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死亡時會有些什麼感受?普通人是無法知道的,也很難從其它渠道獲取這方面的信息,作爲在某些方面具有一定超自然能力的筆者在這裡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
一個人突然死亡,死亡得很倉促,比如交通意外死亡,人只是感覺一陣子巨痛,意識很快消失,不會有什麼豐富的意識活動過程,但是,人在生病死亡時一般過程很緩慢,其意識活動情況也是豐富複雜的,下面就主要介紹一些生病的人生命最後的一些意識活動。
每個因生病死亡的人,在生命最後的意識活動肯定有不相同的情況,但絕大數有一些共同的特點,一般都要經歷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壓迫期;第二階段是分離期;第三階段分散消失期。
對於一個生病快要死亡的人,首先進入第一個階段壓迫期,此時病人感覺有東西在身上壓迫自己( 也有少數人感到有繩子緊勒自己) ,壓得自己喘不過來氣,感到呼吸困難,病人努力試圖擺脫壓在自己身上( 實際上是不存在) 的重物,病人覺得自己在掙扎,感覺手在動、腳在動、甚至頭頸也在動、但在外面圍着的人來看,其實病人可能什麼動作也沒做,如果病人覺得成功地擺脫了壓在自己身上( 實際上不存在) 的重物,些時病人一般都甦醒過來,甚至有少數人從此活下來,對於真正將要死亡的病人要麼繼續回到壓迫期,要麼始終覺得無法擺脫壓在自已身上的重物。
我們只探討第二階段分離期,因爲這和靈仙有關。
古人爲什麼要午時三刻斬首,就是爲了藉助那時候最強盛的太陽波,湮滅死囚的靈仙。
每個人的靈仙強度不同,死後靈仙消散的時間長短自然不同。尤其是死時極度不甘者,極有可能使得靈仙較長時間保存,甚至吸收外界散佚的零碎波段,不斷抵消自身的消散。更有甚者,可進一步壯大己身。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鬼仙以及厲鬼。
而我們活人時刻散發着肉 眼不可見的波動,人越多,這種波動就越強烈,姑且稱之爲人氣。人氣越旺,對鬼仙能量波的干擾就越強大。這也就是爲什麼深山老林,古宅幽暗之處容易有靈異事件的發生,而光天化日,人煙密集之處鮮有聞的原因。
而作爲鬼仙,其本能應該是搶奪一具肉體,這樣安全係數才最高。因此,女人(古人認爲女人屬陰,竊以爲女人的靈仙能量波波動教平和,對鬼仙的殺傷力弱。),大病或酒色虧空的男人,這兩種人較容易撞鬼。因爲不容易被活人的靈仙波擾亂、甚至對消。活人有肉體中的精和氣,隨時可以補充靈仙(神),鬼仙則沒有補給。
而所謂的巫祝,應該是巫師可以藉助一些秘傳的手段,調節自身靈仙波動的頻率。當頻率剛好與欲要招仙之人重合,則可以短時間使之附體,然後藉助巫師之體,告之活人一些事情。
至於筆仙碟仙之類,亦是同樣的道理。但是那些好奇心特別重的女孩子,本身就是陰屬性,還偏要選在晚上宿舍裡面,又只有三兩個人,藉助流落出來的稱之爲咒語的東西,暫時改變了自身的靈仙波動,使得筆仙、碟仙附體。悲劇的是,人家巫師有專門的手段回覆自身原本的靈仙頻率。她們沒有,就會出現長期附體等靈異事件。這就是所謂的“請神容易送神難”。 -------------------------------------------------------------
慕容楓待橙子走後,自己更加睡不着,看着茉琰的信,心中思緒惆悵萬千。他不能平靜了,在房間了來回走着,臉色由白轉青,穴上青筋暴起,滿腔怒火無處噴射,鼓得那雙頰微微顫抖。
臉被雅娑剛纔的蠻力打的生疼。卻無奈自己畢竟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捱打也是自己自作自受。
慕容楓見雅娑在牀榻上睡得死死的,自己從地板上坐起來,略微整理衣衫,向大堂走去。心裡像有十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靜。
捏腳走到大堂外,父親還和那陳宮談論自己,那陳宮說的慷慨激昂時候,唾沫飛濺到慕容浙臉上,而慕容浙依然樂此不疲的聽着,臉上掛着驕傲的笑意。
慕容楓明白,父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仙力,若是他知道了曾經的驕傲已經變成了廢物,心裡一定十分難過吧。
“你來是要請楓兒幫你的?”慕容浙略帶狐疑的問着那陳宮。緊張得張開了嘴巴,呆呆地立在那兒,心裡忐忑不安。
“哎,別提了,最近經常在路上遇到怪事,還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生意也不好做了。若是有慕容楓這樣的強者保護,我的貨肯定不會有事。”陳宮挺着大肚子,指手畫腳顯得格外誇張。
