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腫。”他揉着她屁屁,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屁屁中間的若隱若現的溝壑看,深呼吸一口氣,“怎麼辦,要不……我補償你?”
爲了防止他又獸性大發把她吃了,唐小果趕緊掙扎着從椅子上跳下來,抓過毛巾把自己裹嚴實後,怒目瞪他,“不要!鬼才要你補償!”
韓少遲要抓她,唐小果果斷折身就跑,撲通倒在牀上,“我要休息了!我剛剛受驚了好嗎?!”
韓少遲跟着撲過來,把她壓在身下,“我看你一丁點受驚的現象都沒有,是不是你故意要讓我擔心的?”
“韓少遲你丫的相信顧夢茹的話?!”唐果重重推他胸膛,“起來!我再也不想跟你好了!”
“可我想跟你好。”他賴着不起,“我就是和你隨口開個玩笑,你們女人的心眼怎麼能這麼小啊。”
“不想和你說話!”唐果生氣,用腳踹他,可怎麼踹都踹不動,更生氣了!
韓少遲嬉皮笑臉的親着她下巴,問她,“做一次?”
“不要!”
“要。”
“不要不要不要!這裡是在酒店!是在酒店!”
“怕什麼,誰規定在酒店就不能碰你了?再說了,在酒店碰你,這才更有感覺好不好。”
唐果,“……你這都什麼破道理!”
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她,“韓氏道理。”
唐果,“……”
扭扭捏捏的被他扯了毛巾按在身下親,唐小果雅蠛蝶雅蠛蝶的叫着逗他,韓少遲實在忍不住了,笑的小腹肌肉都在顫抖,“你這是哪門子話。”
“要你管!雅蠛蝶雅蠛蝶!”
“你叫吧,待會兒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叫,小東西。”把她雙腿分開壓在胳膊兩邊,摺疊成青蛙的形狀,他不急着進去,笑她,“你看看你現在,簡直要多限制級就多限制級好嗎。”
唐果臉紅了,瞪着小腿掙扎,“你煩死了!要不要做要不要做!不要做就不準看!”
韓少遲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某個地方看,“怎麼,還不準看啊,不看準了我怎麼進來。”
“呸!流氓!無賴!混蛋!”沒法在這種事情上和他拌嘴,永遠都是她輸,唐小果只能捂臉,求他,“韓少遲你快進來吧,你這樣盯着看我真的要死了!”
“這可是你求我的。”他也有些按耐不住,手摸下去,見她有些溼潤了,便抵了上去。
哪個知道這種時候,他們的門被一腳踹開,顧天心那個大嗓門大咧咧的闖進來,“少遲哥,小唐果,聽說你們出事了,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趕……啊!!!你們在做什麼!”
在看到牀上重合在一起的男女,顧天心瞬間捂臉尖叫,“這還是大白青天光天化日之下啊!少遲哥你們敢不敢不要如此激情四射啊!”
大白青天光天化日?這特麼天都完全黑了也能用這兩個詞語?顧天心你智商真是被狗啃了!
韓BOSS悶悶不樂的在心中腹誹了一句,也算是反應快速,在顧天心進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拉過被子把唐果和他都裹了進去,自然,被顧天心這麼一叫喚,他哪還有興致,原本硬硬的,愣是生生軟了。
“你們先出去。”BOSS背對着顧天心說道。
顧天心還愣在那裡,凌辰實在看不下去了,伸了隻手進來,把她拽了出去。
簡愛在外面聽到顧天心叫聲的時候,早就沒有進去了,等顧天心被凌辰拽出來,凌辰關上韓少遲他們房間門後,簡愛兩眼泛光的望着顧天心,“怎麼樣,看到了什麼?”
顧天心捂臉,“唐小果在牀上一個勁雅蠛蝶的叫喚,少遲哥壓着她,她的雙腿在少遲哥手臂上,那姿勢,那銷魂的聲音,簡直了……”
簡愛光是想想那個畫面都深深的醉了,“少遲哥還讓我們趕緊來他房間,有事情和我們說,這叫有事情嗎,這簡直……只有一句話,少遲哥和唐小果,實在是太激情,太激情了!”
顧天心深表贊同的重重點了點頭,“無法直視,無法直視啊。”
凌辰和江卓男也默默的認同了自家女人的說法,韓少遲就是個超級無敵大流氓,可憐唐小果那樣的小蘿莉,栽在了大灰狼的手裡,唉,唐小果,我們爲你默哀三秒鐘。
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樣子,韓少遲重新拉開門,對等在外面的人說,“進來。”
顧天心非常小聲的湊在簡愛耳邊,“你看少遲哥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他會不會揍我啊?”
簡愛,“絕對會。指不定你那一聲把他弄出毛病來了,你等死吧。”
顧天心,“救命啊,嗚嗚嗚,我還不想死!”
一行人走進韓少遲房間,最後一個江卓男關上門。
唐果已經穿好衣衫了,坐在牀邊,見到顧天心和簡愛不懷好意的眼神,都不敢去看,假裝低着頭玩手機。
顧天心和簡愛彼此使了個眼神,跑過去一人一邊坐在唐果身旁。
顧天心,“唐小果,你剛纔怎麼叫來着,給我們再演示一下唄。”
簡愛,“對啊對啊,聽甜心說,你連雅蠛蝶都叫出來了?這刺激的程度原諒我腦洞太小,無法想象,快和我說說,增加增加我的知識。”
唐果臉更紅了,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惡狠狠瞪一眼韓少遲,眼神像是在說‘以後再也不給你碰我了’!
韓少遲收到他家女人的眼神,別開腦袋,尷尬的咳嗽一聲,“那什麼,有件事要對你們說,剛纔唐果差點被人裝麻布袋裡扔海里去了,還好我趕去的及時。”
一聽這個,本來還在嬉鬧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聲音,全部驚悚的望向韓少遲。
顧天心,“什麼?!唐果被裝麻布袋裡?!”
凌辰也嚴肅起來,“到底怎麼回事?按理說慕叔叔的事情了結之後,沒人會對我們再構成威脅了,怎麼還會有人……”
“我也不清楚。”韓少遲搖搖頭,“所以凌辰我需要你調查一下,我們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
江卓男沉思片刻,“這人那麼瞭解我們的行蹤,恐怕……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