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哈哈直笑,擺弄着幾個姑娘頭上的辮子,微笑道:“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其實,世界上最美的音樂,對於男人來說,莫過於自己老婆的叫聲了,我很喜歡你們跟我……,你們越叫的……魂,我就越興奮,真是好爽呀……”
玉蝶伸出纖纖玉指,紅着臉戳了玉霄額角一下,嗔道:“別胡說八道了,也不知羞。
曲仙兒道:“咦!說的真難聽,真不要臉!”
雪紫兒道:“快辦正經事吧。”
玉霄微笑道:“你們不學貓叫,怎麼引那些妖魔來呀?”
洪袖兒嗔道:“那你不準笑我們。”
玉霄捂住嘴,道:“不笑,一定不笑。”
洪袖兒道:“你又騙人,你答應的這麼快,就知道你又騙人。”
楚桂兒道:“那咱們做……愛……的時候,你也不準拿人家的那個……嘲笑我們……”
曲仙兒皺眉道:“真噁心,做……的……能不能別這麼粗俗?”
楚桂兒吃吃笑道:“我也不知道什麼詞語文雅呀,反正就是那回事了,仙兒姐,你又不是沒做過這噁心的粗俗事,老是假正經什麼呀,咱們姐妹誰不知道誰呀,嘻嘻嘻……”
曲仙兒罵道:“你個死丫頭,越來越不知羞了,不準胡說。”
玉霄道:“好了,好了,辦正經事吧,你們不學貓叫,幻象自己又不會叫,而且我學的也不像呀,你們是女孩子,聲音像,我頂多在你們**的時候,不笑你們不就行了嘛。”
曲仙兒嚶嚀一聲,嗔道:“你壞,你還說,不准你說我們叫……的……”
玉霄嘿嘿笑道:“好好好,你們都是貞潔烈女行了吧?你們都是冰清玉潔的,行了嗎?你們到現在還是處女呢,行了吧?”
六個姑娘這個笑,她們早就不是處女了,玉霄竟然還這麼說,當真是太頑皮了。
六個姑娘掩嘴而笑,一起呸了玉霄一口,齊聲道:“去你的吧!”
玉蝶微笑道:“好了,這壞蛋雖然說的不好聽,但還是辦正經事要緊。”
曲仙兒道:“不行,這壞蛋口是心非,事後咱們做那事要叫……的……時候,他一定會笑咱們的……”
曲仙兒不想說這麼粗俗的詞語,但這種事本就是用這種詞語來說的,還真找不出別的詞語代替。
卓悠悠吃吃笑道:“喂,那你跟他做的時候,不會不叫嗎?”
曲仙兒紅着臉罵道:“你個死悠悠,真壞死了,他……他這麼胡鬧,有本事你別叫……”
楚桂兒吃吃笑道:“羞羞羞,不要臉,你們這做姐姐的,真是風騷,都是**,你們不會不跟他做嗎?有本事你們別跟他做,不就行了?”
洪袖兒微笑道:“那你呢?你也不跟他做嗎?”
楚桂兒咯咯笑道:“我當然跟他做了,最好你們都不跟他做,只有我跟他做纔好呢,那我就一個人佔有霄哥哥了,那多爽呀……”
曲仙兒和洪袖兒兩個姑娘這個氣,曲仙兒咯吱着桂兒,嗔道:“你這個臭丫頭,真不要臉,而且你最不講義氣了,咱們三姐妹中,就數你愛背叛組織,還敢不敢了?”
洪袖兒也咯吱着桂兒,吃吃笑道:“死丫頭,自小就這麼滑頭,每次都是你背叛姐妹們,好好收拾你,看你還敢不敢叛變了……”
三姐妹咯咯笑着,嬉鬧在了一起,玉霄苦笑,雙手加額道:“喔!我的天,一個女人頂十隻鴨子,六個女子頂一百隻鴨子,真是煩透啦……”
卓悠悠撲哧一笑,吃吃道:“喂,你識數不?一個女人頂十隻,六個女人不是六十隻嗎?怎麼會是一百隻呢?”
玉霄道:“當然了,聲音加起來,不就翻倍了嘛,算了,你們玩吧,我睡覺去了。HTTp://”
三姐妹不鬧了,曲仙兒叫道:“喂,不引鷹了?”
玉霄皺眉道:“你們不學貓叫,那些懶鷹看不見,怎麼引?難道咱們飛出去,被他們看見,等他們送信去嗎?”
