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劣行空到底想表達什麼,與其猜測別人心思,倒不如走好自己的路,想太多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回到家中。
因爲八大職業考試已經全部結束,所以,竹大龍,神靈兒等人全都回來了。
等他開門來到後庭院發現已是人滿爲患。
竹大龍,葉青崖,司徒南,三人正在下棋,談天論道,品嚐踏陰,顯得逍遙自在。
不遠處,火架已經被立了起來,龍幽淵穿着一身廚師便裝,施展神廚本色,正在燒烤一條黃金獸退,香氣撲面而來,令人食指大動。
龍幽淵旁邊,小七與小金豬哈喇子流了一地,兩隻超級御獸,十足吃貨樣。
距離龍幽淵不遠處,金姨領着幾個小丫頭正在忙活着做些甜點,食物。
眼尖的他發現,除了神靈兒,香香,荷花,連司徒靜香與竹嫣然都來了,嘰嘰喳喳,銀鈴一般清脆的笑聲時不時傳來,引人側目。
很明顯,這幾個小丫頭已經打成一片。
不僅如此。
他剛一到家,黑牛帶着炎無鱗與老九前來,這下子可熱鬧了,他的朋友基本上都來了,除了酸秀才外都到場了。
而且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像個外人一樣,和誰說話誰都不理會他,一個個好像多忙一樣,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不過,沒有讓他寂寞太久,飯菜香噴噴,已經被擺上席宴。
寬大的長桌上,滿是山珍海味,靈品神釀,不用想,肯定又是他掏腰包,因爲他的靈石都在竹大龍身上,自己並沒有帶多少。
他自己也交代過,該花的錢一定要花。
最主要的是他若是帶靈石,肯定會被小金豬偷偷吃掉,不是他小氣,而是現在生意剛剛起步,最是卻靈石的時候,不得不勒緊褲腰帶。
總不能一出事就求老爹支援吧!
席宴開始,除了他全都認識以外,很多人都是隻聽聞過對方事蹟,並不曾結交。
現在大家都是要面子之人,也不好說話,這時候就看出朱勝嘴皮子功夫了。
舉起杯中酒,三言兩句逗得大家笑聲不斷,一副大活寶一樣。
有人詫異,比如葉青崖,司徒南,他們認識的朱勝是個嚴肅認真的人,怎麼可能與此刻的逗逼聯繫到一起,有人則不住搖頭,眼中卻滿是你小子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
衆人皆是修士,卻是沒有人以秘法免去喝醉,皆是放開了喝,幾杯小酒一下肚,便開始稱兄道弟起來,場面也不在需要他調和。
他則在神靈兒不住夾菜情況下品嚐起美味佳餚來。
這裡要說性格開來,當屬炎無鱗與黑牛,二者一唱一和接過場子,體修豪爽性格一覽無遺,任誰都忍不住想要與這等真性情漢子交個朋友。
諾大庭院談不上豪華仙境,甚至與那些大道統後花園比較顯得寒酸,可是,這笑聲是那些大道統永遠也無法體會的溫馨。
朱勝就這般靜靜看着他這羣好友互相調侃,互相灌酒,那開心的模樣讓他面容是滿是微笑。
他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審視着他的這羣好友,吃着靈食,品着美酒,心中說出的溫暖。
曾幾何時,這種場景在他夢中出現過,好友一羣,來自四面八方,皆是有故事之人,大家一起胡吃海喝,談天說地,好不快活。
他前世曾爲孤兒,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品嚐過孤獨至死的滋味,品嚐過傷口慢慢癒合的痛處,雖已不再傷心地,卻難以忘卻前世情。
心中有淚,被他巧妙掩飾,卻是小金豬屁顛屁顛跑來,搖頭晃腦,萌萌大眼睛好似在安慰他。
可這小傢伙剛剛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小眼神,轉頭就獨自拿起一枚靈果,香噴噴吃起來,貪吃的模樣讓朱勝又氣又想笑。
這個貪吃的傢伙,二者心意相通,連神靈兒都沒有發現他異常,只有小金豬發現。
宴會場面熱烈,衆人熟悉後皆是開着彼此玩笑,一直持續到很晚,大家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乾脆,以天爲鋪,地爲席,倒地就睡,人生在世,難得糊塗,誰也沒有以神通逼出體內酒精,就這般任由酒精發作,皆是呼呼大睡起來。
衆人睡去,朱勝卻以紫金真氣逼出體內酒精,找到了金姨,問一問店鋪之事。
沒有辦法,他也想一醉方休,做個呆人。
但是,身爲這羣人的老大,以後五大國扛把子,總是要做出點犧牲不是。
詢問店鋪之前,金姨對於他交的這羣人給予了肯定。
金姨是什麼人,那可是風裡雨裡去,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要多的女人,什麼事金姨沒經歷過,什麼人金姨沒見過,就算是紅娘見到金姨的時候都要乖乖聽話,像個孩子。
當日金姨親自前來可真嚇了她一跳。
