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點頭道:“龍‘女’?嗯,我也聽說過此‘女’,哼,別說她跟西王母是姐妹,就算是西王母和天帝,老子都沒放在眼,來人,給我罵龍‘女’,罵這賤貨,用‘激’將法,將她‘逼’出來!”
“遵令!”
一些生着驢嗓‘門’的叫陣兵又開始扯着嗓子罵開了!
“龍‘女’,你無恥的賤貨,是不是昨夜被一羣男人給x的沒勁了,下不來山了?”
“要不要我們弟兄揹你下來?”
“等你下來後,我們弟兄不會虧待你的,一定讓一千個兄弟來強x你……”
“x爛你的臭……”
“讓你給我們做軍x……”
真是有多難聽,罵的多難聽,尤其是罵一個‘女’子,更離不開侮辱的字眼,把龍‘女’給罵的簡直都擡不起頭來了
。
龍‘女’大怒,氣的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嘎吱吱的咬着銀牙,將嘴‘脣’都咬破了,氣的渾身‘亂’抖!
雪兒和龍揚兒也大怒,這罵的也太缺德了!
龍‘女’嗆的一聲,拔出了閉月羞光劍,厲聲道:“廉大哥,讓我出去宰了這羣畜生!”
廉聖帝一把將龍‘女’的手握住了,怒道:“住口!難道忘了你的民族和百姓了嗎?要以大局爲重,我怎麼跟你說的,他們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就當他們是狗叫,你爲何總沉不住氣?”
龍‘女’又羞又臊,又氣又怒,跺腳道:“你聽呀,他們罵的都是人話嗎?我何時受過如此羞辱!”
廉聖帝緩緩道:“你也知道他們罵的不是人話,既然他們是畜生,當然出口污言穢語,罵的都是畜生話了,我們人,聽不懂狗叫,畜生叫,難道你聽的懂嗎?你若聽的懂狗叫,那證明你是什麼了?”
龍‘女’氣的都要哭了,嗔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打呀,如今,他們都離着咱們一百丈了,要打也是時候啦,差這一會嗎?”
廉聖帝道:“當然差這一會,我的用意你是知道的,你也應該知道,埋伏還沒完全設完,若是暴‘露’了目標,一切前功盡棄了,你難道想爲了你自己的榮辱和名聲,害死全族的百姓?假如你想害死全族百姓的話,那你現在就出戰吧,我絕不會阻攔你,不過,我定然再也不管了,炎族兩萬百姓的生命,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龍‘女’氣的跺跺腳,但不由得低下了頭,因爲,廉聖帝是要用火攻的,可是,埋伏還沒設完,假如暴‘露’了,蚩尤會全力以赴的猛攻,那埋伏說不定就成了泡影了,仔細的想想,的確是不該着急,的確該以大局爲重。
龍‘女’氣的堵住了耳朵,坐在了石頭上,嗔道:“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聽不懂狗吠,我聽不懂畜生話……”
廉聖帝苦笑着搖搖頭,有時候龍‘女’蠻可愛的,身上也有那種天真可愛的一面,只是她隱藏的太深罷了。
廉聖帝微笑道:“什麼時候,你聽到畜生叫,當作是一種樂趣,不用堵住耳朵,那你的涵養和忍耐力就達到了,你就可以做主帥了。”
龍‘女’嗔道:“我沒你這麼沒臉沒皮,一點火‘性’都沒有。”
廉聖帝淡淡的一笑,坐在石頭上靜靜的觀察着。
山下罵了半天,結果,還是一點回音都沒有,蚩尤真沉不住氣了,皺眉道:“***來,咱們是不是真走錯地方了?他們不在這裡呢?”
“絕不會錯的,探馬早就畫好了地圖,而且,下面就是炎城,炎城後就是他們的神農山,絕不會錯的,而且,山上的奇‘門’妙陣,大哥你也見識到了,除了人爲的,誰能佈置的出來的?所以,山上絕對有人
。”
蚩尤八十個弟兄,也有足智多謀的謀士,說話的人稱鬼狐子,乃是蚩尤的第一謀士。
蚩尤皺眉道:“可是,山上明明是斷崖呀,怎麼會有人呢?”
