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龍女的那九個姐妹練武之外,很少有女人練武了,而龍女的九個姐妹練武,也是各有千秋,有的貪玩、有的喜歡刺繡、有的喜歡丹青、有的喜歡這個那個的,也沒將心思都放在武術上,所以,跟龍女的武功比起來,真是差的太多了。
龍女的願望就是這個願望,這也是她去修道的原因,她要親自做給全天下的女人看,男人能做到的,女人也行!
她自己的確做到了,只可惜,她雖然做到了,但犧牲的太多太多了,她犧牲了一生的幸福,犧牲了一生的青春和快樂,等到了徹底一個人孤獨活着的時候,龍女萬念俱灰,覺得這一生真是白白的活了。
但可惜,卻已經太遲了。
不過,她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日後,龍女教了九個女弟子,其餘的弟子一概不收,因爲,她的身份已經太高了,除了收她前世的九個姐妹轉世的九人之外,龍女其餘的女子一概不收。
就算收,她讓自己的九個女弟子收,所以,龍女雖然有成,但她僅是收了九個女弟子罷了。
不過,她這九個女弟子也真給她爭氣,其中,五個被男人勾搭跑了,要不是龍女震怒了,其餘的四個恐怕也都要跟男人跑了,那龍女這一生的心血就算白費了。
所以,宣靜、羅貞和蘇冰就肩負起發揚龍女派道術的重擔,斬斷了七情六慾,至於姚霞,那是因爲陶天喜不娶她,要娶她,早就跟着男人跑了。
龍女真是心如刀割一般的難受,因爲她總算明白了,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始終離不開男人,什麼夢想和理想,最後,還是一場空!
但是,一生的心血,就這麼白費了,要是這樣的話,自己這一輩子做了些什麼?有什麼意義呢?那豈不是白白的孤獨寂寞一生?
幸好,宣靜、羅貞和蘇冰三個姑娘爭氣,不想讓師傅死不瞑目,狠下心來斬斷了七情六慾,將龍女派發揚光大了,收了不少資質很高的女弟子,而經過龍女的努力,使女人們也認識到了,女人修成神仙也不是難事,誰不想多活幾歲?誰不想成仙得道,活他個幾百歲?
所以,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龍女派威震天下,女弟子空前絕後的達到了萬人了,真可謂是跟天帝山玉清教並稱爲東方第一修真門派。
但可惜,任何東西都不是長久的,經過仙疆魔域、人畜大戰,龍女派也徹底的滅絕了,最後,還是一場空!
人生難道只是一場空?
不過,練武強身健體,也的確是有用的,龍女手下的九個姐妹,一個個也都有一身好武功,這一次,派上了用場。
龍女以自己超凡入聖的武功輕鬆的打敗了數名高手,大大的漲了女人的威風,令男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在龍女身邊的只有龍揚兒和雪兒了,龍揚兒的武功是龍女一手調教的,在九女中,那也是佼佼者。
龍揚兒一見龍女連戰了好幾場,怕龍女元氣大傷,所以,才替換龍女,好讓龍女保存體力,等會去會戰蚩尤那種高手。
龍揚兒劍走輕靈,跟那勇猛的勇士楊鱷殺了個難分難解,不分勝負!
那楊鱷也真厲害,一把金色的大剪刀,招數奇詭莫測,加上力大無窮,當真是一員虎將!
但龍揚兒恰恰相反,龍揚兒劍走輕靈,以巧破千斤的招數,一男一女,正好是敵手!
楊鱷要是跟龍女比斗的話,頂多能在龍女手下走個四五十招,但跟龍揚兒比鬥,那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楊鱷邊打邊哇哇暴叫,因爲,龍揚兒身法太輕靈了,真是頗得龍女的真傳!
一眨眼,就打了一百多招,楊鱷就覺得眼花了,雖然龍揚兒不會龍女創的那種幻影蝴蝶步,但是,輕功很高明,圍着他直轉,竄來竄去,一把劍總在他眼前晃動,而他雖然力氣大,卻碰不到龍揚兒的兵刃!
楊鱷邊打邊暗暗的稱讚,心道:“他孃的來,這些娘們他孃的都要翻了天了,真他媽的是陰盛陽衰,世道變了,這種女人,誰娶了,那倒黴了。”
他正在想着,就覺得左臂一陣劇痛,登時血流如注!
原來,他這一分神,龍揚兒挽了無數個劍花,晃的他眼花繚亂,一個不慎,被一劍正刺中左臂!
