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難忘的中國之旅

“這個是象徵着重生的日偏食。”魂凌說。

“重生?”穹助問着魂凌,同時手上的弓掉在地上。

“你好像有事要說。”凜釋跟穹助說。

衆人望着穹助,穹助看見同伴好奇的目光,也不好隱瞞,於是說:“今天是可以復活魂闕的日子。”

全部人都用着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穹助。

“如果按照魂凌所說的,我想今天應該是復活魂闕的日子。”穹助說。

“魂闕是誰?”盧淵問,“還有你憑什麼說今天是可以復活魂闕的日子?有什麼證據?”

顯然,經過六百年的記憶洗禮,況且魂闕這個人只在穹助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對於大家,基本上已經隨着各自的各種深刻的經歷而消失得乾乾淨淨。

“魂闕?那個人跟我同姓呢!是不是我認識的?怎麼我沒有什麼印象?”魂凌問。

“哎,或許你們都聽不明白的,讓我告訴你們吧!”於是穹助把有關魂闕的一切都說出來了,但是大家聽了之後,都沒什麼感覺。

“穹助哥哥,復活儀式過程非常複雜,我不想去進行了。況且那個人都希望我幸福地活着吧!”魂凌說。

“但是……”看到魂凌這個反應穹助非常難過,“你當時不是這個反應的,還有那些書信,魂闕留給你的書信!!”

“什麼?沒有啊?穹助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魂凌說完舉起靈魂之杖,瞰探着星象。過了一會,說:“星象裡面似乎沒有這個人吧!穹助哥哥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的日記本就是證據,寫着的是魂闕的名字,還有我們三人的一切,難道你通通都忘記了嗎?”穹助抓緊了魂凌的雙肩,眼睛非常在乎地望着他,希望他能記起那麼一點點。

“那本日記我的確一直保存着,但是裡面爲什麼有魂闕這個名字,我是打算在遇見你的時候問你的,沒想到當時你卻扇了我一個耳光!!當時我只是滿腦子別的想法,把關於那個名字的事都忘記得一乾二淨了。”魂凌說。

“那我們繼續趕路吧!或許瑪雅當時只是暗示着我一些什麼。亦或許我想錯了吧!”穹助心情立馬平靜下來了,因爲他記得神咒的後患。

一番整頓之後,盧淵說:“接下來我們要去的是中國的崑崙山脈!”

“不會是要我們爬山吧??”咒闕說,“我的手推車在寒冷的氣候下,引擎是不能發揮很好的效用的!”

“對我反而是最好的,寒冷的天氣對我暴風雪的技能是最有利的,而且到了那邊我應該可以學到一些技能的使用技巧!”凜釋說。

“那我們打算怎麼去?”夕音問。

“我能傳送到金山寺!不過魂凌你這有雙翅膀的體型,我想還是別去了,因爲那邊的人會把你當成是妖精的,你就留在斐揚等待我們的好消息吧!”震鳴說。

“那好吧!我相信你們有能力將那魔物收拾的!”說完,魂凌走了。

震鳴開了個傳送之陣,大家走進了傳送之陣,來到了中國的金山寺。

只見眼前的金山寺早就已經荒廢了,而且四處都亂糟糟的,與當年的清淨相比簡直是差得遠了,而且震鳴也料到法海大師或許早就已經在自己逝世的幾百年之間已經圓寂,於是便對大家說:

“這裡是佛門清靜之地,我們俗世之人真是不能久留的。”說完震鳴從廟裡很不容易找到幾件衣服讓大家喬裝起來,把大家帶出了金山寺。

“哇!這裡的建築跟斐揚有一點點相似之處。”夕音看着四周,說。

“暈,這衣服怎麼這麼厚啊?都熱死我了!!”咒闕抱怨道。

“我們要去的是崑崙山,所以我們必須要穿厚一點!”震鳴說。

“我們是走路去還是?”聖恩問。

“沒大嘴鳥我想我會累死的!”盧淵抱怨道。

“你最好別去了,免得我們費心!”聖恩說着。

“不去誰保護你呢?”盧淵笑着點了一下聖恩的鼻子。

“不如大家坐我的獵鷹去吧!”穹助說。

“不用這麼麻煩,我們跟附近的船家約定好坐船到山脈腳下就行了。”震鳴說。

“那大家先去餐廳吃一頓在去吧!”盧淵說。

“這裡好像沒有餐廳吧?哪裡有寫着呢?”晨律看着兩邊的建築,只見這裡的建築非常經典,似乎在普隆德拉基本找不到這樣的建築技巧,頂部的瓦楞竟然層層疊着而且不掉下來!!起初大家都害怕屋上的瓦楞會帶下來把大家砸傷。更可憐的是整條街只能兩個人並肩走過,偶爾幾個小孩子拿着受傷的冰糖葫蘆走過撞着自己,這種非常自然的現象在普隆德拉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是在這裡卻不讓人反感,而且還帶給大家一絲絲的溫情。街道兩旁還有不少商人在做買賣生意,但是他們賣的不是裝備,而是不同種類的蔬菜,包子,饃還有不少陶瓷做的古玩。

“哇!這個好漂亮!”聖恩走到街邊的一個古玩地攤旁邊,撿起了兩塊玉佩,“我真的沒想到原來石頭也可以挖成這麼精細!!”