鬼狐子捻鬚笑道:“這乃是陣法,而且,斷崖下說不定有出路,咱們應該沿着斷崖好好的找找路,而且,他們肯定埋伏在出路上,就等咱們去找路,將我們一打盡,山上肯定有埋伏,所以,最好是用‘激’將法將他們‘逼’出來。”
蚩尤道:“可是,山上***都是聾子,咱們罵了半天,連個回罵的都沒有啊。”
鬼狐子也皺眉了,嘆道:“此人的耐力和城府,當真是可怕的很,大哥,我認爲,龍‘女’絕做不到這點,以那丫頭的‘性’格,咱們如此的羞辱罵她,她早就跟咱們下山拼命了,我看,做主帥的另有其人。”
蚩尤道:“那你覺得是誰?”
鬼狐子一字一字道:“除了廉聖帝之外,絕不會有第二個!”
蚩尤道:“廉聖帝?你是說,龍‘女’的相好的?”
鬼狐子道:“不錯,此人城府極深,足智多謀,尤其善於排兵佈陣,對於奇‘門’八卦,真是天下第一,恐怕除了此人之外,絕沒有人能有這種定力。”
蚩尤道:“你可看出這是什麼陣?能不能破了?”
鬼狐子臉微微一紅,苦笑道:“炎黃二國的奇‘門’遁甲之術,奧妙無窮,小弟只是粗略的懂點皮‘毛’,對於這種奧妙的陣法,恐怕炎黃二族,除了廉聖帝自己懂之外,就算是龍‘女’,都不見得能破了。”
蚩尤道:“竟然如此厲害?我就偏偏不信,咱們衝上去!”
鬼狐子趕緊道:“且慢,大哥,不到萬不得已,萬不可輕易攻山,否則,將會損兵折將的,這陣法的玄妙,絕對無人能破,處處埋伏,處處殺機,咱們很難攻上去的,還是要用‘激’將法,實在萬不得已,再想辦法對付。”
蚩尤氣道:“那就繼續罵,來人,給我罵炎帝、罵黃帝,罵炎黃二族,罵廉聖帝的祖宗十八代,有多難聽給我罵多難聽!”
“遵令!”
於是,下面又罵開了,罵了炎帝,罵黃帝,罵了黃帝罵炎黃二族,罵了炎黃二族,罵廉聖帝,然後從廉聖帝的七大姑、八大姨開始延伸去,挨個的罵,罵了個遍,真是罵的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簡直非是人類都能忍受的了的了。
五百多勇士都望着廉聖帝,就見廉聖帝,正在盤膝而坐,閉目凝神的打坐,根本就像沒聽見一樣
。
龍‘女’苦苦一笑,心道:“我的廉哥哥真了不起,對方這般的罵他,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唉,我真比不上他呀。”
龍揚兒拉拉廉聖帝的衣襟道:“廉大哥,開始罵你了。”
廉聖帝微笑道:“我又不是聾子,讓他們罵吧,隨便罵,我聽不懂狗叫,怎麼,你們聽的懂狗語嗎?”
五百勇士啼笑皆非,但有命令,不準大聲說笑,雖然在山頂,敵人在山腳下,但依舊要保持紀律。
就這樣,賊人足足罵了半個時辰,結果,山上還是沒有動靜。
這一次,蚩尤可真氣瘋了,跺腳道:“不行,他孃的來,咱們上山!”
鬼狐子趕緊道:“不可,小心山上有埋伏!”
蚩尤傲然道:“我就怕他們不出來!”
鬼狐子道:“大哥乃是全軍主帥,至於探路的事,由別人去就行了,大哥若親去,一個是有**份,再一個,萬一有冷箭暗器,後果不堪設想,據我所知,龍‘女’和廉聖帝,都善用暗器!”
“大哥,讓我們去探路吧!”
蚩尤的兩個結拜弟兄悍雕、梟鷹、血雀三員猛將出來請令。
蚩尤八十個弟兄,個個都勇猛的鬥士,但多數是有勇無謀,除了這個鬼狐子多智之外,其餘的,多是猛士。
蚩尤道:“好,我給你們五百人,你們去吧,三位好兄弟,多加小心。”
鬼狐子道:“你們先沿着斷崖往前走找找路,實在沒有路,派人繫上繩索,到山崖下去探探路。”
“明白!”
“還有,若是攻山的時候,你們一定要走在後面,小人暗箭,明白嗎?”
“多謝三個提醒!”
鬼狐子足智多謀,他提醒結拜弟兄,攻山的時候別衝在前面,要不然,萬一了暗箭,那就死的太窩囊了,要死,先死小卒。
三人率領着五百人,沿着昨天開的八條過山道一直到了斷崖前,一見斷崖,三人離着遠遠的,因爲,實在是令人頭昏目眩,太危險了。
三人順着山崖往左右去探路,走來走去,結果發現,這條斷崖也缺德,居然長不見邊,整整圍着三座山轉了一個圈,足有百餘里地長!
