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跟警員回警察局吧!”晨律跟夕音說。
“爲什麼?我明明是幫了警員,爲什麼又要我跟他們受同等待遇?”夕音抱怨着。
“好好好……我給你們比他們高的待遇好了吧!”其中一個警員說。
“你說,是什麼待遇。”夕音說。
“請你們倆喝杯茶,來警察局參觀參觀,順便當個客總該可以吧!總之你們協助我們調查就行了!”其中一個警員說。
“天快黑了,我們快點過去警察局一趟吧!”晨律說。
於是夕音呼出一口氣,拿着剛剛的商品跟着警員走進了警察局。
“哇,原來這裡就是警察局,我看裝飾都很名貴的,就看天花板上面的水晶燈就已經算是價值不菲的物品了!!”夕音恍然大悟,立刻覺得來警察局這一行是沒錯。
“而且這裡還有十五六世紀印象派畫風的畫家作品呢!”晨律走進幾幅畫看了看。
“晨律!!快來看看這裡!!”夕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警局議事室的正前方的一個放着古董的櫃子面前,擺弄着櫃子上各式各樣的石膏頭像。
“小姐,上面的東西都是不能碰的,麻煩你給我回到這個客人休息室暫待。”一個路過的巡警說。
夕音只好回到了休息室。
“晨律,我們以後就定居在這裡吧!這裡真的是應有盡有的!”夕音坐在柔軟的休息室沙發上面說。
“不要再胡鬧好不好,如果你再這麼鬧的話,我想整個裡希塔樂鎮都知道你的行爲了!”晨律說。
“他們要向我找事我也不想的啊!況且我們都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如果這裡的居民要說的話隨便。”夕音說。
不久,兩個警員走進了休息室,並且跟他們詢問了詳細的犯人作案的過程,夕音都如實說明了,最後警員在夕音的再三說服之下批准了兩人離開了警察局。
“哇,想不到去了一趟警察局,現在出來了才發現原來天色這麼晚了!”夕音望着天空說。
只見裡希塔樂鎮的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並且從城市的外表來看很多人都好像聚集在旅館。這個特點跟中國是截然不同的,當夕音回想起在中國的夜晚是煙花聲到處響的時候,她就開始察覺這座城市的冷漠了。
從昂貴的珠寶首飾,甚至是冷血的流氓和不講人情味的警員,甚至連路過的行人都是匆匆跑步走過的,面對着陌生的旅行者,路人們都沒有任何特殊的表情,就這樣,街上就剩下了一些城市應有的公共設施和一陣陣晚風之外,其餘的基本上是沒有了。
“我們快點回去旅店吧!或者盧淵他們正在找我們呢!”晨律拉着夕音的手快步向旅館走去,一路上夕音都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想着剛剛這個問題。
“我究竟要這些東西來幹什麼呢?”夕音想了想看着雙手的商品,“這些真的是我想要買的嗎?”甚至夕音覺得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面對着日漸冷漠的人羣,這些華麗的裝飾根本就沒什麼意義。
旅館裡面,魂凌正在預測着將會有什麼事發生在聖恩的身上,盧淵則就在一旁耐心地等着。
就在夕音和晨律回到旅館的時候,魂凌剛好預測完畢。
“魂凌,聖恩會怎樣?”盧淵問。
“盧淵,其實我真的很想告訴你的就是聖恩的道路已經走到了盡頭。”魂凌說。
盧淵的臉霎時間變得蒼白了,並且吞吞吐吐地問:“真……真的嗎?”
