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菱疼的厲害,秦雪陽心疼的摟住她光滑的背,輕輕拍了拍道:“沒關係,我給你治治。”說着從兩人相連處輸出一縷仙氣,瞬間治癒了劉菱撕裂的傷痛。
劉菱只覺得一股清涼的氣息從下體傳入體內,渾身感到一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爽,堪比剛纔的高cháo迭起。忍不住從鼻腔裡發出“嗯”的一聲。秦雪陽聽了仙印一顫,差點傳輸出錯,走火入魔。
秦雪陽只
治療劉菱的傷痛,卻沒
他歪打正着的給劉菱洗筋伐髓了,可以說劉菱的身體現在
是仙體,只是修爲過低,連那些所謂的“山中之人”都比不上。
秦雪陽慢慢地將嬌弱無力的劉菱從身上搬下來,兩人分開的一瞬間竟然發出了“啵”的一聲,可見剛纔戰況之激烈。劉菱羞得把頭鑽在秦雪陽的咯吱窩裡,秦雪陽卻驕傲地笑着。每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驕傲。
“我們這是在哪?”劉菱終於意識到這個問題。
“還在天上,我扯了片雲彩當我們的洞房,你喜不喜歡?”秦雪陽獻寶似的答道。
劉菱一瞬間很感動,女孩子總是渴望羅曼蒂克,還有比在天上以雲彩爲洞房更浪漫的事嗎!她卻全然不知這只是秦大仙人急sè之下的隨手爲之。
看着劉菱一臉幸福的模樣,秦雪陽忽然想起來還有兩樣禮物沒有送。於是拿出梔子花戒指和香水,分別將作用作了說明。
劉菱這會兒
完全相信他的男人是神仙這個事實了,對戒指和香水完全沒有懷疑,看着秦雪陽將戒指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幸福得都快暈了過去。
兩人躺在雲牀上打情罵俏,秦雪陽慢慢地將自己這幾天的經歷以及開公司的打算跟劉菱說了一遍。劉菱在聽到他還有兩個女朋友的時候一開始有點生氣,但在秦雪陽賭咒發誓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之後才慢慢的接受了現實。
神仙在凡人的腦海裡意味着古代,而古代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所以他的這個身份成了盡享齊人之福的不二利器。
良久之後兩人終於着陸,見時間已晚,秦雪陽又用瞬移**將劉菱送回了家。好一陣留戀纏綿之後,劉菱才依依不捨的進了家門,約好明天晚上和張惜君及楚倩一起見個面。
躺在牀上,秦雪陽又分別給張惜君和楚倩打了電話,約她們第二天晚上在別墅見面,馬上要去首都認祖歸宗,申市的事情要及早安排妥當。還有那個總教官的職務,雖然現在
有點無所謂,但秦雪陽還真是喜歡。他幹這個行當十幾年,要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再說這也就是個虛職,就掛着也不錯。他決定第二天早上去報到,看看傳說中的jīng英特jǐng隊到底是
樣子。
申市作爲中國經濟最發達的老牌國際xìng大都市,在全國的地位舉足輕重,所以經常成爲一些恐怖組織的襲擊目標,這些組織已分裂國家和民族爲目的,企圖通過襲擊給社會造成恐慌、給zhèng fǔ施加壓力。鑑於此,申市在特jǐng原有的基礎上抽調各jǐng種骨幹,組建jīng英特jǐng隊,專門從事反恐工作。由於工作xìng質特殊,人員組成也各有各的傳說,所以這個部門即便在公安內部也頗具神秘sè彩。
第二天一大早,秦雪陽來到了這個神秘的訓練基地。如果不是門口掛着“申市特jǐng總隊六支隊”的牌子,幾乎讓人以爲就是一所普通的學校。
“你好,我叫秦雪陽,是來報到的。”秦雪陽對門口執勤的武jǐng說。
“對不起同志,我沒有接到通知說今天有人來報到,不能讓你進去。”武jǐng小戰士認真地說。
秦雪陽聽了才知道自己幹了件傻事,那天的任命是下來了,調令
的有一定的組織程序,估計還沒有轉過來,這裡誰都不認識自己這個教官,這傻傻的就過來報到,實在是有點一廂情願。
無奈之下,只得打電話給大伯求援。五分鐘後,支隊長葛偉將秦雪陽接了進去。
葛偉三十多歲,出身武術世家,一身功夫頗爲了得,多次在全國公安搏擊賽中取得第一名,所以養成了驕傲自大的xìng子。六支隊只針對反恐,所以醫院劫持事件他們並沒有出動,所以也不認識秦雪陽。原本這個教官的職務是他自己兼着的,這個地方基本上他一個人說了算,但剛纔市局老大一個電話說給他派了個新的教官,自然對秦雪陽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得摸摸這個新教官的底,“小秦,你以前在哪個部門工作的?”