神農山在正,在神農山的四周,還有三座小山,大約四百多丈高,將神農山圍在間,那條斷崖,就圍着三座小山,整整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原點。
除了蚩尤在尋找路之外,苗族和死神族的人都在找路,都在圍着斷崖找路,結果,發現斷崖完全是一個圈,三座山轉一個圈,足有百餘里長,這麼長的距離,都是斷崖
。
可把這些賊人給氣壞了,簡直氣的暴跳如雷!
賊人氣的暴跳如雷,山上的衆人卻被逗得啼笑皆非,因爲,這些賊人圍着一條線,轉來轉去,轉了兩圈,居然沒敢往前邁一步。
如今,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到山崖下去探路,看看萬丈山崖下究竟有沒有路。
苗人善於攀山越嶺,最善於攀爬,於是,苗人腰上繫着繩索,打算下去探路,等着一往山崖下探路,可把那些探路的人都氣瘋了!
原來,看上去霧氣朦朧的萬丈深淵,居然就是平地,根本不是什麼斷崖!
但遠遠的看上去,就是斷崖,可腳踩到地上,就不是斷崖了,那不過就是一種幻覺罷了!
就見賊人氣的嗚哩哇啦的‘亂’叫,在一團霧氣走了出來,這一來,把所有的賊人先都驚呆了,呆了這麼一會,一個個被氣的一跳多高,嘰嘰喳喳的開始熱鬧了起來。
“大哥,大哥,快上來看呀,這不是山崖啊,快上來,奇聞呀!”
隨着這些人的喊叫,蚩尤等人也飛奔上山,將事情訴說了一遍,蚩尤和那軍師都不信,親自試了試,結果,一隻腳踩下去,頓時,發現果然是實地,剛纔眼所見到的萬丈深淵,竟然都是虛無的幻影!
無數的人癡癡的望着那重重幻影,不僅都呆住了,有的蹲在地上,用手去‘摸’,有的凝思苦想,真是千奇百怪,令人啼笑皆非。
龍揚兒吃吃笑道:“廉大哥,幻陣被識破了。”
廉聖帝微笑道:“早就在預料之,他們一下去探路,當然就被識破了。”
二人正在說話,就聽下面的蚩尤破口大罵道:“山上的兔崽子聽着,你***要不是懦夫的話,下山決一死戰,搞這麼的破陣,來騙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滾下來……”
無數的人都被氣的要吐血了,三天就圍着這個破山忙了,到最後,卻發現,這破山竟然是虛幻的,一切都是幻陣,真令人氣破了肚皮。
“打不打?離着這麼近了?”龍‘女’問道。
廉聖帝搖搖頭,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夕陽,微笑道:“天又要黑了,他們今天是殺不上來的,破不了我前面的那陣,晚上太危險,他們更不會攻山,就讓他們先在陣裡玩玩,等明日快到山頭,再打不遲。”
蚩尤罵了半天,無人搭言,看了看那個軍師。
只見那軍師依舊蹲在斷崖邊,望着令他產生幻覺的假的山崖,不僅又是嘆息,又是稱讚,連連喃喃自語道:“唉,奇哉,妙哉,世上竟然有如此奇人奇陣……”
蚩尤這個氣,大喝道:“來人,過山崖,將樹木都砍了,這陣自然就破了,這山崖根本就是幻象,大家不用怕,往前邁步就是,上
!”
無數的兵答應一聲,這一次誰都不怕了,開始往山崖裡邁步了,因爲,這萬丈山崖根本就是假的!
可等這一邁步,就倒黴了!
“啊啊啊啊啊……”就聽見一陣陣慘叫,無數的賊人順着山坡滾落下去!
原來,就在這道幻象後,不都是安全的,大多數都是有埋伏的,人這麼一多,這麼一邁步,由於霧氣朦朧,什麼都看不見,故而,被安排在‘斷崖’後的鋒利的竹子‘插’了腳面,將腳刺透,這麼一疼,紛紛在山坡上滾落,也不知有多少人了埋伏,滾落山坡,順勢又砸倒了一片!
