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麗娜正高興得忘乎所以呢,她已經一連贏了六把了,旁邊的賭客早已經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光因爲她絕世的美貌,更因爲她變態的賭技。
就在這時一個賭場的工作人員來到雲飛他們身邊對雲飛說道:“兩位好,我是這個賭場的大廳經理,我們知道剛纔你想下大注但是因爲這裡的限額被拒絕了,我們對此深表歉意。不過我們賭場另外設有貴賓廳,那裡是不限賭額的,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們過去,我想只有那裡才配得上你們的身份。”
雲飛一聽這話,心裡暗想:“原來這裡還有不限賭額的貴賓廳啊,那感情好,省的我要慢慢贏這麼麻煩,索性一次性搞定得了。”
不過轉念又一想:“不對啊,難道這個賭場的老闆秀逗了嗎?他們明明知道我在贏錢,但是還敢讓我們去不限賭額的貴賓廳,難道想讓我快點贏光自己的錢嗎?看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不過碰到我算他們倒黴,我到要看看,他們能玩什麼花樣?”
想到這裡對旁邊的麗娜說道:“娜娜,我到裡面的貴賓廳去玩,你跟我一起過去嗎?”
麗娜聽了搖頭道:“你自己去吧,我這裡正玩的高興呢,你走的時候叫我一聲就行了。”
雲飛聽了唯有搖頭苦笑,心想:“看來女人要是賭得上了癮,其瘋狂程度一點都不比男人遜色啊。”
雲飛在麗娜的耳邊輕輕提醒她叫她注意安全後,就在那個大廳經理的帶領下來到貴賓廳。
這是一個面積約有二百平方米的客廳,客廳正中間放着一張大桌。雲飛用眼睛仔細觀察了一下整個客廳,發現屋頂的四邊和四個角上都懸掛着一個攝像頭,旁邊站着幾個保安,而此時桌邊正坐着四位客人,核官正在給他們發牌,雲飛看了一下桌面,知道他們在玩一種叫梭哈的撲克遊戲,雲飛以前看過周潤法演的賭神,知道這是一種五張牌比大小的遊戲,以同花順爲最大,其次是普通順子、四張、三張、兩對、一對,無對。而牌面以A最大,2最小,這種遊戲在華夏的廣東、香港、澳門和臺灣都比較流行。
雲飛發現這四人面前的籌碼都是非常多,除了一個人面前只有幾千萬以外,其他三人都至少有十億以上。雲飛又拿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四人,發現坐在北面的是一個M國人,西面的是一個歐洲人,而南面和東面的是兩個亞洲人。
此時,這局的牌已見分曉,那個坐在南面的亞洲人已經輸光了桌面上所有籌碼,不甘心地站了起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地嘟囔道:“媽的,今天真邪門,運氣真背。”邊說邊向門外走去。
雲飛聽了就是一楞,暗想:“這位仁兄居然是華夏人,也不知道他什麼來頭,能到這個貴賓廳來賭錢的可不是一般的富有,華夏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富豪了,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雲飛心裡疑惑,於是在那個華夏人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突然發出神識,侵入他的腦部,讀取他的記憶,等把那人的記憶完全讀取後,雲飛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想吐。
原來這個人名叫章偉德,又是一個華夏的外逃貪官,從國內挾帶大量資金來美后就在這裡花天酒地,天天過着*的生活。他在這家賭場已經先後輸掉了差不多二十幾億美元了, 而他在瑞士銀行居然還存着三十億美元,這不得不讓雲飛感到震驚。
雲飛以前在網絡上也看過一些小道消息,說華夏每年的外逃貪官有上千人,這當然是有點誇張了,但是據《華夏懲治和預防腐敗重大對策研究》課題組報告顯示,華夏目前有外逃貪官四千多人,一九八八年至二零零二年十五年間,資金外逃額共一千九百十三億美元,這卻是真的,不過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資料了,這幾年這個數字肯定有大幅上升,至於到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雲飛在知道了眼前這個人是個超級大蛀蟲後,當然不會和他客氣,暗暗把他在瑞士銀行的賬戶和密碼記了下來,然後在神識退出他的腦子的一瞬間,把他的記憶攪了個西巴爛,從此這個章偉德就變成了一個標準的白癡。
就在雲飛的神識退出來的時候,那個章偉德就向地下倒去,旁邊的保安見了,連忙過來察看,同時用步話機向上面彙報道:“貴賓廳有一個客人突然暈倒了,估計是心臟病發作,請立即聯繫醫院派救護車過來。
此時那個大廳經理見賭桌上已經有個空位了,連忙邀請雲飛過去就座。
雲飛坐下後向幾人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就專心地思考着等會該怎麼玩這種梭哈。
因爲這種梭哈除了要有一定的運氣外,最主要的還是要會騙人。如果你拿到了一副好牌就顯得得意洋洋,就下重注。那還沒等別人下多少注的時候就把人給嚇跑了。
所以有經驗的老手,一般會裝出牌不好的樣子,先下少點注,就算拿到的牌再好,也裝是猶猶豫豫的,讓別人覺得他是在取巧一般,達到騙死人不償命的最高境界。總之你要做到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要讓人琢磨不透你,那你就已經成功了一半了,而另一半就要看牌的好壞,也就是運氣了。
不過雲飛因爲神識可以透視的緣故,所以根本不愁自己會輸掉,現在雲飛要做的,是如何發揮自己的演技把他們都給騙倒,好達到更快贏錢的目的。
然而云飛此時又犯愁了,因爲這桌的人都是富豪,賭注全是上十億美元的,而云飛可沒這麼多錢,現在雲飛隨身帶的金卡里最多也只有九億美元。於是雲飛只好吩咐侍者把自己金卡里的錢全部換成籌碼,雲飛要來一次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