢慢的輕揉傳來。
原本決定沒有什麼溫度的冷氣被終於暖和了起來,身子窩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後背就好似靠着一個熱烘烘的暖爐。
而小腹處的大掌一直輕輕的揉着,好似有一股細細的暖流不停的注入,腹部的痛逐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和平常一樣是舒服,她的心微微的顫抖着,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在瞬間襲擊着她的心尖。
她不是沒有和男人同牀共枕過,在和金正男三年的婚姻裡,雖然她時常出門去外地寫生,雖然金正男也時常出差不在家,但是,他們依然也還是有很多時候是在一張牀上睡的。
記得三年前的新婚夜,那晚她是充滿了期待和惶恐,擔心着第一次的處子痛,於是整個人一直處於即緊張又興奮之中。
她還記得,她躺在牀上擁着被子,身子都略微有些發抖,緊張害怕膽怯和期待都在一瞬間襲擊着她,以至於她的手在被窩下都攥緊成拳頭,想像着自己要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場景,想着要和他終於共結連理。
然而,事實上她的惶恐和緊張以及期待都是多餘的,因爲金正男上牀後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麼的,他就躺在牀邊,背對着她,沒幾分鐘就睡着了,完全不記得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她到底是女孩子,這種事情總不至於她主動吧?既然他不找她,那她,當然也就只能裝傻充愣,權當不知道夫妻間還有那種事情一樣。
後來,她和金正男開始了所謂的夫妻生活,可金正男好似從來都沒有那方面需求似的,每晚都是上牀就睡覺,而她也夫妻生活漸漸的沒有了任何期待了。
再後來,她和他之間的生活平靜如水的過着,他們聚少離多,偶爾倆人都在首爾,偶爾都在家裡,然後倆人在一張牀上睡覺,倆人平靜的躺在牀上,中間隔着將近一米的距離,卻是他們倆從來都未曾逾越的鴻溝。
和金正男三年的夫妻生活,要麼平淡如水,那是在他們倆都還算心平氣和的時候,要麼冷如寒冰,那是他們倆偶爾因爲某件事情起衝突鬧彆扭之後。
“如羽,今晚我們倆可是同牀共枕了,”雷振宇的聲音帶着戲謔的在如羽的耳邊響起,“剛剛還肌膚相親,這可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如羽的臉一紅,腹部已經不痛了,於是輕輕的掙扎着,想要掙脫出他懷抱,卻被他抱的更緊,然後低笑着道:“這不,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怎麼還能逃跑呢,以後,一輩子都只能在我懷裡躺着了。”
如羽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時間已經晚了,她也懶得和他就這個問題起爭論,於是在他懷裡拱了拱,選擇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居然慢慢的就睡着了。
睡得晚的後果就是起得遲,等如羽睡醒起來,牀上早已經沒有了雷振宇,她用手揉揉眼睛,臉不由得滾燙起來。
昨晚,她在雷振宇的懷裡,居然睡得如此之香,還真是糊里糊塗的把他當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