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翼和埋伏的血族首領赤絕就躲在暗處,只等玉霄下來,就命大家撒網捕魚,將玉霄擒住,碎屍萬段,可是玉霄就是不下來,只在低空飛行,只要埋伏出來,他就飛上了半空,這埋伏根本拿他無可奈何。
赤絕身材又長又細,赤紅的臉,不但臉是紅的,就連鬍鬚頭髮都是紅色的,因爲他們血族的人最喜歡飲用鮮血,雞血,狗血,包括人血,他們都飲用,久而久之,就連毛髮都成了血紅色的了。
赤絕皺眉道:“這小畜生是什麼人?竟然這般狡猾。”
毛翼痛聲道:“我的族人幾乎全都葬送在他手,我的兒子也是死在他手,此人乃是天帝山玉清教的人,正是咱們魔域的對頭!”
赤絕點頭道:“哦,原來是天帝山那羣老雜毛的門下,咱們師傅跟天帝山的人是死對頭,這一次,咱們合力將這小畜生擊斃,爲賢侄報仇!”
毛翼按耐不住了,悄悄的拿起一把硬弓,拽出一支帶毒的鵰翎箭,慢慢的張開弓,對準了低空慢慢飛着的玉霄就是一箭!
錚……嗖……
弓弦一響,羽箭就直射玉霄!
玉霄早有防備,他早就化出水晶泡泡,用玄冰罩體將水晶泡泡冰凍住,將自己和龍魚保護在了裡面!
這時,一聽弓弦響,玉霄就知道有暗箭到了!
就見腳下一道寒光直奔自己射來!
玉霄冷冷一笑,這小小的鵰翎箭他那裡能放在心中,根本連躲避都不躲避,只是用九子凝冰劍一繞,畫了一個圈,用手一指,一道巴掌大小的氣盾就迎住了羽箭!
砰!一聲響,氣盾被刺破,消失不見,可是羽箭的勢頭也大減,到了玄冰水晶泡泡這裡,根本就無力射進去了。
玉霄哈哈一笑,將劍一撥打鵰翎箭,就將箭打落在地。
就在這時,就聽有人厲聲道:“放箭!”
梆梆梆……無數的羽箭紛紛射向了玉霄。
玉霄騎着龍魚沖天而起,就避開了這些亂箭。
他剛避開亂箭,猛然間,一道赤紅的光芒急速的射向了他!
這道光來得太快了,也太凌厲了,空中呼嘯着就射向了玉霄!
玉霄定睛觀看,來得原來是一把赤紅的劍,就見這把劍全身赤紅如血,劍柄是一個鬼頭的模樣,而這劍刃卻像一根血淋淋的舌頭,就好似惡鬼伸出來的舌頭一般的可怖!
玉霄聽說過血族有一把魔劍,乃是飽食人的鮮血而煉就的一把非常邪惡的劍,那把劍名叫血飲,莫非,這把劍就是魔劍血飲不成?
這把劍正是魔劍血飲,乃是血族的寶物,嗜血無數,在血水中浸泡打造而成,可謂是十分邪惡的一把劍!
玉霄知道氣盾絕擋不住這把劍,也趕忙將蒼穹劍祭出,迎住了血飲劍!
‘轟’的一聲巨響,兩把劍半空中相撞,就見,魔劍血飲劍身一顫,顯見並非是天地蒼穹劍的對手,對方的修爲也不如玉霄。
血飲劍和蒼穹劍一撞,立刻,赤絕將劍召回,玉霄也將蒼穹劍召回到了手中。
玉霄見到了敵人,將天地蒼穹劍和九子凝冰劍用真氣催動,然後祭出,一赤一白兩道十幾丈長的白芒、赤芒凌空斬落!
就好似九霄雲外飛來的兩條威龍!
九子凝冰劍上凝聚着層層冰霜,天地蒼穹劍上閃着烈焰,就凌空斬向了赤絕和羽翼藏匿之處!
赤絕大吃一驚,羽翼也不敢接,二人一起飛身跳出,避開了這雙劍之威!
轟……轟……
雷鳴一般的爆炸聲響起,再看茂密的樹木,堅硬的岩石,立刻就被雙劍之威給摧毀,無數的樹枝和敗葉漫空亂舞,碎石四處亂飛!
無數的弓箭手,也紛紛飛上了半空!
