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宮尋痛得大喊一聲,迅速的放開慕如的手指,他的手幾乎在瞬間摸上自己的耳朵,拿下來,已經是滿手鮮血了。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這些黑衣人,他們睜大眼睛盯着南宮尋,想要上前來,卻又因南宮尋沒有發話,所以只能乾站着。
匡盈盈也被席慕如此時的舉動震驚了,看着她那還在滴血的手指,看着南宮尋那流血的耳朵,一時間五味雜陳,不知道這兩個都是什麼人。
“呵呵呵,原來我的未婚妻還是一直呆在利爪的小貓,”南宮尋忍不住邪笑了一下,見旁邊黑衣人拿了創可貼,即刻把耳朵湊過去讓幫忙貼上。
“我依然按照開始我們說的規矩,零部件做一次籌碼,”慕如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看着南宮尋淡淡的說:“我還是堅持把我這個指甲拔完。”
“呵呵呵,”南宮尋聽了慕如的話,瞬間好似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提上自己的長褲穿好,朝慕如走近兩步道:“席慕如,這賭局是我設的,規則也是我說了算,現在拔掉一個指甲不算一次籌碼了,要砍掉一隻手纔算一次,你肯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慕如震驚得朝後退了兩步,心裡開始慌亂,不過臉上依然在極力的保持着自己鎮靜的神色,望着南宮尋道:“你堂堂一七尺男兒,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
“我說話不算數了嗎?”南宮尋眉頭皺緊,顯然因爲席慕如這句話變得不高興起來,聲音在瞬間變冷:“我想現在正是因爲我說話太算數了吧?我這不是一直都在信守我們6年前的婚約嗎?真正不算數的人,違背婚約的人是你。”
“那......你究竟想要怎樣?”慕如聽了他的話心裡一緊,那根拔掉一半指甲的尾指好似更痛了。
“既然你不肯乖乖的到房間裡去和我履行夫妻之事,那麼,”南宮尋臉色一沉,隨即看向旁邊的黑衣人,淡淡的吩咐道:“去,把那套天使風情給她用上,我要她乖乖的爬上我的牀,乖乖的行一個妻子該對丈夫行駛的責任和義務。”
“老大,不好了,”一個黑衣人急急忙忙的從門外跑了進來,聲音略微有些急促的報告着:“東方墨來了,此時正在登岸。”
南宮尋眉頭本能的皺緊,他沒有想到東方墨居然這麼快就到了,比他預期的起碼早了兩個時辰,居然也打擾了他的興致。
“那就請他進來吧,”南宮尋稍微思考一下做出了決定,然後看向身邊的黑衣人:“都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黑衣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南宮尋聽了這話,嘴角拉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來,東方墨,你來的快,不代表你就贏得了,這一次,你的財產,你的女人,你的生命——
我一樣都不會放過!
不要怪我,不要怨我,誰叫我們是仇人呢?誰讓你身邊又有那麼多的小人呢?誰讓你把東方集團打造得那麼大那麼強勢呢?讓大家都想要瓜分一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