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一個懂得情趣的人,也是一個討女人喜歡的人,因爲女人喜歡什麼,他就給予她們什麼,她們喜歡浪漫,他就浪漫,她們喜歡刺激,他就帶給她們刺激,她們傷心,絕望,他就讓她們快樂,所以,這裡雖然是人間地獄,可卻成了他們的樂園。
這裡就是他們的家,最起碼是暫時的家。
玉霄當真是奇妙想的很,就在這個方圓四五丈的大水晶泡泡內,給分了三層,底下的一層,因爲太冷,就隔開了,也是用來玩水的地方,中間一層,他用氣體做成飄渺的白雲,凍結成牀,就作爲跟六個紅顏知己快樂的臥室,上面的一層,他怕水滴落下來,又做了一個氣罩,隔開了點。
而且他讓桂兒畫了不少的傢俱,日常用品,然後他用水潑在幻象之上,再凍結成傢俱,這裡當真是應有盡有了,不過都是冰做的。
六個姑娘這個笑,真沒想到玉霄這麼有才,什麼都能想到,就連馬桶,他都用冰做好了。
玉霄怕這個冰球房子不夠結實,就將她們的洗澡水都給凍結在了屋頂上了,這一來,這個泡泡更結實了。
玉霄把葫蘆內乾淨的水凍結成冰,用冰做了七個晶瑩剔透的小水晶杯,然後給每一個姑娘滿上一杯美酒,哈哈笑道:“喂,各位大小老婆,從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們就都是我的妻子了,好了,咱們現在就開始舉行成親的儀式,正式的娶你們過門,快快快,快穿上衣服去,大姑娘家沒嫁人就光着屁股,也不嫌丟人,羞羞羞……”
曲仙兒嗔道:“誰不嫌丟人,還不都是你,人家穿上肚兜,你就給人家脫下來,不穿,你還叫人家穿,而且讓我們穿着肚兜跟你玩,真不知羞……”
玉霄哈哈笑道:“喂,這就叫情趣嘛,你知道嗎,你們脫光了,其實好醜好難看的,真是難看死了,你們將身子遮住一點,半隱半露的,朦朦朧朧的,我玩起來才舒服嘛……”
卓悠悠吃吃笑道:“呸!不要臉!”
玉霄嘿嘿笑着,將悠悠抱在懷中,在悠悠那敏感的地方戲弄了她一下,悠悠覺得癢癢的,嘻嘻哈哈直笑。
玉霄哈哈笑道:“喂,六位新娘子,快呀,大家穿上衣服嘛,我也要穿上衣服,咱們拜堂呀……”
楚桂兒拍手叫道:“哈哈,拜堂好,好玩……”
玉霄笑道:“拜完堂,你們就是我的正式妻子了,過一段時間呢,你們一人生一窩寶寶,桂兒呢,就生五個,紫兒呢,就生十個,仙兒屁股最大,應該最能生了,應該能生個七八十個吧,過個十天半月,你們就會生寶寶了……”
曲仙兒呸了一口道:“無恥!你以爲我們是豬呀,胡說八道,人家生孩子的,一次頂多生一個兩個的,娘生我的時候,不就生了我一個嘛,哪能生這麼多呢。”
洪袖兒嗔道:“就是呀,再說,娘說了,生寶寶都是十個月才能生的,那有這麼快的……”
楚桂兒輕輕道:“我們……我們難道真的要生寶寶嗎?”
雪紫兒嘆道:“咱們還是別生寶寶的好,就算咱們能活下去,若是在這裡活一生一世,難道讓咱們的寶寶也過這種暗無天日日子嗎?”