楊鱷氣的大叫一聲,剪刀張開就去剪龍揚兒纖細的腰肢!
龍揚兒一劍得手,並不遲緩,早就抽劍跳開了。
龍女邊看邊笑,十分的滿意,因爲,龍揚兒的劍法深得她的真傳,武功這些年來也大有進步。
但楊鱷也不是飯桶,大吼一聲,開始了反擊,手中的大剪刀橫砍豎砸,舞動成了一個光圈,逼的龍揚兒連連的後退,不由得大驚失色。
龍女淡淡的一笑,以傳音入迷的絕頂內功,將自己的話送到了龍揚兒的耳中。
龍揚兒正在慌亂,不知該怎麼破這種招數,就覺得耳邊龍女的聲音道:“揚兒,用玉女素心劍法,玉女穿梭……玉女穿針……玉帶攔腰……”
隨着龍女的提醒,龍揚兒大喜,按照龍女說的,立刻就變了招,腳下的步子也變了!
楊鱷哪裡知道,龍女正在暗中點撥姐妹,這種傳音入耳的內功,別人是聽不到的,也就只有要告訴的人能聽的見。
楊鱷正在疾風暴雨一般的猛攻,猛然間,龍揚兒劍法一變,往左側連邁了三步,楊鱷趕緊往左跟了過去,手中剪刀一併,當作大刀掄起來就掃!
等他招數一到,就知道上了當!
就見龍揚兒身子猛然間一閃,往後退了一步,接着往右邊竄出了一步!
楊鱷眼前一花,龍揚兒就到了他的身側了。
楊鱷趕緊橫着一掃,龍揚兒腳下一滑,就到了他的身後了!
這就是玉女穿梭的招數,就是走的四象步,分爲東西南北,身前身後的來回的穿梭不停,讓敵人摸不着頭腦。
這是專門應付這種猛攻的招數的,用這種步子來調動敵人,化被動爲主動,反客爲主,讓敵人圍着你轉,而不是讓自己被敵人逼的四處躲避。
龍揚兒前前後後的用玉女穿梭這招來回的一躲避,弄的楊鱷分不清龍揚兒的意圖了,追着龍揚兒不住的發動猛攻。
正當他又一剪刀橫掃而來的時候,就見龍揚兒猛然間身子一矮,一招盤龍步,坐在了地上,於此同時,身子一轉,手中的劍直刺楊鱷的小腹!
楊鱷一剪掃空,腹部正是空門!
這一招就是玉女穿針,躲開上面猛攻的同時,一劍攻其必救!
楊鱷暗叫不好,趕緊吐氣吸胸,猛地往後就竄出了一步!
他剛竄了出去,龍揚兒將盤着的左腳猛地一掃,一招掃堂腿,奔楊鱷的雙腿就掃去!
楊鱷腳步踉蹌,趕緊往後就退,又避開了這一招!
龍揚兒一腿掃出,順勢正好右腳一穿左腳,又是一轉身,一聲嬌叱,手中劍人隨劍轉,劍隨人轉,奔楊鱷的腰橫掃一劍!
這一招,就是玉帶攔腰,剛纔掃出的那一腳,不過只是要換個姿勢,好使出這一計殺招罷了,這玉帶攔腰斷,纔是厲害的殺招!
楊鱷趕緊往後就竄,拼命的一竄,幸好他躲避的及時,但就算這樣,肚腹上也被劃了一道血痕,雖然肚皮沒被劃開,但衣服被劃破了,也受傷了!
龍揚兒一劍得手,就聽耳邊龍女的聲音又道:“臥看巧雲……玉女倒下九重天……”
這些都是玉女素心劍中的招數,龍揚兒早就練的很熟了,一點就透。
果不其然,楊鱷惱羞成怒,大吼一聲,手中的剪刀張開就剪來!
龍揚兒對龍女的話深信不疑,趕緊往前邁了兩步,身子猛地朝後一仰,一招金剛鐵板橋,手中劍與此同時,直奔楊鱷的咽喉倒刺而去!
剎那間,這閃電一般的妙招就到了,楊鱷若是不趕緊招架躲避,不但打不到龍揚兒,自己必然喪命在這一劍之下!
因爲,龍揚兒身子朝後一仰,他的剪刀必然在龍揚兒頭上而過,根本傷不到龍揚兒,而龍揚兒劍往後刺,他若往前,正自己撞在劍上,那是必死無疑的,所以,楊鱷除了躲避之外,別無他法!