只見擺攤賣東西的那個商人卻不停地說:“姑娘,你意欲何在?”

“要就買吧!”於是盧淵給了那位商人幾千塊金幣,只見那個商人眼定定地看着這一小塊金幣,非常歡喜地塞給聖恩全部的商品,然後拿着滿滿一袋的金幣,快步跑走了。

“喂!!!!!!!!!!!!我不是全部都要啊!!!!!!”聖恩叫着。

“這個商人怎麼啦?給了他這麼點金幣就跑啦?”盧淵對這種現象很好奇。

“是這樣的。”震鳴解釋道,“黃金在東方是非常值錢的!”

“原來是這樣!!”夕音非常高興,“那還不快點去飽吃一頓!!”

“那邊好像有幾張桌子和凳子,應該是餐廳吧?”冥轅問。

“過去歇歇腳吧!大家都累了!”盧淵說,於是大家便到一所客棧坐下。

“震鳴,快點,叫多點麪包

,我順道帶一些,或者把全部種類食物都叫來,我要每樣吃一點!!”夕音說。

“對對!我也要見識一下東方的美食!!”聖恩說。

“你們就好像沒見過世面一樣的!!”靈憫對他們的行爲都很反感。

夕音和聖恩都尷尬地笑了。

“其實大家來到東方,對很多東西都很好奇的!”凜釋連忙幫他們解釋道。

“這水怎麼會有一陣陣香味?是什麼水啊?”盧淵問。

“那是龍井茶。”震鳴說。

“東方的東西我就懂很少了,所以……”咒闕拿着筷子,端詳着。

“那是筷子,是東方人吃飯用的餐具。”震鳴說。

“哇!這兩條木條不做成魔杖,真的浪費了點!!”凜釋說。

“這裡跟我們朝鮮的斐揚村也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從城市鑑賞的角度來看,這裡還是聽繁榮的!”穹助說。

不一會兒,酒菜都端上桌上了。

“這瓶是什麼啊?”盧淵拿起桌上的酒瓶,看到上面用紅紙貼着,並且上面還寫了一個很大的黑色字,至於是什麼字盧淵根本看不明白。

“這是東方酒,是用大米釀製而成,非常醇。”震鳴說。

“我嚐嚐。”說完盧淵喝了一小口,然後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最後勉勉強強地吞了下去,頓時臉上有點泛紅。

“盧淵,味道怎麼樣?”夕音笑着問。

“很苦!”盧淵說完伸出舌頭,透着氣。

“那我不喝!”夕音笑着說。然後拿起一個白色的包子,問:“這個是麪包吧!”說完就咬了一口,只常到裡面有滾燙的肉汁流出,把夕音的口燙着了,最後夕音喝了口茶說:“哇!什麼麪包啊?裡面竟然可以放湯,又不告訴我一聲,叫我怎麼吃嘛!”說完夕音把包子放在桌子上,不過她舔了舔嘴邊的肉汁,感覺非常美味,於是便又重新拿了一個包子,慢慢地吃了起來。

聖恩就一隻手拿着一條筷子,然後用筷子纏繞了幾條菠菜,問:“這些草也能吃啊?”

“這個是菠菜,入口清香,對身體也很好。”震鳴說。

誰知道聖恩吃到嘴裡,立刻吐了出來,然後說:“不行,這些我吃不慣啊!”

只有盧淵,拿起一串雞肉串津津有味地吃着,還有穹助,非常熟練地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塊土豆片吃了起來。

“哇!穹助你真聰明,一下子就學會了周圍的人拿木條吃飯的方式!!”凜釋也誇讚着穹助。

“其實在斐揚我們也是這麼吃的,早就已經拿習慣了筷子了!”穹助很快就把米飯吃了。

“我猜這個是用餐的時候用來調劑音樂用的!”說完晨律拿着這兩條筷子用手搖擺了一下,彷彿是負責表演的那些指揮家的指揮棒一樣。

“不過啊,這裡的男人髮型怎麼都一樣啊?”夕音看着周圍的男子,幾乎每個人都是廋削的身形,有些還拿着一大瓶東方酒喝個痛快。

“現在是清朝乾隆皇帝在位時期,而且全城男子的髮型都是有明文規定的,如果不服從的話會被殺頭的!”震鳴非常鄭重其事地說。

“哇!怎麼會有這樣的規定啊?”聖恩說着,這樣的法典也未免太可怕了!

