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和翠綠臉都紅了,就算有人做媒,哪有這麼做的,當面詢問,真是令人羞臊不已。
柳紅和翠綠彼此看看,紛紛紅着臉低下了頭。
曲仙兒咯咯笑道:“喂,你們認識史師兄和佟師兄嗎?你們看他們倆如何呢?”
柳紅和翠綠臉更紅了,好似一塊紅布一般,頭低的更低了。
玉霄皺眉道:“喂,你們胡鬧什麼?就算做媒,哪有這麼多人就胡說的?”
洪袖兒吃吃笑道:“怕什麼呢?不就是咱們這幾人嗎?又沒有外人,這有什麼害羞的。”
楚桂兒咯咯笑道:“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誰,不過呢,我們一個一個的問,若是你們喜歡的,你們或者點點頭,不喜歡的,就搖搖頭,我們心中就有數了,等師母回來,就給你們做主,我們姐妹說話可是算數的,不管你們喜歡上了誰,我們都可以給你們做主的,這個包在我們姐妹的身上了。”
翠綠和柳紅彼此看看,心中卻樂開了懷,誰喜歡做婢女?誰不想有個依靠?史微和佟羽,不但生的英俊不凡,而且風度翩翩,能文擅武,乃是曲天賦的五大愛徒之一,玉清教數千弟子,這二人名列五人之一,在數千人tuō穎而出,當然是人才了。
她們也知道,這三位大xiǎojié那真是說一不二的,只要她們從中做主,真的是沒什麼問題,因爲這整個玉清教天帝山就是這三位大xiǎojié的家,這數千人都以這三位大xiǎojié唯命是從,包括那五大弟子,這三位大xiǎojié的地位可是高高在上的。
楚桂兒拉着翠綠的手,問道:“喂,你喜不喜歡史師兄呢?”
翠綠沒有說話,低下了頭,其實,她喜歡的是佟羽,史微是柳紅的心上人。
但這種羞人的話焉能說的出口,所以,翠綠只好不發一言,紅着臉低着頭。
楚桂兒撓撓頭,皺眉道:“喂,你倒是什麼意見呀?不點頭也不搖頭,我怎麼知道呢?”
曲仙兒道:“喂,你喜歡史師兄嗎?”
翠綠還是不回答,只是低頭擺弄着衣角,羞得連頭都不敢擡了。
洪袖兒道:“這樣吧,你不說話,就算默認,這行了嗎?你若是不同意,就嘆口氣,這行了吧。”
曲仙兒笑道:“我將你許給史師兄,你覺得怎樣?”
翠綠還是不說話,楚桂兒咯咯笑道:“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這樣吧,就把她許配給史師兄了。”
翠綠一聽,實在忍不住了,急忙輕輕的嘆了口氣。
三個姑娘一愣,皺眉道:“哦,原來你不喜歡史師兄呀。”
楚桂兒道:“那……將你許給劉角師兄呢?”
“唉……”翠綠還是輕嘆一聲。
楚桂兒拍手道:“哈哈,那你一定是喜歡佟羽師兄了?對不對?”
這一次翠綠不再嘆氣,臉卻更紅了。
三個姑娘都笑成了一團,曲仙兒咯咯笑道:“喂,不說話,我們就當你是默認了呀,我們將你許給佟師兄,你願意嗎?”
這一次翠綠沒有嘆氣,而是用蚊蟲一般的聲音道:“奴婢全憑xiǎojié做主。”
三個姑娘高興的都跳了起來,曲仙兒笑道:“好了,就這麼定了,等佟師兄回山,我替你們去問問,只要他也喜歡你,我就給你們做主,先定下這門親事,然後選個良辰,給你們完婚,這事交給我了。”
三個姑娘又跳到了柳紅的面前,開門見山的就問道:“柳姐姐是吧,你喜歡誰呢?你喜歡佟師兄嗎?”
柳紅羞紅了臉,但也學着翠綠的樣子,輕輕的嘆了口氣。
三個姑娘都長出一口氣,曲仙兒笑道:“還好,你們不是喜歡同一個人,否則,那真麻煩了。”
楚桂兒笑道:“那又有什麼,她們若是喜歡同一個人,就一起嫁給同一個人就是,咱們六人嫁……呀……”
楚桂兒說完,自己先羞得紅透了臉了,說着說着,說到自己身上了,也覺得害羞了。
洪袖兒笑道:“喂,那劉角師兄你可喜歡?”
柳紅又是輕聲嘆息。
“那……你喜歡尹師兄嗎?不過,尹師兄年紀大了些,但他也不錯的。”
柳紅又羞又臊,但急忙又輕輕地嘆了口氣。
“那……那你一定是喜歡史微師兄,對不對?”
