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地萬物,都在彼此的傷害着,只因爲兩個字,那就是生存!
生下來,就必須要活下去,這就是最殘酷的生存!
也許,動物殺生本就沒什麼錯誤,因爲它們需要生存下去,就連人類都是自私的,爲了自己活下去,都要殺生害命填飽肚子,動物又有什麼錯?
所以,不管是人殺了動物,還是動物殺了人,都沒有什麼錯,也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因爲世間沒有公道正義,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殺戮,勝之爲王,適者生存,這就是真理!
二人就坐在半空中這塊青石上,往四面的小山觀望着,這峽谷還真不小,前後左右,竟然有四座小山,就聽這四座小山,一會這裡傳出動物的聲嘶力竭的嘶鳴聲,一會哪裡傳出虎嘯豹鳴聲,一會鷹吃了兔子,一會翼龍吃了鷹,一會蛇吞了獵豹,一會又……
這個世界殺戮不斷,血腥不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爭鬥着,這就是這個殘酷的世界。HTTp://
處處殺機不斷,殺戮不斷,這小小的空間裡每時每刻都上演着生死拼鬥,血腥和殺戮,一時一刻都沒有停過,這世界每時每刻,究竟要發生多少悽慘的事?
二人抱得更緊了,因爲他們知道,下一刻倒下去的說不定就是他們,要珍惜現在所擁有的每一刻,每一刻都要珍惜,珍惜對方的存在。
終於,男女之間那最後一道防線也徹底的崩潰,因爲他們知道,這說不定是最後的快樂了,下一刻,說不定倒下去的就是他們自己,若是在活着時,沒有得到過對方,沒有真正的做一次夫妻,沒有真的快樂過,得到過,擁有過,那就算死了,也是一種遺憾,所以,二人彼此的都給予了對方。
就在朦朧的冰罩下,就在坑坑窪窪的石頭下,二人終於嘗試到了男女之間要做的那種令他們早就好奇和嚮往的快樂。
二人就漂浮在兩尺高的空氣中,就好似躺在了軟綿綿的雲彩上一樣,鴻蒙劍和修羅刀漂浮着彼此託着自己的主人,而這男女主人……在了一起。
乾柴和烈火在一起,早晚會彼此的點燃了對方,所以說,乾柴要想不被烈火點燃,就必須離着遠一些,女人若是不想**,就必須和男人保持着距離。
只可惜,他們的境遇是沒法保持距離的,而且他們本就甘心彼此被對方點燃,這種事發生當然更是最正常不過了。
不要說他們不是聖人也不是神仙,就算是聖人和神仙,若是知道下一刻就說不定永遠的死去,恐怕也會像他們這樣。
假如如來和觀音也像他們有這樣的遭遇,他們的法力也沒這麼高強,下一刻也將要面臨着死亡,也經常彼此的擁抱在一起,恐怕就算是佛祖和觀音,也會做出這種正常的事了。
假如孔聖人也像他們這樣,一男一女遇到這種奇險,九死一生的話,在最後的時候,恐怕也不會再之乎者也的說什麼大道理了,也一定會像他們這樣,彼此的燃燒了對方,再一起面臨着死亡!
二人彼此的給予,終於彼此都滿足了,她穿好了衣服,但卻吃吃笑道:“原來,男人和女人成親之後就要做這種事呀,原來孩子就是這麼生出來的呀,真是好玩……”
這種事哪一個少男少女又不喜歡?誰又覺得不好玩?這世上有嗎?
一定還有一些斯文敗類虛僞的說什麼虛僞的話,這世上就有一些這種敗類,就有一些這種男女,男的明明好色的很,想夜夜循環,但要是說在明處,卻極度的否認,好像一輩子都沒有碰過女人,這纔是最值得尊敬的男人,
廉政嘆道:“孩子就是這麼生出來的,我們人類都是這麼生出來得,是不是很噁心?唉……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是在這種骯髒中生出來的,我們豈不是都是玩偶?這世上爲什麼要有這種事?唉……”
其實,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人都是在男女嬉戲中生出來的,既然人生本就是一場遊戲,那生死又何必在意?
