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的老總還說要跟他道歉什麼的,他看還是算了,改天他有空得請他吃頓飯,好好的謝謝他才行,要不是這一番鬧騰,他還不知道要多久才知道席慕如這個女人心裡是有他的呢。
看着身邊的女人,滿是淚痕的小臉皺緊着,他忍不住疼惜起來,長長的睫毛上掛着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隨着睫毛的微顫晃晃悠悠的,晃得他的心就不受控制的癢起來。
稍微靠近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薄脣慢慢的朝她的眼睛落下,小心翼翼的想要把那長長的睫毛上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給吮在嘴裡,然而——
就在他的薄脣即將要落下的那瞬間,她的頭卻朝上冒了一下,於是,他的薄脣就沒用落到她的眼睫毛上,而是落到了她圓潤小巧的鼻尖上。
“嗯”鼻尖的不舒服讓她本能的嗯了一聲,隨即擡起手來揉鼻子,卻揉到了某張還沒有來得及撤離的薄脣上。
幾乎是一瞬間醒過來,緊張的翻身坐起,當看見是自己的老公時,忍不住又氣呼呼的道:“東方墨,你幹什麼呢?”
東方墨就笑了,見她那一臉的警惕樣,乾脆伸出雙臂把她摟進懷裡,下顎放在她的頭頂上,柔聲的道:“老婆,我們倆這會兒是在牀上,你說.......我還能幹什麼呢?”
“誰是你老婆?”慕如氣得用手去推拒着他:“你昨晚不是把別的女人當老婆了嗎?今天又喊我老婆,你究竟有幾個老婆?”
“一個啊,”東方墨一本正經的回答着:“這個社會誰能有幾個老婆啊?連總統都只能有一個老婆,何況是我?”
慕如懶得跟他遊砍,一邊用手去推他一邊煩躁的說:“東方墨,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心情來聽你的虛情假意,我今天來這裡,主要是要跟你談......”
慕如後面的話當然是沒有機會再說下去了,因爲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已經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粗糲的舌頭在慕如的牙齒還沒有來得及落下的瞬間已經迅速的鑽進她溫熱的嘴裡,拖住她的丁香小舌,輾轉纏綿,完全沒有給她留一絲的空隙。
慕如整個人還在懵懂中被東方墨如此強勢的吻住,轉眼間她就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而她只顧着應付東方墨這張嘴,以至於自己身上那塊火紅的遮羞布什麼時候被他用腳趾給咬住拉扯掉的都不知道。
當然,至於東方墨身上的褲子是他什麼時候褪去的她就更加不清楚了,因爲她被東方墨吻得七暈八素的,整個大腦處於缺氧狀態,她已經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又哪裡還有精力來關注東方墨。
東方墨的吻永遠都和七年前一樣,強勢霸道得好似要把她整個人吞嚥下去一樣,而就在她以爲東方墨今天要把她吻死的時候,他卻在這時放開了她。
不,他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放開她,只是他的嘴放開了她的嘴,而他的身體某個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地方居然毫不知恥的闖進了她的幽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