這一次柳紅沒有再嘆息,而是低着頭,也輕輕道:“奴婢任憑xiǎojié們做主就是。”
三個姑娘高興的都跳了起來,一起咯咯笑道:“哦,原來柳姐姐是喜歡史師兄,翠姐姐是喜歡佟師兄的,看來,你們說不定早就有了情了。”
“可是爲什麼史師兄和佟師兄不跟咱們說呢?”
“就是,等回山後,再找他倆算賬,好好的罰他們。”
“罰他們什麼呢?”
“就罰他們給咱們下山去買一大堆糖葫蘆,嘻嘻嘻……”
“還罰他們給咱們買一大堆糕點,糖果……”
“還有胭脂,水粉……”
三個姑娘嘰嘰喳喳的說笑着,逗得其餘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罰的倒是有趣,別說罰,就是她們吩咐一聲,哪一個師兄不上趕着給她們姐妹去跑腿,但三個姑娘都是天真無比,就跟小孩子一般的可愛。
幾個人說笑着,一起走進了玉霄的房間內。
玉霄一進自己的房間頓時就傻了眼,再看自己的房間簡直變了樣了。
嶄新的桌椅,嶄新的被褥,牆壁也粉刷的一新,臥室內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角落裡三隻靈獸住的地方也是鋪着嶄新的獸皮。
除此之外,牆壁上掛着不少的山水畫,窗臺上的花瓶中插滿了滿是幽香的梅花,玉石地面上打掃的乾乾淨淨……
“哇……”
幾個姑娘都驚呼出聲了,因爲玉霄的房間內從沒有這麼幹淨過,自從玉霄住進了這個房間,八年來,幾乎就沒疊過一次被子。
但現在,整個小房間內佈置的典雅至極,真的是變了一個樣了。
除了雪紫兒之外,其餘的五個姑娘都來過玉霄的房間,所以,五個姑娘都驚呼出聲。
曲仙兒咯咯笑道:“哇,豬窩變樣啦!”
柳紅輕輕道:“奴婢聽說公子和xiǎojié們就要回山了,所以,又好好的收拾了一遍,不知公子滿不滿意。”
玉霄皺眉道:“哇,這是我的房間嗎?喂,你們收拾的這麼幹淨,叫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六個姑娘吃吃直笑,曲仙兒笑道:“收拾的真不錯,我早就看不慣你弄的髒兮兮的樣子了,看看,這樣多好。”
“就是,以後,不准你弄的這麼亂了。”
其實,三個姑娘一直以來就看不慣玉霄的房間這麼亂,有心給玉霄收拾一下,但她們都是千金xiǎojié,若是給玉霄收拾房間,定然會引起閒言閒語,說她們如何如何,所以,三位姑娘雖然喜歡玉霄,但卻很謹慎,怕別人說三道四的,所以從沒有給玉霄明着來收拾房間,只是總埋怨玉霄邋遢。
翠綠道:“幾位xiǎojié的房間我們也都收拾好了,這個院落,以後就是幾位xiǎojié的住處了。”
曲仙兒問道:“哦?那我五個師兄呢?”
柳紅道:“五位師兄的房間都挪到右邊的那個院落去了,這裡是各位xiǎojié的新房。”
楚桂兒笑道:“我就說嘛,曲伯伯會安排好的,走呀,咱們看看新房子去呀。”
楚桂兒和小孩子一般,一蹦一跳的,拉着幾位姑娘的手,開始看其餘的房間了。
其餘的房間也一樣,也是收拾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被褥都是嶄新的,花瓶中插着新鮮幽香的梅花。
“這是玉蝶xiǎojié的房間……”
“這是雪xiǎojié的房間……”
“這是卓姑娘的房間……”
“這是大xiǎojié的房間……”
柳紅和翠綠在一邊介紹着,六個姑娘頻頻點頭,都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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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仙兒問道:“喂,那我們姐妹原先住的地方呢?東西都挪過來了?”
“不,沒有,掌門說,三位xiǎojié喜歡住哪裡就住哪裡,讓你們自己決定。”
“是回去住,還是住在這個院裡,都給三位xiǎojié留着呢。”
曲仙兒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呀,那二位姐姐住在哪裡呢?”