這些人大多都光着腳,雖然不怕扎,一般的蒺藜是扎不透,可是,絲毫沒有防備,踩在腳下鋒利的竹尖上,沒有運氣抵禦,就算是苗人有上刀山的本事,腳都受不了,因爲,他們有防備,運足氣可以,但沒有防備,腳如何能不被扎透,故而,大多數都被刺傷了。
這就像練鐵布衫的一樣,這就像練‘胸’口碎大石、銀槍刺喉、油錘灌頂的表演一樣,沒運氣,照樣能傷的了他們,畢竟,他們是血‘肉’之軀,不是金剛不壞之身。
不過,被刺傷的不要緊,要緊的是那些沒有防備滾落山下的,那就被摔死了,不過,摔死的並不多,就是最前面的幾個沒有防備,摔死了七八個,後面的撞倒的,伸手矯健,抓住樹和草,沒摔下去。
所以,受傷的‘挺’多,死的少,這些兵都是彪悍的很,氣呼呼的將腳上一尺多長刺入腳底下的竹子給拔了出來,狠狠的扔了,不在乎這點傷。
蚩尤大叫道:“大家注意腳下,後退!”
鬼狐子趕緊道:“快,後退,長槍手,用長槍探路,小心腳下的埋伏!”
鬼狐子指揮着,無數的長槍手用手槍掃着腳下的東西,這一次,都很小心了,再也不是那麼一下子跳過去了。
這些賊人加着小心了,故而,就沒那麼多受傷的了。
等都過去了,就開始忙活開了,將附近的樹木砍了個空,石頭給破開,這麼一來,幻陣被破了,再看,山崖不見了,所見的地方,不過就是有幾堆石頭和幾堆樹木,根本不是什麼山崖。
鬼狐子讚道:“僅憑着這幾堆石頭和‘亂’木頭,就能令人產生此種幻覺,當真是天下第一奇陣,了不起,高!”
蚩尤都快被氣瘋了,氣的罵道:“喂,三弟,你還稱讚,都要氣死我了!”
鬼狐子微笑道:“大哥,像此等能人,勝我百倍,大哥若得此能人爲將,這天下必然在你我弟兄手,此種能人,除了廉聖帝之外,絕無第二人,大哥應該大度一些,進行招降,假如廉聖帝肯歸降大哥,收下此人,對大哥可謂是如虎添翼
。”
蚩尤雖然‘性’格急躁,但也不愧爲軍事家,可以說,很有遠見,當下蚩尤高聲道:“山上的人聽真,不用藏了,廉聖帝,我知道是你,廉聖帝,我蚩尤絕不會怪你,假如你能歸降於我,我願意跟你結拜爲生死弟兄,黃國將‘交’給你掌管,你不妨想想,有黃帝在,你如何能做王?還有,黃帝就算死了,做國王的也輪不到你,有帝嚳,顓頊等人,你永遠也要往後排,可你若跟我聯手對付黃帝,我答應你,咱們弟兄平分天下,我蚩尤一向說話算數,大丈夫說話,一諾千金!”
蚩尤說的不錯,廉聖帝就算再優秀,可是,年紀太輕,在他上面都是一些老前輩,也都是優秀的人才,像顓頊、帝嚳,都是黃帝的子孫,後來,這二人做了黃帝的位置。
所以,廉聖帝太年輕,輪資歷和年紀,根本輪不到他做國王,蚩尤可以說分析的很對。
但可惜,他並不瞭解廉聖帝,廉聖帝根本就沒有野心,假如有野人的人或許被‘誘’‘惑’,但對於廉聖帝來說,誰做國王,根本沒什麼不同,都是他的叔叔伯伯,至親的一家,只要英明,能令百姓過上好日子,令民族富強,百姓安居樂業,誰做國王都一樣,他根本不嫉妒。
鬼狐子高聲道:“廉聖帝,你乃是人才,才智在黃帝之上,何苦受別人的驅使,不如自己爲王,我大哥說的不假,我們八十一弟兄大結拜,加上你,就八十二人,你若肯歸降,咱們弟兄平分天下,在此爲界,西至崑崙山的地盤,就是你的,我大哥所說不假,就算排號,也輪不到你做王,所以,你還是識時務,如今,炎國大勢已去,就只剩下孤山了,我們要想破山,你能守得住嗎?炎國一滅,以黃國之力,能是我們三家的對手嗎……”
地下的鬼狐子將成破利害,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沒有道理。
廉聖帝淡然一笑,根本不予理會,就跟沒聽到一樣。
龍揚兒道:“廉大哥,他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告訴他們呀。”
雪兒道:“就是,這時候了,還用的着再隱藏嗎,告訴他們做夢去吧!”
