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其炫見如羽低頭跟犯錯的孩子似的,終於沒有再兇她了,而是走上前來,伸手把她攬進懷裡,用手拍着她的背輕聲的道:“羽羽,你這麼大了,以後做任何決定都要三思而後行,其實你和金正男離婚應該和我商量一下的,金正男那人的本質並不是真的就壞,他也並不是說真的就不愛你,只是他骨子裡有些清高,更多的是他有些大男人主義,有些像你父親東方墨,而你的性格不像你母親席慕如,以至於,你們纔會走到離婚的那一步去。”
如羽聽着爹地的教訓,心裡酸酸的澀澀的,金正男的本質或許真的不壞,但是他卻愛憎分明,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以守身如玉不碰她這個正妻,爲了心愛的女人可以恣意的傷害她,把她傷的體無完膚。
“好了,以後我不提金正男了,”車其炫用手輕輕的推開如羽,然後溫和的笑了一下道:“既然要走,那就趕緊走吧,要不雷振宇估計又該擔心你了。”
如羽點點頭,和爹地說再見,然後拖着兩個大行李就出了門,好在她的車是越野車,很是寬敞,兩個大行李箱,也就輕輕鬆鬆的放進去了。
等她開車回到雷振宇的公寓時,雷振宇已經回來了,看見她拖着兩個大行李箱進來,忍不住埋怨着:“你要回家去搬東西也不知道叫上我,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結婚了有丈夫嗎?丈夫就是老婆的苦力都不懂?”
如羽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趕緊辯解着:“所謂丈夫,就是一丈之內爲夫,而我回家去搬行李的地方,距離你的律師事務所,早就在N丈之外了,於是,就我沒有把你這個苦力想起來。”
雷振宇聽了她的話略微有些不高興起來,即刻糾正道:“你這道理不通,丈夫其實就是妻子的左右手,是妻子有困難時要即刻伸手幫忙之人。”
如羽也懶得就這個問題和他爭辯,再說了,所謂律師,那就是最會辯論之人,她是搞藝術的,和律師去拼口才,那是自找苦吃,她纔不會去幹這麼蠢的事情呢。
因爲昨晚她把手給切到了,所以今天下廚的人依然是雷振宇,等她把自己的衣服都掛進雷振宇房間的衣櫃裡,把一切收拾好時,雷振宇已經來叫她吃飯了。
吃飯期間,如羽想到林雨欣告訴她的消息,於是忍不住問了句:“振宇君,那個,你大嫂沒有幫你大哥生到孩子麼?”
“沒有,”雷振宇搖搖頭,很自然的回答:“我大嫂在22歲那年嫁給我大哥,一轉眼18年過去了,她吃了不少的中藥,可上天並不眷顧她。”
“那如果你被趕出雷家,藍若水是不是就可以一個人繼承雷家的全部資產?”如羽眉頭略微皺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會良心不安的。
“按說是這樣,”雷振宇沒怎麼在意的開口:“雷氏資產原本是我和我哥平分的,但是我父親如果要把我趕出雷家,那雷氏就是我哥一個人的,而藍若水是我哥的獨生女兒,理所當然的要繼承我哥的全部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