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文。
林浩十分篤定。
因爲他前世在大學輔修過日語,對一些基本的日文都認識。
上面似乎刻着一個名字,經過反覆認證,林浩終於將上面的文字解讀了出來——山野君贈1936
客廳,嬸嬸盯着林浩手上的像機,努力的在回憶着。
片刻,驚呼道:“是的,那天他手上就是拿着這個像機回來的,出去之前還沒有。”
一切謎底都解開了!
當晚,12點,這是崔判官要求的作法時間。
林浩給老媽去了個電話,就說在同學家裡玩,一下忘了時間,就在他家睡了。
王聰臥室的房間裡。
崔判官拿着一張符咒,嘴裡唸唸有詞的張合着。
沒過多久,符咒上鬼畫桃符般的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字,頓時紅光閃耀,照得關了燈的房間頓時血紅一片,就在此時,黑臉判官翻手一按,符咒穩穩的壓到了那臺精巧的像機之上。符咒上閃着紅光的字畫作一道網狀,完全的罩住了整個像機,而像機則象徵性的反抗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就在這時。
林浩忽然感到背後一陣陰風。
定眼看去,只見一個淡藍色的人形影子從王聰體內飄了出來,儘管做好心裡準備的林浩此時也是被嚇的‘蹬蹬蹬’直往後退。
“哪裡逃!”崔判官大喝一聲,手中判官筆一動,刷刷在判官書上書寫幾筆。
“啊!...”立刻傳來一個陰氣森森叫喊的女聲。
只見那道影子被強大的吸力直接吸進了判官書裡,崔判官輕輕合上書,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事情解決了,我回去覆命了。”說着作勢就要一個動作離去,忽然想到什麼又補充一句,“親,記得好評哦!”然後消失不見。
林浩正心有餘悸的摸着額頭的汗呢,被黑臉判官最後一句給逗樂了,頓時感覺人輕鬆了不少。
牀上,都要看不見的小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奇怪的打量了一眼林浩說:“浩子,你怎麼來我家了。”
“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林浩問。
“發生什麼事了嗎?”胖子反問。
看來這個胖子是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了,隨即嘿嘿一笑道:“沒啥大事兒,剛剛電視上報道一個女明星失蹤,知道你平時喜歡追星,就過來問問。”
“哦,誰呀!”胖子不鹹不淡的問。
“聽說叫什麼劉碧瑤,挺紅的,年紀不大,可惜了。”林浩淡淡的說。
“什麼?”王胖子突然從牀上彈起,跳了下來,緊緊的抱住林浩,“真的嗎?”
臥槽,林浩鬱悶了,他就隨嘴一提將他被鬼附身的事給遮過去的,誰知道還真是他偶像啊。
看到林浩點了頭,胖子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我的女神吶!”
聽到動靜的夫妻倆趕緊破門而入,他兩在門口可是守了半天,一直聽着屋裡的動靜,稍有什麼風吹草動是躲不過他們的耳朵的。只是,這林家小子在裡面搗鼓了半天,他們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崔判官設了道禁聲的結界,他們當然聽不到)大半天的忽然傳來了他們兒子的驚叫聲,以爲出了什麼狀況,夫妻倆拿着家裡的拖把,笤帚就闖了進去。
呃...
好像畫風不對,夫妻倆手裡的傢伙事兒就停在了半空。
“爸媽,你們這是幹嘛?”王聰一臉奇怪的看着行爲怪異爸媽。
林浩趕緊一拉王聰,站到中間,眼神示意了下叔嬸,說:“叔,嬸子我和王聰在房間裡玩鬧呢,沒啥子事。”
夫妻兩人反應過來,手中的傢伙事兒藏到了背後,訕訕的笑道:“誤會,誤會,你們聊,我們先出去了。”
這晚,兩發小促膝長談了一宿,凌晨四點多才雙雙睡了過去。
第二天,寒冬時節的早晨格外的冷。
所以,人就喜歡睡懶牀。
這不,這倆小子都睡到日上竿頭了,還沒半點動靜。
王媽今兒個心情格外好,也沒有去掀被子,而是一大早就樂滋滋的出去買了一堆魚肉,生鮮,雖然爲了兒子的病家裡的積蓄花的乾乾淨淨,家裡一些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但是這頓飯可不能少。
因爲,昨兒晚,林家那小子接着出來上廁所的空檔,將王聰病好了的事情詳細的告知了,並且囑咐這件事不要讓王聰知道。
盛情難卻的在王聰家吃完豐盛的午飯,林浩才告辭而去,最後回頭看了眼簡陋的屋子,暗自打算,得幫自己發小一把。
一星期後。
時間是2月2號,算農曆是臘月二十三,是林浩家鄉這邊俗稱的小年,意味着一年的結束。
過去過小年的主要民俗活動是辭竈.就是祭竈王。竈王也叫竈君,民間稱竈王爺。如今,祭竈王的人越來越少了,但過小年吃糖瓜的習俗仍在民間盛行。
臘月二十三日以後,人們開始打掃庭院、居室,清除積垢,置辦年貨,製作節日食品,一直要忙到除夕。
這不,林浩一家也忙活了起來,一大早的林浩就被掀了被子,被老媽給派了活:給家裡來一遍徹底的大清掃。
林浩嘿哧哼哧的幹着活,手機突然變態的震動了起來,這是有消息了,趕緊仍了手中幹活的傢伙式兒,掏出手機,點開紅包羣。
只見上面全是亮閃閃的紅包。
點開一個,紅包已經空了,林浩鬱悶的抓了抓頭髮。
緊接着,林浩不死心的一個個點了過去,泥煤,全部都是空的。
就在此時。
叮咚。
玉帝發了一個大紅包。
管他誰呢,趕緊搶,林浩眼疾手快。
恭喜你搶到了玉帝的紅包!幾個鎏金的大字,讓林浩舒心無比!
咦!
林浩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羣裡咋沒反應,玉帝發的大紅包,至少有不少人道個謝,拍個馬屁吧。
不管了,林浩點開了紅包,發現這是一個唯一的紅包,紅包裡是一個令牌一樣的東西,林浩看也沒看就點擊領取了。
沒等林浩反應過來,令牌沒有進入包裹,而是化作一道金光閃進了他眉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