兩個姑娘臉又是一紅,柳紅輕輕道:“義母擡愛,讓我們就住在東邊的那四間空屋子了,跟三位xiǎojié一個院子。”
“哦,原來如此,那以後咱們姐妹就可以一起玩了,哈哈……”
楚桂兒笑道:“咱們姐妹都住在這個院吧,把咱們的東西都挪到這個院子裡怎麼樣,這樣咱們六姐妹住在一起,多開心呀,多好玩呀……”
“哈哈,這個提議不錯,二位姐姐,麻煩你找幾個人,把我們姐妹的以前的用品和衣物都挪到這幾個房間內,我們姐妹要住在一個院子裡……”
“奴婢遵命……”柳紅和翠綠答應一聲,都退了出去,給三個姑娘收拾東西去了。
找人真是太簡單了,而且,三個姑娘的東西雖然挺多,但都是一些衣物用品,所以,柳紅和翠綠找了幾個小道士,幾個小道士不敢怠慢,十分小心的,將三個千金xiǎojié以前rì常所用之物都給收拾到了這個院落內了。
這種事那用得着這三個大xiǎojié親自動手,只需要吩咐一聲,自然就有人給解決了。
六個姑娘嘰嘰喳喳的說笑着,跟玉霄玩着,玉霄大笑着,將被子弄亂了,蓋上被子道:“唉,睡覺啦,你們玩吧,吃飯的時候叫我一聲。”
“懶豬!快起來!”
“就知道睡覺!”
“你看看你,收拾這麼整齊的牀,又弄亂啦!”
玉霄嘻嘻笑道:“牀本來就是用來睡覺的,不亂還不舒服呢,亂了纔是自己的牀,這樣才順眼嘛。”
六個姑娘坐在牀邊,一個個的嘰嘰喳喳的數落着玉霄。
曲仙兒一伸手道:“喂,拿來呀,我爹爹的珍珠果呢?”
玉霄嘻嘻笑道:“哈哈,不給!”
曲仙兒嗔道:“喂,爲什麼不給?”
玉霄笑道:“喂,給你三個一個任務,那就是去勸說我幾位師傅讓我出師門,我就送他們珍珠果作爲禮物,好不好?”
曲仙兒嗔道:“你真有病呀,好好的,你非要出師門做什麼?”
“就是呀,神經病!”
玉霄微笑道:“喂,你們不答應我,我也不娶你們,反正我凌玉霄頂天立地,跟rì月同輝,天地同等,焉能在別人之下呢?”
楚桂兒撇撇嘴道:“切,你以爲你凌玉霄了不起呀?你以爲你凌玉霄就沒有跪過呀?”
卓悠悠奇怪的問道:“霄哥哥何時下跪了?”
楚桂兒撲哧一笑,悠悠道:“他呀,沒給別人下跪過,卻給咱們姐妹六個天天下跪呢。”
玉霄這個氣,罵道:“放你的臭屁,我什麼時候給你們跪過?”
楚桂兒笑的花枝亂顫,笑道:“我說出來,你就知道我沒說謊了。”
曲仙兒問道:“他何時給咱們姐妹跪過呢?我怎麼不知道?”
雪紫兒也道:“就是,我怎麼也不知道。”
楚桂兒咯咯笑道:“我的五個笨姐姐呀,你們好好想想呀,他……”
楚桂兒不說話了,而是用心聲對幾位姑娘道:“幾位姐姐,他跟咱們姐妹那個的時候,咱們姐妹躺在牀上,他不就是跪在咱們姐妹的雙腿之間,跟咱們姐妹做的嗎,那豈不是給咱們姐妹跪下了嘛……”
七個人都通了心聲了,楚桂兒用心聲說話,六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一聽這話,頓時,五個姑娘都笑成了一團,就連玉霄都被逗笑了。
其實,做那種事的時候,女人躺在牀上,男人跪在女人的雙腿之間做那種事,這是哪一個男人也少不了的動作,雖然並不是磕頭,但也不能否認的確是雙膝跪在女人的雙腿之間,跪在女人雙腿之間做那種事,實在是最方便的姿勢,這也並不奇怪。
但這並不能算跪下,而是方便的需要,但楚桂兒卻將這種事用心聲說出來,來笑玉霄跪倒在女人的身邊,真是夠荒唐可笑的了。
所以,其餘的五個姑娘被逗得笑成了一團,就連玉霄也被逗的笑了。
玉蝶笑罵道:“你這死丫頭,真不害臊,怎麼什麼都說?”
雪紫兒呸了一口道:“真不知羞!”
卓悠悠罵道:“死不要臉!”
楚桂兒紅着臉,但卻吃吃笑道:“人家又沒有說出口,是用心說的嘛,再說了,人家只是以事論事嘛,你們說,他那樣,難道不是給咱們姐妹下跪嗎?嘻嘻嘻……”
(.)仙疆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