血絕大吃一驚,大叫道:“毛兄,你怎麼招惹了這魔王,竟然這麼厲害!”
毛翼都快要哭了,嘆道:“你以爲我願意招惹他?這小畜生太厲害了,本事不在咱們師傅之下!”
血絕大叫道:“快,射箭!”
凌玉霄冷冷一笑,心道:“射箭?哼哼,也叫你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玉霄左手掐着劍訣,念動法訣道:“天地萬物,爲我所用,落葉飛花,任我驅馭,起!”
玉霄念動法訣,然後雙劍連連揮舞,再見,半空中起了風,地上散落的殘花敗葉,包括碎石以及那些凌亂的鵰翎箭,立刻就慢慢的飄了起來!
毛翼和血絕臉都變了色,齊聲驚呼道:“萬物驅馭術!”
雖然並非叫這個名字,可卻是這個道術,清虛紫府真氣融會貫通,只要修爲達到,就可以任意馭動天地萬物,那水中將水內植物動物的精氣吸收的道術,跟這空中將飛花落葉碎石斷枝駕馭之術,其實是如出一轍的道術。
這一招正是清虛紫府真氣合二爲一中第八層的一種道術,名叫馭物真訣。
清虛紫府真氣共有九層,最高一層就是馭電真訣。
清虛紫府真氣中,前面四層是基本的入門練氣,第五層是基本的運用,第六層就是御劍術,第七層是護體真訣,第八層是馭物術,可以驅動萬物,將萬物之靈氣引用,第九層就是馭電真訣,可以將天雷神電,天地萬物之無窮無盡的威力引用到雙劍之上。
聖帝真君就是憑着清虛紫府兩種先天真氣,用神龍御劍術,才縱橫天下,創建了玉清教的,端的是天帝山玉清教的看家的本事。
以玉霄如今的修爲,已經差不多達到了第八層的境界,其本事已經不在自己的九位師傅之下了,甚至是青出於藍,這種種的道術,他都可以靈活的運用了。
道術的最高境界就是,可以將天地萬物皆可馭用,飛花落葉皆可傷敵!
這一次,玉霄用出了第八層中的飛花落葉皆可爲劍的道術,將無窮無盡的飛花落葉和碎石羽箭馭用,用來對付衆多的賊人。
這一招何其的厲害,每一片樹葉都鋒利的猶如刀子一般,而且其中還有碎石,毒箭,更是凌厲非常了。HTTp://
再看山谷中,狂風大作,亂箭碎石四處迸飛,飛花落葉八面亂射,射到哪裡,哪裡就是一陣陣慘叫聲!
赤絕和毛翼趕緊飛上了半空,避開了這可怕的一招!
一陣狂風吹過,再看埋伏在山谷中的人,一個個慘不忍睹,全身上下都插滿了羽箭,飛花,落葉,碎石……
二百多賊人,眨眼間被擊斃了一百多,只留下一些反應快的,及時的趴在了地上避開了這一擊的人。
呻吟聲,哀嚎聲,立刻就響徹了天地!
赤絕是又驚又恨,大吼一聲,手握血飲劍惡狠狠一劍就斬向了玉霄!
玉霄也毫不示弱,半空中舉起雙劍,就劈向了赤絕!
三把劍撞在了一起,砰的一聲巨響,赤絕就被震出去十幾個跟頭,就覺得胸口發熱,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就噴出!
他雖然拜了魔域中的妖魔爲師,但修爲法力還尚淺,比起玉霄來差的太多了,所以,這硬碰硬定然吃虧了。
赤絕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小畜生,我跟你拼了!”
凌玉霄大喝道:“且慢!先不要動手,我問你,你可是魔域中妖魔的徒弟?我看你的本事不弱,爲何甘心入魔域?”
赤絕厲聲道:“不錯,我們四族都入了魔域,我師傅就是天魔駕下六大魔聖之一的靈猿聖人元真!”
毛翼道:“我師傅是白雕聖人斬天!”