玉蝶幽幽道:“是呀,求你了……別叫我……們懷孕……”
卓悠悠道:“是呀,我看,咱們活着出去的時候,再……再那樣也不遲,若是在這裡,咱們的寶寶多可憐呀……”
六個姑娘又十分的感傷,她們知道這裡的痛苦,母性的慈愛永遠都那麼偉大,她們雖然還沒懷孕,但母性的天性,卻令她們想到了未來孩子的命運。HTTp://
但玉霄不過就是玩笑罷了,沒想到勾起了她們的傷感。
玉霄哈哈笑道:“六個大傻瓜,喂,其實呢,男人不把那髒東西弄進你們那裡去,你們就不會懷孕的,傻瓜,再說了,你們都這麼大的本事,跟我做完那件事的時候,你們不會自己運功將那個逼出體外嘛,真是笨蛋……”
曲仙兒紅着臉道:“呀,你……你有沒有把……那個弄到我裡面去……”
玉霄哈哈笑道:“不知道,不管……”
六個姑娘心情忐忑,六個人一起白了玉霄一眼,然後一起盤膝而坐,怕懷孕,將體內的致懷孕之物逼出體外。
其實,除了玉蝶、桂兒和雪紫兒那裡的確有過,其餘的姑娘倒沒什麼,六個人運功正正經經的,發現沒事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玉蝶擰了玉霄一下,嗔道:“都是你做的好事,討厭,髒死啦……”
楚桂兒嘻嘻笑道:“喂,咱們快拜堂吧,喝交杯酒呀……”
曲仙兒道:“衣服剛洗的,還沒幹呢。”
玉霄微笑道:“這還不簡單呀,看我的。”
玉霄將天地蒼穹劍的熱量引了出來,就在六個姑娘溼漉漉的衣服上一走一過,不過眨眼間,六個姑娘的衣服都幹了。
六個人這個笑,當真是羨慕玉霄的神劍,玉霄微笑道:“我這把劍的熱量,乃是天下間最熱的,以前我在冰河裡逃命的時候,那麼冷,我都沒事。”
六個姑娘歡歡喜喜的穿上了衣服,玉霄也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六個姑娘,嘻嘻笑道:“喂,其實呢,你們還是穿衣服更漂亮一些,若是脫得一絲不掛,咦,真沒什麼美的,朦朦朧朧的美才誘惑男人嘛,嘻嘻嘻……哈哈哈……”
他胡鬧的隔着衣服就去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曲仙兒重重在他頭上敲了一下,但卻沒將他伸進自己衣衫肚兜內的手拿出,依舊任憑玉霄揉捏着她那裡,這**的身子他都見過了,已經做了他的女人了,他喜歡怎麼玩,誰還在乎。
曲仙兒靠着他的身上,嗔道:“喂,別鬧了,你呀,這麼好色,真不是好東西……”
其實,他們所有的對話都是用心說的,因爲這時,依舊是轟隆之聲不絕於耳,依舊是說話聽不清。
玉霄捏弄着她櫻桃,仙兒嚶嚀一聲,嗔道:“喂,還玩,弄的人家心裡癢癢的,真是大壞蛋……”
玉霄微笑道:“男人不壞,女人又怎麼喜歡呢?其實呀,唉,娶了你們真是倒了黴了,你們呀,一個個都是母老虎一般,這個也要,那個也要,哇,你們怎麼這麼淫蕩呀,我一個男人伺候你們六個女人,累死我啦,倒黴,倒黴,唉……看來,男人還是別太那個的好,否則,有的苦吃了……”
曲仙兒氣的拿出他撫摸自己的手,嗔道:“你混蛋……臭無賴,你佔了人家清白的身子,卻說這種話,討厭……”
雪紫兒氣道:“姐妹們,這無賴得了便宜賣乖,真是可惡,咱們姐妹的清白都叫他給毀了,他還說咱們不漂亮,說咱們是母老虎,這……這壞蛋太可惡啦,打他……”
六個姑娘嘻嘻笑着,就開始捉弄玉霄,玉霄被咯吱的在白雲牀上亂翻滾,一會抱着這個親一口,一會抱着那個親一口,又跟她們嬉鬧在了一起。
玉霄玩着玩着,忽然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倒把六個姑娘給哭愣了,不知道他搞什麼鬼。
玉蝶道:“喂,你哭什麼呢?”
雪紫兒道:“就是呀,一個大男人還哭呀?羞羞羞……”
卓悠悠嘻嘻笑道:“喂,你也怕了呀?”
楚桂兒將玉霄攬在懷裡,將自己的衣衫拉開,將豐滿的胸露出,把**塞進玉霄嘴裡,吃吃笑道:“噢噢噢,乖乖,不要哭,娘餵你吃奶奶,好寶寶,乖寶寶……嘻嘻嘻……哎呀……”
她正捉弄着玉霄,就覺得那裡忽然一痛,被玉霄輕輕咬了一口,楚桂兒捏着玉霄的鼻子嗔道:“喂,臭寶寶,你敢咬娘,看我不打你……”
玉霄依舊哭着,居然淚水真的落了下來,哭的這個傷心。
六個姑娘不玩了,見到玉霄真哭,一個個不鬧了,玉蝶柔聲道:“喂,到底怎麼了?你哭什麼呀?”
