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令,就聽一聲龍嘯,天馬展動雙翼,這就要飛上青天,真的要飛走!
龍魚和菁菁叫緊隨其後,他這一次真的生氣了,他這一走,世上就再也沒有人能找到他了!
他走了,也許會下海找美人魚,也許會找個山林隱居,世上絕沒有人再找到他!
頓時,哭聲一片,就連‘玉’蝶和悠悠都哭了,‘玉’蝶和悠悠擋在了天馬之前,攔住了‘玉’霄的路!
‘玉’霄‘抽’出雙劍,厲聲道:“滾開,要不跟我一起走,要不別攔着我的路,再要羅嗦,休怪我劍下無情,滾!”
‘玉’蝶和悠悠嚇得面如土‘色’,她們認識‘玉’霄這麼久,也沒見到‘玉’霄生這麼大的氣!
‘玉’蝶和悠悠低下了頭,一起輕輕道:“我……我們跟你一起走。 ”
‘玉’霄將劍歸鞘,左手拉起‘玉’蝶,右手拉起悠悠,將二人拉上了天馬,轉身抱拳道:“各位恩師,各位師孃,保重,告辭了!”
天馬一聲長鳴,馬蹄嗒嗒,這就要出帳‘門’,然後飛上青天。
廉政和嶽商那裡能讓‘玉’霄這樣就走,二人一左一右,飛身上前,就攔住了馬頭。
廉政苦笑道:“小師弟,你不要走。”
嶽商道:“你也太‘操’之過急了些,這件事慢慢的解釋。”
‘玉’霄道:“二位大哥不必再說,請讓開。”
‘玉’霄喝道:“飛飛,走!”
天馬一聲長鳴,揚起了馬蹄,對着二人咆哮不斷,似乎再要攔路,它就不客氣了。
廉政和嶽商長嘆一聲,萬般無奈,只好閃身退開。
天馬轉眼間就出了大帳,剛要飛上天去,就見禪悟、蔵獨、碧蘿和寂籟也紛紛攔住了‘玉’霄的路。
禪悟賠笑道:“小師弟,這是怎麼了?”
碧蘿道:“你跟誰生氣了,你這是要去哪?”
‘玉’霄抱拳道:“四位師兄師姐,今日一別,後會無期,各自保重,請讓開!”
寂籟拉着‘玉’霄的手道:“小師弟,不要生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碧蘿問‘玉’蝶道:“蝶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玉’蝶滿面都是淚,嘆道:“唉,一言難盡,好妹妹,咱們再見了。”
‘玉’霄甩開了手,喝道:“我既然要走,沒人能攔住我,都讓開。”
四人也是無可奈何,只好長嘆一聲,讓開了路。
天馬一聲長鳴,化作一道光,就往半空中飛去!
‘玉’霄的天馬剛飛了起來,忽聽有人大哭道:“霄哥哥你不要走,不要走呀!”
忽然間,兩條紅袖和一條七彩飄帶飛來,一條紅袖纏住了天馬後‘腿’,一條紅袖裹住了‘玉’霄和身後的悠悠,眨眼間,一人踩着一條七彩飄帶就飄到了‘玉’霄的馬頭前。
甩出紅袖的正是洪袖兒,攔住‘玉’霄的正是楚桂兒。
四個姑娘一見‘玉’霄真的要走,知道‘玉’霄這一走,就永遠見不到他了,已經嫁給他了,大家都做了三個多月的夫妻了,他若是走了,那以後依靠何人?
四個姑娘心如刀割一般的難受,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洪袖兒趕忙祭出紅袖,拉住了天馬和‘玉’霄,楚桂兒則攔住了‘玉’霄,雪紫兒和曲仙兒也都趕了上來,四個姑娘將‘玉’霄圍住了。
就見楚桂兒已經哭成了淚人,馭飄帶攔住了‘玉’霄的天馬,哇的一聲,撲進‘玉’霄的懷中就哭了起來。
‘玉’蝶一見還有緩,急忙拍拍天馬的頭,柔聲道:“好飛飛,快下去,別聽‘玉’霄的。”
天馬飛飛甚通人‘性’,雖然不會說話,但也知道是主人一時慪氣,而這些人都是主人的朋友,所以,天馬飛飛順勢又落在了雪地上。
洪袖兒、曲仙兒和雪紫兒都撲了上來,四個姑娘都哭成了淚人,也不顧矜持的臉面了,抱住‘玉’霄就哭成了淚人。
曲仙兒痛哭道:“霄哥哥,你……你不要走呀,你爲何‘逼’人太甚。”
‘玉’霄傲然道:“做人要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爲什麼這麼虛僞?我跟你們的事又不是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難不成你們嫁給我,是一件恥辱不成?還跟我說什麼生死與共,不離不棄,都他媽是謊言,既然你們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我何必再管你們?咱們就此告辭,以後,你們是你們,我是我,咱們恩斷義絕!”