魔域中,天魔敗於聖帝真君之手,被禁錮在了崑崙的乾坤洞內,而天魔手下,還有六大魔聖,十大巫尊,三大護教聖女,均是不知所蹤。
六大魔聖有,蛟龍魔聖嗷澤,鯤鵬魔聖靈虛,蠱雕魔聖斬天,靈猿魔聖元真,混沌魔聖蒙明,比翼魔聖左玄、右篆。
說是六大魔聖,其實卻是七個成精的妖魔,只不過,比翼魔聖乃是比翼鳥青鳥和赤鳥成精,但比翼鳥總是一起的,故此才稱之爲六大魔聖。
這些成精的妖物說白了就是蛟龍,鯤鵬,蠱雕,靈猿,混沌和比翼鳥六中奇獸而已。
這六種奇獸,每一種都有八百年的道行了,乃是天魔的左膀右臂,爲的就是將人類消滅,逆轉乾坤,讓這個世界的人類不再爲所欲爲,凌駕於動物之上。
可是,天魔卻敗在了人類的衛道者聖帝真君夫妻之手,被上古神器封天印禁錮住靈魂,從此魔域的勢力幾乎土崩瓦解。
魔域的教徒迫於無奈,只好遠避荒蕪之地,修煉避禍,籌備力量再跟人類們一戰!
除了六大魔聖之外,還有十大巫師,號稱十大巫尊,分別是,巫靈,巫姑,巫魂、巫療,巫陽,巫衝、巫蠱,巫塵,巫荼,巫滅。
這十人號稱十大巫尊,巫術高超。
除了六大魔聖,十大巫尊之外,還有三大護教聖女,九尾天狐狐媚兒,夫諸白鹿梅朵兒,九命天貓素妙兒。
凌玉霄並不知道六大魔聖,十大巫尊,三大聖女究竟什麼名諱,可是卻知道魔域的確有這些妖魔,而且個個法力高強,二十多年前一場仙魔大戰,若不是聖帝真君聯合梵音閣、鳳凰谷的人,三派結盟,否則,人類就在二十多年前的一場浩劫中差不多就可以滅絕了。
但畢竟那些妖魔都太厲害,四散逃逸,三派實在是無力剿滅和追殺了,因爲三派中的高手也是元氣大傷。
凌玉霄嘆道:“你們何苦投身於魔域?難道你們想人類滅絕不成?”
毛翼厲聲道:“人類滅絕又有什麼不好?人類貪婪、無恥、骯髒,歧視我們種族,根本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人看,我們爲什麼要助人類?從此之後,我們就投靠魔域,將人類滅絕,讓無恥的人類從世界上消失!”
凌玉霄嘆道:“人類也許真的很殘忍,也很無情,有時候也的確很骯髒,可是,不一定每一個人類都是畜生不如的,人類大多數還是好人多呀,怎能都屠殺了呢?其實,就算滅絕了人類,那動物統治這個世界就會好嗎?還不是要彼此的傷害,老虎吃豹,豹吃狼,狼吃羊,羊吃草,還不是一樣的弱肉強食?跟人類又有什麼區別?”
赤絕厲聲道:“那也比人類屠殺萬物,玩弄萬物要好的多!最起碼,動物會像人類那麼兇殘!廢話少說,你們天帝山就是無恥人類的衛道者,跟我們魔域水火難容,你又殺了我們這麼多弟兄,咱們仇深似海,拿命來!”
玉霄萬般無奈,知道勸說無用,只能用劍說話,可也不知爲什麼,聽到人類想滅絕人類,痛恨人類,就跟獸類一樣的痛恨人類,玉霄竟然並不覺得意外和吃驚。
在動物的眼中永遠沒有歧視,只有迫不得已的殺戮,只是爲了生存。
可是在人類的眼中卻有歧視,人類中,有錢人歧視窮人,有權人歧視百姓,人類殺戮萬物,有時候並非是爲了生存,而是爲了好玩和刺激,人類有什麼資格去說動物殘忍?
人類自己做的事比之動物要殘忍幾千幾萬倍,人類屠殺的動物,比之動物屠殺掉的人類,兩者之間誰多誰少,自不必說!
也許,魔域中成仙得道的妖魔起身反抗人類的統治,並沒有什麼不對,因爲它們感覺到了自己種族的危急,知道若是人類再要這麼繁衍下去,自己的種族一定會被人類滅絕的。
被人類滅絕了的動物種族究竟有多少?
人類自以爲屠殺萬物都是應該的,可是在動物的眼中呢?人類又有什麼權利去剝奪它們的生命?
人類跟侵略者又有什麼不同?