曲仙兒道:“就是,這麼危險,姐妹們都沒哭,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呀?你害怕了呀?”
玉霄故意抽泣着,然後用心聲道:“我哭不是爲別的,人家被你們侮辱了,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你們六個玷污了,從此之後,人家再也不是處男了,嗚嗚嗚,我是爲我的貞操而哭呢,都是你們不好,你們壞,一個個這麼無恥,你叫人家以後怎麼有臉見人呀,我要你們負責……”
六個姑娘撲哧一聲都忍不住笑了,這才知道,玉霄又在逗她們玩呢。
雪紫兒吃吃笑着罵道:“臭無賴,不要臉,是誰玷污了誰?臭不要臉……”
“打他,叫他這麼頑皮,真不是好東西……”
七個人嬉笑打鬧着,又玩了一會,楚桂兒催促道:“喂,別鬧了,咱們不是拜堂嗎?怎麼不拜堂啦?”
曲仙兒道:“喂,你說咱們七個成親,要不要把二師兄請來給咱們舉行儀式呢?”
玉霄微笑道:“現在先不要了,這裡這麼吵,什麼也聽不見,他們又不像咱們可以用心聲交談,喂,可說好了啊,我可不磕頭的,拜堂我也不磕頭。”
曲仙兒嗔道:“拜堂都不磕頭,那叫什麼拜堂?”
洪袖兒嗔道:“就是,咱們成了親後,你見到爹孃他們都要大禮參拜的。”
玉霄哈哈笑道:“別忘了,我可是傲人族的人,傲人族的人,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會磕頭的,都不會跪倒在別人腳下的!誰說不磕頭就不能拜堂的?咱們沒磕頭不也是洞房了嗎?這樣吧,咱們彼此鞠三個躬,就算拜了天地不就是啦?”
楚桂兒道:“算了,算了,就按他說的辦吧,爹孃他們都知道他的爲人,也不能怪他。”
玉霄微笑道:“還是桂兒懂事,喂,咱們先不拜堂了,等這裡不這麼吵了,咱們再去請師兄來,再去請別人來參加咱們的成親儀式,現在,咱們喝酒,喝交杯酒啦!”
卓悠悠道:“不錯,咱們七個先乾一杯。”
洪袖兒笑道:“祝賀咱們成爲一家人,可以多活幾天,多快樂幾天!”
楚桂兒道:“慶祝咱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曲仙兒道:“對,慶祝咱們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雪紫兒道:“不錯,來,咱們幹!”
玉蝶輕輕道:“咱們乾了這杯。”
玉霄哈哈笑道:“還有,慶祝我娶了六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哦……不對,不對,是七個……哦……不對,不對……是八個纔對,翡翠也是我妻子,美人魚也是我喜歡的女子……”
曲仙兒嗔道:“咱們七個人在的時候,少提那倆狐狸精,真討厭。”
雪紫兒嗔道:“就是,先別提她倆,再說她倆,看我們姐妹不把你……”
“把我怎麼樣?”
“強…了你,嘻嘻嘻……”
七個人說笑着,各自端起了晶瑩剔透的冰杯,然後碰了碰杯,將美酒一飲而盡。
玉霄微笑着,又將七杯酒斟滿,道:“喂,這裡桂兒最小,總是讓人家桂兒最後,這其實不公平,今日,桂兒先跟我喝交杯酒,咱們從小到大開始,改改規矩。”
楚桂兒嘻嘻笑着,端起酒杯,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吃吃道:“真好玩……”
玉霄在她小臉上擰了一下,道:“喂,別鬧,正正經經的喝交杯酒,這可是正經的儀式呢,別玩啦……”
楚桂兒不再玩了,正正經經的跟玉霄喝了交杯酒,就這樣,玉霄跟幾個姑娘喝着美酒,談着心,困了就睡,醒了就玩,有了那個想法,就跟她們纏綿,當真是快活無比。
他們很快活,其實別人可沒他們這麼快活了,這裡邊,除了他們這麼快樂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在黑不見五指的地方忍受着寂寞。
玉霄可以將光儲存,做一個月亮,別人可沒有他的神劍,也沒有這個主意和本事,哪能像他這般的快樂。
嶽商和兩個和尚盤膝而坐,就默默的忍受着孤獨和寂寞,忍受着黑暗,這種日子要持續多久,他們都不知道,只好這麼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