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說笑着,給三老敬完酒,這纔來到了四子和四‘女’面前,六個姑娘依舊是斟酒,‘玉’霄親手給洪天福、楚天祥、熊天燚和陶天喜斟滿酒。
‘玉’霄一本正經的道:“四位恩師,咱們雖然斷絕了師徒名分,可是師徒之情卻不斷,你們依舊是我的師傅,我最尊敬的師傅,剛纔,霄兒實在是太頑皮些,並非有心氣各位師傅,而是跟四位師傅開個小小的玩笑,請四位師傅和四位師孃不要放在心上,這一杯酒,就是我的賠罪酒。”
熊天燚輕輕拍拍‘玉’霄的肩頭,笑道:“唉,霄兒,你呀,這一次,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不過,算了,雖然你出了師‘門’,可是,在師傅的眼中,依舊拿你做徒弟。”
‘玉’霄微笑道:“熊師傅的教誨和傳藝之恩,霄兒永世不忘,各位師傅儘管放心,除了在這場大戰中,我不以道教和佛教的身份出戰之外,假如我收徒弟,一定會以道教的名義去收徒弟,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玉’霄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一千多年後,‘玉’霄由於心愧,下凡來收了個徒弟,就是孫悟空,就是以道士的身份收下的孫悟空,卻以佛家的名字給孫悟空命名,這隻因爲他雖然破‘門’而出,但畢竟學過兩家的法術,故此,傳藝傳的是道術,給徒弟取名,卻是佛家的名字,就是這個原因了。
楚天祥嘆了口氣,輕輕的拍拍‘玉’霄的頭,道:“霄兒,你長大了,再也不是孩子了,以後,可不準這麼胡鬧了,你現在成了親,已經是大人了,以後,好好的待她們六個,知道嗎?”
‘玉’霄抱拳道:“楚伯伯,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伯伯們,我的老婆不是她們六個,而是八個,令人還有兩個並不在此處,一個是美人魚,一個是一國的公主,她們我也會娶,除了她們八個之外,霄兒發誓,再也不娶了,因爲娶的老婆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能活活的煩死。”
楚桂兒嗔道:“你總忘不了那兩個狐狸‘精’!哼!”
‘玉’霄道:“她們倆,一個跟我有夫妻之實,沒有夫妻之名,而且還懷了我的孩子,我焉能對不起她?她們跟我的關係,還在你們前面呢,我若不是爲了你們,焉能不娶她們?所以,我不能負她們,這件事我早跟你們說了,而且,這珍珠果就是美人魚給我的,我姐姐的傷,就是她流的淚水治好的,我焉能對不起她?”
洪袖兒嗔道:“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同意行了吧?哼,‘花’心大蘿蔔,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呀……”
洪袖兒說完,一眼看到了父親,不由得呀了一聲,急忙嘻嘻笑道:“爹爹,我不是說您呢……”
‘玉’霄哈哈笑道:“是呀,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只有洪師傅是好東西,不過,洪師傅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呢?”
洪袖兒跳過來照着‘玉’霄的頭就敲了好幾下,嗔道:“不准你對我爹爹無禮,該打。”
洪天福苦苦一笑,現在也實在沒有辦法了,而且,在內心中,他也是極其的喜歡‘玉’霄的,而且,‘玉’霄送給他開天闢地神斧,又送給他贔屓神獸,這次又送給他夫妻珍珠果吃,實在是對他不錯。
洪天福嘆道:“霄兒,洪……伯伯剛纔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也不要放在心裡,不過,下次不準這麼胡鬧了,知道嗎。”
‘玉’霄笑道:“知道了,洪伯伯!”
洪袖兒嗔道:“還叫伯伯?”
