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元小糖慌張的發出了兩聲。可是她感覺身後的那個人好熟悉,她用力的回頭,就瞧見了熟悉的人影。身後的人摟着她轉了個身,就跑進了安全通道的門裡面,那上下都是樓梯口,元小糖被放下,就被壓在了牆壁上。“你真是……唔……嗯……”她的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吻住了。這個吻激情而瘋狂,好像憋了好久似得,可是,他們明明沒有分開很久。顧侑晨的激情,讓元小糖懷疑,他是不是被人下藥了啊?不然好好的,這麼瘋狂幹嘛啊?吻得她的脣都發疼了。顧侑晨親吻了許久,才放開她的脣。他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兩個人都喘着粗氣。顧侑晨笑着小聲的說道:“你是我的新娘子。”“你看見林聰結婚,你受刺激了嗎?”元小糖打趣道。“有點,明明我們先結婚的,可是他卻先擺酒,先有孩子,我有點受傷。”顧侑晨小聲的說道。“那我只能默默的說聲加油了。”元小糖笑着說道,懷不上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啊。“我也這麼覺得的,所以……”顧侑晨突然邪惡的拉長了尾音,手就往她的裙襬下摸了過去。“喂,外頭好多人的。”元小糖急忙拉住自己的裙襬。顧侑晨有點猴急的說道:“不會有人過來的。”“不要,被人看見怎麼辦?外面還有記者。”“你在這樣,就真被人看見了。”顧侑晨哄騙道。這一招果然是有用的,元小糖馬上就不阻止了,就知道男人就是那尿性,要他忍一忍估計有點難,還是讓他卸了火比較迅速,免得之後幾個小時都要磨磨蹭蹭的。顧侑晨把她抱起來,轉身走到了隱秘的角落裡,樓梯的轉角處是黑暗的,他們就在那盡情的歡愉。害怕被人看見聽見,元小糖都忍着不出聲,可最終忍不住在他懷裡發出喘息的聲音。她越不敢出聲,顧侑晨就越興奮,越想把她弄出聲。動作幅度很大,每次都讓她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上面的安全門,不知道被誰突然推了一下,發生了很大的一個聲音。元小糖嚇得把整個臉都埋進了顧侑晨的懷裡,顧侑晨回頭看了一眼,沒見有人走過來,也沒聽見腳步聲,他也不理會,繼續未完成的事情。元小糖過了一會兒,就小聲的嘀咕道:“你快點。”“你都沒出來,我怎麼能快點?”顧侑晨喘着氣說道。他當然知道她一直在忍,可是他怎麼能接受她的忍?他就是要她忍無可忍,在他身邊,當然需要自然的放縱自己了。元小糖閉着嘴沒吭聲,眉頭皺着,一臉的憋尿狀,顧侑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差不多了,把她放下來,讓她背過身去,他知道她喜歡這個姿勢。果然的,換了一個元小糖受不了的姿勢,她就忍不住了。喉嚨裡不停的發出聲音,儘管很小聲,可顧侑晨還是獲得了深深的成就感。突然的,元小糖仰着頭,腦袋靠着他的胸膛,身子扭動着,好像很難熬。身後的男人抱緊她,用低沉的嗓音問道:“要完蛋了?”“嗯……都是你……壞人……”“呵呵,我喜歡天天都當你的壞人,嗯。”元小糖搖搖頭,整個人都縮卷在了他的懷裡,他將她推上歡愉之巔,纔將自己醞釀已久的情感注入她的身體。**這一邊的歡天喜地,而肖玲那一邊,卻是悲傷的分離。肖玲離家許久,再次回到家裡,卻有一種往如隔世的感覺,她站在大廳裡,看着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這個地方,曾經是她和他快樂的港灣。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的歡笑。可是現在在看着,除了心酸,就只有一種看別人的電影的陌生感。原來不愛一個人以後,會連帶對那些記憶都變得不屑一顧,當初多麼的幸福快樂,現在就有多諷刺和可笑。以前聽過這麼一句話:愛對了是愛情,愛錯了就是青春。她這個年紀,還能說這是一段愛錯了的青春嗎?陳遠知道她今天過來,特地煮了她平常最喜歡的菜,給她煮了滿滿的一桌子菜。陳遠這會兒端着湯,身上還掛着圍裙,從廚房裡出來,把湯鍋放在了桌子中間,看見肖玲站在那,就走過去,笑着說道:“肖玲,飯菜做好了,快趁熱吃吧。”“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吃飯的。”肖玲說道,看了那一桌子的菜一眼,並沒有什麼可感動的,事已至此,在討好她也已經是晚了。“有什麼話等吃了飯在說吧,我一早就在弄的,花了很多時間……”陳遠好聲好氣的說道,就希望她能吃了他做的飯菜,也算了他一個心願。“我沒有讓你做這些。”肖玲說道,轉身走到了客廳去,在茶几上,還擺放着那一張她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那張紙,顯然是被陳遠擰成一團過,很皺很皺的了。“我們還是把正事談一談吧。”肖玲坐在沙發上,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離婚協議書。她想原來那張,估計被他扔了的,帶着來,就是有備無患。陳遠見她態度堅決,嘆了一口氣,走到她面前來,坐在了一旁的小矮凳上,問道:“我們之間,真的沒可能了嗎?”“沒有了。”肖玲肯定的說道,看了陳遠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如果不是你愛上了別人,我們不會那麼快結束的。”陳遠依然不死心的說道,他心裡還是怪罪,就是因爲張峰這個第三者,才讓肖玲對他那麼狠心。他們就算做不成夫妻,至少還是朋友,可是現在有了張峰,他們似乎連朋友都做不了。“但是遲早都會結束的,不用在掙扎了,陳遠,我已經不愛你了,這是事實,你在勉強,又有什麼用?”肖玲皺着眉頭問道,他們已經不可能了,還不如好聚好散,至少多年以後,再見面,還能點頭打個招呼。不然在這樣鬧下去,他們鐵定只能成爲仇人了。“可是我一點都不想你離開,我什麼都可以改的,肖玲,求你給我一個機會。”陳遠說着,從矮凳上起來,順勢就跪在了肖玲面前。他一副可憐的模樣,望着肖玲。“求你別走,肖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