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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族長最氣惱的要說是賈冊了,因爲賈冊丟了兵器,不但丟了兵器,還被楚桂兒戲耍着玩,簡直都氣瘋了。
楚桂兒一邊打着,一邊跟他來回的飛來飛去,還敲着手中的金鑼,嘴裡哈哈笑道:“耍猴啦,耍猴啦,噹噹噹……來來來……跟我來……”
她手裡拿着那面金鑼,用玉龍點睛筆敲着鑼,然後踩着自己的七色彩虹橋,圍着賈冊飛來飛去的,竟然將賈冊當作了猴子一般的戲耍,這如何不令賈冊氣憤?
但打又打不到她,氣的賈冊哇哇大叫,拼命的在後就跟楚桂兒來回的追逐。
佘歧也招架不住了,因爲曲仙兒和洪袖兒聯手對敵,洪袖兒的兩條紅袖來回的甩動,總是纏他的蛇鞭,而曲仙兒則踏着自己的棲霞披,手舞鳳鳴碧玉簫,總是敲他的頭。
這也就是兩個姑娘天性良善,不愛殺人,否則,佘歧早就被洪袖兒所傷了。
曲仙兒邊打邊吃吃笑道:“妹妹,你看他的舌頭,好好玩呀。”
洪袖兒道:“是呀,這麼長,好像毒蛇吐信呢。”
曲仙兒嘆道:“這麼奇怪的族,若是滅了族,那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玩的人類了,多可惜呀,喂,咱們別打了,你叫你的人停手吧,我們來是給你們調解的,究竟爲什麼要打架呢?”
曲仙兒本是好意,想勸勸這人停止廝殺,不想看到人類互相殘殺。
但佘歧早就入了魔域,也被魔域巫師所控制,如何能聽曲仙兒的勸告,怒吼一聲,蛇鞭橫掃而來,絲毫不留情,大罵道:“我跟你們拼了!”
洪袖兒搖搖頭道:“姐姐,這人不可救藥了,咱姐妹沒必要再留情了。”
曲仙兒道:“是呀,這人看來是頑固不化,唉……真是可惜……”
那邊玉蝶邊打也邊勸解,玉蝶也是心地良善,也不明白爲什麼四族會集合在一起前來侵略,邊打也邊問道:“喂,你們爲什麼打架呀?大家好好的和睦相處,做個好朋友不好嘛?何必打打殺殺的呢?”
聶戎揮舞大刀跟玉蝶打在了一起,但每砍出一刀,一見玉蝶清純可愛的容貌,立刻刀就留了情,當真是越打,他的心就越是不忍心。
最後,聶戎索性不去看玉蝶,免得被玉蝶傾國傾城的美所蠱惑。
這時聽玉蝶問他,聶戎怒道:“我已經拜了巫靈尊師爲師,我們魔域就是要殺盡你們這些自以爲是的人類,我們族若不投靠魔域,早晚慘遭滅族,與其被那些人害死,不如我們先動手害死他們!”
玉蝶緊蹙黛眉,嘆道:“爲什麼呢?”
聶戎喝道:“你看不出來嗎?你沒見到我的耳朵嗎?”
玉蝶嘆道:“你的耳朵雖然很……很大,人是很怪,可是……可是你們是人呀,不過就是怪了一點罷了,這又有什麼?誰會害你們呢?”
聶戎一陣狂笑,悽然道:“若是人人都跟你一樣的善良,不歧視我們,我們又怎能遠遁深山?在那些正常人的眼中,我們就是妖怪,就是豬成了精,他們歧視我們,殘殺我們,根本不將我們當人看!”
玉蝶心中絞痛,柔聲道:“這樣吧,咱們別打了,你叫你的族人都住手吧,我可以保證,沒有人會再傷害你們,若是有人傷害你們,我不會答應的。”
聶戎就覺得心中一陣陣感激,因爲他看得出,玉蝶並非是作戲,而是真的沒有歧視他之意。
聶戎慘然一笑道:“你以爲你是誰?你能管的了全人類嗎?你左右的了那些人類的看法嗎?你難道能跟我一輩子嗎?到時候,我們還不是有滅族之恨?算了,我不想跟你打,我不想傷害你,你何苦要插手此事?你走吧!”
玉蝶就覺得心中刺痛,暗自嘆息,因爲他說的對,她可以做到不歧視怪人,可是別的正常人類呢?她左右的了嗎?
正常的人類,就將他們族當作怪人,當作是成了精的妖怪,殺他們,欺凌他們,他們迫不得已,這才入了魔域,發誓要將那些兇殘無道的人類滅絕,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又有什麼錯?
