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賭的話;那咱們就賭大一點,我賭我們倆個的自由。”想到牛妖可能聽不懂自己的話;說完那話後,周天卻是又接着解釋道:“如果你贏了的話;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當你小弟;你指哪我打哪。不過;如果你要是輸了的話,到時候你就要當我的妖僕,給我做牛做馬的服侍我。”
“俺本來就是牛。”
“你是牛;你是牛行了吧!”拿眼下自己面前的那牛沒有任何的辦法,周天無奈的點了點頭肯定對方的話後,這纔在那個時候再次問道:“怎麼樣;敢不敢和我賭?”
“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牛妖很是受不得激,一聽周天那話好像自己害怕和他比力氣一般,立馬脖子一粗便直接同意了周天的賭注。
“那好;你既然同意了我們的賭注,那麼我們便比一比力氣好了。不過;現在這個地方是你的主場,我和你在這兒比好像我比較吃虧,這樣好了;我們比試的地點由你選;但是比試的方法卻必需由我來定,你看怎麼樣?”
“沒有問題;快點開始,俺讓你看看;俺的力氣可不是你能夠比得上的。”毫不在意周天剛剛的那話;點了點頭同意周天的安排後;那牛妖既然還當着周天的面秀了秀它的肌肉。
滿腦黑線;無語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後,周天未免到時候被這牛頭氣死,周天也只能加快自己計劃的進程,直接便在那個時候開口對牛妖道:“快點選個地方吧!早點比試完了;我也好早點回去。”
“你不可能會有回去的機會了;和俺比力氣,你這是那啥?自討苦頭還是自討無趣來着,不管了;反正就是你力氣不可能比俺大,你再怎麼樣比也是不可能比得過俺的。”哼哼了幾句話後;牛妖打量了一下四周後,很是隨意的便也就對周天道;“懶得再換地方了;俺們就在這兒比好了。”
“這兒啊!”掃視了一下四周後,周天便也就點頭應道;“也行;地點反正由你選,這兒還是其它的地方都無所謂,反正最後輸的人都是你。”
“魂淡!俺都說了;比力氣你不可能比得過俺,你既然還敢說那樣的話,等俺贏你了以後;看俺怎麼收拾你。”
“那也要等你有能力贏了以後再說。”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好似一點也不在意那牛妖的威脅一般。周天從自己的空間裡面拿出兩張紙後,便對那牛妖道:“咱們倆比力氣,一人拿張紙;誰能將這紙扔得遠便是誰贏,怎麼樣;敢不敢和我比?”
“有什麼不敢的;比力氣俺還沒有輸給過誰。”冷哼一聲後;牛妖從周天的手中接過一張紙後,想也沒有想便直接拿着那張紙用力往遠處一扔,大有想要直接便將那張紙給扔個十萬八千里一般。
可結果呢!那牛妖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將那紙張扔得有多遠了,周天這一招雖然老套了一些,可是對付像牛妖這樣的對手,這手段到還真的是十分合適。
牛妖用力雖猛;可是紙張不受力卻是無用,在飄動了幾下後;那紙張才離開一米來遠便落到了地上。
“怎麼可能?”牛妖顯然不可能接受得了這麼一個結果,衝到那張紙的面前,撿起它便再一次的將其扔了出去。
結果自然是牛妖不管扔幾次最終那張紙都沒有飛多遠便飄落在地了,這樣的事情牛妖根本便沒有辦法理解,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後;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明明那麼輕的一張紙;自己扔了那麼多下都無法將其扔遠。
既然自己扔不遠;牛妖便也就放棄再重複眼下的舉動了,臉色有些難看的望了周天一眼後,便冷哼一聲道:“俺就扔這麼遠了,現在該你了。真是邪門了;怎麼就扔不遠呢!明明這麼輕。”
聽到牛妖的話;周天忍着那股笑意差點沒有忍出內傷來,看着那牛妖苦惱的模樣,周天強忍着笑意將手中的另一張紙拿出來盤成一團,然後微微一用力;便也就將那團紙扔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沒有去丈量雙方之間到底誰扔得比較遠,因爲眼下的結果一目瞭然;根本便已經是沒有要那麼去做的必要了。
牛妖雖然說是拼盡了全力將那張紙扔了出去,可是因爲沒有用對方式的原因,紙張最多也就是飛出了那麼兩三米。而周天一扔便是十來米,這其中的差距用肉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這樣一來,便也就沒有必要專門再去測量雙方之間所扔紙張的距離了。
“怎麼樣;服了沒有?”
“你作弊;俺都只是將那紙扔了幾步遠,你怎麼可能將紙扔那麼遠?”
看着那牛妖一副我早就知道你在做小動作了的表情,周天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說它纔好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它既然還沒有發現自己落敗的原因,反而還能說出這話,周天都不知道該說它是淳樸還是笨蛋了。
解釋;這事情周天感覺自己便算是解釋了那牛妖只怕也不可能會相信,而且周天也怕眼下這牛妖的反應是裝的。所以在聽了牛妖的話後;周天也沒有考慮過要對它解釋什麼,而是直接便就這一次的事情對其譏笑道:“原本這就是你不敗的原因啊!比不過人家便不承認自己落敗的事實,不就是輸出不起嗎?本少爺身旁的小弟多的是,也不一定非得要收你這頭笨牛,只要你大喊三聲‘我阿牛、輸不起’;我就放過你如何?”
