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笑眼微眯,乖巧的坐在裴老爺子身邊。
沈夏表面上看起來風輕雲淡,實則她的心裡早就罵唐蓁狐狸精。
她沒有想到唐蓁會給她解圍,她也沒有想到裴老爺子竟然如此聽唐蓁的話。
唐蓁以爲自己這樣做她就會記唐蓁的恩嗎?簡直是做夢!
沈夏眨眨眼,如同唐蓁般乖巧的看着裴老爺子,可是裴老爺子看都不看她,裴老爺子的目光一直都停在唐蓁的身上。
微笑掛在沈夏的臉上,可她的心裡嫉妒的發狂。
“老爺,該吃晚餐了。”老管家來到裴老爺子身邊,恭敬的開口說。
楊婧寒聽到老管家的話後,雙眼開始放光。
她早就等着開飯的時候了,現在她終於等到了!
裴老爺子點頭應了一下,立馬看向一旁的唐蓁。
“丫頭,走,去吃晚餐了!”裴老爺子爽朗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起。
聽到這話,唐蓁立馬把裴老爺子從沙發上扶起來,抻着裴老爺子的胳膊往餐廳走去。
裴淮景默默的跟在兩人的身後,像是在保護兩個人一般。
衆人剛坐在各自的位置,裴哲這才姍姍來遲。
他很自然的落座,沒有一點生分的意思。
楊婧寒看到裴哲的動作如此自然,心裡恨得牙癢癢。
雖然之前裴老爺子說不管他們一家,其實只是不管她和沈夏而已,裴哲照常在餐桌上吃飯,傭人照常伺候裴哲。
楊婧寒心裡的火氣噌噌的往上冒,她恨不得直接痛罵裴哲一頓。
可是,楊婧寒一想到自己終於可是吃上一頓豐盛的晚餐,便把這個想法強壓在了心裡。
沈夏一直都沒有放鬆警惕,她一直都在觀察楊婧寒的動向。
她擔心楊婧寒再做出惹人煩的事情,讓她今天晚上好不容易在裴老爺子面前積攢的人緣給敗光。
晚餐安靜的進行,一大家子人都沉默不語。
食不言寢不語這一習慣裴家堅持的非常好。
吃過晚餐後,唐蓁和裴老爺子道別後,便和裴淮景一塊回到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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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能忘記沈夏了呢?真是豬腦子!”唐蓁一進門,就開始和裴淮景抱怨。
裴淮景看着唐蓁鼓着的腮幫子,忍不住露出寵溺的笑容。
“沒關係,不要聽楊婧寒亂說。”裴淮景輕聲對唐蓁說。
唐蓁嘆了口氣,哀怨的看了眼裴淮景。
“我明天還是再回去一次,專門給沈夏買東西帶過去。”唐蓁堅定的開口說道。
裴淮景聽到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用這麼較真。”裴淮景說這話的語氣十分的無奈,可還是讓人聽出其中的寵溺。
唐蓁卻像是沒有聽到裴淮景的話一般,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她現在只想着給沈夏買點營養品帶過去。
唐蓁的心裡一直都在掛念着這件事情,以至於晚上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唐蓁早早的起牀。
“我得去買營養品才行!”唐蓁一邊換衣服,一邊小聲的嘟囔。
早就已經醒了的裴淮景這個時候才睜開眼睛看向唐蓁。
“你不去上課了?”他反問唐蓁說。
聽到這話,唐蓁纔想起來她還需要去上課。
“該死!”唐蓁嘟囔了一句。
她一心想着去給沈夏買補品,都忘記要去學校了。
“你真的沒有必要今天過去。”裴淮景再次對唐蓁說,他一直都在堅持他的說法。
唐蓁看向裴淮景,一副討好裴淮景的樣子。
“淮景,你趕緊起牀送我去學校啦!”唐蓁撒嬌的對裴淮景說。
裴淮景見唐蓁直接忽略了他的問題,便知道唐蓁是鐵了心今天要去。
此時,唐蓁正盯着裴淮景,眼睛一眨不眨,故作嬌羞狀。
“好好好,”裴淮景連連應聲,“我什麼時候沒有送你了。”
唐蓁立馬笑逐顏開,她奔到裴淮景面前,想都不想,直接彎腰在裴淮景臉上‘吧唧’親了一下。
裴淮景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怎會不知道唐蓁是在討好他。
“你已經接受了我的賄賂,你趕快起牀準備送我。”唐蓁一本正經的對裴淮景說。
裴淮景看着唐蓁認真的樣子,也起了玩味的心情。
“我並沒有接受你的賄賂,是你強加給我的。”裴淮景學着唐蓁一本正經的樣子,認真的對唐蓁說。
唐蓁直接就傻眼了,她沒有想到裴淮景會這樣說。
“你這是耍賴皮!”唐蓁提高聲音,指責裴淮景說。
裴淮景倚在牀上,劍眉微挑,柔柔的看着唐蓁,沒有出聲。
唐蓁原本還想和裴淮景好好理論一番,可是她沒有想到裴淮景理都不理她。
唐蓁心中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她一副氣沖沖的樣子,立馬衝到裴淮景身邊。
“你就是耍賴皮!”唐蓁厲聲指責裴淮景。
裴淮景擡眼,慵懶的看向唐蓁。
他緩緩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時間,唐蓁並沒有搞懂裴淮景的意思。
在唐蓁疑惑的時候,裴淮景動作敏捷的伸手將唐蓁用力一拉。
“啊!”一聲尖叫。
唐蓁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失重躺在了裴淮景的懷中。
她的身下是柔 軟的羽絨被,羽絨被下是裴淮景結實的胸膛。
懵懵的唐蓁扭頭看向裴淮景,可她卻正面撞上裴淮景鬆軟的脣瓣。
裴淮景沒有給唐蓁反應過的時間,直接吻了過去。
在裴淮景的強勢攻略下,唐蓁逐漸淪陷,眼前的裴淮景對於她來說也充滿了魅力。
她招架不住裴淮景猛烈的親吻,只能被迫的配合裴淮景。
裴淮景將唐蓁的變化看在眼裡,他亦是如此,逐漸沉浸在兩人的親吻中。
他的手從唐蓁的胳膊逐漸往上,直至唐蓁的脖頸處。
唐蓁只覺得渾身難受,被裴淮景碰過的肌膚都開始發燙。
“嗯……”唐蓁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輕哼出聲。
唐蓁的這個聲音將裴淮景從沉迷中拉出來,裴淮景瞬間清醒。
他猛然離開唐蓁的脣瓣,身着睡衣直接起身去了浴室,獨留唐蓁一人躺在牀上。
唐蓁喘着粗氣,還沒有從剛纔的曖昧中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