“我是不敢肯定了,因爲神官聖恩好像把她的人生路走到了盡頭,亦或許她會達到一個我無法去預測的高度。”魂凌說。
盧淵沒有說話,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上輾轉反側。然而隔壁卻響起了穹助折斷樹枝的聲音,因爲沒有箭矢的他已經開始做起了箭矢,準備第二天備用。
裡希塔樂鎮貧民區的一間小房間裡面,聖恩躺在牀上,主教哈哈爾摸着頭腦。
“什麼??接下來是什麼??我忘記了……”
“不會吧!到現在這個時候你纔跟我說你忘記了強力治癒術?”速音抓住了哈哈爾的衣領,搖晃着他說:“拜託你快點記起來好不好,這個傷者的傷不能再拖延了。”
“我再想想好不好!”哈哈爾掙脫開速音的雙手,並且拿起了一盤水向自己的頭澆,然後靜靜地閉眼沉思。
“你快點好不好?我跟她還有等着我們的朋友還有事情要做的!”速音看着哈哈爾雙眼緊閉的樣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睡覺。
“哈哈爾前輩,你怎麼了?”速音開始拍了拍哈哈爾的左肩膀,不過經過這一拍,哈哈爾竟然發起了脾氣,把速音關在了屋外。
此刻速音心情非常沉重,爲什麼哈哈爾連自己學過什麼技能都不知道?難道來自這個城市的壓力真的有這麼大嗎?不過速音看着遠處市區的企業總部濃煙不斷地從煙囪中冒出來,心裡也想起了咒闕。
“爲什麼我會想起那個天真的女孩子?”漸漸地,咒闕平時跟自己一起的一幕一幕都顯現在他的腦海裡,甚至讓他漸漸明白了爲什麼這幾天他的脾氣這麼暴躁,或許是身邊就少了咒闕。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在這個生活節奏非常快的大都市裡面,或許一兩天的時間就好比在其它城市的一兩年那麼長,因爲這個是工業革命引起的高效率生產企業模式,至於旅行者的存在,或者常常會被這座都市所淹沒。
兩天後,房子的門終於開了,速音揉了揉已經有黑眼圈的眼睛,眼看是聖恩,非常開心。
“你……沒事?”由於平時速音沒怎麼跟聖恩接觸,所以在聖恩醒來之後,說的話也是吞吞吐吐的。
“其他人呢?盧淵那個壞東西跑去哪了?真是的,竟然拋下我,讓我找到他我一定給他點顏色看!!”聖恩說。
“是這樣的……”速音把聖恩昏迷之後的經過都告訴了聖恩,聖恩聽完之後捂住了嘴,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老伯伯。
“唔~!哈哈~!好了~!嘻嘻~!!你終於好了~!沒我的事。”哈哈爾傻笑着。
“速音,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聖恩對速音說。
“啥?”速音問。
“我向成爲主教。或許這位哈哈爾主教會幫上我的忙。”聖恩說完望着哈哈爾。
“主教~!哈哈哈哈哈~!主教來!!”哈哈爾四處跑了一下,然後回來打開了一個傳送陣。
“你又想幹什麼?”速音瞪着哈哈爾問。
“想做主教~!!來這裡~!哈哈,嘻嘻,呵呵,咯咯~!”哈哈爾笑着說。
速音拉住正想進入傳送陣的聖恩,說:“難道你真的相信他所說的?”
“他救過我,我相信他,而且……咳咳……自從經過經過艾音布羅克之後,我的信仰好像丟失了,我現在要去找回來。”說完聖恩甩開速音,說:“跟盧淵說我很安全。”聖恩這句話說完之後便馬上走進了傳送陣。
“沒我的事咯呵呵呵呵呵呵~!”此時哈哈爾又向着遠離小屋子的方向,漫無目的地跑去。
“糟了,怎麼向盧淵他們交代呢?聖恩現在去了哪裡我們都不知道呢!”速音看着眼前的傳送陣,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跟聖恩一同過去,但是沒來得及思考完,傳送點馬上就消失了。
速音嘆了口氣。
又一天的早上,盧淵他們終於看到了速音回旅館的身影。
“速音,聖恩究竟怎麼樣了?她是不是死了?”盧淵握着速音雙肩,急切地問。
“她會暫時地離開我們。”速音低着頭,說了這句話。
“什麼!!!!”盧淵非常生氣地望着速音說:“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我要你帶着她回來的!你有沒有按照我給你的委託去做啊!”
“這是她自己的決定。”當速音拋出了這句話之後,盧淵慢慢鬆開緊握速音雙肩的手,並且說:“她去哪裡了?”
“聖恩說她好像丟失了自己的信仰,跟大家道別一段時間,並且在這段時間裡面把自己的信仰找回來。”速音說。
“那我們怎麼辦啊?我們剩下的金幣可能不能再在這裡住了。”咒闕翻了翻賬簿,說:“而且晨律和夕音還差幾萬的租金啊!”
此時晨律和夕音都皺起了眉頭。
“那你們有沒有調查到血跡樹的線索?”凜釋問。
“不,經過我四處的調查,這裡除了一些非常大型的企業之外,其餘的地方基本上都是草地或者是花卉,沒有找到一棵血跡樹的影子。”咒闕說。
“我也覺得這個機械氣味這麼重的城市絕對不會有血跡樹的存在。”震鳴說。
“對啊對啊!這麼繁華的大都市怎麼會有這麼一棵恐怖的樹嘛!”夕音也這麼說。
“對了,我們好像還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速音指着貧民區的方向,對大家說:“貧民區都是骯髒不堪的,而且哈哈爾都是無原因地瘋了,在我跟抱着聖恩四處尋找哈哈爾的時候還發現貧民區還有一些老牧師居住,而且他們都非常清醒,我向哈哈爾的瘋可能不僅僅是來自這個工業革命的城市所帶來的壓力造成。”速音說。
“你的洞察力的確很強,但是你缺少了一樣東西,就是羣衆反應。”凜釋糾正着速音的錯誤,“正確來說,如果這座城市真的有血跡樹的話,應該會有歷史記載,亦或者是有傳聞的,但是爲什麼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查證到呢?大家知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別賣關子,你快點說!!”盧淵對凜釋的表現很不滿意。
“那就是血跡樹不再這座城市的表面,而且會在一處人們很難去涉足的地方,或許會在一個秘密地帶!”凜釋說。
“秘密地帶?讓我想想!”咒闕說完便看了看四周,然後握緊了手推車的花邊邊緣,最後在手推車的裝飾帳篷上面拍了一下,說:“我知道了!裡希塔樂鎮有個人知的地方,那裡幾乎除了里根貝勒以及他心腹的研究人員和某些得到特殊身份待遇的大賢者可以進去之外,其餘的人均不能進去的!”