楚桂兒吃吃笑着,把玉霄拉了回來,嫣然道:“誰說不學啦,這樣吧,姐妹們怕你笑她們,咱們拉鉤,不准你以後笑我們,這不就行了嗎?”
玉霄微笑道:“好,那咱們就拉鉤吧。”
七個人彼此看着,一起咯咯笑着,都覺得好玩極了,這麼大的人還拉鉤,當真是有趣的很了。
七個人手指勾在一起,楚桂兒唱着歌謠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大壞蛋……不準笑我們學貓叫,否則,你是王八蛋,小狗,小貓,臭蛤蟆……”
玉霄哈哈笑道:“好好好,我發誓行了吧?若是我笑你們,就叫我被做這事就快樂死,玩女人虛脫死,喝酒醉死,吃飯撐死,被全天下的美女……死……”
雪紫兒嗔道:“你想的美!”
曲仙兒吃吃直笑,嗔道:“少臭美了你!你這種死法,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無賴。”
玉蝶輕輕道:“好了,別玩了,
七個人也不玩笑了,一起又來到洞口,桂兒笑着,又畫了三隻野山貓,然後讓野山貓從三面包圍了小兔子。
玉霄這個笑,微笑道:“我喊一二三,你們幾個就學貓叫春,要學的像一點呀。”
玉蝶紅着臉道:“我……我纔不學呢,我不會的。”
雪紫兒也皺眉道:“我……我也不會呀,我……我沒學過的……”
曲仙兒吃吃笑道:“算了算了,你倆就算了,笨死了,我們姐妹三跟臭悠悠學學就是了。”
三姐妹知道雪紫兒和玉蝶不是那種胡鬧頑皮的女孩子,玉蝶一本正經,那會這惡作劇,雪紫兒也一樣,以前也是不愛玩笑的,當然不奇怪了。
可是三姐妹卻是行家,學貓叫可是惟妙惟肖的,尤其是桂兒,對於各種動物的叫聲,學的更像,因爲她善於幻化,可是幻象雖然像,但本身卻不會叫的,爲的逼真,當然她也學過口技了。
楚桂兒催動着幻象,故意叫三隻貓從三面包圍住這九隻灰色的兔子,就見那三隻貓離着兔子還有二十幾丈遠,一個個站在石頭上,跟真的一樣。
楚桂兒大聲的叫道:“妙……妙妙……妙妙……”
曲仙兒和洪袖兒這個笑,也隨着叫了起來。
卓悠悠掩嘴而笑,也不學貓叫,只是在一邊看着。
三姐妹學的一個比一個逼真,當真猶如發了春的貓兒一般。
隨着一聲聲響亮的貓叫聲,立刻傳出去很遠很遠,再看枯林中的兩隻一丈大小的黑鷹,馬上睜大了雙目,發出爍爍寒光,往聲音發出的地方尋覓起來,正好看見了雪地裡的幾隻灰兔,以及岩石不遠處的山貓了。
玉霄叮囑道:“做好準備,等他們去抓兔子,咱們就行動!”
其餘的姑娘點點頭,都做好了準備,就連玉蝶也做好了準備,這一次,玉蝶可不敢留情,因爲她知道,敵衆我寡,若是再要婦人之仁,一定會害了大家。
隨着一聲聲的貓叫聲,再看對面的枯林中的兩隻黑鷹,立刻撲扇着翅膀,就凌空撲了下來!
於此同時,從山頂上,也飛下來了兩隻白雕,也俯衝而下,撲向了地上的灰兔。
四隻猛禽快若流星恰似閃電,一道道黑影就射了下來!
這裡妖魔聚集,附近的動物少的很多了,因爲飛鷹,白雕和禿鷲,都是猛禽,而且都成了精了,別說是兔子什麼的,就算是羊牛,它們都不放過。
而且這裡的妖魔也都修煉了百年,修成半個人形的鷹,雕和禿鷲,也有不少,當然善於捕獵了,大動物也不會放過了。
天寒地凍,抓幾隻野兔美餐一頓,真是不錯,所以,兩隻白雕和兩隻雄鷹發現了獵物,立刻都飛了下來,前來捕食。
這兩隻白雕和雄鷹,都有一丈大小,兩個翅膀展開都有兩丈長,雖然還沒修成人形,但頭卻已經是半個人頭了,臉面也是半人半獸,只是身體還是動物的身體。
兩隻白雕爪子中握着一杆銀槍,兩隻兇鷹拿着利劍,四個半人半獸的妖魔,俯衝而下,就撲向了小兔子!