姚霞笑道:“就是,你也該叫爹爹纔是。”
‘玉’霄皺眉道:“唉,平白無故的,我這不是多出了三個爹,多出了三個娘?唉……”
陶天喜哈哈笑道:“這有什麼不好?人家養了這麼多年,白白胖胖的寶貝閨‘女’一下子就都被你拐走了,你小子,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
‘玉’霄嘆道:“還福呢?我看,是我上輩子欠她們的,這才讓我娶了這六個醜八怪,上天讓這六個醜八怪來煩死我呢。”
六個姑娘嚶嚀一聲,對着‘玉’霄又是一陣敲打。
‘玉’霄抱着頭,苦着臉道:“看到了沒?一個比一個野蠻,簡直是六個母老虎,三位師孃,我恨死你們了,看看你們的‘女’兒,真是像極了母老虎,都是你們慣的,洪伯伯、楚伯伯,剛纔爲什麼你們不多打她們幾巴掌呢,真是太可惜了。”
秦揚、朱青和陽嬌被逗得笑成了一團,‘玉’霄就是這麼有趣,總是能逗得她們開懷大笑。
秦揚暗暗的嘆息,心道:“唉,這也難怪這三個傻丫頭喜歡他,‘玉’霄這小子,油嘴滑舌,幽默風趣,也真是討‘女’孩子喜歡,唉……若是我年輕幾年,也說不定會……哎呀,我這是想什麼呢,怎麼這麼胡思‘亂’想的。”
朱青道:“不過,你們雖然已經成了親,但儀式太簡單,所以回到山中,還要重新舉行一遍儀式纔可。”
楚天祥道:“不錯,回去之後,你們七人再好好的舉行一次像模像樣的儀式才行。”
陶天喜哈哈笑道:“那是自然了,必須要惹惱幾天纔可,讓他們夫妻七人,加上廉政和小魏這小丫頭也一起舉行,他們九人一天成親,再好好的大半一次!”
衆人紛紛贊成,但秦揚卻正‘色’道:“不過,在沒回山之前這些日子,仙兒、袖兒、桂兒,你們雖然成了親,可是,卻不要住在一起,這個……你們明白嗎?”
三個姑娘臉臊的通紅,秦揚的話雖然沒說白,但言下之意就是,你們雖然成了親了,也做過男‘女’之事了,但沒回山之前,不可以當着這麼多弟子的面,和他在一起睡覺,雖然是夫妻,必須分房而睡。
三個姑娘焉能不害羞,三個姑娘急忙紅着臉輕聲的答應着。
秦揚姐妹教訓‘女’兒可以,可是,卻沒這個權利管‘玉’蝶、悠悠和雪紫兒,至於廉政和魏曉晨她也沒這個必要管。
姚霞咯咯笑道:“不錯不錯,而且,就算你們成了親,做了夫妻後,也必須分開的,也不能七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裡做那個呀,那豈不是……”
姚霞的話還沒說完,秦揚氣的捂住了姚霞的嘴了,罵道:“死丫頭,你什麼話也敢說,不準胡說。”
姚霞的言外之意,說的其實很明白,那就是,你們雖然六‘女’嫁一夫,也必須分開睡,也不能六個姑娘待在一起陪着‘玉’霄**睡覺,那樣豈不是**了,這就是她想要說的話,但這種話哪能說的這麼‘露’骨,就好像明知道男‘女’成親必然做那種事一樣,可是不能說白了。
所以,秦揚急忙將姚霞的嘴捂住了。
姚霞也自知失言,吐吐舌頭,掩嘴而笑。
六個姑娘的臉更紅了,因爲她們六個‘女’人這三個多月來,跟‘玉’霄的確是都沒分開,只是‘玉’霄跟別的姐妹親熱時,那些‘閒着’的‘女’子識趣讓開點罷了。
就算不說,回到山上,這六個姑娘也不可能在一起陪着‘玉’霄睡覺了,因爲那樣實在是太羞人了,但當時情況特殊,那是迫不得已,可是有了好的環境了,當然不能這麼在一起**了。
六個姑娘羞的擡不起頭來,一想到這幾個月以來大家跟‘玉’霄在一起不分彼此的胡鬧,就羞的擡不起頭來。
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害羞都沒用了,可是‘玉’霄卻滿不在乎,‘玉’霄嘿嘿笑道:“不好不好,每次跟一個美人睡覺,睡的不舒服,最少每次跟兩個美人一起睡覺才舒服嘛,左摟右抱……”
氣的雪紫兒用手肘使勁撞了‘玉’霄的‘胸’口一下,曲仙兒氣的照着‘玉’霄的頭敲了幾下,卓悠悠重重的踩了他一腳,‘玉’蝶掩住了他的嘴……
秦揚等姐妹都不僅臉紅了,因爲‘玉’霄也太幸福了,當真是不枉活一生,做那種**快樂事的時候,有六個美‘女’陪着,左摟右抱,風流快活,當真是塞神仙一般。
曲仙兒罵道:“你……你再要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洪袖兒罵道:“死不要臉!”
