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一皺眉,這麼重的傷,她居然不發一聲,可見雪紫兒實在是太好強了。
玉霄嘆了口氣,輕輕的在腫起來的傷口上紮了下去,立刻,嗞的一聲,一股毒液流了出來,玉霄輕聲道:“悠悠,用布給她擦着毒液,這毒液沾着皮膚,都能腐蝕了皮膚,你不要用手碰到,多用幾塊布。”
卓悠悠哦了一聲,用布小心的擦拭着毒液,在一邊給玉霄打着下手。
玉霄將傷口的毒液放乾淨,然後將那一塊腐爛的肉皮割掉,直到擠出了紅色鮮豔的血,這才用清水給她沖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用寒功將傷口凍住,止住了血,但想要包紮卻不好包紮,因爲她這傷位置實在是特殊。
玉霄將身上的長衫撕掉,撕成了兩塊長條,然後給雪紫兒捆在了傷口上,系在了她的腰肢上。
雪紫兒是一聲不吭,咬着銀牙,紅着臉任憑玉霄對她隨意的擺弄,她早就是玉霄的女人了,彼此之間那有什麼秘密了,恐怕也只有在玉霄面前她才答應露着下半身。
只是她身子輕微的顫抖,顯見是劇痛無比!
玉霄給她治好了隱蔽之處的毒傷,將雪紫兒的褲子褪掉了一些,露出了她修長的大腿,雪紫兒潔白如玉的身子,下半身都是赤着的了。
這也是雪紫兒不想說的原因,因爲這傷實在是太不是地方了,女人的身子如何能讓別人隨意的動,所以她才這麼做。
幸好她跟玉霄早就成了夫妻,彼此早就做過那事了,若不是夫妻,實在也不好這麼治傷。
但就算是夫妻,雪紫兒都羞的臉通紅,實在是羞愧難當。
這一次玉霄卻沒有半點玩笑,也沒有出言逗雪紫兒玩,因爲玉霄知道,雪紫兒實在是羞臊的很,再要出言取笑她,那她爲了面子,真是寧願死了嗎,也不會讓玉霄治傷。
玉霄這麼聰明,哪裡能在這時候胡鬧。
幸好,雪紫兒大腿處被抓傷的並不算太嚴重,在她左大腿外側和內側,只是被殭屍的指甲抓傷了一點,雖然也腫了,但並不像被咬傷的那麼嚴重。
玉霄也是割破了點肉皮,放出了毒血,清洗了傷口,上好了藥,又給她包紮了一下,這才長出一口氣。
玉霄摸摸雪紫兒滿是冷汗的額頭,微笑道:“還疼嗎?”
雪紫兒紅着臉輕輕道:“沒事……我……我挺的住,好了嗎?”
玉霄點點頭,在雪紫兒櫻脣上深情的親了一口,柔聲道:“紫兒,你真是好樣的。”
雪紫兒心中一甜,滿臉嫵媚之色,真是令人憐愛。
玉霄忽然哈哈一笑,壞壞的伸手在雪紫兒女人最隱蔽、最敏感的地方揉了起來,然後照着雪紫兒白白的屁股打了幾巴掌,哈哈笑道:“哇,我紫兒的大屁股又白又圓,比魏曉晨的都好看,難怪這些殭屍不咬別人的屁股,專門咬你的呢,真是沒選錯,哈哈,紫兒的屁股圓又翹……”
玉霄剛給她治好傷,就胡鬧的故意拍着雪紫兒圓圓翹翹性感的屁股,嘴裡唱着兒歌,拍打着她的屁股,還帶着一定的節拍……
雪紫兒羞臊無比,嚶嚀一聲,赤着下半身就坐了起來,抱住玉霄,就在玉霄耳朵上輕輕的咬了幾口,嗔道:“你這臭無賴,真是壞死啦。”
玉霄探手入懷,摸着雪紫兒的胸,壞笑道:“別忘了,你打賭輸給我了,我說過,我要吃這個的,也說過,拿你的屁股當鼓敲的,現在,你該履行諾言了,哈哈哈……”
雪紫兒紅着臉罵道:“你放屁,我纔沒有答應你……”
玉霄嘿嘿笑着就抱住了雪紫兒親吻了起來,一隻手伸到了雪紫兒最敏感的地方……雪紫兒嚶嚀一聲,覺得心癢難耐,極其的亢奮,但這麼多人,那是夫妻之間彼此享受這種快樂的時候,雖然這些人揹着身子,但還有耳朵能聽見,那有這麼胡鬧的。
雪紫兒紅着臉,將玉霄玩弄她敏感地方的手甩開,使勁在玉霄的手上掐了一把,推開了玉霄,嗔道:“這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胡鬧,真是一點都沒個正經,別玩了!”