魏曉晨嗔道:“你唉個屁呀,人家的清白之身都被你佔了,你還唉聲嘆氣的,你是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她說着,忽然又吃吃笑個不停,廉政微笑道:“你笑什麼呀?”
шшш▲Tтká n▲℃ O
魏曉晨捂着嘴吃吃笑道:“我笑你們男人這……這個好難看,不過,這東西在我……哪裡,好舒服……咦,噁心死了,我真沒想到,男女撒……的地方竟然有這個用處……”
二人都是初經人事,又好奇,又害羞……
二人擁抱在一起擁抱了片刻,然後廉政緩緩道:“晨妹,真是對不起,我……”
魏曉晨伸出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嗔道:“不許你道歉,你又沒有錯,是我心甘的,從此之後,我們就是一體的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生生死死都不再分開,哪怕咱們死了,如果有下輩子,咱們還要在一起!”
“不錯,咱們生生世世永遠的在一起,就算體毀滅,我們的靈魂也永遠不分開!”
廉政站起身來,沉聲道:“晨妹,我們活動一下,咱們這就走!”
魏曉晨臉色通紅,輕聲道:“我……我還不想走,這種感覺好美,你就再多給我一次,咱們再享受一下這快樂,再走好不好?說不定,我們一下去,就再也上不來了,我想你多陪我一會。”
他點點頭,又將她抱在懷中,然後給予她最想要的快樂。
二人又在一起了,久久,久久……
若是有人問他們,這一生他們最開心最難忘最喜歡的地方是哪裡,他們一定會說是這人間地獄一般的鬼地方。
因爲這鬼地方雖然危險,可是對他們來說,卻是他們的天堂!
這是地獄中的天堂,地獄和天堂又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也許,天堂和地獄,不過就是一線之差罷了。
終於,時間又過去了,快樂又結束了,一切又回到了現實中,快樂的背後,往往就是最殘酷的現實!
人總要去面對現實,快樂是短暫的,美好也是短暫的,大多數的時光都是殘酷的。
二人均不再……紛紛盤膝而坐,運功開始調息,開始養足精神,因爲,下一刻,他們又要去經歷生死的考驗!
二人坐了好久,忽然間就聽到砰的一聲響,二人急忙睜眼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也不知什麼時候,青石的邊上飛來了一條一丈多長的大蛇,這條大蛇也是黑色的!
這裡的動物幾乎都是黑色的,也許就因爲這黑水的緣故吧。
更令人驚異的是,這條大蛇不是常見的那種大蛇,竟然生着四條翅膀!
只見這條大蛇,四條翅膀振動着飛在了半空,猙獰恐怖的蛇頭獠牙外露,正在撞擊着這道薄冰寒罩!
二人齊聲驚呼,蛇他們見多了,可是生着四條羽翼的蛇還真是第一次見!
其實,這條蛇在山海經中有記載,名叫鳴蛇,不過,由於這蛇也是生長在這漆黑的地方,又飲用了黑水,故此才變成了黑色!
幸好二人早有準備,魏曉晨用寒冰罩體幻化出護體寒冰罩住了這裡,否則,一定被偷襲遇害!
這條蛇也是聽到們發出的響聲了,四這才處找尋來得,終於發現了二人竟然躲在這裡,這才飛上來,想擊斃二人享受美餐,雖然魏曉晨這般的漂亮,但在動物的眼中,大美女跟午餐沒什麼區別,就算她**裸的,也不能打動這條蛇的心,因爲蛇需要的不是**,而是食慾!
這世上……望最可怕,有食慾,水欲,好奇欲,殺人慾……種種……(馬戈壁的,玉字都不能寫了,月你老木…足矣毀滅一個生命,所以,殺生害命都是因爲而生,只要活着,就有……望!
二人握緊了劍,站起身來,彼此點點頭,魏曉晨用手一指,再看堆在洞口的那些冰溜子就飛了起來,飛在了她身前左右,漂浮着來回之動!
