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堯,我們回家。”她鬼使神差的開口。
“好。”他點頭,撥通電話,打算讓人將車子開來。卻被詩詩一把奪過。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任性的舉動。
“現在就回去。”她霸道的撐開他手中的雨傘。顧希堯即刻明白了她的意圖,劍眉下意識的緊蹙。
“不行。”他拒絕的徹底。下這麼大的雨,即便是打了傘,也難免被淋溼。若是因此染了風寒,她又發燒了怎麼辦。
詩詩負氣的看着他,總覺得他拒絕她,便是不願與她共同面對風雨。
“我要回家。”她固執的丟下一句,將傘丟在他腳下,一個人跑進雨中。
這一下,顧四少急了,拾起地上的雨傘,大步追上她。冷着臉,將她扯進懷裡,大傘穩穩的置於他們頭頂。豆大的雨珠打在傘面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鬧夠了沒有。”他惱怒的吼了句。
而詩詩卻媚眼含笑,他追來,她很開心。
柔軟的雙臂環上顧希堯的頸項,大雨中,湛藍的大傘下,詩詩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脣。她的技巧是生澀的,卻回憶着他的模樣,小舌舔舐着他薄而冷的脣片,一點點探入,滑入他口中,觸碰上他的舌。
“妖精。”顧希堯悶哼了聲,壓低了頭,迴應着她生澀的吻。
詩詩合上雙眼,吻得十分用心。她的吻並不激烈,甚至像水一樣溫潤,卻輕而易舉的讓人身陷其中,不可自拔。顧希堯承認,他在她的吻中沉醉,並反客爲主,將舌尖探入她口中,激烈的糾纏。
無論何時,詩詩都是溫潤的水,而顧希堯是炙熱的火焰。
詩詩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在他懷中扭動掙扎,口中發出輕淺的勾人魂魄的吟.偶。
頭頂的大傘不知何時滑落,雨水打在身上,卻絲毫不覺得冰冷。兩具炙熱的身體緊緊的環抱着,吻越來越激烈澎湃。
下雨天,氣壓是極低的。顧希堯怕她真的窒息,纔有些不捨的放開她。“回家吧。”他牽着她的手,向家的方向跑去。
十分慶幸,剛跑了不遠,一輛空着的出租車便行駛過來。兩個人擠在後座上,十分安靜。詩詩有些無措的壓低了頭,或許是氣氛意境太美,她覺得今晚的自己太放縱,放縱的讓她自己都覺得陌生了。
而顧希堯一直含笑看着她,同樣沉默。
車子在市區的別墅前停住,顧希堯牽着詩詩的手,大步走入客廳。
別墅很大,略顯得有些空曠,客廳中點着昏黃的燈光,燈光下,女子的臉頰越發嬌柔嫵媚。身上的衣服早已溼透,緊貼着身體,隱約可見玲瓏有致的身體。
顧希堯的目光緊鎖住她,不自覺的喉嚨滾動。他安靜的伸出手掌,溫柔的撥開她額前凌亂潮溼的碎髮,並撫摸着她柔滑的肌膚,並一路向下。
“希堯……”她嬌滴滴的喚了聲,胸口中的心臟狂跳不停。
一切,似乎爆發在一瞬間,他將她壓倒在寬大的沙發上,粗重的喘息,瘋狂的撕扯着她身上潮溼的衣服。
詩詩的呼吸凌亂,理智早已被欲.望佔據,對壓在身上炙熱結實的身體,強烈的渴望着。一雙小手,毫無章法的解着他胸口的鈕釦。感覺着他滾燙的手掌,掀開裙襬,順着大腿內側滑進蕾絲底.褲。
“希堯。”她嚶嚀了聲,微張.開.雙.腿,任由他修長的指尖擠入她身體。詩詩只覺得身體軟軟的,癢癢麻麻,甚至熱的喘不過起來。她忍不住的顫抖,身體好像被掏空了一樣,有溫柔的液體順着他的指尖留下來,她痛苦的吟着,卻想索要的跟多。
“爸爸。”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臥室的門被推開,一身暗藍色棉質睡衣的寶寶站在房門前,門內散發出白熾燈光。
上一刻還在沙發上忘我纏綿的兩個人,如被雷擊般,僵住了身體。然後,顧希堯緩緩起身,一臉慾求不滿的不耐。相對於他的冷靜,詩詩早已失了分寸,慌亂無措的整理着扯亂的衣裙、頭髮。
“詩詩阿姨。”小遠看到詩詩,眼中閃耀起璀璨奪目的光暈,想小鳥一眼,張開手臂向詩詩奔去,卻被顧希堯在中途截住。
“小鬼,怎麼還不睡覺。”他無奈,又寵溺的撫摸着兒子柔軟的髮絲。寶寶身上帶着香甜的奶香味兒,和詩詩身上誘.人的馨香不同,卻同樣讓人迷醉。
“我在等你回家。”寶寶賣乖的說了句,捏聲捏氣的。
顧希堯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久而久之,寶寶竟然養成了給爸爸等門的習慣。又一次,他一夜未歸,寶寶就在小沙發上坐了整整一夜,懂事的讓人心疼。
寶寶被顧希堯抱在懷中,小手環着父親的脖頸,大眼睛滴溜溜的在顧希堯與詩詩之間流轉。“爸爸,你們剛剛在做什麼,我有聽到詩詩阿姨在叫。”
詩詩的臉頰騰的一下子燒紅了,頭壓得更低,幾乎不敢去看寶寶清澈的過分的眼睛。
“臭小子,哪兒那麼多廢話。”顧希堯卻十分不講理的拍了下兒子的腦袋。
寶寶委屈的憋起小嘴巴,可憐兮兮的將目光探向詩詩。
顧希堯是拿捏了力道的,卻還是啪的一聲。詩詩心口一疼,急忙起身將孩子抱了過來。心疼的撫摸着他的小腦袋。“孩子這麼小,打壞了怎麼辦。”她不悅的瞪了顧希堯一眼。
“又不是泥捏的。”顧希堯嘀咕了句。伸出手臂又將小東西扯了回來。“看看都幾點了,快去睡覺。”他拎着寶寶,硬是塞回了兒童房。砰地一聲門響後,顧希堯纔算鬆了口氣,轉身回到詩詩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