也許,他們也沒什麼錯,可是雖然有一部分人類歧視別人,欺凌別人,但人類中也有好人呀,又怎能一概都殺之呢?這又怎麼可以呢?
玉蝶嘆道:“難道真沒有解決辦法嗎?”
聶戎道:“有,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是我們殺了你們這些正常的人類,就是你們這些正常的人類將我們這些怪人殺死,只有這一個辦法!你若是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就跟你拼了!”
玉蝶真是爲了難,苦笑道:“我……我又怎能不管呢?你看看下面,多少孩子,多少女人,他們都是可憐人啊。”
聶戎怒道:“可憐?哈哈哈哈,難道我們就不可憐?你只看到了他們的可憐,但他們吃東西的時候呢?他們吃牛羊豬馬的時候,難道就不殘忍?那些牛羊豬馬難道就不可憐?他們殺我們的時候呢?難道我們就不可憐?這世上沒有什麼可憐不可憐,因爲這些小雜種長大了一樣會變成畜生不如的人類!這些女人,生兒育女,就是繁衍畜生不如的人類工具的生育工具,只有殺掉,才能免除後患!如何能可憐?”
玉蝶的心在流血,暗暗的嘆道:“是呀,若是說可憐的話,那被人類殘殺吃掉的動物呢?難道不可憐嗎?難道它們就沒有子女妻兒嗎?這些怪人,難道就不可憐嗎?”
四族的人早就被魔域的人說服說通,而且魔域的人說的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孩子雖然弱小,可是大了後呢?還不是成爲無恥的人類?女人雖然軟弱,可是生兒育女,不斷的繁衍人類,若不殺之,如何能抑制?而且不管人女人還是孩子,他們又何曾沒有吃過肉,殺過生?當他們張開鋒利的牙齒,將動物的殘骸吞噬掉之後,他們又弱在了那裡?可憐在了那裡?
也許,在魔域的動物眼中,人類沒有一個好東西,因爲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哪怕是美女,也都兇殘的吃過它們的肉,屠殺過它們,在吃它們殺它們的時候,沒見到一個女子和孩子可憐過它們,那它們又何必可憐人類的這些所謂的弱者?
卓悠悠離着玉蝶不遠,一見玉蝶囉哩囉嗦的,這哪裡是打仗?
卓悠悠逼開申延,來到玉蝶身邊,嗔道:“姐,我真是被你氣壞了,每次打架你都這樣,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你若是再這麼仁慈,那這些人攻破城池,也不知有多少人慘死了,何必說這麼多呢?你去對付那個人去,把他交給我就是了!”
玉蝶長嘆一聲,只好退開,因爲她實在是不忍心殺眼前這個人。
卓悠悠可不管這些,卓悠悠怒道:“我問你,你肯不肯投降?”
聶戎一見又來了個漂亮女子,但這女子可沒有玉蝶那麼可愛和溫柔,那麼的看上去令人不忍心傷害,雖然卓悠悠論美麗不比玉蝶遜色多少,但她可沒有玉蝶那種人見人愛楚楚動人令人不忍心傷害的美,沒有玉蝶這種人見人愛的人緣。
聶戎一見不是玉蝶了,對卓悠悠可絲毫不留情,大吼一聲,怒喝道:“投降?誓死不降!”
卓悠悠厲聲道:“既然不降,拿命來!”
卓悠悠舞動霜寒劍,就跟聶戎打在了一起,聶戎也拿出了真本事,跟卓悠悠拼了命!
玉蝶雖然前來戰申延,但這一照面,申延跟聶戎一樣,立刻就有了不忍傷害之意,因爲玉蝶就生的這副楚楚可人的模樣,不管是什麼人,只要一見到她清純的容貌,就會有不忍之意。
玉蝶雖然跟申延打鬥在了一起,但沒有下死手,而申延竟然也留了情,比之剛纔跟卓悠悠拼命的時候,可留了情了。
也許,就算魔域的妖魔將全天下的人類都屠殺殆盡,若是遇到玉蝶,恐怕也沒有妖魔忍心傷害她。
其實,就算中容國不敵,慘遭滅國,一個不剩的都被屠殺殆盡,就連玉霄等人也被活捉,那四大族族長,能忍心將曲仙兒等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都殺掉,但見到玉蝶,恐怕都不忍心傷害!