雪紫兒氣道:“再敢胡說,割掉你的舌頭!”
‘玉’霄苦笑道:“我當啞巴行了吧?我的天,六個母老虎……”
六個姑娘嚶嚀一聲,對着‘玉’霄又是敲打一陣,直到‘玉’霄討饒,這六人才吃吃笑着不再捉‘弄’他。
三‘女’也紛紛叮囑了幾句,七個人給八個人敬完了酒,‘玉’霄又來到了四大高僧的面前。
‘玉’霄一本正經的給四大神僧斟完了酒,嘿嘿笑道:“四位和尚師傅,咱們雖然不再是師徒,可是,四位師傅的傳藝之恩,霄兒不會忘記,我雖然不崇拜你們的佛祖,可是我尊敬四位師傅,霄兒這麼做,絕不是不尊敬師傅,而是迫不得已,雖然咱們的師徒之名分已經解除,可是感情卻依舊不變的,四位師傅,霄兒好好的敬你們幾杯酒。”
梵慈苦笑道:“好孩子,其實,你對師傅們也不薄,這麼珍貴的珍珠果,你也送給了師傅,既然你執意出教,我們也無法勉強,不過,一定要拯救萬民,斷不可義氣用事。”
梵仁道:“普渡衆生,絕不是爲了虛名,所以,你不以佛‘門’弟子的身份去救人,我也不會怪你,佛‘門’四大皆空,名利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霄兒,一定要好好的修行,拯救人類的重擔,都在你的身上。”
梵音道:“梵音閣的心法,你依舊可以繼續修煉,好孩子,多加用心,時間已經不多了,願你早日能領悟,融會貫通,融合兩派之功夫,然後打敗天魔,這我們就安心了。”
梵若道:“多加用心,不可貪玩了。”
‘玉’霄道:“是,霄兒明白,我一定拼了命,也要跟魔域的妖魔周旋到底,四位大師,請!”
‘玉’霄紛紛給長輩們敬完了酒,這纔回了原位。
衆人邊吃邊說,楚天祥問道:“霄兒,可有什麼良策,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玉’霄微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各位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不過,妖魔雖退,但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要加着小心,我這就安排。”
‘玉’霄看了看四周,沉聲道:“吵吵、鬧鬧、劉角、史微、佟羽五位師兄聽令!”
五個人剛吃了個半飽,一聽‘玉’霄叫他們,五個人雖然是師兄,哪裡敢不遵從,因爲‘玉’霄現在是這裡的主帥,一切的大權都在他手了。
五個人急忙站起身來,齊聲道:“小師弟,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
‘玉’霄微笑道:“五位師兄,吃飽了沒?”
吵吵笑道:“差不多了,有什麼事說吧。”
‘玉’霄笑道:“五位師兄,這負責保護百姓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先下去,替換外面的七個人過來,一個是,讓他們吃點,再一個就是,我好安排人手,研究一下對付妖魔的辦法。”
五個人答應一聲,紛紛退了下去,時間不大,禪悟,禪機、**、碧蘿等梵音閣七大金剛進來了。
‘玉’霄一見人都到齊,示意大家坐下。
然後開始詢問這些妖魔都有誰,他好做到心中有數,好安排人應付。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要想勝敵,絕不能單靠勇力。
吵吵、鬧鬧、劉角、石微和佟羽五個人,修爲和功力稍微差了一些,而且,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高手,所以,對付魔域高手的任務,並不需要他們了,所以,‘玉’霄將五人安排去救援百姓,保護百姓。
於是,衆人紛紛將對手的情況,將所知道的一一跟‘玉’霄講明。
‘玉’霄一一記在心中,靜靜的聽着。
至於怎麼分兵派將,絕不是兒戲,必須要深思熟慮纔可。
但他真的能救了這些百姓嗎?
又該怎麼救呢?
如何對付獸羣呢?
衆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大家卻知道,論聰明和機智,這裡沒有人能比得上‘玉’霄,若是‘玉’霄都不能救了他們,那這一場浩劫,就真的沒有人能挽救了。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就連‘玉’霄也沒百分百的把握。
但也只能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