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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天賦喝道:“霄兒,不準再胡鬧了!再要胡鬧,師傅可真要罰你啦!”
凌玉霄嘻嘻一笑道:“各位師傅不要生氣,玉霄今日雖然沒給祖師爺叩頭,可是給二位祖師爺帶來了禮物呀,這禮物頂了這祭拜禮,再加上三個師姐的二十多個響頭,我相信,二位祖師爺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
曲天賦皺眉道:“你又搞什麼名堂?”
秦揚柔聲道:“霄兒,在祖師爺面前,不可再胡鬧了,仙兒她們都被你捉弄了,你還鬧?師孃可要生氣啦。”
凌玉霄微笑道:“九位師傅,幾位師孃,先別生氣呀,你們看這是什麼?”
他說着從懷中掏出了那珍藏了多年的羊皮字術全本山海經的真本,微笑道:“九位師傅,霄兒在我的靴子中,無疑中找到了這部山海經,以後再也不用菁菁鳥背誦啦,這禮物獻給祖師爺,還不能頂了這禮嗎?”
原來,凌玉霄這些年一看衆位師傅是真心待他,又是真心傳他絕藝,故此早就有心把山海經給天帝九子,可是顧及着經中有不少珍禽異獸,故此並沒有獻出,但過去八年了,他覺得那些珍禽異獸,早就搬了家了,現在獻出來,一個是對得起幾位師傅的教導之恩,再就是不至於令這部山海經失傳,因爲他已經覺得學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去找妖魔報仇去了,可是萬一死在妖魔之手,而令山海經失傳的話,那是天大的遺憾,所以他思之再三,覺得在報仇之前,把山海經獻出來,決定在祭拜的時候獻出,一個是他沒有祭拜跪倒,怕衆多人說什麼閒話,再一個就是這時候獻出,頂了這祭拜的禮節,任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了,這就是他打的主意。
曲天賦驚道:“山海經!不是……不是燒了嗎?難道燒的是假的?”
凌玉霄暗自好笑,但絕不能承認欺騙了他們,不過他早就編好了謊言。
凌玉霄嘆息道:“是呀,是燒了,燒的也是真的,當時山海爺爺對我說,燒了不要緊,菁菁會背,可他說完就死了,就連我都以爲只有菁菁是唯一知道山海經秘密的了,可是呢,也許山海爺爺還沒把完整的秘密說出吧,那時就嚥了氣,前幾日,我找出了這雙靴子,一看靴子太髒,於是就想清洗清洗,各位師傅應該知道,我這人可不愛乾淨,故此,這靴子我藏了八年一直沒動。”
原天寧是聰明人,懷疑玉霄的話,但又深愛玉霄不好說破,隨口問道:“哦,一雙靴子你留到現在,你還能穿的上?”
曲仙兒氣呼呼的道:“你們以爲那是雙破靴子呀?那可是寶貝,十大寶貝之一的捕風捉影追日靴!”
她話音一落,衆人幾乎一起失聲道:“追日靴?”
凌玉霄叱道:“就你多嘴!”
但既然說破,他也只好不再隱瞞,微笑道:“這的確是追日靴,也是山海爺爺送給我的,這羊皮山海經,我就是在靴子底的墊子中找到的,一隻墊子中一半,兩塊合起來就是完整的山海經。
他說着,微笑着把山海經交給了曲天賦,笑道:“現在師傅還生氣我胡說八道了嗎?”
這一來,就連原天寧和楚天祥都完全信了,追日靴中藏着寶貝,寶貝里面藏山海經,這實在是不奇怪。
曲天賦激動的打開觀瞧,只見有兩張羊皮,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着的正是山海經的內容,兩張羊皮分爲上下兩卷,合起來正是完整的山海經。
凌玉霄微笑道:“也許,這件事估計連山海爺爺都不清楚吧,這也可能是山海爺爺的爹爹藏的吧,也可能是山海爺爺藏得,只是太過突然,來不及告訴我,就一命嗚呼了,反正不管怎麼樣,有了完整的山海經了,我的菁菁就不用再受苦想這些頭疼的問題了。”
曲天賦道:“呀,真是山海經呀!”
另外幾個人也紛紛過來觀看,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山海經全部內容。
凌玉霄道:“這雙追日靴呢,沒事我不穿它,就藏了多年,就穿過一次而已,穿過的那次,嘿嘿,還是爲了三位小師姐,小師姐們最清楚了。”
楚桂兒嗔道:“我們當然清楚了,你那次故意穿上追日靴,爲的跟我們打賭,比誰攀爬天梯快,害的我們跑了半天,還是輸了,哼,不說還不氣,那次,你們四個也在場,既然知道他有追日靴,爲什麼不提醒我們?”
她氣呼呼的奔三老和陶天喜而去。
小糊塗仙陪着笑道:“難得糊塗,難得糊塗,我老糊塗了。”
陶天喜氣道:“還不是你們笨?沒看到我們一直給你們使眼色呀?你們也不想想,他要能輸,能跟你們賭?笨蛋,笨蛋,輸了呀,活該!”