“對啊!幸好這裡的女孩子不是這樣,不然真的很可怕呢!試問一個城市如果沒有了美麗的女人,那麼這座城市幾乎是沒有任何生命可言了。”夕音說,然後咬了一口包子,說:“這包子味道不錯!”

就這樣,大家就在歡笑之中吃過了一頓難忘的晚餐,可以說大家幾乎從來沒有這樣開心地一起用餐了。

就在給錢的時候,盧淵又掏出了幾千塊金幣給掌櫃,只見掌櫃眼瞪瞪地望着這些金幣,然後跟盧淵說:“這位公子留宿否?這裡可說有幾處廂房,而且可以全部讓給你們!”

“真的?”盧淵雙眼發亮,於是便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我看啊!先不要回來這裡,我逛街還沒逛夠呢!聖恩,我們去買些女孩子的東西好嗎?咱們也做一會東方女子!!”夕音壞笑着說。

“好!我們走!”聖恩笑着回答着。

於是兩人馬上走出去了,晨律和盧淵便緊跟其上,儘管聖恩和夕音兩位打架的伸手在東方是數一數二的,甚至街上一些非常胖的男子都應該不是她們對手呢!不過由於兩個人都是他們所擔心的,於是盧淵便讓震鳴帶着其他的人去逛一下,然後和晨律跟在聖恩和夕音後面。

夜晚的江蘇小城的確有一番非常熱鬧的情景,不少煙花都放了起來,看得聖恩和夕音都歡快地跳了起來,特別是聖恩把買了的首飾都戴在頭上,彷彿她自己已經是一位亭亭玉立的東方女子一樣,盧淵看着看着臉紅了,但是眼睛還是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至於夕音則買了一頂非常別緻的毛絨絨的帽子,戴在頭上顯得非常有地域性。

晚上,睡在非常舒適的牀上,盧淵望着窗邊的月光,想到今天聖恩開心的笑臉,心裡覺得非常踏實,曾幾何時他有了一個目標要令聖恩幸福的,可是現在或者已經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面,或許實現過了。只是自從那晚之後聖恩就很少正眼望着自己了,甚至有時候就算她望着自己,但是正當自己望向她的時候,她的眼光馬上就避開了。

聖恩,你是拒絕我擁有你嗎

你是不是純粹是爲了滿足我?

其實,

我要的不是你的忍讓付出,

而是你的甘心情願地給我。

倘若那晚讓你難受了,

我會用我這一輩子永遠彌補你。

第二天,大家在離開客棧之後,然後踏上一艘船上。

“啊呀~好危險哦!這船怎麼這麼小啊!”夕音一邊說,一邊扭着身子平衡着自己的姿態,看得晨律臉上泛紅。

“對對,而且這些船都是用木做的,會不會穿孔啊?”聖恩被不規則的船搖擺而身子左搖右擺着。

“你們兩個女人條件最多!真是的!”凜

釋說。

“就是啊!就像我們這些學者,根本不會嫌棄什麼環境的惡劣,如果花時間在這些上面的話,我們的研究還能完成嗎?這個世界還能進步嗎?”靈憫批評道。

聖恩和夕音只好坐在一起,用非常滑稽的反感眼神望着他們。

他們此時也忍不住笑了。

“哼!”夕音和聖恩異口同聲。

聽到這兩位女子都這麼發脾氣,盧淵和晨律都望着凜釋和靈憫,靈憫和凜釋都不敢作聲了。

於是大家便看着這靜靜的江水,兩邊的民居幾乎都是很安靜,穹助透過不少窗口看過不少人,有刺繡的大家閨秀,更有品茶吟詩的文郎,當然也有青樓裡面跟妓女風流快活的場面,看得穹助臉上滾燙湯的,或許自己有一天也會遇到一個自己愛的女人,然後在彼此靈魂需要融合的時候做起那事,感到有點尷尬。

畢竟自己是東方出生,所以難免對這些有忌諱。

哪有夕音和晨律他們那麼開放,甚至在知道盧淵和聖恩做了什麼事也不見怪,反而還開了一個玩笑輕鬆地面對過去了,但是在自己眼裡面,穹助覺得與其得到肉體上的交流,不如跟情人細水長流,但是這樣的女子或許在自己的世界上是很難找到了,因爲自己所經歷的生活,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她或許是不能忍受的吧?