雪紫兒緊緊抓住‘玉’霄的手,痛哭道:“霄哥,你‘逼’人太甚了,我們不是跟你說過,要慢慢跟師傅解釋的嗎,你何苦要這麼對我們。”
楚桂兒哭道:“你當衆這麼做,叫我們以後如何做人,嗚嗚嗚……”
洪袖兒道:“我們以後會跟爹孃說的,你太‘操’之過急了。”
‘玉’霄冷笑道:“我做人就這樣,從不會虛僞,也不會強人所難,我娶你們,是正大光明的,是真心相愛的,怕誰恥笑?天下人誰敢笑我?就算笑我又如何?他們有什麼資格笑我?更可笑的是天下人,他們一個個的跪在泥雕面前,像狗一樣,有什麼資格笑我,而我凌‘玉’霄,做人就堂堂正正,就算死,都要站着死,究竟誰更可笑?我喜歡就娶,只要彼此喜歡,誰又管得着?你們要面子,怕別人笑,怕這個怕那個,不敢面對,若是當衆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還說什麼跟我生死與共?真是讓我可發一笑,今日,敢於承認的,是我凌‘玉’霄的妻子,不敢認的,咱們就恩斷義絕!”
三老也趕忙前前後後的拉住了‘玉’霄,小糊塗仙賠笑道:“霄兒,別生氣了,快下來。”
三老在一邊相勸,但三子和三‘女’卻驚呆了!
雖然‘玉’霄一直都沒說,她們已經嫁給他了,但從這些話中,衆人也猜出了個**了。
難不成,這六個姑娘都已經嫁給了他不成?
難不成,她們是六‘女’共‘侍’一夫不成?
這簡直令人不敢相信,簡直猶如一個炸雷一般,不但三子三‘女’都驚呆了,就連衆多弟子們也都傻了!
冷傲無比的雪紫兒哭成了淚人,從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子,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高貴無比的曲仙兒也哭成了淚人,抱着他不住的哀求!
美若仙子的洪袖兒也是一樣,翩翩仙子,居然在他面前也是如此的卑微!
天真無邪的楚桂兒哭的更厲害,簡直成了一個可憐的孩子!
他究竟有何等魅力將這些美‘女’征服?
是他的英俊?是他的幽默?是他的荒唐?還是他的本事?
也許都不是,也許,是他的傲氣征服了她們!
是他的傲骨將她們完全征服!
天、地、人、神、佛、鬼、妖、魔,天下萬物,沒有能令他折腰屈膝的!
他就是如此的傲氣,如此的有自尊,如此的與衆不同!
也許,就是這些才令人將這些美人都征服,讓她們變成了他的奴隸!
三老連拉帶拽,將‘玉’霄幾乎抱下了天馬,而曲仙兒三姐妹都跪倒在雪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四個姑娘的心如刀割一般的難受,是呀,這也難怪他這麼生氣,他娶妻乃是的確並不是見不得人的醜事,彼此乃是正大光明的相愛,爲什麼不能公開?
四個姑娘這才明白,原來,是她們不小心傷了他的自尊心,他之所以出了這麼多難題,也許都因爲此事。
現在若是再不敢承認,他必然負氣而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既然都能跟他生死與共,難道還怕別人笑話嗎?
若是連公開承認的勇氣都沒有,談什麼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四個姑娘暗自羞愧,知道絕不能再這麼虛僞下去了。
曲仙兒三姐妹撲通就跪在了父母面前,而雪紫兒孤苦無依,只有師傅,但師傅不在眼前,她倒是不用請罪。
曲仙兒三姐妹跪倒在雪地裡,一個個低着頭,紅着臉,‘抽’泣着,開始跟父母認錯請罪。
曲仙兒‘抽’泣道:“娘,‘女’兒早已經嫁給了霄哥哥了,是跟‘玉’蝶姐姐和悠悠一起嫁給的他,是嶽師兄給證婚,舉行的儀式。”
洪袖兒也哭道:“爹爹,孃親,你們別生氣,‘女’兒也是一樣,也是他的妻子了,我們……我們早就做了夫妻了。”
楚桂兒也哭道:“父親,母親,‘女’兒不孝,但事已至此,‘女’兒也不能瞞着你們了,我也是霄哥哥的六個妻子之一,我們是一起嫁給他的,求你們原諒‘女’兒吧。”
雪紫兒也嘆道:“我也一樣,我跟‘玉’蝶姐姐,悠悠,仙兒,袖兒和桂兒,我們六人一起嫁給的‘玉’霄哥,除此之外,還有廉大哥和曉晨也一起成的親,都是嶽師兄給舉行的儀式。”
二子和三‘女’好似被晴天一個霹靂擊中了一般,頓時幾乎癱軟在地上!