雪紫兒嬌羞無比,急忙提好了自己的褲子,整理好了衣服。
卓悠悠早就笑成了一團,就知道玉霄會在治完傷後,壞的戲耍雪紫兒一番,但玉霄這種戲耍,卻不會令人討厭,因爲他是在治好傷之後,而且還是夫妻之間彼此喜歡的玩笑,那個女人能討厭。
卓悠悠正在笑,就被玉霄撲到在身下,玉霄哈哈笑道:“好悠悠,你也輸給我了,你輸給我什麼來着?”
卓悠悠咯咯直笑,胳肢着玉霄,嗔道:“誰輸給你啦?你無賴,我沒輸,我纔沒跟你打過賭呢。”
玉霄哈哈笑道:“好呀,你敢賴賬,那可不行,我還記着呢,我說過,你輸了,我要脫掉你褲子,每天打你屁股一百下,一打就是一百天的,現在,你們就開始還債吧,哈哈哈……”
“啊……你討厭……”
卓悠悠跟玉霄扭在了一起,被玉霄給壓在身下,強行的給脫掉了褲子,也露出了白白的屁股,玉霄噼啪噼啪的打着卓悠悠的屁股,打的還十分的有節奏感,嘴裡唱着兒歌道:“啪啪啪,你拍一,啪啪啪,我拍一,啪啪啪……兩個小孩做遊戲,你拍二,我拍二……”
卓悠悠羞臊無比,急忙大叫道:“玉蝶姐姐,快救命呀,姐妹們,快救命呀,他欺負我……”
其餘的人不好回頭看,但卻被逗得哈哈大笑,玉蝶急忙過來救卓悠悠,雪紫兒也過來幫忙,立刻,幾個人就鬧在了一團。
曲仙兒三姐妹也忘記了怕了,被玉霄逗得吃吃直笑,眼中含着淚珠,也過來跟玉霄玩在了一起。
幾個姑娘吃吃笑着,將玉霄按住了,然後脫掉了玉霄的褲子,開始打玉霄起來。
雪紫兒照着玉霄的屁股打了兩巴掌,吃吃笑道:“大壞蛋,還敢不敢壞了?”
玉霄大叫道:“喂,你們講不講理?你們打賭輸了,我是債主,我可是追債的,你們耍賴?還要不要臉了?”
楚桂兒咯咯笑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女人不賴皮的?”
曲仙兒吃吃笑道:“我們就賴皮了,怎麼樣,就是賴皮……”
玉蝶也笑道:“女人賴皮是天經地義的事,這個你難道不知道?”
卓悠悠吃吃笑道:“不賴皮能叫女人嗎?就是賴皮,氣死你,氣死你……”
玉霄壞笑着,提上褲子就追幾個姑娘,笑道:“好呀,你們敢耍無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玉霄在後就追,六個姑娘跟玉霄嬉鬧在了一起,廉政苦苦一笑,嘆道:“唉,小師弟這人真是的,這時候還有心情玩。”
魏曉晨吃吃笑道:“你看看人家,難怪人家的老婆多,常言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他就因爲壞,哎呀……”
魏曉晨正說着,就覺得自己的屁股被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後覺得自己的胸也被人抓了一下。
就聽玉霄哈哈笑道:“哇,大嫂的兩個大饅頭跟你的屁股一樣的大呀,真是好玩極了……”
魏曉晨氣的揮拳就去打玉霄,罵道:“你這個死無賴!”
玉霄來回的躲避着,還故意氣魏曉晨道:“大嫂,你還欠我五下呢,來,乖乖的過來,讓我好好的摸摸你的臭屁股,正好我沒洗手,摸了你的臭屁股後,好去洗手。”
魏曉晨氣的在後就追,揮動拳頭就去打玉霄,罵道:“放你的屁,誰欠你的!”
玉霄道:“你也賴皮?真不要臉呀!”
魏曉晨嗔道:“就賴皮了,你纔不要臉,你無恥,你↓流!”
魏曉晨也在後追着玉霄,八個人就在這大水晶泡泡內嬉鬧開了,終於,玉霄被魏曉晨抓住,其餘的姑娘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咯咯笑着抓住了玉霄。
曲仙兒咯咯笑道:“魏姐姐,快來,我們幫你抓住他,快過來打他。”
楚桂兒也笑道:“快打,狠狠的打。”
魏曉晨咯咯直笑,剛想揮動白玉一般的手去擰玉霄的耳朵,沒想到,就在這時候,六個姑娘本來抓這玉霄的手,忽然間都鬆開了,而玉霄則猛地抱住了魏曉晨纖細的腰肢,使勁的在魏曉晨性感的嘴上親了一口。
玉霄親完了魏曉晨,急忙就逃,但卻大笑道:“哈哈哈,我終於親到魏嫂嫂的小嘴了,我就算死了,也是死得瞑目啦,唉……我本以爲魏大嫂的小嘴很香很香的,誰知道這麼臭呀,難違了廉大哥整日裡親你的嘴還親不夠,你的嘴巴好臭呀,多少年沒刷牙了?真是臭死了,呸呸呸,臭死了,臭死了……”
魏曉晨又羞又氣,氣的就去追打玉霄,嗔道:“你!你別跑,我打死你這個臭無賴!”