也許在人類的眼中,人命是最重要的,可是在一條狗的眼中,狗命也是最重要的,生命跟生命之間,本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生命永遠都是平等的。
只不過由於人類聰明一些,繁育的快,才統治這個世界罷了。
但聰明反被聰明誤,由於人類的兇殘無情,對無數的動物進行慘無人道的殺戮,激怒了世界上所有的動物,所以,一些有靈氣的動物才組成了魔域,爲的就是將人類滅絕,讓它們動物不至於有滅頂之災。
沒有了人類,就算這世界是兇殘的世界,也不會有動物的族類滅絕,因爲就連虎豹都知道,絕不能趕盡殺絕,因爲要想活下去必須給比自己弱的動物一條活,否則,趕盡殺絕,將動物都吃掉了,滅了種的話,那它們也就會餓死了。
可是人類卻不同,人類是趕盡殺絕,屠戮動物毫不留情!
無恥兇殘的人類啊,就請給動物們一條生吧!
但人都是自私的,這一點,玉霄自己都承認。
因爲他自己是人,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人類就這麼被動物滅絕吧?
所以玉霄無奈,只好爲了救大多數的好人,忍痛將這些魔域的英雄們除掉!
連玉霄自己都不知道做的對不對,因爲自從傲人族滅亡了之後,活下來的人類,基本都是一些貪婪,無恥,骯髒,沒有自尊,沒有廉恥的人類,就算有些好人,可是能有幾個像傲人族中那樣的好人?
他對付魔域的人,只是爲了搭救幾個好人,卻要屠殺無數魔域的英雄?這究竟是對還是錯?難道他是無恥人類的衛道者嗎?
有時候,玉霄自己都恨不得殺光這些無恥的人類!
可是,人類中畢竟也有好人,他身受天帝九子大恩,難道眼睜睜的看着魔域的人害了自己的恩人們嗎?
玉霄無可奈何,沒有選擇的餘地,就算知道除掉了魔域,保住了人類,會讓更多動物的種族滅絕,他也無可奈何,也要站在師傅的這一邊。
赤絕和毛翼聯手,要將玉霄置之死地,只可惜,他們的道術還是太淺,比起玉霄來差的太多。
不過就鬥了十個回合,赤絕和毛翼就招架不住了。
赤絕看了看地上自己的族民,不由得大叫道:“喂,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逃命!你們幫不上什麼忙,快逃命去吧!”
其實玉霄也無心再殺他們,只要他們肯選擇做一個普通人,那他絕不會加害,只可惜,做一個普通人常常會受到人類的欺凌,做一個普通人太難了,做一個普通人活着也太難了!
血族的族民們知道什麼忙也幫不上,他們不會飛天的本事,只好紛紛逃之夭夭。
赤絕一見族人都逃了,他也無心戀戰,知道再打下去,死的人一定是他們倆。
赤絕大叫道:“毛兄,這小雜種太厲害,咱們快走!”
二人虛晃一招,紛紛奪而走!
毛翼大罵道:“凌玉霄,今日之仇,我必報,你等着我們,總有一天,我們魔域會將你們天帝山蕩平!”
赤絕也大罵道:“小畜生,總有一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二人不敢再鬥,趕忙往山中逃去。
蝦兵蟹將玉霄可以放過,可是他們主謀人,玉霄怎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而且玉霄還要問清楚魔域的妖魔有什麼陰謀,藏匿在什麼地方,好剷除這些人類的禍害,哪裡能放他們走。
凌玉霄騎着龍魚在後就追,漸漸的追的近了,赤絕猛地回過頭,將魔劍血飲對準了玉霄,用左手在劍刃上猛地一掃,再看,血飲魔劍之上,射出一道血箭,直射玉霄的雙目!
這血箭可是有劇毒的,若是射中雙目,必然雙眼瞎掉!
玉霄急忙騎着龍魚避開,這道血箭走了個空!
赤絕狂笑道:“凌玉霄,有本事你就追我們吧,等你追上我們,軒轅國已經被夷爲平地了,啊……哈哈哈哈……”
玉霄追了一段,聽到赤絕如此說,立刻醒悟了過來,暗暗的道:“是呀,軒轅國現在也不知如何了,雖然血族和翼族大部分人都在這,可是還有三身族和一目族的賊人聯合在一起攻打軒轅國,萬一要是將軒轅國滅掉,豈不是不妙了?”
玉霄不敢再追,停下腳步,一直往軒轅國飛去。
赤絕和毛翼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爲了保住性命,只好將玉霄騙到軒轅國去了,否則,必然被玉霄追上殺掉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萬不得已,他們也只好將玉霄這個魔王推給了三身族和一目族了。
凌玉霄風馳電掣一般,飛到了軒轅國,也幸虧玉霄來得及時,若不然,軒轅國還真有滅頂之災!