楊鱷也真厲害,一見這精妙的劍法,駭的心驚膽顫,這一剪刀沒等剪死龍揚兒,自己先死在劍下!
萬般無奈,趕緊剪刀發出一半,硬硬的收回,將剪刀一豎,擋在了身前!
“叮!”一聲脆響,劍正好點在剪刀上!
龍揚兒一劍走空,趕緊身子往空中一縱,一個倒空翻,手中劍一顫,半空中,劍光一閃,抖出九朵劍花,奔楊鱷頭上的數處要害點去!
這一招就是玉女倒下九重天,是專門攻擊上方的一招!
龍揚兒這一招剛用出來,龍女的聲音忽然道:“不要傷他性命。”
龍揚兒本想刺楊鱷的咽喉要害,一聽龍女的叮囑,猛然間想起了龍女的諾言,今日切磋點到爲止,所以,趕緊將劍一偏,一劍削向了楊鱷的耳朵!
楊鱷將鱷魚剪刀在咽喉上一豎,剛擋開劍,猛然間,龍揚兒不見了!
剎那間,他就覺得頭上惡風不善,猛擡頭見,就見點點銀光匹練一般的撒了下來,再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就見龍揚兒劍光一閃,正好在他的兩個耳朵上點了兩劍!
“噗!噗!”兩聲響,再看龍揚兒一踩他的腦袋,往後一翻,到了他的身後,落下地來時,手中劍架在了楊鱷的脖子上了!
龍揚兒厲聲道:“別動,動一動,讓你人頭落地!”
楊鱷兩隻耳朵垂被劍尖挑掉了,鮮血流了一脖子,還沒等明白過來,就覺得一股森冷的寒氣在脖子上了,楊鱷那敢動,因爲,只要一動,對方只要劍一動,腦袋就搬家了!
龍揚兒制住了楊鱷,也學龍女那樣,在楊鱷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喝道:“滾蛋!”
楊鱷蹬蹬噔噔的一連搶了幾步,回到了陣中,總算沒有像上幾個人那樣滾回去的那麼出醜。
楊鱷一摸耳朵,發現兩個耳朵少了一塊肉,怒吼道:“我跟你拼了!”
楊鱷剛要上去拼命,飛龍喝道:“退下,勝負已分,不必再比了。”
楊鱷沒有辦法,只好去包紮傷口去了,索性,只是耳朵垂少了一塊,傷不算重。
飛龍冷笑道:“姑娘真是好劍法,剛纔那幾手玩的真漂亮,我倒是小看了姑娘,也好,讓我來領教領教!”
龍揚兒心中得意,雖然是龍女提醒的,但畢竟是她打贏的,不管怎麼樣,贏了,那就露臉有了光彩,沒給女人丟人,大漲了女人的威風,也漲了龍女的威風。
龍揚兒道:“你早該自己上來!”
飛龍剛要上去會戰龍揚兒,就聽一聲大吼道:“二哥,殺雞焉用牛刀,讓小弟會會她!”
就見一人,手拄兩根柺杖,用柺杖一撐地,一道光閃電一般就飛到了龍揚兒的對面!
飛龍一見認識,乃是八十友中的一位,人送外號,瘸腳仙,名喚雷兔,人稱雷兔先生。
此人右腳天生殘疾,故而,自幼拄着柺杖,別看一隻腳殘疾,但手中的這對金剛鐵柺,那也是一名絕頂高手!