“是不是放着國防資料的藏書室?”晨律問。
“是國庫嗎?”夕音猜測。
“不是。”咒闕否定了他們兩人的回答,然後說:“那是里根貝勒的研究所,專門研究人造生物的生態實驗室。”
全場譁然。
“不可能,實驗室絕對沒有樹!”盧淵說。
“我同意盧淵的說法!”震鳴說。
“其實我也不相信,而且我都沒有進去過里根貝勒的實驗室,其實也蠻好奇的。”咒闕說。
“那裡有什麼好奇的,不就是一些試管啊,化學藥品啊什麼的!而且這些都是你們鍊金術師常見的吧!”夕音白了咒闕一眼。
“親愛的,你忘記了前天你在大街上看見有人拿着一隻人體的手部了嗎?”晨律問。
經過晨律這一問,讓夕音乾嘔了一下,然後說:“不會吧,那個實驗室搞這種恐怖的玩意?不行,我不去,我想如果我去的話會作嘔的!”說完夕音還捂着胸口,感覺非常難受。
“夕音,那都是我們人體的一部分,爲什麼連我們身上的器官也要覺得作嘔呢?”咒闕問:“據我所知里根貝勒根本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恐怖的,他是以爲偉大的企業家,而且他之所以研究這麼多生物項目是爲了提高這裡人民的生活水平,而且造福於他們。”
“只是我是第一次看見人類的身體被肢解的樣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夕音說。
“我記得當我和速音一起的時候,曾經到過遙遠的拉赫,而且那邊還有一個舉世聞名的神殿,儘管那神殿裡面的裝飾如何華貴,但是依然讓我和速音找到了血跡樹。”凜釋提出了自己差點漏掉的問題。
“沒錯,當時我和凜釋的確在聖殿裡面發現了一刻血跡樹,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速音附和道。
“按照凜釋和速音的說法,我想研究所的確是錯不了的了,但是研究所我們是不能進去的,而且禁衛森嚴,因爲大家都非常害怕被研究之後的人造人會從研究所裡面跑出來,所以在平時警察對付流氓們纔會利用一些經過多次實驗並且保證100%服從命令的生命體來對付頑固的他們。”咒
闕說。
“啊!”夕音此時叫出了聲音,“原來那天我們被警察所命令的人造人所制約!!”
“不會吧!你剛剛來到這座城市竟然遇到這樣的事?”咒闕瞪大雙眼看着夕音。
“沒錯,夕音說的是真的。而且我們當時對其拋擲塔羅牌,他們竟然沒有任何痛苦的反應,好像是機器人一樣。”晨律說。
“他們的確有着機器人一般忠心的服從功能,但是他們的大腦也是充滿智慧的,甚至練小小的人造魔法師都能施展出能夠摧毀一切的魔法。”咒闕說。
“幸好我們當時跟警員們去了警局,不然的話……”夕音馬上向大家說了當天所發生的一切,除了咒闕,大家都聽得目瞪口呆。
最後盧淵對咒闕說:“我們的金幣還剩下多少了?”
“幾千萬了,或者我們還有留一些金幣來買藥水,還有我的強酸瓶和火煙瓶都要製造材料,所以這麼高級的旅館我們暫時只能多住兩天了。”咒闕說。
“既然這樣,那麼今天開始你就尋找進入研究所的方法,因爲這裡就數你比較熟悉。”盧淵說。
“這個是沒問題的,但是打擊也要準備充分,因爲研究所的敵人,正如夕音所說的,是非常難對付的。”咒闕說。
“我覺得現在貿貿然地闖進研究所的話,或者對我們有一定的危險性,畢竟聖恩他們還沒有回來,靈憫又消失了蹤影,就算被我們找到血跡樹的話,那隻強大的魔物也是我們不能對付的吧!”凜釋說。
“不過我昨晚還預測到現在距離人類文明湮滅的日子不遠了,所以我們的動作得要儘快了。”魂凌說。
“不如今天就開始出發吧!有個辦法讓你們可以掩過別人的耳目。”咒闕說,“據我所知里根貝勒企業裡面的教授都有着一副厚得要命的眼睛和一卷卷濃密的白鬍須!!”