“我原來是古廟分局小渡口派出所的戶籍jǐng。”秦雪陽答道。
“戶籍jǐng?”葛偉很奇怪,戶籍jǐng一般就是調解些婆婆媽媽的糾紛,管理管理戶口,這小子跑這裡來反恐不是作死嗎?還要當教官!
“你習武出身?”葛偉追問。
“沒有,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對着葛偉,“掃地僧”的故事自然不用編了,他級別還不夠。
“小秦,我不管你怎麼來這裡當教官的,但這裡上級的任命不一定管用,你得用實力說話。”葛偉決定要個秦雪陽一個下馬威,最好讓他無地自容的自己走人。
“沒有問題,葛隊長。”秦雪陽當然看出來這個隊長對自己沒有好感,有藉機立威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
“那好,我們這就去訓練場,隊員們都在那裡。”葛偉說着就將秦雪陽帶去訓練場。
秦雪陽也不說話,跟着走到訓練場。只見三四十個人在分頭訓練,有的在練推舉、有的在練搏擊、有的在練shè擊、還有的在練硬氣功用頭砸水泥板。
葛偉拍了拍手,大聲說道:“大家過來一下,這位是上級派來的教官秦雪陽同志,大家歡迎。”說完還帶頭鼓起了掌。
看着周圍聚攏的隊員們,葛偉接着說道:“秦雪陽同志原來是戶籍jǐng,能讓上級任命到我們這裡來當教官,想必是很有本事的,現在我們歡迎秦教官給我們露一手開開眼。”這句話即貶低又逼宮,他想看着秦雪陽在衆人面前出醜。
“看來是有人不歡迎我啊。”秦雪陽淡淡的撇了葛偉一眼,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於是說道:“這樣吧,在場所有人都可以向我提出挑戰,沒有科目限制。”
這句話引起了隊員們一片譁然,這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說話竟然這麼拽,葛隊長也不敢這麼狂啊。當下就有個大塊頭站了出來大聲道:“你好秦教官,我叫牛晨,我們來掰手腕。”
秦雪陽隨意的道:“看來你力氣很大是吧?”
牛晨得意地道:“是呀,一會兒你骨頭斷了可別怪我。”
“那這樣吧,你來推我,如果我動了就算輸怎麼樣?”秦雪陽覺得掰腕子贏了不夠拉風。
牛晨卻覺得被侮辱了,他是隊裡力氣最大的人,葛偉如果給他抱住也掙不脫,現在這個新來的教官竟然提出了這麼個比法,明顯不把他當回事,心裡決定要讓這個人好好的出醜。
秦雪陽也不擺架勢,對牛晨招招手道:“你來吧。”
牛晨雖然生氣但還算有分寸,也不助跑就徑直走到秦雪陽面前,超過兩米的身高在秦雪陽一米七八的面前就像是一個巨人,“教官,我來了。”說着伸出蒲扇大的手往秦雪陽胸口推去。
衆人
做好了起鬨的準備,在他們看來牛晨推倒甚至推飛秦雪陽是必然的事情,但沒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把笑聲都憋了回去。
牛晨原來準備一隻手就解決問題的,但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用力都象是推在一座大山上,驚訝的瞪着眼,他又加上了一隻手,但秦雪陽還是沒動,帶着一絲微笑看着他
漲得通紅的臉。
牛晨頸部青筋都爆出來了,秦雪陽還是牢牢的站着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樣。僵持了將近十秒,秦雪陽略微發動仙力一彈,牛晨就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十幾步,差點摔倒,“我服了,認輸。”
“教官,我要跟你比shè擊。”又有一個隊員站了出來。
“好啊,我先打,你照着我的樣子打,有個三成相似就算你贏。”秦雪陽走到靶子前,雙手持搶,看也不看就“乒乒乓乓”的開始shè擊,那樣子頗有幾分小馬哥的風采。
對一般人來說,可能認爲shè擊講究的是瞄準,但其實不是。shè擊最講究的是感覺,眼睛看着的是槍上的瞄準器,在擊發的一剎那,靶子反而是模糊的。而感覺,對仙人來說是問題嗎?
也就十幾秒鐘的時間,秦雪陽放下了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靶子上那朵蓮花,用子彈在靶子上shè出花來,別說見了,聽都沒聽過,那隊員也直接認輸。
到了這會兒,所有的隊員
認可了這個新來的教官,心服口服,就憑着shè擊這一項都能去參加奧運會了,金牌隨便拿。
葛偉心裡也有點後悔,他驕傲跋扈是不假,但人品不壞,早知道這個戶籍jǐng出身的教官有這麼厲害就不搞這些事了,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僵,但讓他去主動向秦雪陽示好卻又有些放不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