龍揚兒一皺眉,打量了一下,真是啼笑皆非,雷兔生的不好看,乃是一個禿子,不但是禿子,還滿臉的麻子,三角眼、鷹鉤鼻,闊口、裂腮,黃焦焦的鬍鬚,臉色焦黃,就好似身染重病的病人那種臉色,手裡還拄着柺杖,右腳不着地,好似比左腳短了一尺,顯見還是個殘廢。
此人年紀倒是不大,也就只有三十六七歲的年紀,但這一副尊容,卻像極了四五十歲的老頭了。
龍揚兒道:“這位先生,你還病着呢,腿腳還不方便,不在家裡好好的養病,到兩軍陣前來胡鬧,你活夠了呀?趕緊回家去吧,走吧,走吧,本姑娘不打傷殘人士。”
龍女撲哧一笑,在她的九個侍女中,有三個姑娘是最活潑淘氣的,最淘氣的就是龍霞兒,那是真淘氣,其次就是龍青兒,龍青兒古靈精怪,但還顧忌點禮儀,跟龍霞兒什麼都不在乎不同,再就是龍揚兒了,龍揚兒並非是淘氣,而是幽默風趣,愛開幾句玩笑,但一向識大體,辦事穩重,這點跟龍青兒還不同。
龍揚兒其實是很幽默的一個女子,有時候也很風趣,但知道輕重,這一點,就是她比龍青兒和龍霞兒強的地方,龍揚兒乃是識大體的風趣和幽默,不是胡鬧。
這也就是後來,龍揚兒轉世後,成了秦揚,做了玉清教掌門夫人的原因了,就因爲她性格溫柔,很識大體,深得弟子們的尊重。
她執掌天帝山的內務,治理的是井井有條,所有的弟子們,對秦揚十分的尊敬和敬愛,因爲,秦揚性格溫柔、幽默風趣,待人和藹可親,從不會嚴厲的去批評別人,而且,還很關心那些弟子,辦事也很穩重,還不那麼嚴厲,真是莊重大方,很有主母的風範。
就連凌玉霄都十分的敬重秦揚,雖然有時候開師孃幾句玩笑,但秦揚根本不怪罪,有時候也跟玉霄玩笑幾句,而且,秦揚對幾個孩子的飲食起居,照顧的是無微不至,所以,凌玉霄都敬重秦揚,可見秦揚的爲人了。
而龍揚兒就是如此,在九個姑娘中,威信最高,其實,龍女本意是讓日後的秦揚執掌龍女派的,但秦揚卻第一個嫁了出去,所以,龍女只好讓辦事穩妥,僅次於秦揚的大徒弟宣靜做掌門了。
龍揚兒開了句玩笑,氣的瘸兔子雷兔直哼哼,冷笑道:“廢話少說,姑娘劍法精妙,在下雷兔,討教討教。”
龍揚兒開了句玩笑,也就不多說了,她可不像龍霞兒那般的胡鬧頑皮。
龍揚兒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討教一二了,還請先生手下留情,咱們點到爲止如何?”
雷兔不由得就是一怔,因爲,龍揚兒看似頑皮,沒料到,爲人還蠻正經的,倒說了幾句客氣話。
按照禮節,雷兔哪能不客氣幾句,雷兔道:“好說好說,還請姑娘劍下留情,請。”
“先生請。”
“好,我就不客氣了,接招!”
雷兔說罷,用柺杖一拄地,猛地竄了起來,空中直奔龍揚兒的面門點去!
雷兔別看殘了一隻腳,但卻被他練成了柺杖神技,用柺杖做腿,練出了奇妙怪異的輕功。
龍揚兒暗吃一驚,知道這叫雷兔的人,比之剛纔那人的武功可高多了,龍揚兒絲毫不敢大意,趕緊往後跳了出去!
雷兔一柺杖點空,用另外的一隻柺杖一點地,身子如離弦之箭一般,直奔龍揚兒當胸便點!
龍揚兒用手中劍一撥,雷兔猛地用一隻柺杖駐地,身子平空轉了起來,就好似陀螺一樣,轉着圈子就掃向了龍揚兒!
龍揚兒何曾見過這種怪招,真是無從着手!
但龍揚兒的武功也真是好樣的,趕緊施展輕功,跟雷兔周旋了起來!
這雷兔的武功當真是高的很多,只在龍揚兒之上,不在龍揚兒之下!
尤其是他的兩條柺杖,又重又沉,龍揚兒力氣不及,還不敢硬架。
而且,這兩條柺杖,招數奇特,總是轉着圈子襲擊人,周圍一丈方圓,任誰都難以靠近!
龍揚兒跟雷兔鬥了二百多招,雖然沒敗,但累的嬌喘吁吁,顯見不是對手!
就在這時,一條倩影一閃,飛進了場中,來人抓住了龍揚兒的一隻手,飛身離開了戰場。
將龍揚兒拉開的正是龍女,龍女一見好姐妹不是對手,那能等龍揚兒丟人現眼再出手,所以,上去將龍揚兒拉了出來。
龍揚兒累的氣喘吁吁,一見是龍女,道:“龍姐姐,這人好厲害!”