玉霄哈哈笑着,在六個姑娘身邊如泥鰍一般的躲避着,邊躲着還邊說道:“喂,我不過就是親了你的嘴巴一下嘛,我的嘴也是肉的,廉大哥的嘴也是肉的,既然都是肉做的,有什麼不同呢?你就當剛纔被我親,是廉大哥跟你親嘴不就完了嗎?唉,其實,我現在後悔的很呀,真不該親你,早知道你的嘴巴這麼臭,我才懶得親呢,你以爲我喜歡親你呀?你可別被我親上癮,還叫我親呀,我可親夠了,好臭的嘴吧呀,你是不是吃臭豆腐長大的呀,你的嘴巴跟你的臭屁股一樣的臭,哈哈哈……”
魏曉晨實在羞壞了,臉紅透了,知道說不過玉霄,只好不說話,氣的只是追打着玉霄,剛剛追上玉霄,不防備又被玉霄抓住雙手,又在她嘴巴上親了一口。
魏曉晨躲避不及,被玉霄緊緊的抱住,又被親了一口,這一次,玉霄打開她的小嘴,壞的使勁的吸住了她的香舌,這才鬆開了她的嘴,急忙躲在了廉政的身後。
魏曉晨更羞壞了,在後就打,玉霄躲在廉政的身後,哈哈笑道:“大哥,快救命呀,你的老婆被我親上癮了,她的嘴好臭,我可不敢親了,你快拉住她,她要強…我了……”
廉政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真是被玉霄逗得啼笑皆非,看到魏曉晨被氣的模樣,更是啼笑皆非,廉政嘆道:“唉,小師弟,你呀,就會氣她,晨妹,算了,你別跟他胡鬧了……”
魏曉晨嗔道:“他太可氣了,他……欺負我,你替我打他……”
玉霄哈哈笑道:“喂,大家講道理嘛,你可是輸給我的,我這是履行賭約,早知道你嘴巴這麼臭,我纔不和你打賭呢,唉,只可惜,我這人就是遵守信諾,既然贏了,就要守信嘛,我有什麼錯?廉大哥,你看看她,跟潑婦似的,一點也不講道理,乾脆休了她,我把仙兒送給你做老婆,不要她了。”
曲仙兒罵道:“臭玉霄,你放什麼狗屁!死無賴,人家都幫着你了,你還這麼說人家。”
魏曉晨氣道:“好呀,怪不得剛纔你們忽然鬆開手了,原來你們是串通好了的。”
玉霄哈哈笑道:“是呀,我告訴她們,叫她們鬆手的,這樣,我就免了她們的賭約,好嫂子,爲了親你的臭嘴,我免了她們的賭約,實在是不值呀……”
還真是這麼回事,玉霄跟幾個姑娘胡鬧中,用心聲告訴幾個姑娘配合他,讓他親親魏曉晨的嘴,逗她玩玩,還告訴她們,只要如願了,就免了她們的賭約。
幾個姑娘也是好玩笑的人,而且到了絕,只要玉霄開心,就陪着玉霄玩玩,她們當然不會在意了,於是,順便就幫着玉霄戲耍了一下魏曉晨,所以,抓住玉霄的時候,忽然間都一起鬆手,讓玉霄去戲耍她玩。
魏曉晨氣的過去追打曲仙兒三姐妹,罵道:“好呀,你這三個臭丫頭,串通他來一起欺負我,看我不打你們。”
魏曉晨跟三姐妹最是要好,也習慣了玩笑,但跟玉蝶,悠悠和雪紫兒玩起來卻不自然,所以,只是追打三個姑娘。
魏曉晨抓住曲仙兒,胳肢着曲仙兒,笑罵道:“臭丫頭,還敢不敢了?”
曲仙兒連連討饒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
魏曉晨又去捉楚桂兒和洪袖兒,罵道:“還有你倆,都不是好東西。”
楚桂兒咯咯笑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嘛,好姐姐,我可不想被他在屁股上畫烏龜,只好委屈姐姐了。”
玉霄哈哈笑道:“誰說你們幫了我賭約就算完了?人都說空口無憑,立字爲證,既然沒有文書字據,所以,我說話可以不算數的,賭約照舊執行,哈哈哈……”
魏曉晨咯咯笑道:“好呀,活該,叫你們壞……”
六個姑娘嚶嚀一聲,曲仙兒嗔道:“好呀你,人家都幫着你欺負了魏姐姐,你竟然說話不算數,姐妹們,打他……”
立刻,一男七女八個人又嬉鬧在了一起。
其餘的人都苦笑着躲在了一邊,真是無可奈何。
這裡雖然是地獄,可是隻要有了玉霄,就算是地獄中,她們都是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