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鐵門的上方正中,有一塊紅底金字的大牌匾,牌匾上用篆書寫着三個金色的大字:白鼠國!
玉霄暗自驚異讚歎,驚異的是,沒想到地下竟然還住着人,讚歎的是,這些人當真是值得欽佩,這麼長,這麼工整的地道,簡直就是鬼斧神工之作。
時間不大,就聽到吱嘎嘎兩聲響,兩扇厚重的鐵門左右打開,再看鐵門的兩側,共有十六名短刀手,裡面火把通明,宛如白晝一般。
衆人心中一凜,握住了彼此的仙器,以防萬一有變,因爲這不得不防備。
兩個怪人看出來了,白三十二微笑道:“道兄不用擔心,這只是我們白鼠族護國之兵,我們白鼠族的人不吃人,不殺人的,一向好。”
白三十五笑道:“各位弟兄,這幾位是由於天災才避難到此處的,乃是修道的仙人,並沒有惡意,我們帶他們去見國王陛下的。”
玉霄微笑着抱拳對着這些侍衛道:“各位大哥,小弟有禮,大家都是朋友,我們沒有惡意,只是過此地,到貴國前來坐坐,跟你們的國王打個招呼,交個朋友罷了。”
其餘的人也都有禮的抱抱拳,這些侍衛一見是自己人帶着,也就不加阻攔,兩邊一閃,做了個請的姿勢,十四個人就隨着兩個怪人又往裡走去。
再往下,感覺地道有點往下傾斜了,好像又是往地深處走去。
其實衆人並不知道,這地道本就是傾斜的,而且差不多還是轉着圈子挖的,只是地道很長很長,傾斜的幅度又小,所以他們感覺不到罷了,他們那裡知道,在這地道中走了這麼久,他們離着地面不是二十丈了,而是離着地面差不多足有五百多丈了!
這地道巧妙就巧妙在這裡,讓人根本覺察不出來是往地下走去,在轉圈中,弧度和斜度就已經往下了,每過一個口,就會往下走五丈,每一個口地道長就一百丈,一百丈的長度,五丈的斜度,在長長的繞圈中,不知不覺的就往地下走去了,根本令人察覺不出來,而且這裡又黑,誰又能發覺的了這地道是傾斜着往地下而去的呢?
玉霄等人也不知走了多少個口,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所以,他們這些冤枉加起來,就已經走進了近乎千丈深的地心深處了。
但玉霄等人簡直一無所知,還一直以爲這地道離着地上只有二十丈的距離罷了。
這地道是一奇,更令人驚異的是在後面!
當推開最後一道鐵門時,眼前的景象簡直都把十四個人驚呆了。
十四個人幾乎齊聲‘啊’的一聲,就目瞪口呆的愣住了!
原來,推開最後一道鐵門,就並不是什麼地道了,而是一片新天地!
只見一百多道臺階的下面,是一座大山,這大山,方圓足有百里大小,這地道的盡頭就是這山的山頂。
往上看去,並非是他們想象中的地道石壁頂,只有一兩丈高那樣子的,並非是那樣,往上望去,約有一百多丈,空中白雲飄渺,簡直好似天空一般,只是在天空的上面,卻是一道道石壁,而並非是如外面世界那麼蔚藍的天。
但令人驚異的是,百丈高的石壁頂上,閃閃發光,無數閃閃發光的東西,散發着光芒,就好似星星一般。
那些閃閃發光的東西,就鑲嵌在石頭裡,密密麻麻的,宛如滿天繁星一般的美,數也數不清。
在遠遠的空中,還有一個紅紅的足有十丈方圓大小的紅色光暈,散發着淡紅色的光芒,看上去就跟太陽一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在這座山的遠處,隔着百丈遠也是一座大山,不過,那座山跟這座山卻隔着一個長長的斷崖,在遠遠的地方,山巒疊翠,蔥蔥郁郁,生滿了奇奇怪怪的植物。
令人驚異的還有那些山頂上的房子,整個房子,乍一看上去,根本就是一體的,就好似一塊百丈大小的翡翠蓋成的房子一般,連空中都遮住了。
但仔細的一看,就發現這些房子並非一體的,而是各自**的,只是空中空間縫隙留的並不大,就好似龜裂的龜殼一般的模樣。
這些房子都是翠綠的,竟然都是天然翡翠建造而成,而且每一個小房子都是圓圓的,就好似蘑菇的樣子差不多,在房子的四周,用玉石修砌的院牆,就圍着整座山頂修砌而成,將這些小房子圈在了當中,只留下圈外的一部分,種植着不少的果樹……
白雲飄渺,霧氣朦朧,這些秀雅的宛如蘑菇形狀的小房子就在白霧中若隱若現,簡直就是一幅幅秀麗至極的畫卷一般。
這哪裡是在地下,簡直就跟在地上沒什麼區別,這麼美,這麼秀麗的風景,簡直就好似人間仙境一般!