“我明白你要說什麼了!!”夕音說,“你是不是要我們每個人都去城市中心的商場買一些喬裝道具,就像上次在中國遊行一樣?”
咒闕向夕音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看來這些年的冒險日子你進步了不少。”
“喬裝的物品就交給我和晨律吧!畢竟我和晨律的旅館租金還沒交呢!”夕音說。經過衆人的同意之後,夕音帶着晨律向城市中心的商場走過去。
“好了,那麼大家就各自準備好各自的作戰道具,我們稍後便向研究所出發!!”盧淵說。
穹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拿起了所有自己做好的箭矢並且把它們都放進了箭筒裡面,心理面有一種非常踏實的感覺。
“穹助哥哥,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向要問你的。”魂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穹助的身後,突然的聲音讓穹助差點被他嚇了一跳。
“什麼問題?”穹助看着他,只見他從揹包裡面掏出了一把反擊短劍,問:“爲什麼我完全記不起這把短劍的來歷?”
一看到反擊短劍,穹助震了震,然後捂住了頭,眼睛紅紅的。
“你告訴我好嗎?爲什麼我把這把短劍作爲預測的對象的時候,頭腦裡面卻莫名其妙地有一種疼痛的感覺,而且我試過幾次了,這種感覺根本沒有消失,但是當我把這把短劍握在手中的時候,總有一股暖流流進我的心窩。”
“不要想太多了,這把反擊短劍是你撿回來的!”穹助馬上反應過來,並且編造了一個藉口來試圖說服魂凌。
“爲什麼?”魂凌望着穹助。
“怎麼…”穹助馬上恍然大悟,因爲魂凌已經知道自己在說謊。
“穹助哥哥,我……是不是隻有你一個親人?”魂凌說完便拿出了魂家的項鍊,當穹助看到紫色項鍊的時候,感覺頭暈乎乎的,只知道自己過去隱瞞魂凌的事情太多了,現在一下子被魂凌這樣喚醒,心中充滿愧疚。
“原來是真的,那爲什麼我的親人不回來找我?爲什麼要讓我在這六百年的生命裡自己孤單單一個人過?”魂凌其實是向哭的,但是經過六百年的時代洗禮,眼淚的痕跡似乎已經早早地在魂凌眼睛裡面絕種了一般。
“你還有一個哥哥。”穹助說。
聲音完畢之後,魂凌手中的反擊短劍和紫色項鍊應聲而落,“咳咳~!咳咳~!”魂凌開始咳嗽了起來,顯然是受不了這打擊。
“魂凌,不要這樣,我不是有意要瞞着你的,只是我每次都找不到機會跟你說。”穹助蹲下,看着魂凌兩隻想要哭泣但是沒有了眼淚的眼睛。
“穹助哥哥,我真的想哭的,但是我哭不出來……”魂凌說完拿着反擊短劍,“既然我死不了,那我就割開自己的眼睛,把我的血當作淚水流下來!!”
穹助緊緊握住了魂凌手拿反擊短劍的手,說:“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的,但是你哥哥……”
“不,不,穹助哥哥很謝謝你告訴我還有個哥哥,或者我沒有,或者我是真的有這麼一個哥哥,不過我真的記不起來!!或許你依然在騙我!!”魂凌用力試圖掙脫開穹助的手。
“這次哥哥我真的沒騙你,請你相信我!”穹助說。
“不要說了,我的思維很亂!爲什麼我竟然占卜不出自己的親人?”魂凌說。
“你們在幹什麼?”凜釋聽到了穹助和魂凌說話的聲音,於是便走進了穹助的房間。
“你告訴我,我有一個哥哥嗎?”魂凌拿着反擊短劍和一條紫色項鍊,問凜釋。
“什麼哥哥啊?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個人的,而且我都沒有見過你哥哥,更別說認識了!”凜釋說。
“不,不是這樣的!魂凌,他的情況跟我不同的!”穹助連忙向魂凌解釋。
“我不聽你說了!你爲什麼要騙我!!你說!!你是我最尊重的穹助哥哥!!爲什麼連我也要騙!!”魂凌將項鍊砸向穹助,“原本以爲我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的,原本我以爲我真的有一個哥哥,但是你爲什麼給我開這樣的玩笑,我自己生活了六百年啊!!這個玩笑能夠開嗎?”
魂凌說完便跑了出去,凜釋看着魂凌如此反常的樣子,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