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變化讓蕭平很是擔心,畢竟靈液可是療傷的極品。----一般來說無論受了多重的傷,只要一滴靈液下去,就算不會痊癒情況也不會繼續惡化了。然而蕭平剛纔就給伊蓮娜服用了兩滴靈液,而她在清醒了一會後就重新陷入昏迷,說明伊蓮娜的情況非常嚴重。於是蕭平連忙又喂伊蓮娜服用了一滴靈液,然後就開始爲她檢查傷口。
當然,想要檢查傷口,就必須先脫掉伊蓮娜的衣服。要是在平時蕭平肯定會徵求一下伊蓮娜的意見,不過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蕭平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他隨手從旁邊拿起一把剪刀,毫不遲疑地剪開了伊蓮娜的緊身皮裝。
被剪開的皮衣立刻往兩邊收縮,露出了伊蓮娜的肌膚。身爲東西方的混血兒,伊蓮娜的肌膚也融合了雙方的優點,不但有西方人雪白的膚色,同時也有東方人細膩柔滑的觸感。不過眼下的蕭平可沒工夫欣賞伊蓮娜的肌膚,而是繼續剪開她的衣服。眼下伊蓮娜的情況可不樂觀,蕭平要抓緊時間爲她療傷。
然而當剪刀從伊蓮娜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間劃過時,蕭平又不由得吃了一驚。隨着皮衣往兩邊崩開,伊蓮娜胸前那對玉女峰也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眼前——原來伊蓮娜在皮衣下面什麼都沒穿。
和肌膚融合了東西方的優點不同,伊蓮娜的身材完全屬於西方人那種前凸後翹的火爆風格。皮衣剛一剪開,她胸前的那對玉兔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雖然伊蓮娜仰面躺着,但她的酥胸還是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豐滿、渾圓、看上去充滿了彈性。
“真沒想到這個小妞居然還有不穿內-衣的習慣!”面對這樣的春色,蕭平也很難保持淡定。看着伊蓮娜顫顫巍巍的酥胸喃喃自語:“這形狀可真是夠完美,而且還這麼堅挺。這小妞該不是隆過了的吧?”
也難怪蕭平會這樣說,本來國外的姑娘做這種手術的人就多。再加上伊蓮娜酥胸實在是過於完美,所以纔會然蕭平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蕭平也沒有糾結於此,而是很快就去檢查伊蓮娜的傷口。畢竟救人最重要,至於隆沒隆過之類的問題,完全只是細枝末節而已。
讓蕭平多少感到一些安慰的是,伊蓮娜的槍傷並不嚴重。兩槍中有一槍打中了她的肩胛骨下方、另一槍則擊中同一側的肋骨。幸運的是這兩槍都是貫穿傷,子彈並沒有留在伊蓮娜體內。
靈液對治療這類傷勢特別有效,之前伊蓮娜服用的三滴靈液。已經足以讓她的槍傷痊癒了。事實也正是如此,蕭平發現伊蓮娜的槍傷正在開始癒合。雖然還沒有痊癒,但傷口處的血已經止住,相信最多再過幾個小時,這兩處槍傷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真正讓蕭平頭疼的,卻是伊蓮娜左胸偏下的那處刀傷。雖然蕭平已經幫她把匕首拔掉了,但傷口卻沒有絲毫要癒合的痕跡。雖然傷口只有幾釐米長,但卻非常深,只要再往裡進去一點點。就有可能傷到心臟。
傷口的周圍已經出現了深褐色壞癰,而且其中不斷有腥臭的血水滲出來,讓人一看就感覺十分不妙。更要命的是那些壞癰的面積還在緩慢擴大,影響着傷口周圍的組織。即便蕭平沒有多少經驗。也能看出這道傷口絕對有大問題。
“這可不妙啊。”蕭平第一次遇到連靈液都治不了的傷,也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
就在這個時候,蕭平餵給伊蓮娜的第三滴靈液終於完全發揮了效果。讓她緩緩地醒過來了。
恢復神智的伊蓮娜只覺得胸口涼涼的,本能地往下一看。立刻就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已經一-絲-不-掛。這變化把她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掩住胸前的重要部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伊蓮娜看到了蕭平有些焦急的臉。
也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蕭平後,伊蓮娜立刻放鬆下來。伊蓮娜對蕭平有着絕對的信任,從內心深處覺得他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哪怕和他完全坦誠相對,伊蓮娜也不會有絲毫緊張。
看到伊蓮娜醒了,蕭平也不由得大爲歡喜,連忙小聲問她:“你感覺怎麼樣?”
“不太好。”伊蓮娜輕輕搖頭道:“匕首上有毒,我怕……自己撐不過去了。”
其實伊蓮娜這麼說沒有絲毫的誇大其詞,匕首上淬的是南美箭蛙的毒。這種毒素是人類已知的最強的毒素之一,一般人只要沾上一點,在半個小時內就會一命嗚呼。
事實上伊蓮娜的運氣已經算是好的,有蕭平喂的三滴靈液,她才能在此時還保持清醒。如果沒有靈液的幫助,伊蓮娜現在早就陷入昏迷,說不定已經香消玉殞了。
蕭平聽說原來匕首上有毒,也不禁暗暗鬆了口氣。按照以前的經驗,只要把傷口處的毒素基本清理乾淨,靈液就會很快發揮效果,伊蓮娜的性命也就保住了。
想到這裡蕭平也不再遲疑,連忙對伊蓮娜道:“知道是中毒就好辦了,我有辦法對付。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把你傷口裡的毒血清除乾淨,否則治療的效果會很差。”
伊蓮娜想都沒想就點頭道:“我相信你,不過你打算怎麼清除毒血?”
蕭平有些尷尬地笑笑,然後對伊蓮娜道:“如今我也真的沒其他辦法,只能委屈你了。”
剛開始伊蓮娜還不懂蕭平的意思,不過她很快就明白過來,蕭平這是打算要用嘴爲自己吸出毒血來。想到傷口那尷尬的位置,伊蓮娜也很不好意思,本來蒼白的俏臉上也蒙上一層薄薄的紅雲。
蕭平實在不想耽誤時間,錯過最佳的治療機會。見伊蓮娜羞紅了俏臉卻沉默不語,他也沒想得太多,而是非常直接地道:“你不反對我就當你答應了,這就要開始了啊!”
然而就在蕭平俯下身去,打算爲伊蓮娜吸乾淨毒血的時候,她卻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膛,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