楚桂兒第一個叫了起來,楚桂兒失聲道:“哇!哇!好美呀!這……這是在地下嗎?”
玉蝶也輕輕道:“呀,真漂亮呀,這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雪紫兒嘆道:“唉……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沙漠的地下,竟然還有如此美的另一番天地。”
玉霄也讚歎不已,失聲道:“我的天!真美呀,怎麼地下還有山,有水的?這……這莫非是做夢不成?”
兩個白毛怪人洋洋得意,一臉的自豪之色,白三十二微笑道:“這就是我們白鼠族的城堡了,我們白鼠族經過百年的建設,終於有了這番規模,道兄,請進。”
玉霄豎起了大拇指,誠心讚道:“了不起!真了不起!”
兩個白毛怪人頭前帶,走下了那百十道石階,在前面是一道五丈長的斷崖,一個寬三丈,長五丈多的秀雅木橋連接着。
玉霄仔細的看了看,只見地道跟這座山通着的不但是一扇門,一座橋,共有五座橋,五個大鐵門,看這樣子,這五道鐵門都是通往地上的出,而玉霄他們就是從中間那道鐵門裡進來的。
玉霄看着六個出神發愣的姑娘,心中暗笑,而雪紫兒就在他身後,也正在訝異的望着,玉霄回過身壞壞的在雪紫兒胸上掐了一把。
雪紫兒沒注意,被掐中了一顆櫻桃,雖然他們早就是夫妻了,玉霄也沒少摸她這裡,但那有當着這麼多人就摸這裡的,她如何能不害羞。
而且玉霄掐中她那,又癢又酥,羞的雪紫兒哎呀一聲,立刻羞紅了臉,照着玉霄的頭,重重的就敲了兩下,嗔道:“你……你爲什麼掐我?臭無賴,討厭,打死你,臭不要臉……”她邊說,邊嬌羞的揮動粉拳捶打着玉霄的胸膛……
雪紫兒羞的滿面嬌紅,撒嬌的樣子當真是風情萬種顛倒衆生。
兩個怪人看了一眼,一個個都有點失魂落魄,實在沒想到,這麼冷傲可怕的女子,竟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玉霄嘻嘻笑道:“喂,你生什麼氣嘛,我以爲是在做夢的,所以,我掐你一下試試疼不疼,若是疼的話就不是做夢了,喂,你疼不疼呀?”
雪紫兒這個氣,擰着玉霄的耳朵,嗔道:“你無賴!你試試疼不疼,你怎麼不掐你自己呢?”
玉霄故意逗她道:“我傻呀我,掐我自己不疼呀,試試當然要掐別人了。”
雪紫兒氣的張開滿是幽香性感的嘴,抓起玉霄的胳膊就輕輕的咬了一口,嗔道:“你真是壞透啦,真不是好東西,臭無賴……”她一看兩個怪人正失魂落魄的望着她,雪紫兒突然喝道:“看……看什麼看,再看,插瞎你們的眼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討厭!”
她變得可真快,對着玉霄嬌羞可愛,可愛的就好似一個嬌滴滴的少女,可轉過臉對着別人,立刻就冷若冰霜,好似一個冷漠而無情的冷血殺手了,兩個怪人嚇了一身冷汗,急忙不去看她。
但二人心中卻暗自罵道:“這娘們真他媽怪,他摸你,你不生氣,還跟他撒嬌,嬌滴滴的可愛極了,可是我們只是看了一眼,你就對我們這麼兇,唉……這女人真難以捉摸……”
玉霄這個笑,壞壞一笑道:“掐疼了呀?那好吧,我替你揉揉,你就不疼了。”
雪紫兒嬌羞無比,急忙雙手交叉護住了自己的禁區,嗔道:“你……你↑流!再要胡鬧,我用刀剁了你的爪子,哼!”