雖然羽翼族和血族的人分了一部分兵力,可是攻打軒轅國的兵力依舊是四族聯盟,不下八百人,這一場廝殺,軒轅城下到處都是死屍了,軒轅城裡也到處都是死屍了。
四族聯盟的賊人都已經殺上了城頭了,正在城上跟軒轅國和白民族的人進行肉搏,進到城裡的人,又將城門打開了,於是,賊兵蜂擁而入,整個軒轅城內一場慘烈的廝殺!
最可怕的是,賊兵中有羽翼族會飛的人,羽翼族的人在半空中十分的難對付,白鷺和公孫寅拼命死戰,勉強抵住了攻勢,可再要這麼下去,必然會全軍覆沒!
而且一目族的人也太厲害了,雖然只有一隻眼睛,可是射出來的電光射到哪裡,哪裡就炸開,當真是厲害非常!
一目族的人,均是一隻眼睛,一條手臂,一個鼻孔,但他們行動,總是兩個人合在一起作戰,真可謂配合的妙到毫巔,天衣無縫了。
三身族的人也是極其的厲害,因爲三身族的人善於馭獸,善於駕馭四種兇獸,熊、虎、豹、蛇,十分的厲害。
故此,軒轅國和白民族中的人對付才這麼吃力,因爲這兩個族中人都是異人,會異術,真是難以應付。
玉霄來得正是時候,知道不用點真本事是不行的了,大吼一聲,將雙劍一抖,用了一招萬劍歸宗,將無數的氣劍亂射而出,射向了賊人!
頓時,砰砰砰一陣陣的爆炸聲響起,無數的氣劍激盪而出,就將賊人們暫時的逼退了。
玉霄舞動雙劍,殺到了城門口,將城門護住,就把蜂擁而入的賊人們堵住,玉霄邊廝殺,邊大叫道:“快!快關城門,快!”
他這一堵住城門,將賊人往外趕,軒轅國的人一見急忙拼死廝殺,衝到了城門下,將城門緊緊的關閉。
本來,軒轅國的人已經守不住城門了,有心將城門關閉,但無能爲力,不過玉霄一來,將城門護住,這些人這才抽出空來,關閉了城門,把潮水一般的賊人關在了外面。
玉霄一見城門終於關閉,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他的護體玄冰罩也被賊人擊破!
玉霄不敢再在城下,趕忙飛上了半空,避開了賊人的襲擊。
賊人蜂擁而入,又奔城門撞去!
凌玉霄大吼一聲,將天地蒼穹劍祭出,凌空斬落,轟的一聲巨響,一道烈焰騰騰而下,就將撞城門的賊人擊斃!
一目族的賊人也真是夠厲害的,一見玉霄實在太厲害,無數的一目族人紛紛運足電眼,射出萬道光芒就射向了十幾丈高中的玉霄!
玉霄大吃一驚,沒想到一目族的人居然有這個本事!
他不敢大意,急忙將九子凝冰劍一陣揮舞,化作了一道道電光,反射出光芒,也迎住了那些電光!
砰砰砰砰……一道道電光就被九子凝冰劍擋住,半空中砰砰的亂響,彼此相撞!
玉霄暗暗稱奇,知道這麼打下去,就算是自己,都很吃力,但玉霄早有主意,他關閉城門也是爲了這個。
玉霄趕忙將雙劍祭出,天地蒼穹劍盤旋飛舞護住了城門,九子凝冰劍不斷的旋轉,射出一道道電光護住了自己,而他急忙將自己的乾坤葫蘆拿在了手中。
玉霄將葫蘆嘴朝下,念動法訣,只見葫蘆內頓時噴出一道道白練,滔天巨浪就凌空砸來,卷向了一目族和三首族的人!
他這葫蘆內的水是寒江中的水,雖然過了很久,可是葫蘆內的水依舊寒冷的很!
玉霄漸漸的發現了自己小葫蘆的妙用,故此,葫蘆內總是存水不斷,這些水足可以淹沒了整個軒轅城。
嘩嘩……嘩嘩……嘩嘩……
頓時,整個城下已經都是水了,剎那間成了一片汪洋江海!