秦揚、陽嬌和朱青就覺得天旋地轉,直接坐在了雪地中!
其餘的‘女’弟子急忙將三人扶了起來。
洪天福和楚天祥大怒,二人疾步上前,洪天福咆哮道:“畜生!我打死你!”照着洪袖兒的臉反正就是兩個嘴巴!
直打的洪袖兒滿嘴是血,但袖兒連動都不敢動,痛哭道:“‘女’兒知道令爹爹‘蒙’羞,爹爹就算打死‘女’兒,‘女’兒也甘心,但我跟霄哥哥是真心相愛的。”
楚天祥也是一樣,二話不說,給楚桂兒就是兩個嘴巴,楚桂兒也嚇得一動不動,就跪在雪地上,哭道:“爹,你若是不出氣,你就打死‘女’兒吧,你就算打死桂兒,桂兒也不會後悔。”
曲仙兒的父親不在,這一次是免了打了,算是撿了個便宜。
古人迂腐的禮節就是如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所以,二人嚇得一動不動,任憑父母怎麼處置她們,那根深蒂固的思想麻木了她們,根本不會反抗。
就算是洪天福和楚天祥在盛怒之下,活活的打死她們,這兩個‘女’子也只能低下頭等死,幸好,這二人雖然本事大,但實在是疼愛‘女’兒,雖然惱怒,打了兩個耳光,但畢竟手下留了情。
否則,他們這種本事,一掌下去,不但將兩個姑娘滿嘴的銀牙打碎,連她們的頭都能給打飛了,但是,他們就算憤怒,也下不去狠手,哪裡真能打死‘女’兒,只是不打‘女’兒兩下,這面子上如何過得去?
二人手下都留了情,根本就沒用真力,但即使這樣,也打的不輕。
打的兩個姑娘一個趔斜,就歪在了雪地上,但二人急忙又跪好了,等待着懲罰。
兩個姑娘白嫩嬌俏的臉蛋上立刻紅腫了起來,巴掌印清楚的印在了臉上。
秦揚、陽嬌和朱青都把三個姑娘當作寶貝,自小到大,那曾動過一個指頭。
三‘女’一見丈夫盛怒無比,打了寶貝‘女’兒,哭着就過來攔住了,這哪裡打的是她們,簡直就是打的她們的心頭‘肉’一樣。
陽嬌和朱青趕忙攔住了丈夫,護住了寶貝‘女’兒。
秦揚的手舉了幾下,但就是下不去狠心打自己的寶貝‘女’兒曲仙兒,終於長嘆一聲,將‘女’兒扶起來。
三人攙扶起三個姑娘,三個姑娘就勢撲進了母親的懷中,嗚嗚嗚的委屈的痛哭了起來。
洪袖兒和楚桂兒嬌俏的臉蛋上印着兩個巴掌印,臉蛋也稍微有點腫了,哭的可憐兮兮的,陽嬌和朱青看到‘女’兒被打成這樣,真是心疼無比,心都要碎了,但還不能怪丈夫,因爲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丈夫這般教訓‘女’兒,也並不算錯,而且爲了臉面,也該裝裝樣子。
本來,生‘女’兒的男人,自己的‘女’兒一嫁人,就會心裡不舒服,因爲,‘女’兒嫁了人後,就會跟男人**了,就做那種事了,作爲當爹的男人,當然明白是什麼事了,所以,一般做父親的,都會很難受,因爲自己的‘女’兒成了別的男人的胯下之物,必然心中不是滋味,這種心態,是每一個有‘女’兒的男人的通病,任何人都不例外。
就好像這世上,男歡‘女’愛,好像永遠都是男人在賺便宜,而‘女’人總是被動似的,好似‘女’人就是男人的萬物似的,豈不知,‘女’人何嘗不在享受兩‘性’的快樂呢?
可是,‘女’人一旦**,就好像是一件可恥的事一樣,這其實還是男‘女’不平等的心理作用在作怪。
但生男生‘女’全憑天意,生了‘女’兒的人家,總不能不讓‘女’兒一輩子不嫁人吧?
所以,男婚‘女’嫁,男歡‘女’愛,還不能阻止,任何人還無可奈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算知道娘嫁了人,會被男人剝光,讓男人享受她們的**,做那種骯髒的事,但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