龍女淡淡的一笑,道:“交給我了,你休息一下。”
龍女腳尖一點地,就飛到了戰場。
雷兔也累的不輕,別看他佔了上風,但龍揚兒也不是弱手,二人鬥了二百多招,再要打下去,誰勝誰負還很難講。
龍女微笑道:“雷先生武功精湛,佩服佩服,但雷先生已經累了,還是請下去休息一下吧。”
雷兔倒是識時務,點頭道:“好,那告辭了。”
雷兔知道不是龍女的對手,打了個勝仗,何必再現眼,所以,見好就收,轉身回去了。
龍女笑道:“大家比試的也差不多了,大哥不出來跟我比比嗎?就算大哥不出來,剛纔的二哥,是不是要指教指教?”
飛龍剛要跳出來,就聽一人道:“二哥,我去會會她!”
一人手拿兩柄鏈子亮銀錘,衝出陣中,直奔龍女而去。
出去的也是蚩尤的弟兄,人送外號銀錘太保,名叫烈馬,兩柄鏈子流星錘,也是勇冠三軍,是一條好漢!
蚩尤的弟兄,個個都是英雄好漢,不是勇士,就是身懷絕技的人,沒有一個飯桶,這也就是蚩尤之所以能成勢的原因,就因爲他手下這些弟兄的輔助。
龍女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你回去吧,叫你大哥和二哥出來,回去吧。”
烈馬約有九尺多高,紅臉膛,濃眉大眼,倒是一臉的憨厚,雖然不算是英俊小生,但生的倒是儀表堂堂,十分的不俗,一副英雄氣概。
烈馬大怒,此人性如烈火,脾氣暴躁,一見龍女輕視自己,如何能不惱怒。
烈馬厲聲道:“你打敗了我,自然我二哥就會出來,既然是比試切磋,誰不是一樣?”
龍女笑道:“那好吧,我就指點你幾招。”
烈馬這個氣,龍女口氣也太狂了,她說指點自己幾招,那簡直就是以前輩指點晚輩的口氣,意思就是說,你不是我對手,我教你幾招的意思,這如何能不令人氣憤。
還沒等烈馬動手,一聲嬌叱道:“龍姐姐,這樣的對手,不必您親自動手,交給我了!”
一個白衣姑娘飛身到了戰場,正是魚家姐妹的三個好姐妹中唯一倖存的一個,雪兒!
雪兒也是魚家姐妹三個侍女中武功最高的一個姑娘,也曾經跟龍女學過劍,龍女也沒少教她武功,可以說,魚家姐妹三個侍女的武功,大多也是跟龍女學的。
龍女微笑道:“好啊,雪兒,多加小心。”
雪兒道:“龍姐姐放心。”
龍女邁步回去了,到了廉聖帝的身邊,輕輕貼着廉聖帝的耳朵道:“廉哥哥,好好的給你的未婚妻雪兒觀戰,等會她那招不好,你負責指點指點她。”
廉聖帝臉一紅,道:“龍妹,你淨胡說,哪有的事,你指點她不也一樣嗎。”
龍女吃吃笑道:“誰說的,你以爲我不知道,魚家姐妹都有心讓她們三個給你做妾,如今,魚家姐妹死了,你就不管她了?真沒良心,喂,等打完仗,你就娶她,還要靠雪兒給你傳宗接代呢,反正我不管,要是她敗了,受傷了,那可是你的未婚妻,你自己看着辦吧。”
廉聖帝哭笑不得,不過,龍女說的也不假,其實還真是這麼回事,廉聖帝正打算娶了魚家三公主後,日後再娶這三姐妹,因爲,這三姐妹對他也是一片真心。
那時候,男人三妻四妾太平常不過了,尤其是廉聖帝的地位和身世,娶他六七個老婆,那正常不過,因爲,他必然要替廉氏一族傳宗接代,當然要多娶幾個了。
雖然他喜歡的是龍女,但龍女做妻子,做大,其餘的可以做小,而且,龍女跟這幾姐妹自幼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同侍一夫,早就是默許的了。
而且,那時候的女人沒權利干涉男人三妻四妾的娶,賢德的女人不會干涉,而且,龍女要去修道,不知要多少年,而廉聖帝總不能等她幾十年,他還要傳宗接代,當然要娶別的姑娘了。
而跟他最配的就是魚家姐妹和她們的三個侍女,龍女都是默許的,而且,魚家姐妹本來這個月就嫁給廉聖帝了,但出了這意外,三姐妹死在亂軍中,那倆侍女蝶兒和卓兒也都戰死,只有雪兒了。