就在這時,就聽到砰的一聲響,然後就是噼啪噼啪幾聲脆響,薄冰罩體被完全撞破,粉碎着落在了二人身上!
於此同時,還沒等那鳴蛇扇動着四條羽翼飛來攻擊他們,魏曉晨大吼一聲,一招風捲殘雲,就將這些冰溜子盡數的射向了鳴蛇!
鳴蛇也是吃了一驚,一看飛來了這麼多冰溜子,知道厲害,趕忙扇動着翅膀飛開,避開了這些冰劍!
二人一點頭,然後御劍飛了出去!
他們也知道射不中這條會飛的毒蛇,他們只是想逼退這條蛇,然後跳到外面,跟這條會飛的毒蛇決一死戰!
若是被堵在石頭內,必然是行動不便,死一條!
二人跳了出來,也沒有逃走,因爲他們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用來逃跑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
第九十五章逃離
鳴蛇鳴叫着就撲了上來,它的四條羽翼拖着它的一丈多長的蛇身竟然是十分的靈便,蛇本就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冷血動物,一旦生的巨大,本就是難逢敵手,再要是生了翅膀,那簡直更可怕了。
也幸好這蛇沒有黑蛇那麼大,否則的話,二人根本就只有逃跑的份了。
這條鳴蛇最可怕的是它的尾巴,它的尾巴甩動着,就好像鞭子一樣,啪啪啪直響,這尾巴上居然還帶着一個尖刺,那根尖刺也有三寸多長,恐怕這根尖刺也是帶着劇毒的,一旦刺中,定然可令人斃命。
鳴蛇一擊不中,避開了二人的一刀一劍,然後猛地將長尾掃來,那根尖刺猶如長尾上帶着的一把鋒利的刀,又恰似毒蠍子後的毒刺,這要是被刺中一下,後果不堪設想。
二人紛紛跳開,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二人剛剛坐着的那塊大青石的一角就被這鋒利的尖刺和長尾掃中,啪的一聲,被砸斷了一個角!
廉政沉聲道:“晨妹,多加小心,攻它的翅膀,只要斬斷它的翅膀,它就飛不起來了!”
魏曉晨吃吃笑道:“哈哈,沒想到你的鬼主意還真多,就這麼辦!”
廉政道:“不過,要小心它的毒尾巴,還有它的毒氣,咱們跟它鬥最好閉住氣!”
魏曉晨邊打邊嗔道:“那你還說話?從現在開始,不準說話了,上!”
魏曉晨說罷,飛起來,開始攻擊鳴蛇的左翼,而廉政則攻擊鳴蛇的右翼!
廉政剛揮劍就要砍去,那條毒蛇似乎明白了二人的意,將肉翼避開,然後轉過蛇頭用頭上那小小的犄角,就撞向了廉政!
於此同時,它的長尾倒卷,蛇尾上的尖刺和蛇尾一起就抽向了魏曉晨!
廉政急忙將鴻蒙劍一立,就聽到叮的一聲脆響,那根鋒利的犄角正好頂在了他的劍上!
可就見鳴蛇絲毫不知疼痛一般,頭上的犄角竟然硬如鋼鐵!
廉政可被震得雙臂酥麻,他本就是受了傷,不但受了外傷也受了內傷,這一跟蛇較勁,哪裡能比的過這毒蛇!
廉政被憑空頂出去三丈多遠,差一差就撞在了石壁上!
魏曉晨比他更倒黴,那毒蛇的尾巴捲來,魏曉晨急忙跳開,本想揮刀斬斷那根毒刺,可毒刺已經刺向了她,她只好將刀往上一架,也是叮的一聲脆響,那鋒利的毒刺正好劈在她的刀上,由於是往下砸的力,魏曉晨被砸的一直往下落去,這空中本就不算太高,只有三丈來高,這一擊之力何其的大,她在空中無從借力,故此被砸了下去,就聽到撲哧一聲,她的一條腿竟然落到了黑河中的水裡!