想着想着,穹助看了看速音,發覺速音雙眼緊閉,好像在思考着些什麼,忽然一片葉子掉到自己雙眼的時候,速音利用自己敏捷的雙手,操縱着異常鋒利的拳刃,一瞬間把樹葉一分爲二,那種速度還有那種殺氣和力度,讓穹助心中也暗生害怕。

當然速音也意識到穹助在看着自己,於是自己又看了看他,然後閉上了眼睛。然而坐在速音旁邊的咒闕卻非常專心地看着一本有一本的藥水製造手冊,神情安定而專心。

最後穹助走到船的中倉,躺下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瑪雅叮囑自己在日偏食的時候一定要去找她,可是她早已經不再人世了,而且那個日偏食恰恰又是一個代表着重生的日偏食,真是一個何等巧合的場面!

魂闕,

你看看你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

如今的境況都是你想要的嗎?

你永永遠遠地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而你的弟弟卻永永遠遠地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着,

但是你要讓他經歷生生世世的錯過,

這不是比死更加難受嗎?

永生永世的空虛,

在你眼中你覺得這都是他想要的嗎?

穹助輾轉反側,不是船上的牀鋪不好,而是他在擔心着魂凌的心靈是否經受得起這種能摧毀一切的時間對他自己的折磨,或者現在大家的生活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默契了,甚至我們人都變了,亦或許魂凌自己早就已經處於一種非常失望的感覺。如果他不覺得失望的話,爲什麼會一下子答應了震鳴的要求留下等我們的消息而不死死跟着我們呢?魂凌,你能忍受得了這六百年的等待換來的這般讓你失望的境況嗎?

或許你已經意識到某些道理了……

穹助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不久,一個非常彪悍的聲音讓穹助驚醒了,此時盧淵他們也望着對岸的幾個提醒非常巨大的漢子,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把蔬菜刀,準備沿河在山腳下的荒蕪地區搶劫船上的旅客的財物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你們快點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過來,不然就留下你們的命!”幾個彪悍的漢子說。

“就憑你們?”盧淵輕蔑地說。

“來啊!砍我們幾刀試試,我們不怕的呢!”晨律諷刺他們說,的確,在經歷這麼多的戰鬥之後,大家對這幾個漢子的要挾顯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聖恩和夕音看着他們拿的菜刀,根本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掛在臉上,反而對望着笑出了聲。

不過非常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幾個漢子向船這裡跑過來,意圖進攻聖恩他們。

聖恩和夕音都各自拿起武器,但是由於中國的衣服太纏身了,竟然不能靈活地走動。

不過恰逢這時咒闕走上前,說:“讓我來吧!”說完向幾個漢子拋擲了一個火煙瓶,火煙瓶在着地的一剎那燃起熊熊烈火,讓幾個漢子不敢靠近,不過火焰還是非常旺盛的,旺盛到可以濺到漢子們的身上。

只見漢子們看着自己身上着火了,都非常着急,然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了,眼見這些人都是不尋常的高手,只好留下外套飛奔而逃。

“速音,能跳過岸邊去把衣服都拿過來嗎?我好像看見某些東西在閃爍。”咒闕看着幾件大衣中的其中意見大衣裡面有些亮光,顯然是經過太陽的反射照到自己的眼睛裡面。

速音飛速到岸上,以非常迅捷的速度,把岸邊的衣服都撿回去給咒闕。

咒闕從那堆衣服中發現一張羊毛卷軸和一張有奇怪圖騰的木塊,只看見木塊的背後竟然印着一條龍。咒闕這下馬上意識到震鳴應該會知道這兩件物品的用途,於是便上千問了一下。

震鳴端詳了一下那木塊,然後說:“這是太極盤,是墨蛇君的所有物,不知道那幾名漢子爲什麼會有這件物品。”然後震鳴看了看背部的龍紋,說:“墨蛇君本身是行善積德然後想轉變成龍的,可惜在修煉的過程中自亂本性,造成走火入魔的後果,所以……”

“所以什麼?”穹助走了出來問。

“所以它現在已經是一隻非常厲害的蛇妖了,或許它的力量比白素貞還要強,再加上它學識廣博,所以一般的刀槍根本不是它的對手,要消滅它就只有用魔法力量了,也就是說不是普通的刀劍就能將其消滅,儘管將它的肉體消滅了,但是它的靈魂也是沒辦法消滅的。

”震鳴說。

“莫非它是念屬性的魔物?”靈憫問。

“是念屬性的妖怪,靈憫,或許你的技能能夠派上用場了!”震鳴說。

頓時,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靈憫。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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