曲天賦臉一沉,喝道:“還鬧?這是什麼地方?”
幾個人只好住了口,但紛紛怒目而視玉霄,好像都被玉霄氣的要命,恨不得衝上去好好收拾他才解恨。
凌玉霄嘻嘻笑道:“各位師傅,山海經呢霄兒就全都給了師傅們了,可是追日靴,我可不給,這可是山海爺爺送給我的禮物,誰要也不給,除非你們搶,那我就給你們,你們要是想要的話,那就來搶吧。”
九子這個氣,做師傅的明目張膽的搶徒弟的寶貝,有幾個能做出來得?就算有這心,也沒有人明目張膽的搶。
熊天燚笑着照着玉霄的頭打了一巴掌,笑罵道:“你這臭小子能別鬧嗎?你把師傅們都當成什麼人了?強盜?”
凌玉霄嘴裡故意哎呀着叫道:“哎呀,不好啦,熊師傅打我,我頭暈了,他是想打暈我搶我的寶貝呢,救命呀,祖師爺,救命呀,有人要謀財害命啦……”
熊天燚被氣的哭笑不得,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我看,誰也不能跟你多話,誰跟你多話,你就捉弄誰,都多大了,還這麼胡鬧頑皮?”
曲天賦連連道:“好了,霄兒不要鬧了,追日靴是你的,師傅們怎麼會搶你的東西?各位師弟,山海經我暫時保留,等以後抄錄給各位師弟們,不知意下如何?”
“請師兄做主就是。”九子均是沒有意義。
宣靜咳嗽了一聲,道:“曲師兄,咱們都是一家,這山海經乃是前輩的寶貝,也是前人的心血結晶,可否也給我們抄錄一份?”
曲天賦微笑道:“那是自然……”
凌玉霄一聽,咳嗽一聲道:“怎麼我也算是山海經的半個主人,難道就不問問我嗎?”
秦揚白了他一眼,道:“霄兒,又胡鬧了,別頑皮,不可玩笑。”
宣靜可不像師妹蘇冰那麼冷和固執,她微微一笑道:“那賢侄答應嗎?”
凌玉霄道:“答應是答應,不過呢,有個條件。”
曲天賦皺眉道:“霄兒,不可無理,你講什麼條件?”
凌玉霄冷笑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各位龍女師叔們答應,那我就同意,若是不答應,對不起,山海經是我的,我可以送給師傅們,不過,不可以送給你們龍女派的人,這個我應該有權利說的算吧,對不對九位師傅?”
天帝九子一愣,要說玉霄沒權利,還真說不過去,必經玉霄纔是山海經的主人,人家主人不同意送給龍女派的人,做師傅的的確也不能勉強。
宣靜微笑道:“那賢侄請講,你有什麼條件呢?”
凌玉霄道:“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我也清楚咱們兩派的關係,當然不會提無理的條件了,我的條件很簡單,卓悠悠是我傲人族的人,請你們不要再強迫她拜來拜去的了,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蘇冰冷笑道:“我們什麼時候強迫她了?這是最基本的禮節,凡是文明人都會的禮節,都遵循的禮節,只有那些不懂文明的粗野人,纔不會這種禮節,而且這都是她自願的,你不信你問問她。”
凌玉霄暗自生氣,不由得罵道:“狗屁禮節!難道不會磕頭跪拜,就是粗野人?難道你們這些不顧尊嚴廉恥的磕頭蟲就是文明人,真他媽屁話。”
卓悠悠心中一熱,玉霄竟然還是惦記着她,但她這些年對於這種禮儀早就習慣了,已經不當作是一種恥辱了,而且她也不想玉霄把這事鬧僵,弄的她中間爲難。
卓悠悠趕忙走上前來,拉了拉玉霄,輕聲道:“霄哥哥,這是我自願的,這種禮節我習慣了,姐妹們都這樣,我若是特殊,不好看,我沒有你幸運,你不必管我了,不要爲難師傅們了,好嗎?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
凌玉霄長嘆一聲,一個人心甘情願不再把這種沒有尊嚴的禮儀當作是恥辱的事,那他還有什麼辦法?他只覺得心好痛,他沒想到,多年來,他這不是傲人族的人始終追求着平等和自尊,可是傲人族真正的人,卻妥協敗給了俗世的禮教!
這如何不令他痛心?但他並不怪她,因爲他知道她經歷過的磨難,自己沒有經歷過這種磨難,一切都是運氣加他的機智,才換來了如今的自尊,可是她呢?沒有他的運氣,沒有他的條件,若是不屈服於禮教,又能怎麼辦?
凌玉霄長嘆一聲,只好道:“好吧,我就依你了,不過,我還要提個條件!”
蘇冰冷冷的道:“你哪來的這麼多條件?”
凌玉霄冷笑道:“怎麼?你不想聽?好吧,既然你們龍女派不想要山海經,那我也不用多說了。”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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