城下的賊人足有六七百之多,但人再多,哪裡能頂得住洪水的襲擊!
賊人們大驚失色,這些水從天而降,就好似九天雲霄之外的天河絕了堤一般!
賊人們驚恐連連,也顧不得打了,一個個紛紛亡命四散而逃!
但逃的再快,也難免有一些賊人逃的慢的,逃的慢的賊人,被大水捲進,被淹沒了足有二百多人!
眼看着洪水到了城一半了,玉霄就停止了水攻。
玉霄冷冷一笑,水攻之威力,可謂是事半功倍,省事了不少。
洪水都一人多高,就往四周捲去。
玉霄拍拍龍魚道:“龍龍,水裡的賊人就交給你了,咬死他們!”
玉霄下了龍魚,御雙劍飛進了城,將水裡浸泡的賊人都交給了龍魚。
龍魚一聲龍嘯,化作一道光就鑽進了洪水內,在水內來回的鑽來鑽去,就將這浸泡在水裡的賊人全都咬死在了水裡。
玉霄飛進了城內,揮舞雙劍,助軒轅國和白民族的人將城內的賊人斬殺乾淨。
羽翼族的賊人們一看不好,扇動雙翼逃之夭夭!
凌玉霄也不追趕,跟白鷺會合在一起,聯合衆多百姓,就將攻進城內的百十名賊人斬殺在了城中。
終於,賊人都被殺掉,一切又迴歸了平靜。
而龍魚也完成了任務,飛回到了玉霄的身邊。
再看城外,洪水不斷的往四外捲去,漸漸的水慢慢的流到了四外,越來越少,城外的屍體們就浮現了出來。
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就暴露在城下,均被龍魚咬死在水裡。
城外是一片窪地,水漸漸的流入河中,城外又恢復了正常。
再看城內也是哀聲遍野,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看上去就好像死了一條條的巨蟒差不多。
軒轅國的人是人首蛇身,有一條蛇一樣的大尾巴,像極了蛇。
這一場激戰,軒轅國的婦孺死了不少,守城的人也死了不少,白民族趕來支援的二百人,也死了五十多人,真可謂是傷亡慘重。
這一場激戰,軒轅國和白民族死去的人加起來足足有三百多,真可謂是元氣大傷,損失慘重。
雖然最後終於取勝,可是傷亡也是太嚴重了。
賊人死的也不少,也留下了三百多具屍體,兩方面可謂是兩敗俱傷。
白鷺拉着玉霄的手,來到了軒轅國族長面前,給玉霄做了介紹。
白鷺指着一個白髮蒼蒼五六十歲的老者道:“這位是軒轅族的族長公孫祖,這位是我結拜大哥,公孫寅,這位小英雄是修真門派玉清教門下弟子凌玉霄,是我兄弟白皛皛的朋友,是傲人族人,是咱們的朋友。”
公孫祖身子果然像蛇一般,好似沒有脊椎一般,但卻生着兩條人腿,老頭身後的蛇尾足有三尺長,一寸粗,搖動着蛇尾,渾身血漬,一見玉霄就率領全部族人拜倒在玉霄腳下。
公孫祖父子跪倒在地,公孫祖道:“凌仙長在上,請受我們軒轅族人一拜,感謝救命大恩!”
凌玉霄暗暗的好笑,看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人類,暗暗的稱奇,沒想到人類中都有這麼奇怪的人,不由得讚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了。
玉霄趕忙將公孫父子攙扶起來,微笑道:“伯伯請起,各位鄉親請起來,咱們都是自家人,不必氣,快快請起。”
公孫祖命令道:“來人,嚴守城池,賊人如若再來,鳴金敲鼓,決一死戰!”
公孫寅道:“白兄弟,凌兄弟,請,請到族中一坐,先好好休息一下。”
凌玉霄點頭答應,隨着公孫父子到了大廳。
玉霄進了軒轅國,公孫父子視爲貴賓,殷勤招待,公孫祖,公孫寅,白鷺和玉霄四人坐在了一起,研究着下一步的計劃。
敵人雖然暫時的被殺退,也損傷了一些人馬,可是賊人們加起來,依舊有不下千人,勢力依舊不可小窺,而且四族的人都是那麼的厲害,更令軒轅族的人頭痛不已。
下一步該怎麼辦?敵人會不會捲土重來?這些事都難以預料的,如何不令人頭痛。
公孫祖道:“凌賢侄,你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