廉聖帝微笑道:“不用理會,他們喜歡賣‘弄’舌頭,就讓他們說去吧,不理。”
這些人彼此看看,均哭笑不得。
鬼狐子說的口乾舌燥,但得到的回答卻是死寂和沉默,氣的鬼狐子都跳了起來,怒道:“廉聖帝,龍‘女’,你們聽到了沒有?都是聾子不成!”
迴音,只有他自己的迴音。
蚩尤氣的大罵道:“廉聖帝,到了如此時候,你還隱藏什麼?你倒是說話啊!”
“***來,這臭小子,給他臉不要臉!”
“簡直沒將我們弟兄放在眼!”
蚩尤氣的暴跳如雷,撿起了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奔山上擲去
!
蚩尤力氣還真大,遠隔一百丈,他居然能扔的上去!
“啪”的一聲巨響,一株小樹被砸斷!
廉聖帝吃了一驚,讚道:“好大的力氣!”
龍‘女’道:“咱們動手吧!”
廉聖帝道:“不必,不理,躲起來,他有本事,就讓他丟。”
蚩尤一招手,道:“跟我殺上去,走!”
“且慢!”鬼狐子趕緊攔住了蚩尤,指着霧氣朦朧的那些石頭道:“大哥您看,這裡還有陣,此陣非比尋常,殺氣騰騰,萬一輕入,後果不堪設想,絕不可大意!”
蚩尤放眼看去,果然,就見‘交’錯的樹木,散發着一股令人心驚膽戰的殺氣,除此之外,每隔着多遠,就是一堆堆的石頭,石頭雖然不高,但也有一人高,就見陣內,霧氣朦朧,殺氣騰騰,果然是有埋伏!
後世的諸葛亮,就憑着魚腹浦的‘亂’石陣,陸遜率領大軍數萬進去,都沒出來陣,雖然說的有點誇張,可見,這陣法的確夠妙的。
而廉聖帝的陣法比諸葛亮的陣更妙,因爲,奇‘門’遁甲他都會,諸葛亮還學的不全,所以,他的陣法比諸葛亮強的太多了。
不過,東吳的兵也夠笨的,被困在陣,雖然沒能力在陣內走出來,難道沒能力破陣嗎?用笨辦法,拆毀石陣,把那堆‘亂’石頭給拆散不就破了陣了嗎?任憑陣法再厲害,用笨辦法破之,這就不是笨辦法。
手下數萬的兵,走不出來,拆了這堆石頭總做的到吧,這叫以笨制巧。
也許是當局者‘迷’吧,陸遜居然沒想到這點。
可是,蚩尤沒這麼笨,他就會以笨制巧,走不進去,搞破壞他行,數千兵馬,雖然不能都給破壞了,但順着一個豁口進行破壞,那還是沒問題的。
這也就是廉聖帝沒在陣內設那些竹排陣的原因了,因爲,就算在陣內設了埋伏,照樣被破壞掉,等於白費力氣,所以,他僅是擺陣,沒在陣內設埋伏,就只是在‘斷崖’處設下了很多紮腳的竹劍,其餘的地方,根本沒有埋伏。
他沒將埋伏設在陣內,但卻設在了山頭,可是,這陣太妙了,奇‘門’幻陣殺氣騰騰,沒有埋伏,就跟有埋伏一樣。
蚩尤也猶豫了,因爲,埋伏防不勝防,明的他不怕,但是暗箭最難防了。
蚩尤問道:“那該怎麼辦?”
鬼狐子道:“這個陣太妙了,唉,只能老辦法,拆陣,將樹木伐掉,石頭搬倒。”
蚩尤的一個黑熊的弟兄道:“我的天,三哥,這也太慢了,那要什麼時候?”
黑熊脾氣最急躁,但力大無窮,十分的勇猛
。
鬼狐子嘆道:“唉,這也沒辦法啊,我看,明天上午才能到山頂吧。”
蚩尤的結拜二弟名叫飛龍,飛龍道:“我看,天快要黑了,不如,明天再來吧。”
“大哥,二哥,不用這麼麻煩,天黑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弟兄上去探路,畫一副地圖,這不就行了?”
說話的是弟兄兩個,都生的是尖嘴猴腮,瘦小枯乾。
這二人輕功最不錯,一個名叫靈貓,一個名喚靈猿。
鬼狐子連連搖頭道:“不行,萬萬不行,陣內殺氣騰騰,而且,山上肯定有埋伏,你們上去探路,太危險了!”