魏曉晨趕忙又御刀飛了起來,而廉政又跟鳴蛇鬥在了一起!
鳴蛇一條蛇尾來回直掃,掃的飛石亂飛,石壁上的冰溜子也四處亂射!
魏曉晨一看,靈機一動,也不過去廝殺了,而是祭出了修羅刀,就見修羅刀轉着圈子就把附近的冰溜子全都給斬了下來,還沒等冰溜子落入黑河內,魏曉晨左手做蘭花指狀,念動法訣,再看那些被修羅刀斬落的冰溜子均漂浮在了半空中。
魏曉晨大叫道:“廉大哥,你閃開,看我的!”
廉政答應一聲,將鴻蒙劍的白麪猛地一照鳴蛇的蛇眼,然後御劍就飛向了魏曉晨的身邊!
那條鳴蛇追了上來,魏曉晨吃吃直笑,大喝一聲,再看空中飄浮着的冰溜子立刻都飛了起來,一根根的就好像長矛利劍一般的豎在了空中,整整齊齊的排在二人前頭的上空!
那鳴蛇不知利害,依舊飛了過來,剛剛飛到那些冰溜子的上空,魏曉晨大喝一聲,雙手一指那鳴蛇的四條羽翼和鳴蛇的身子,再看半空中漂浮着的那無數的冰溜子,豎着就插向了鳴蛇,一部分是射鳴蛇的蛇身,大絕大部分卻是插向了鳴蛇的四條羽翼!
這一招就叫做萬箭齊發,這可不是真氣幻化而成的,而是真的冰劍!
這些冰溜子鋒利的就好似羽箭一般,這無數的冰溜子就被她斬落,她就利用真的冰溜子化作羽箭,射向了鳴蛇!
半空中的冰劍猶如暴雨一般,鳴蛇想要躲避哪裡能避得開,就聽到噗噗噗噗噗噗,無數的冰劍就插向了它,雖然冰劍插在它滿是蛇鱗的身上插不進去,冰劍紛紛碎裂,可是鳴蛇的羽翼卻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鳴蛇鳴叫着正揮動尾巴來回的掃落這些冰溜子,但它的動作雖然快,可是冰劍猶如暴雨一般,一剎那間就射下了下來,任它這麼厲害也無可奈何!
它的四條肉翼凡是被冰劍射中,就是璞的一聲響,就被冰劍穿透!
剎那間再看,它的四條羽翼上密密麻麻的插滿了冰溜子,猶如篩子一般了!
鳴蛇一聲嘶鳴,扇動着翅膀忽然覺得扇不動了,身子又重了許多,就見這條蛇鳴叫着空中轉着圈子,羽翼上插滿了冰溜子,就這麼撲通一聲,掉進了河水中!
魏曉晨樂的拍手直叫,吃吃笑道:“喂,你倒是飛呀,趕快飛呀,大笨蛋,看你還怎麼飛,哈哈哈……”
廉政也笑了,道:“淘氣鬼,難違你想出這麼壞的主意來。”
魏曉晨拉着廉政的手,微笑道:“這還不是跟你學的嘛,攻擊它的翅膀,可是你的主意,咱們走吧,廉哥哥……”
二人手拉手又御劍往前飛去,可二人剛剛飛了不遠,就聽一聲悲鳴之聲,然後水中一陣翻滾,二人急忙甩頭觀看,只見水中的毒蛇正往岸上爬,可沒等爬上去,也不知水中出現了一個什麼怪物,就見那怪物,渾身猶如墨染一般的黑,生着九隻頭長着蛇的身子,每一個頭,均是蛇的頭顱,但頭上卻生着龍角,只不過跟蛇不同的是,生有四肢,四肢就好像龍的四肢相似,尾巴並不太長,在肋下還生着一對肉翼,當真是猙獰可怖,也不知是什麼怪物!
就見這九頭蛇身的怪獸,九個頭又長又粗,就好像蛇的頭一樣,雖然這怪獸半個身子在黑水中看不清楚,但大體一看,這怪獸也足有四五丈多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