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如跟着南宮尋的女傭走出門後,並沒有即刻走進另外一個房間,而是走了一條狹長的路,大約十分鐘後,纔在一間小小的房間停了下來。
女傭用鑰匙開了門,隨即對慕如說:“進去吧,衣櫃裡有很多的衣服,牆壁上有開關,要我......進去幫你換衣服嗎?”
“不用了,”慕如用手拉了拉身上這間東方墨的西裝外套,然後摸黑朝這間房門走去,一邊走一邊用手去摸牆壁,想要摸到燈的開關。
只可惜,她摸了大片地方都沒有摸到,於是忍不住問了句:“開關在哪裡啊?”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接着是女傭離開的腳步聲。
慕如稍微一愣,隨即瞬間明白過來,這不是什麼更衣間,這是關閉她的房間,這房間裡沒有開關,也很可能連衣服都沒有。
她上當了,東方墨也上當了,南宮尋這廝,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把她還給東方墨,壓根兒就沒有.......
想到這裡,她心裡迅速的焦急起來,用手摸黑來到一個小小的窗戶邊,窗戶外黑漆漆的一片,天空中偶爾的幾顆星星,卻根本無法幫她照亮眼前的景物。
看不起窗外的景物,她也不知道此時東方墨在哪裡,於是忍不住大聲的喊着:“東方墨,不要去賽車,不要上當,南宮尋他是騙你的,他是個騙子,我沒有在那個山坡上,我也不可能能去到那個山坡上了......”
“她喊了很久很久,只可惜一直都沒有人回答,而她的聲音,在這個海島上的房間裡響起,連回音都沒有。
席慕如不知道,東方墨和南宮尋賽車不在這個島上,而是在距離這個島不遠的四環島上,東方墨出門後就直奔了四環道,所以她的喊聲他根本就聽不到。
席慕如原本就又困又餓又疲乏,大聲的呼喊消耗了不少的體力,最終她嗓子喊啞了,再也喊不出聲來了,只能靠着牆壁,望着那扇小小的窗戶,閉上眼睛,慢慢的睡去。
而這邊,四環島上,高轉速的發動機和輪胎摩擦公路的刺耳聲極近地響在東方墨耳邊,東方墨微微一笑,依然鎮定地迅速轉換着剎車和油門。
我靠,這也太猛了吧!
東方墨在成功地避過他的壓制後冷笑,是急功近利的欲/望讓他衝昏頭腦還是自憑藝高人膽大,要知道他剛纔完全可以把他撞下旁邊的大海里去的。
只是,比賽纔剛剛開始,如果這麼快就分出勝負提前結束,也太浪費他東方墨難得一次出山露臉的機會了。
站在上面看賽車的人不僅有東方墨和南宮尋的人,同樣也有一些黑道上一些愛玩刺激的黑道分子,大家都對這場賽車非常的感興趣。
11年前,18歲的秦尋和同樣18歲的東方御都參加了那次地下黑道組織的大規模賽車,而那一次,秦尋是冠軍東方御連人帶車翻滾下懸崖墜海。
而今,時隔11年之後,秦尋化生成南宮尋,而東方御卻早已不在人世,不過他的哥哥東方墨,這個從來不參與任何非常規賽車的人,卻第一次出現在黑道賽車賽道上。
隨着第一個彎道順利通過後,兩輛車的爭奪也就迅速的激烈了起來,一銀一藍,在星星稀疏的夜裡,像兩道閃電劃過夜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