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音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難看,自己一心愛戀着的人居然當着別人的面這樣羞辱她。
還在她的面前公然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顧南音的底線就是霍天,至始至終霍天都只能是她一個人的,至於南風傾,只不過是出來破壞她家庭的小三。
顧南音卻沒有想過,從一開始自己設局陷害南風傾的時候,她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害人終害己,顧南音便是個很好的反面教材。
顧南音實在受不了兩人的卿卿我我,一氣之下跑了哭着跑了出去。
待顧南音跑出去後,南風傾立馬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模樣,一把推開男人,彷彿剛纔的一切溫柔只不過是一個幻想而已。
懷抱突然落空,就如同心裡突然少了一塊兒似的,男人可不介意女人臉色的變化,看了還站在門外的的小秘書,對他說:“從今天開始你可以不用來天恆上班了,直接給我滾蛋吧!”
一個連老闆話都不聽得秘書,要了也沒什麼用,自從容意走後,霍天一直沒有找到一個稱職的秘書。
總覺得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容意,更沒有人能夠取締容意的位置。
只可惜霍天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容意非容意,當年霍老爺子來容家要人的時候,是長情讓容意去天恆。
容意寵長情,不論長情想要做什麼,容意也總是微笑着答應,即使再苦再累,每天回家他都是用最溫柔的笑容去面對她。
秘書白了一張臉,有些不知所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不過是顧小姐想要見先生,他只是代爲通告一聲而已。
霍天眼神犀利的看向他說:“一個稱職的秘書,不是用來和老闆抵抗,更不是用來將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一個稱職的秘書就應該聽老闆的話,你連我的話都不聽,我還要你做什麼!”
霍天是個嚴格的上司,對於下屬的要求比較嚴格,然而像這個小秘書,儼然也是纔出身社會的樣子,根本不懂這些。
沒有容意老練成穩,做事拖拖拉拉。
南風傾倒是覺得這個小秘書挺可憐的,看樣子也就二十五六歲,不過是不會看人心,誰都容易被顧南音那副天使的外表給迷惑。
所以小秘書那樣做也是有情可原的,南風傾在離霍天一米遠的距離挑眉說:“這又不是人家的錯,你辭了人家幹嘛,再說,你辭了他,又得重新去找一個,一個人的能力又不是天生就有的,得靠後天慢慢培養起來不是?”
南風傾倒不是爲秘書說話,而是她深知那種被人炒魷魚出去找工作的各種艱辛。
以前,爲了能夠在美國生存下去,她做過服務員,卻因爲自己脾氣烈,自己又長的好看,總被各種騷擾,一言不合和客人吵了幾句。
然後直接被炒魷魚,那種滋味,南風傾可是不想再次嘗一次。
霍天眼神幽幽的看向她,他辭了他有他的原因,霍天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腦子怎麼總是那麼的不好使。
不過倒也隨她,便揮了揮手讓秘書下去,暫且就先留着這個秘書吧,等適應了再說。
秘書如獲大赦,對南風傾彎了彎腰以示謝意便出去了。
一時間,整個天恆都傳遍了顧南音被趕出總裁辦的消息,一路還是哭着回家的。
“我的剛剛好像有人說辦公室是一個可以進入某種狀態的地方,嗯哼?”
不理會女人黝黑的臉色,男人待秘書走了出去,又恢復了那張無恥的臉貼了上去。
南風傾嫌棄的側了側身子,對於他的話,她直接不理會。
見女人不理他,霍天挑了挑眉,並不意外。
找對對付女人三攻略,無恥再無恥再再無恥!
霍天相信,只要臉皮厚,女人終有一天會回來的,至於顧南音,他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
只能說是懷疑,畢竟整個a市,姓南風的只有曾經的南風家族。
他走近她,步步逼近,南風傾站在她曾經的辦公桌旁,眼前是突然放大的陰影,她擡頭,赫然看到的是男人放大的俊顏。
他的鼻子幾乎和她的挨在一起,他逼近她,南風傾連連後退,後背猛然抵在了辦公桌上,後退不得。
“你……你想幹什麼!”
南風傾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臉頰有些發燙,就連腿也不由自主的有些發軟,若不是身後的桌子支撐着,南風傾肯定要跌坐下去。
顛倒衆生的臉上是邪肆魅惑的溫柔笑容,如墨的眸子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淪陷吸引。
涼薄殷紅的嘴脣微微上揚,他俯下挺拔的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他的身材挺拔,女人小巧柔弱。
彷彿被他護在懷裡一般,呈一種曖,昧的姿勢。
男上女下,他離她很近,幾乎快要貼在她的身上。
近距離再次看到這個絕色的男人,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彷彿有什麼東西即將從胸腔裡蹦出來一般。
她想偏過頭,躲開男人那道灼熱的視線,身材和這個男人比起來是在太矮,偏過頭的一瞬間嘴脣悄然的擦過男人涼薄的脣。
那種溫熱的觸感讓南風傾大腦瞬間失去了意識,臉色瞬間爆紅,如同番茄一般。
男人怔住,脣上還殘留這女人的氣息,看着身下女人爆紅的小臉,莫名的覺得無比愉悅。
他再次逼緊,眼神灼熱,他說:“南風傾,你知不知道這樣是在……勾引我?”
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和魅惑,南風傾只覺得自己腦子一片嗡嗡作響,什麼都不想,也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
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霍天這個男人居然那麼無恥的出賣自己的色相來勾引自己。
南風傾怒嗔了男人一眼說:“鬼才會勾引你,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好嗎!”
“哦~是嗎?”
男人別有深意的將餘音拖的老長,眼裡分明寫着是你勾引我的幾個大字。
南風傾氣結,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無恥!
“既然是我勾引的你,那不如我們來做點別的事情可好?”也不枉費了他使用美男計去勾引女人。
和她兩不相見有五年了,每個午夜夢迴總是想着家裡能有女人的氣息。
醒後卻只有冰冷而又空蕩蕩的房子,有些東西,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她的美好,想要再次換回,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五年分別,他痛苦了五年,他甚至以爲再也看不到女人了。
他去容家,砸進了無數的錢財,想要知道女人的消息,可容少卻始終不給予答覆。
好在她終於回來了,那麼的真實,有溫熱的呼吸,真實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