靈貓道:“三哥你也太小心了,這山上根本就沒有人,若有人的話,咱們這般的罵,怎麼會沒人出聲呢?”
靈猿道:“而且,陣內就算有埋伏又如何?我們弟兄不必走陣內,看到這些樹沒有?我從樹上過,看到這些石頭了沒有,我們踩着石頭走,就算是奧妙無窮的陣,又奈我們弟兄如何?”
靈貓道:“我們弟兄在通路上,做上記號,大家順着記號上去,還用的着這麼費事嗎?”
“走!大哥稍後!”
兩個身輕如燕的勇士紛紛跳上了一人多高的石頭,踩着石頭和樹木,往山上而去。
二人一邊走,一邊做記號,在下面看不清,可是在上面卻看的清路。
二人的輕功真高明,一躍就兩三丈,一跳四五丈!
廉聖帝不由得都暗自稱讚,低聲道:“來人,弓箭給我準備。”
龍‘女’微笑道:“也給我一張弓。”
有兵遞過來弓箭,龍‘女’微笑道:“廉大哥,我‘射’左邊的那個賊人,‘射’他的左眼!”
廉聖帝笑道:“那我就‘射’右邊的,‘射’他的右眼!”
龍‘女’道:“我喊一二三,咱們一起‘射’!”
廉聖帝張弓搭箭,對準了右邊的靈猴,笑道:“好!”
“一……二……三!”
隨着龍‘女’的三字一落,二人同時一鬆手,就見兩支箭恰如流星,好似閃電一般,直奔兩個在石頭和樹上竄蹦跳躍二人的眼睛飛去!
“噗!噗!”
“啊
!啊!”
龍‘女’和廉聖帝箭法如神,雖然二人還隔着二人有八十多丈,但二人一箭正目標!
一點都不差,這二人見到寒光一閃,就知道不好,但要躲已經來不及了!
那兩支箭來的實在是太快了,恰如閃電一般的快!
二人慘叫一聲,掉進了陣內!
這弟兄二人也真好樣的,兩支箭已經將他們的眼睛‘射’瞎了,不但‘射’瞎了,鋒利的箭頭,‘射’透了他們的後腦,在腦袋後‘露’了出來!
如此重的傷,一般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可這弟兄二人掙扎着爬了起來,蹭的一聲,竄上了石頭,直奔蚩尤等人所在的地方飛馳而去!
這弟兄二人深知蚩尤的脾氣,他們的屍體若死在陣內,蚩尤就算是拼命都要搶回去,所以,爲了不讓人無辜的死在陣內,這弟兄二人,咬牙堅持着飛了回來!
龍‘女’張弓搭箭還要‘射’,廉聖帝攔住道:“算了,讓他們回去死吧,這二人也算是勇士,是一條好漢,他們的用意我明白,是不想死在陣內,害的蚩尤不顧一切殺進陣內,怕蚩尤了埋伏,如此忠肝義膽的勇士,我就成全了他。”
龍‘女’真是又氣又笑,也就只有廉聖帝這樣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否則,換個別人,你死在陣內,其餘人不顧一切的闖陣,闖山,正好上當,那容他們死在陣外。
可是,廉聖帝就這麼敬重勇士,一見二人忠肝義膽,是條好漢,不想在他們臨死前,違背了他們的意願,故而,並沒有再發一箭。
這弟兄二人好似閃電一般的飛了回來,雙雙栽倒在蚩尤的腳下,蚩尤抱住了一人,痛聲道:“二位兄弟!二位兄弟!”
靈貓道:“大哥,千萬……千萬不要義氣用事,這陣內奧妙無窮,陣內的高手,武功奇高,小……心……”
靈猿道:“大哥……保重……”
二人說罷,吐了一口鮮血,絕氣而亡!
只見二人的眼睛上‘插’着一支狼牙箭,順着眼睛滴滴答答的滴着血,箭透過後腦,穿了出來,真是慘不忍睹!
“啊……啊……”蚩尤仰天狂吼!
蚩尤大吼道:“***,山上究竟是誰,有本事,出來決一死戰,暗放冷箭,算什麼英雄好漢!”
廉聖帝冷冷一笑,以傳音之術,道:“蚩尤,放箭的是我。”
廉聖帝終於說話了,無數人望着廉聖帝,心道:“你終於說話了。”
蚩尤怒吼道:“你是誰!”手機請訪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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