她拿着紫芒刃,平着照着玉霄的頭輕輕的敲了一下,然後吃吃的笑個不停。
玉霄哈哈一笑,拉着雪紫兒的手笑道:“走吧,看來不是做夢呀,沒想到這裡這麼好玩,咱們玩玩去。”
十四個人隨着這二人走進了那些個翡翠大房子裡,進到裡面一看,又是驚異非常。
原來,這些房子都是**的,只不過,房頂建的大一些,好似蘑菇一般,可是走到裡面,錯落有致,寬敞明亮,有雞有鴨,有羊有鵝的,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
玉霄十分納悶,邊走邊問道:“二位大哥,你們這裡的房屋爲何建造成這般模樣呢?爲何不多留點空間,也好見見……陽光呀。”
玉霄說陽光就覺得不妥,因爲這裡那有太陽呀,但沒有太陽,那些閃閃發光的閃光體,就好似月亮一般,尤其是那個紅紅的光暈,就好似太陽一般,所以這裡並不黑,雖然沒有外面的世界亮,但看上去就好似陰天的樣子差不多。
白三十二微笑道:“人有所不知,我們這裡猛獸飛禽多的很,一到了晚上,就四處亂飛,爲了安全起見,只能這麼建立了。”
“我們房子的外面是用天然翡翠建造而成,將整個這裡罩住,什麼飛禽都不怕了,房子裡面,我們都是用白玉建造而成,堅固無比。”
玉霄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呀,真是妙的很。”
兩個人帶,走過一條街,又一條街,穿過一道道屋舍,又一道屋舍,在街上大人,老人,孩子,女人都奇怪的望着十四個人,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怪異的很,都是身上有少許白毛,就連全身的皮膚都是白的。
桂兒一蹦一跳的走着,邊走邊笑嘻嘻的揮手跟這些人打招呼,簡直就好似孩子一般的可愛。
這裡的大街大的很,那一道道的翡翠屋頂也挺高,真的就好似外面的大街上一樣,不過不同的是,這裡沒有商鋪,沒有店,也許,這裡根本不需要銅臭的金錢,因爲這裡的人,自力更生,親如一家,根本不需要錢。
在大街上,還有一隊隊手拿刀槍的白毛怪人來來回回的巡邏,這裡哪像什麼地下,簡直就好似外面的世界一模一樣。
兩個怪人帶着玉霄左拐右拐的,終於停在了一個異常華麗而雄偉的府門口。
這個雄偉而華麗的府邸,比其他的地方可大的多了,兩丈高的漢白玉圍牆,在府邸的門口,共有八名侍衛在站崗。
玉霄仔細的看了一下,只見在府門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翡翠雕刻而成的威風凜凜的老鼠模樣,雕刻的真是栩栩如生,微妙微翹。
這兩個翡翠石雕,高約莫六尺,兩個老鼠動作其實是一樣的,不過卻是相反的,左邊那隻老鼠,左腳腳下踩着一個繡球,右邊那隻老鼠,右腳下踩着一個繡球。
玉霄暗笑,因爲這兩個雕像本該是獅子,是獅子踩繡球纔對,但這裡卻改成了老鼠踩繡球了。
府門也是異常的高大,兩扇黃金鑄造的黃金門,門上金光燦燦,彷彿也是黃金鑄造而成,真是豪華的很,在府門上有一塊黃金鑄造而成的牌匾,牌匾上只有兩個黃金大字:白宮!
看來這裡就是白鼠族的皇宮了,是他們首領住的地方了。
白三十二笑道:“這裡就是我們白鼠族的王宮了,我們白鼠族,共有一千五百餘人,也是一個大族,不知道兄貴姓高名,我們也好去通稟一聲。”
玉霄剛要說話,卓悠悠接口道:“喂,你們就說,玉清教門下,傲人族的國王凌玉霄前來做,叫你們國王出來迎接!”
玉霄一皺眉,心道:“悠悠真是的,既然到別人這裡,何必這麼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