聽到周天的話;那牛妖自然是氣得鼻孔衝氣;眼睛都被血充紅了。
“誰說俺輸出不起了;俺阿牛認賭服輸,既然輸給了你;那麼便任憑你處置,以後你讓俺幹什麼俺就幹什麼。”顯然;雖然說是這樣說;可是那牛妖顯然是不可能會真的服氣,話是那樣說;可是頭卻是自顧自的扭到了另一邊;看這模樣便知道其說那話的時候是心服口不服;周天想要命令它做個什麼事情的話,它還真的不一定會肯聽。
不過很顯然;周天對於收服牛妖這件事情,那還是有着足夠信心的,誰讓那牛妖頭腦這麼簡單;隨便忽悠幾下便將自己賣了,以後再在其身上花點心思;周天不信收服不了這牛妖。
“既然今天你輸給了我;那麼以後你便也就是我周天的妖僕了,嗯;叫聲主人來聽聽!”
“主……主人。”
“嗯;乖,阿牛啊!你全名叫什麼?我以後總不能就用一個阿牛來稱呼你吧!”
“全名;俺沒有全名,俺一直以來就叫阿牛。”
“你爸媽沒給你起名字?”
“俺……俺沒見過爹孃,俺從一開始懂事便是生活在這塊地方的,從來沒有見過俺爹孃,那阿牛是俺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全名;俺還沒有來得急起。”
看着那阿牛有些傷心的表情,周天卻是在那個時候心中微動,突然發現自己這一次收的這個妖僕好像並不簡單;也許這一次打賭;自己可是給自己贏回了一頭了不得的妖僕。
一般的妖怪能化形之後;化成人形便很少會再有誰會變回妖身的,之所以會這麼做全是因爲人形的時候修練效果更好。而如果要是有哪頭妖獸不喜歡化身人形而喜歡頂着妖身在外活動的話,那麼便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便是那妖獸很可能出生不凡。
不管是修士還是妖獸本能上面都會有種對力量的渴望,只要是對自己的修行有利的事情便必定會一直堅持使用,又怎麼可能會放着更好的修行方式不用而非得要做出什麼另類的表現。
保持妖身而不用人身便只能說明那些妖獸以妖身來修練要比用人身修練更爲快速。而這樣一來的話;便也就代表着那些妖獸的血脈要比人族來得更爲高貴,最少是其祖上根腳不會比人族弱,否則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妖怪應該都不可能會嫌棄自己的修行過快而用那樣的方式來放緩修行進度。
想到自己眼前的這牛妖之前的表現;周天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收下的這名妖僕祖上很可能會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妖。如果要是將來自己能找到提純其血脈的方法,那麼說不定自己手上到時候便能得到頭上古大妖爲僕了。
心中閃過這種種念想之後,周天再看那牛妖的時候;表情卻是不可避免的便也就在那個時候有了些許的改變。
以一種遠比之前溫和了許多的語氣,周天望着那牛妖便對其問道:“阿牛啊!你爹孃扔下你不管肯定是有着它們的原因,你就別傷心了。這樣吧!你主人我幫你起個名字怎麼樣?”
“行;主人您力氣比俺阿牛還要大,肯定很利害;俺們妖怪都只聽強者的話;主人您是強者,那俺就聽你的話;你讓俺叫什麼,俺以後就叫什麼。”
汗;周天聽了那牛妖的話;卻是不知怎麼的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用那種取巧的方式勝了這牛妖也是有些勝之不武的感覺。只是希望它不要太快發現這裡面的道理,否則到時候周天還真的不能肯定這牛妖到時候還會不會聽自己的話了。
起名字;周天可不會,不過之前周天反正也已經是見過不少雷人的名字了,自己在再添磚加瓦一下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心中閃過幾個名字後,周天便也就輕咳一聲後;拍了拍那牛妖的肩膀對它道:“既然你自己給自己取了個阿牛的名字;那麼你主人我給你起的名字就不再做過多的改變了,往前面加個姓;就叫曾阿牛好了,這名字好記。”
“曾阿牛?”聽了周天給自己起的名字後,牛妖很是不解的對周天問道:“爲什麼要叫曾阿牛;叫周阿牛不行嗎?好像主人您是姓周吧!”
“誰規定的妖僕要和主人一個姓來着,曾阿牛;決定了就叫這個名字,你再說也沒用,我還就決定了,你非得要叫這個名字不可。”
“曾阿牛就曾阿牛吧!”阿牛是位好同志;雖然是因爲賭博的原因將自己輸給了周天,成了周天的妖僕。可是那阿牛卻並沒有任何後悔的意思,不僅接受了自己那妖僕的身份;更是真的將周天當成了自己的主人對待,面對周天的命令;不管願不願意都選擇了服從。
看到阿牛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周天也多多少少的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腦筋一轉;便從自己的空間之中拿出一堆靈芝、人蔘,一把將那些藥草遞給阿牛,周天拍了拍其頭便對其安撫道:“放心;既然你跟了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你們牛妖最喜歡吞食靈草藥食了,而你主人我別的沒有;手上就靈藥比較多,只要你跟着你主人我;將來你主人我絕對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主人你真好;俺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雖然周天眼下在這般行事的時候最希望的便是這麼一個結果,可是當真的看到曾阿牛既然被自己用這麼一堆低階藥草便給收買了的時候;周天依然還是有種蛋疼的感覺。
“早知道這麼容易便可以將他擺平,我剛剛沒事做那麼多多餘的動作幹什麼;早用這一招不就行了。”望着曾阿牛狼吞虎嚥的在那兒吃着靈芝、人蔘,周天心中苦笑着搖了搖頭後,想到這自己過來的目的,周天在曾阿牛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卻是好似無意一般的在那時突然開口對曾阿牛道:“阿牛啊!既然你都成了我的妖僕;那麼等一下肯定是要跟着我一起離開的話,你這兒有什麼東西要帶走嗎?將來我們可是很有可能不會再回來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你還是一起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