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雲飛平生最恨那些拿着國家的俸祿,享受着高官的待遇而貪贓枉法,欺上瞞下之徒,而傳真上講的就是這麼一個人,此人是國家財政部某高官名叫商少波,因爲有人檢舉其貪污受賄而被國家雙規,但在雙規期間他殺死一名紀檢首長並席捲國家大筆鉅款逃往M國,在M國尋求政治避難,此人知道國家很多財政機密,如果讓他把機密泄露出去,我們國家將遭受重大損失,因此我國外交部曾多次發出外交照會,希望能引渡商少波,但是最後都杳無音訊,所以這次國家決定派人前去解決這件事情,一來是想追回那筆鉅款,二來也是想在此人泄露秘密之前,讓他永遠閉嘴。
不過這次出任務的人選卻頗爲難選,一來是因爲M國聯邦調查局對龍組的人員都已經十分了解,只要一下飛機我們的人就會被監視起來,根本辦不了什麼事。二來也是因爲這次任務的困難程度,要在對方重重保護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任務,現在的龍組人員還真辦不到。
所以國家想到了雲飛,因爲雲飛剛加入龍組不久,M國方面不會有他的資料,更主要的還是因爲雲飛具有的神鬼莫測之能。這個任務讓他去完成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雲飛在看完傳真內容後,就把它銷燬了,同時雲飛知道這次任務的緊迫性,於是馬上叫來魯諍,把這裡訓練的事情交代一番後就向橫店影視城而去。
這時可能有人會問,雲飛怎麼不去燕京龍組而去影視城呢?其實這很簡單,雲飛去影視城是去找助手的,因爲這次任務的特殊性,雲飛需要有個助手,但是又必須是新面孔,於是雲飛想到了三女,等雲飛到了影視城《異界風雲》劇組後,發現拍攝工作已經結束,現在已經在進行後期製作了,三女因爲對這些都很感興趣所以並沒有離開劇組。
雲飛到了後,把具體情況和三女說了一遍,三女都表示願意和雲飛一起去,可是因爲這次不是去旅遊,只能去一個人。最後三女討論了一下,決定由麗娜跟着雲飛一起去,露斯和夢露則繼續留在影視城。
第二天,雲飛和麗娜就趕到了燕京龍組總部,在雲飛的辦公室中,孟長老把這次任務的具體安排和雲飛說了一下。
因爲商少波現在正在M國拉絲維加斯的一處毫宅中由中情局的特工層層保護着,所以組織上想先安排雲飛乘飛機到拉絲維加斯,然後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動手。
本來雲飛根本不需要坐飛機的,直接就可以瞬移到目的地,但是考慮到如果直接過去的話,到時沒有合法的身份不好辦事,另外也覺得難得有時間和麗娜一起出來,沒必要搞的這麼緊張,也就把這次當是去旅遊,想好好享受一下休閒的樂趣,所以最後也就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第二天雲飛就和麗娜一起,坐上了飛往拉絲維加斯的班機。
雲飛在空姐的指引下找到了坐位,等兩人坐下後,一擡頭雲飛就發現對面坐着一位年輕的姑娘,可等雲飛仔細一打量,不由得楞在那裡,因爲他看到了對面女孩那張能令任何男人都爲之瘋狂的臉,在地球上雲飛還真沒見到過這麼漂亮的,當然這個女孩和麗娜比起來還是要稍遜一籌的。
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可以顛倒衆生了。
雲飛在呆了幾秒後,馬上就回過神來,給了對方一個友善的微笑後,就恢復了常態。
雲飛雖然驚於對方的容貌,但是並不是花癡,也不會見一個愛一個,更何況雲飛一直混跡於三女這樣的頂尖絕色中,對於美女也早已經有了很強的免疫力了。
雲飛和麗娜坐下後,開始有說有笑地談論起她們拍片時的趣事來。
而對面的女孩,此時心裡也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剛纔她見到雲飛的時候也完全呆住了,本來她平時自詡美貌,對男同胞是不屑一顧,追求她的男孩也不知凡幾,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加以辭色,不過這並不是說他對異性不感興趣,而是因爲沒有她看的上眼的,可眼前這個男子的容貌和氣質,卻讓她有一種震撼心靈的觸動,心道:“這不正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嗎?”
可等她把眼睛看向旁邊時,發現和對面男子一起來的女子的容貌居然比她還要勝過一籌的時候,不由的一股酸味往上冒,心想:“爲什麼那個人不是我呢?”
及至後來,雲飛和麗娜,有說有笑,神態親暱地說着悄悄話的時候,那個女孩更是如坐鍼氈、心緒不寧。
好不容易熬到吃午飯的時候,這時雲飛和麗娜親熱地互相喂東西吃的情形,更是讓她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叫來空姐想換個位置,不過臨走的時候,還故意對着空氣說道:“要親熱最好到家裡去,別在公衆場合,讓人飯都吃不下去了。”
雲飛聽她這麼說知道是在說自己,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我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親暱動作啊!再說了,就算我們親熱點礙着她什麼事了?”
旁邊的麗娜聽了也是氣的不行,在雲飛耳邊說道:“哼,她神氣什麼啊!難道長的漂亮點就有資本了,而且她再怎麼漂亮,不是比我還差點嗎!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頓了一下對雲飛說道:“雲飛,我看你就乾脆把她也一起泡了,看她還有什麼好神氣的。”
雲飛一聽麗娜的話,差點把剛喝到嘴裡的咖啡給噴出來,心說話:“娜娜還真敢說,連“泡”都用上了,她來地球還沒幾天呢,這些華夏人專用的俚語就學的這麼溜了,而且還不分場合地亂用一氣,如果假以時日再把周星馳的那套無厘頭話給學全了,那還了得嗎?”
雲飛是暗自苦笑不已,對麗娜說道:“我說娜娜,有些話,女孩子是不能亂用的,不然有失你的淑女形象哦。”
麗娜見雲飛這麼說是不明所已,仍舊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等雲飛耐心地給她解釋一遍後,這才紅着臉,不好意思地朝雲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