有金姨這番話,讓他信心大增,感覺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而店鋪之事,裝修工作有條不紊進行中,一兩天就能辦妥,請服務員之事也已經被竹大龍等人搞定,商品方面,還是主要以大勝牌淨身丹爲主。
但金姨也說了,雖然這淨身丹品種繁多,但還是種類太少,其他丹藥鋪子都是以萬類爲單位,他這幾十上百種丹藥,怎麼看都像是小賣鋪的意思。
金姨的話他明白,但也需要等一等,極品靈石不是那麼好弄的,這需要一定運氣,實在不行,之好花貢獻點兌換。
但是,極品靈石,那可是天價貢獻點,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走這條路。
剩下開業時間定在炎黃大會結束,而且到時候金姨會請一些明星人物到場作爲嘉賓,這算是一種營銷手段,這方面交給金姨辦理他放心。
最後,還是大勝牌淨身丹的問題,這一點上他沒有將系統之事告訴金姨,不是他不信任金姨,而是他不確定是不是隔牆有耳。
索性告訴金姨自己已經與葉青崖談好了,丹藥方面不用擔心,這一回將會一口氣打出數十種品牌,應該足夠撐一陣子。
接下來,金姨又將未來計劃與他說了一番。
一間店鋪很明顯無法滿足需求,第二間……第三間……等金姨已經在物色中,有小五等業務能手幫忙,這一點不用擔心。
等待時機成熟,其他店鋪會如雨後春筍,蔓延五大國。
不得不說,金姨業務能力真不是他能夠比的,從點到全,金姨計劃幾乎完美,已經考慮到靈草種植,想要在木國某些地方獲得土地使用權,以供應丹藥煉製,等等。
很多他從未想到過的地方被金姨點破,聽的他這小屁孩是五體投地,他慶幸自己打了這個電話,這要是自己弄怕是真的會搞砸了,畢竟做生意不是上嘴皮子搭下嘴皮子這麼簡單,裡面有太多東西需要鑽研掌握。
如此,金姨更關心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炎黃大會。
朱勝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看着朱勝長大,現在看他這侄子這一年怕是經歷過某些奇遇,整個人大變樣,但作爲家長,還是有些擔心。
她可是親眼見過炎黃大會上那些天才與妖孽有多麼恐怖,而且這炎黃大會沒有那麼簡單,其中彎彎道子太多,她真怕朱勝會出事。
作爲一年一度超級盛會,到時候會做到全球同步直播,這將是一次天才妖孽的盛會,甚至連靈界都會有人關注。
如此重要大會,身爲主角之一,朱勝這個神榜第一看上去一點覺悟也沒有,依舊大大咧咧,事不關己模樣。
面對金姨的關心,心中一暖,也是告誡自己,一定要小心行事。
可是,與炎黃大會相比較,他更關心自己店鋪之事。
因爲他知道一個道理。
一個人再強又能如何,除非你能夠達到大乘級別才能逍遙靈界,不然一切都有可能,何況靈界歷史上有過大乘高手被坑死的記錄。
這個世界,只要敵人惦記着你,就沒有不死的人。
所以,他要建立自己的帝國,培養自己的勢力,直到有一天,整個世界都爲他而顫抖,那纔是一個男人應該去攀登的高峰。
至於修行,只不過是磨時間的無聊旅程罷了,他更看重的是一路走來的風景與過程。
現在的他,認可過一百年凡人自在,也不願意一百年修真打坐。
如今,炎黃學院除了劍玄,沒有人知道他實力如何,就算是劍玄,知道的也僅僅是大考之前他的實力。
現在的他青龍道加身,能夠將龍鱗劍完美髮揮,加上一百零八式天罡地煞錘法,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強。
姨侄又聊了一會兒,眼看夜已深,金姨雖是修真者不需要休息,但他還是勸說一番,對於長輩,他發自內心尊敬,特別是對他關心之人。
他則是不想休息,要說沒有壓力那是開玩笑,自從踏足體修,除了與黑皇劍真正交手外,也就與十八神將切磋一番。
十八神將就算全力出手也會顧忌他身份,所以稱不上磨鍊,明天那羣傢伙可都是妖孽,不要命的主,爲了能夠掙得更好的資源,管你是誰。
是夜,依舊清冷,銀色月光灑下讓大地一片寂靜。
金巔後山,一處無人之地,一抹黑氣忽然出現,黑衣幽若厭煩寒光,望向遠處,那裡有一人悄悄趕來。
“黑皇劍,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明日紅皇會親自前往炎黃竟,到時候只需要你出手,將那羣怪物引出來,朱勝隨你處置。”
金奴開口,提出條件。
“紅皇嗎?”
“會不會太着急了,這一步走出可就難以回頭了。”
黑皇劍似乎忌憚着什麼,能讓他忌憚的怪物,想必了不得。
“時間已到,水到渠成。”
“我等異族人壓抑太久,這個世界本就是屬於我們的,我們只是要回我族應得的一部分而已。”金奴顯得很激動,聲音帶着顫抖。
“好吧,這是你們地球的是,與我沒有關係,我只要朱勝一個人,至於你們想怎麼鬧,怎麼耍,與我無關。”
二者交談幾句,皆是散去,原地什麼都沒有留下,第二日,炎黃大會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