玉蝶就有這麼大的魅力,這一點,已經無可置疑,就連雪紫兒等女子,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也不得不欽佩這一點。
幾大高手都被玉蝶姐弟拖住,剩餘的四族人,哪裡能是九個梵音閣高手的對手,中容國的人,在梵音閣九個高手和嶽商的協助下,殺出了城外,跟這些賊人又是一場血戰!
四族人沒有人指揮了,其中又沒有高手抵禦梵音閣的高手,雖然人多,但是也佔不到便宜了,立刻陣型大亂,紛紛四散而逃,中容族的人吶喊一聲,在後就掩殺!
這時,五大巫尊也漸漸的抵禦不住了,因爲遇到的都是高手,頂多打個平手。
玉霄鬥巫靈佔了上風,這也就是巫靈十分厲害,若是換做別人早就敗了。
因爲玉霄不但有天馬相助,而且還有龍魚在身邊助陣,雖然最後,玉霄將龍魚派出,去對付賊人去了,可是玉霄的本事卻不再他之下,他當真是棘手的很。
雪紫兒也是厲害至極,雖然沒有勝,但也跟巫衝鬥了個勢均力敵。
那邊魏曉晨和廉政聯手,卻佔了上風,巫蠱受了好幾處傷了。
青鸞和紅鸞聯手,也將巫荼打的受了輕傷,朱雀跟巫滅鬥,是勢均力敵,畢竟朱雀還厲害點,巫滅也漸漸的招架不住了。
巫蠱一見不好,知道再打下去,勢必被廉政和魏曉晨擊斃在此處,而且掩護天魔的任務已經完成,何必在這拼命,他不由得大叫道:“各位大哥,咱們任務完成,賊人太厲害,撤啦!”
五大巫尊也知道不妙,來得都是高手,根本佔不到便宜,還不如早早退走,更何況他們雖然是人類,但卻有心滅絕人類,四大族,這些人類的死活,他們纔不放在心上。
巫靈大叫道:“徒兒們,大事不妙,走啦!”
四個族長暗暗的叫苦,也暗暗的罵師傅們,這些師傅們動員他們前來攻打中容國,如今一見大事不好,卻一走了之!
可是他們雖然可以走,但他們的族民該怎麼辦?
但不逃也不行了,因爲實在招架不住了。
但想走那有這麼容易?
巫靈根本抽不出身子逃走,玉霄緊緊纏住了他,巫靈連着放出無數的火球,但這火球根本對玉霄毫無作用,因爲就算玉霄不抵擋,這火球射在他的珍珠衫上也毫無用處。
凌玉霄大喝道:“想走?沒門,看劍!”
玉霄雙劍並舉凌空斬落,巫靈萬般無奈,只好硬接一招!
轟……砰!
巫靈被震得飛出去幾丈遠,就覺得胸口發悶,玉霄連人帶馬,雙劍合併,威力太大!
巫靈飛出去,藉着這個力道,急忙御魔杖就逃!
巫靈大叫道:“好你個凌玉霄!有本事來崑崙北谷地獄之門來找我吧!我在地獄之門等着你,哈哈哈……”
巫靈往北逃去,那邊巫衝也甩脫雪紫兒,也往北逃去。
另外的三個巫尊也是紛紛馭魔杖四散而逃,衆人攔截不住。
這些巫尊的本事都不遜色於他們,只是逃走不打,想要抓住他們那有這麼容易?
四大族長一見師傅都逃了,他們那敢再打下去?這時,也顧不得族民了,四大族長也紛紛而逃。
玉蝶沒有阻攔,故意閃身避開,就讓卷鼻族族長申延安然的逃走了。
申延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卻感激的很,因爲他看得出,玉蝶的本事在他之上,但卻沒有盡全力,根本不想殺自己。
申延嘆道:“多謝姑娘留情,剛纔我師傅說了,去了地獄之門,據我所知,天魔也應該到了地獄門,不過,姑娘最好不要去,因爲那裡是死亡谷,告辭了!”
玉蝶嘆了口氣,幽幽道:“希望你迷途知返,帶着你的族民平平靜靜的生活吧。”
玉蝶沒有追,卓悠悠卻殺的性起,哪像玉蝶這般的心慈面軟的。
聶戎根本不是悠悠的對手,想要逃走都不易,一個不備,被悠悠揚手一道冰雹射中了肥大的耳朵,立刻就將他的耳朵射透,鮮血立刻流了一脖子。
聶戎慘叫一聲,不敢再打,急忙用巫術中的火球術,射出一串串火球,阻住了卓悠悠的追殺,然後馭刀就走。
《》是作者“廉紅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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