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若大人下令,任何一個修仙世家,只要是能夠重傷到此人,便可....獲得自由.....我羅劍‘門’淪落至此,全族被種下月種,此刻的生死已經不在我們掌控之中,殺吧,讓我族人去殺,去殺出一片朗朗的天空,兒郎們,戰死又有何妨,只要能夠重傷此人,我們全族,全羅劍‘門’,就可....自由!”
這個風燭殘年的老者喃喃,在他的額頭之上,同樣有着一個血‘色’的彎月,一閃一閃,現出妖異的光芒。(豪門交易總裁請剋制)。更新好快。
他的神‘色’複雜中,看向前方的戰場,大袖一甩之下,身子朝着嶽凡疾馳而去,身上那原本若有若無的氣息,此刻轟然爆發,赫然是仙師十幾階左右的修爲。
此刻的他,心中想做的唯有一件事,那就是將前方的嶽凡斬殺,爲了他們一族的自由而戰。(越戰的血)
在他的身旁,那兩個大漢,此刻也是在身上升騰起一片滔天血霧的同時,緊跟在老者的身後,他們三人的身後,那許許多多的族人,同樣也御劍而出,衝向前方。
而在更遠的地方,那些村子裡面,則是有母親抱着年幼的孩子,有老人看着,這些,都是凡人,沒有一絲靈氣的‘波’動,在那前方的爲了家族的自由的戰爭中起不到作用,他們的神‘色’麻木,面無表情,但是在他們的額頭之上,眼底深處,都有着一輪血‘色’的彎月,在一閃一閃的現出妖異的光芒。
嶽凡看着前方的這些羅劍‘門’修士,這不僅是一個宗派,也是一個家族,他以前在隱峰之時,也聽說過這個宗派,這羅劍‘門’,也是在很久以前,成爲了靈道宗的附屬宗‘門’之一,儘管不是排在最前列,但是其御劍之術,也是擁有自身的特點。(鬼事接龍)
“這些宗‘門’,也同樣被納蘭若種下了月種。”嶽凡看着四周那呼嘯嘶吼來臨的羅劍‘門’之人,在他的心中,不願意去殺戮,但是這些人卻是仿若瘋狂一般,不顧一切的朝着嶽凡來臨。
即使是嶽凡一開始的向後避開,他們也會同樣瘋狂的跟隨上來,更是在來臨的一霎那祭獻全身的生機,令他們的攻擊力達到一個超乎他們水平的層次,儘管這代價是在片刻後就隨着他們腳下的飛劍一同碎裂而亡,但是卻仍是個個前赴後繼。
而若是受傷的話,只要是當時沒有死亡,他們就會選擇自爆,更是連同腳下本命‘交’修飛劍一同爆開,一個人所形成的衝擊雖然對嶽凡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個個都這麼瘋狂之下,積累起來,也極爲驚人。(網遊之天地)
嶽凡在踏入到第五層大殿之後,就被許許多多被納蘭若種下了月種失去了自由的羅劍‘門’修士所包圍,儘管他不想殺,但是此刻的情形卻不得不殺,此刻衝出包圍,身子直奔向天空,在他的身後,密密麻麻宛若蝗蟲一般的羅劍‘門’修士瘋狂的跟隨。
“將這第五座大殿天空打開,前往第六座!”嶽凡雙目一閃,看了一眼後方緊隨而來的羅劍‘門’修士之後,左手擡起間,那魂槍再次幻化而出,握住之後猛地往天空之中一拋。
魂槍幻化出無數的嘶吼魂影,帶起驚天的聲勢,劃出道道裂縫,朝着上方的天空猛地一砸而去,在碰觸到天空的霎那,震耳‘欲’聾的轟鳴之聲回‘蕩’,但是在這轟鳴之聲下,那天空之上,仿若是水‘波’一般,泛起了陣陣的漣漪,令岳凡瞳孔一縮的是,天空並沒有破開。(將門錦色)
“哈哈哈哈哈,嶽凡,你打不開這陣法的,這個陣法,已經與外界的天空真正相合,除非你可以同樣將靈道宗外面的那個陣法轟碎,纔可以破開,否則的話,你不可能撼動此地的天空半點。”
“這是第五座大殿,嶽凡,這是我爲你量身定做的一個遊戲,遊戲的規則是尋找踏入第六座大殿之物,你若是找到了,就可以進入到第六座大殿之中。”
“這一物很好找,我可以提醒你一下,這可以踏入第六座大殿的物品,被我封存在了羅劍‘門’的某一個修士的身體裡面,只有在死亡之後,才能顯‘露’出來!”
“你想要避開,但是這是不可能之事,好好的去享受這種你死我活的感覺吧!”
納蘭若的聲音此刻回‘蕩’在這片天地之間,發出一聲聲囂張殘忍的狂笑聲,帶着那股如同毒蛇一般的‘陰’柔,令四周所有的羅劍‘門’之修面上瘋狂之意更濃。
嶽凡沒有說話,在沉默之中,他朝着天空之上再次轟出一拳,這一拳不僅動用了他的修爲之力,也運轉了全身的‘肉’身之力,金光隱現之下,一拳轟出,但是這天空只是‘波’紋漾起的更多,但卻沒有碎裂。
還沒等嶽凡繼續再次嘗試,遠處的呼嘯之聲再次來臨,一道道的劍光遮天蔽日,衝向了嶽凡,只見那個老者,與那兩個大漢,以及身後的數千羅劍‘門’修士,已然進入了攻擊範圍。
嶽凡皺起了眉頭,一場血腥的廝殺再次從這天地之間展開。
四周轟鳴之聲回‘蕩’,在嶽凡的身後血海之中,幻化出無數的戰魂身影,那些都是被嶽凡所殺死之人,但是此刻卻爲嶽凡而戰,嶽凡手中的魂槍幻化而出,帶着一股生死輪迴的大道氣息,朝着四周瀰漫而去。
劇烈的轟鳴之聲中,這天空之上所有的羅劍‘門’之修,一個個身子齊齊後卷,口中噴出鮮血,只有三個人,在速度驟然降低的同時,仍然衝向了嶽凡。
這三個迎着嶽凡的攻擊來臨的修士,除了先前的兩個仙師初期修爲的大漢外,還有那個風燭殘年的老者。
在三人呼嘯臨近的霎那,嶽凡眼中‘露’出複雜之‘色’,他向前邁出一步,身子消失,瞬間出現在了其中的一個大漢的身前,左手擡起,朝着其額頭上的那個血‘色’彎月的印記,猛地一扣而下。
這一扣之下,那個血‘色’彎月的印記一下被扯了出來,但這個大漢的身子卻是震動,身子‘抽’搐之下,五臟六腑完全的崩潰,生機同樣隨着那血‘色’彎月印記的消失而斷絕,但是其雙目中,卻‘露’出了解脫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