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尋聽了慕如的話一震,看向慕如的目光不由得變得冰冷起來,眉頭緊鎖,不悅的問:“剛剛不說是女傭嗎?怎麼瞬間就又變成情/婦了?”
“東方墨的貼身女傭,實質上就是他的情/婦,”慕如苦笑了一下,望着南宮尋,一臉無奈的說:“所以.......”
“所以你就要和我解除婚約?”南宮尋迅速的搶斷慕如的話,冷冷的道:“可你知道,和我解除婚約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慕如搖搖頭,她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因爲席遠程還活着的時候,席家還存在的時候,貌似也和南宮尋談了一次解除婚約,可後來南宮尋又說沒有解除,因爲她父親把東方墨的那兩個億給貪了。〔. ?@
“你不知道,這情有可原,”南宮尋對她的表情並不驚訝,只是笑了一下說:“我南宮尋好歹也是南宮堡的少主,原本你應該做我的妻子,可你居然去嫁給自己的妹夫,你說有沒有你這樣違背婚約之人?”
慕如聽了這話心裡只覺得萬般難受,是她要嫁給東方墨的嗎?那個時候,她那個能力和權利做主嗎?
“我知道你會說那不是你的做的了主,”南宮尋見慕如沉默,非常理解的點點頭,然後又說:“不過,現在席家已經不存在了,幫你做主的人也不存在了,這一次,你自己可以做主了吧?應該和我履行婚約吧?”
慕如聽了這話心裡萬般難受,她的父母的確是不在了,表面上看去她好似的確可以自己爲自己做主了,然而,事實上......
“南宮先生,剛剛我已經說過了,我肚子裡......”
“哦,對哦,你肚子裡還懷着東方御的孩子,”南宮尋即刻搶斷慕如的話,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着又雙目一瞪,然不在低吼了一聲:“席慕如,你不說你是東方墨的情/婦嗎?那怎麼又懷了東方御的孩子呢?”
“噗嗤,”一直在旁邊聽他們對話的匡盈盈忍不住笑出聲來,不等慕如開口就搶先回答着:“這個還用問嗎?當然是耐不住寂寞去勾/引阿御......”
“那匡盈盈小姐的意思是——”南宮尋的目光嘲諷的打在她臉上,接着譏誚的開口:“你很能耐得住寂寞?”
匡盈盈微微一愣,隨即臉一紅,然後惱羞成怒的道:“我耐不耐得住寂寞跟你有什麼關係呢?啊墨現在爲我整容了,腿也治療好了.......”
“那他那個地方治療好了嗎?”南宮尋臉上的譏諷愈加的增大,朝匡盈盈走近兩步,然後輕佻的問了句:“匡小姐該不會還沒有體驗過那地方吧?”
匡盈盈忍不住惱羞成怒的低吼着:“不要太過分,你如果敢欺負我,啊墨.......”
“不要把東方墨擡出來,”南宮尋迅速的搶斷匡盈盈的話,隨即非常不耐煩的道:“其實你可以把你父親擡出來,只不過,你確定我會怕你的父親?”
匡盈盈氣得臉紅脖子粗,身體不由得朝後退了兩步,看着眼前這個看上去無比帥氣,卻能在瞬間讓人害怕的男人,不敢再說半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