所以,雪兒當之無愧的要嫁給廉聖帝了,要不然,龍女去修道都不安心,因爲,廉聖帝要是娶了別的女人,一個是沒有感情,再一個,不見得真心的愛他,但是雪兒卻不同,雪兒和魚家姐妹一樣,跟龍女一樣,認識廉聖帝有十年了,感情十分深厚,肯定對廉聖帝關懷備至,比其餘的女子要盡心。
所以,在龍女的心中,如今的雪兒,是在她離去後,唯一能照顧廉聖帝的了,所以,龍女才這麼說,爲的也是讓廉聖帝多跟雪兒接近一些,要不然,雪兒爲人一本正經的,廉聖帝也一樣,這如何能有感情呢,所以,龍女才這麼說,讓廉聖帝指點她。
龍女退下來,其實也是看個熱鬧,也給廉聖帝個機會,讓二人增加一下感情。
雖然對方的敵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可是隻要有廉聖帝和龍女在,雪兒是不會有事的,龍女纔敢讓雪兒出戰。
龍女跟廉聖帝說着玩笑話,那邊已經交手了。
雪兒的武功是真不錯,並不在龍揚兒之下,甚至比龍揚兒的劍法還要狠辣。
打了一陣,龍女皺眉道:“這個死丫頭,本事真不錯,不用指點她,恐怕都能打贏。”
廉聖帝哭笑不得,但也無法說什麼,龍女的好意,他當然能理解,龍女因爲要去修道,對不起他,又不能耽擱他傳宗接代的責任,故而,她去修道,還忘不了替他找幾個女人陪他,讓他完成做爲男人的任務,這份情,當真是深厚無比。
眨眼間,雪兒就跟烈馬鬥了一百多招,二人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烈馬打着打着,心中不住的盤算,也暗暗的吃驚,真沒想到,女人都這麼厲害!
更沒料到的是,雪兒不但武功高,而且還這麼美,烈馬暗暗的嘆息,心道:“若是能娶這麼個美女爲妻,每日裡那該多快活,做人如此,我就知足了。”
烈馬打着打着,對雪兒竟然產生了憐香惜玉之心,一雙眼睛盯着雪兒苗條的玉體,尤其是雪兒跟他動手時,薄薄的衣衫下,女人多出來的兩團玉峰顫顫巍巍的,煞是好看,烈馬都有點看的呆住了。
這也不怪他,那時候的女人根本穿的不是現在女人那種緊胸的罩罩,而是肚兜,肚兜如何能遮得住那豐滿的兩塊肉,所以,一活動,不住的顫動着,加上,又是秋天,天氣不冷,女人又穿的少,所以,這一竄蹦跳躍的,當然那倆玉峰就顫動了,男人見了,若不爲之傾倒,那纔是怪事呢。
龍女也不例外,一打架,胸前那兩團肉,是最令龍女害羞的地方,因爲,這麼一亂擺動,讓人家看了去,那多羞人。
所以,龍女沒事喜歡在身上纏兩條紅袖,藉此來遮住那兩地方,好遮掩一下。
可是雪兒卻沒有龍女的‘裝備’遮住羞處,所以,一打架,滿的胸,難免晃來晃去的,被對方欣賞到,那是在所難免的。
雪兒大怒,一見對方邊打邊盯着自己的臉蛋和胸看,不由得又羞又臊,但女人天生生出的這兩團累贅,女人哪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割掉,所以,這是無可奈何的事。
雪兒暗自咬牙,心道:“臭不要臉的,叫你看,打死你。”
雪兒一邊發着恨,一邊心道:“等回去後,再打架的時候,應該用布先好好的裹緊了,唉,今日忘了用布裹胸了,讓着臭不要臉的看了去了。”
但沒有辦法,總不能告訴對手,說,喂,先等會再打,我回去找塊布裹住我的n子,你等我一下。
若是這樣的話,那簡直羞都羞死了,雪兒不是那種無聊的女子,這種事哪裡能做的出來。
於是,雪兒一咬銀牙,劍招加緊,不住的變換着位置,讓烈馬看不清她的動作,欣賞不到她的美。
烈馬由於一分神,se心動了,只顧着欣賞春色美景去了,手下慢了一慢,被雪兒反手一劍,刺在了左腿上了!
“噗!”烈馬疼的腳下一個踉蹌,立刻那種心沒了。
幸好,這一劍僅是擦過,擦傷了一點皮,並非刺中,否則,這條腿必然少一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