兩隻白雕剛剛用銀槍扎向了兩隻兔子,就聽到‘砰’的一聲輕響,兩隻兔子被銀槍刺中,砰的一聲響,化作一道青煙就消失了!
那兩個黑鷹也是一樣,手中的劍刺中了兔子,立刻兔子一聲響不見了!
可把兩隻兇禽驚呆了,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玉霄一見時機成熟,立刻道:“好,殺!”
立刻,玉霄,玉蝶,雪紫兒和卓悠悠,御劍飛出,從洞口射了出來,東西南北,按照商議好的位置,將四個兇禽圍住了。
曲仙兒三姐妹也飛了出來,飛上半空,四周查看,一見除了這四隻兇禽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了,這才放了心,三姐妹爲了以防萬一,在半空中查看着。
而玉霄等四人已經動上了手,玉霄御劍而飛,雙劍並舉,化作一道光,就射向了其中一隻白雕!
雪紫兒也迎住了一隻白雕,玉蝶和悠悠,各自迎住了一隻黑鷹,立刻廝殺了起來。
四個人的修爲和本事比這四隻兇禽不知高了多少倍,要想殺了四隻兇禽,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一隻白雕挺手中槍就刺向了玉霄,玉霄大喝一聲,雙劍並出,正砍在銀槍上,就聽‘咔嚓’一聲響,就將銀槍劈成兩截,那隻白雕一聲嘶鳴,鐵爪就奔着玉霄抓來,一雙翅膀,也橫掃了過來!
那一雙翅膀展開都有兩丈長,這白雕當真是兇猛無比!
玉霄凌空飛起,避開了這一擊,然後連人帶劍,當頭斬落!
道道真氣就將白雕罩住,白雕哪裡能飛的出去,萬般無奈,只好拼命的舉起兩截的銀槍招架,就聽到‘璞’的一聲響,雙劍將銀槍斬斷,餘勢不減,又將白雕一分爲二!
那白雕來不及悲鳴一聲,就‘啪嗒’一聲,分成兩半,死屍跌落雪地上,立刻就將白雪染紅了。
於此同時,不過兩個回合,雪紫兒也將另外一隻白雕給劈成了兩半!
玉蝶也不再留情,那黑鷹被玉蝶一劍慣透前胸,跌落在雪地上,也死於非命!
卓悠悠也不示弱,黑鷹本想逃走,但如何能逃的脫,修爲和本事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哪裡是他們的對手,最後一隻黑鷹被卓悠悠一劍也給斬成了兩截!
四個人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讓這些畜生逃走報信去。
他們這一打鬥,其餘的衆人如何能不知道,大家都飛了出來,四處觀望,一見果然再也沒有妖魔了,這才放下了心。
一出來,魏曉晨就罵開了,魏曉晨氣的罵道:“臭無賴,不是說兩天嗎?這都兩天三夜了,你想餓死我們呀?”
玉霄哈哈笑道:“大嫂子,我這是爲你們好呀,讓你減肥呀,你看看你胖的,前面那兩個‘肉包子’都這麼高了……”
魏曉晨紅着臉,罵道:“臭無賴,不要臉。”
三個姑娘吃吃笑着,曲仙兒笑道:“魏姐姐,過的可好?”
洪袖兒悠然笑道:“魏姐姐當然過的好了,有心上人陪伴,能不快樂嗎?”
楚桂兒吃吃笑道:“我說魏姐姐怎麼出來的這麼慢呢,估計是衣服脫的太多了,穿起來費點勁……”
魏曉晨嚶嚀一聲,來到三姐妹近前,就咯吱着三姐妹,笑罵道:“你這三個死丫頭,也學的這麼壞了,說,是不是你們玩的開心,光跟這小壞蛋快活了,把正事忘了,真不知羞,羞羞羞……”
玉霄哈哈笑道:“是呀,我們是不知羞,我們夫妻這兩日來,每時每刻都在快活呢,我們敢承認,因爲我們不是僞君子,不虛僞,可是魏大嫂你呢?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做什麼來?喔……對了,魏姐姐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吧,估計你們什麼都沒做吧,魏姐姐,你還是處女嗎?要你還是處女,我也娶你得了,好不好呀……”
魏曉晨羞紅臉,兩日多了,誰都知道相親相愛的一男一女絕不會不發生那種男女之事,但大家都知道,哪裡能說,但玉霄就壞的故意拿這個笑她,她若是說自己跟他有了那個關係,玉霄就會說他們沒成親,苟合,不知羞,還說不定問她,做那件事什麼滋味,她叫不叫,魏曉晨這麼聰明,哪能不明白,她當然不能說發生過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