“什麼怪事。不知道楓兒能不能解決的了。”慕容浙十分不解的問道。他覺得緊張突然浸入了自己的全身,一下子達到了每個毛孔。
“若是慕容楓賢侄出馬,一定沒問題的。我們行貨走夜路時,經常聽見有嬰兒啼哭,彷彿就在身後,回頭看又什麼都沒有。等回到家中,都會大病一場,甚至有病死的。那些人死前都喊一個人的名字。”那陳宮繼續說着。
“難道是仙獸作亂?”慕容浙震驚道,那些可以運用仙力的仙獸,實力必然非同一般。
“不知道,應該是吧,哎,可惜了那些死者的命啊。”陳宮感慨的說着,又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肉。
慕容楓只感覺自己突然如同廢柴一般,曾經的那些榮耀,再也不再。兩條腿像灌了鉛似的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或許,自己現在更適合逃避現實活在妄想。慕容楓此時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真不是滋味。
人類還真是奇怪的東西:當一切都按照自己相反的方向前行的時候,一個人的內心敏感內心封閉,喜歡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回憶痛苦往事慢慢舔舐自己的傷口將自己遇到的痛苦的事放大放慢。
做錯事從來不責怪別人永遠只會責怪自己的無能,受到的委屈和傷害的氣全往自己身上撒,在不擅長的領域很自卑,但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又極度鄙視他人,而且認爲自己擅長的領域不是不能因此平衡掉自己不擅長的東西,認爲自己毫無魅力所以覺得異性不可能喜歡自己。
對現實中有的態度但只存在於潛意識中不會表達出來,存在着極端自卑和自信,自卑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產生一種想要他人,報復社會的自信,心中從不想高興的事,喜歡放大痛苦,減少歡樂的感覺,自命清高不喜歡被社會,暗地裡鄙視嘲弄世人的無知,想要改變社會卻因爲自己太弱沒能力改變什麼這個自欺欺人的藉口而放棄,即不屑正義的幼稚,又討厭邪惡的喪失。
慕容楓聽的入神,只感覺一股涼氣從背後襲來,更加上有人在耳邊呼氣,瞬間脊樑發麻正要反應,一直冰涼的手伸了出來,捂住了慕容楓的嘴。
“別出聲,是我。”一個十分溫柔的女孩聲音,轉身去看,原來是雅娑。
“你怎麼出來了?沒讓人看見吧。”慕容楓緊張道,明明記得這雅娑當時正在睡覺的。
此時的雅娑,身穿白色的長袖衣服,淡藍色的短披肩外衣和同樣顏色的百褶短裙,一條白色的腰帶系在腰間加短短的流蘇。銀色的長髮長到腰間,用藍色絲帶繫了一部分的頭髮,一隻眼眸如北極之冰般的微藍,而另一隻眼眸似乎受到詛咒而變得無邊暗夜般漆黑,長又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留著長到眼睛且被分到兩邊的劉海。整個人散發著熱情,似乎能把一切融化掉。
慕容楓看着雅娑,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心道,這貨從哪弄來的這些衣服?
“放心,我的感知力比你們人類可是要強出百倍,不會有人發現我的。你不覺得是個鍛鍊你的好機會嗎?”雅娑有些小激動道。還以爲慕容楓對自己的這身衣服感興趣。
“我現在的實力?”慕容楓心中充滿了問號。
“對啊,所有才叫鍛鍊啊。這是恢復你仙力的關鍵。”雅娑更加強調道。故意的展示了一下短裙。愛美畢竟是每個雌性動物的天性。
慕容楓一股汗流了下來,現在的他連仙者實力都沒有,不知道這雅娑到底要怎麼鍛鍊自己。
晚些十分,趁着夜色,雅娑帶着慕容楓來到皮草車隊經常出事的路段。荒野無燈,天氣更加淒寒冷淡。
二人在山麓上閒逛,雅娑此時穿着一身很漂亮的衣服。
“據說那仙獸,專門找女生下手。”慕容楓看着換了一身漂亮衣服的雅娑道,不知道大戰在即,這雅娑穿的如此漂亮是爲了什麼。
“所以孤今天穿成這樣,就當是誘餌了。”雅娑淡然的回答。
“這和替我恢復仙力有什麼關係嗎?不過話說,你這樣穿還蠻漂亮的。”慕容楓實話實說,卻感覺自己怎麼說話突然這樣噁心,
“你這樣拍孤的馬屁孤很受用,這和恢復你仙力自然有關係,等一會你自然知道了。”雅娑十分自信道,眼睛緊緊的盯着遠方的一處草叢。
“的確,你不說話,不走路,文文靜靜的樣子,的確美的讓人窒息。一說話就暴露身份了。”慕容楓仔細觀察着雅娑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又誇道。
“能不能換個說法?!”雅娑有些不耐煩道。
“美女,你真男人!”慕容楓已經開始刁侃。
“你是不是欠打啊。”雅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楓,測過頭去更加關注着山上的一舉一動。
二人正說着,山上一個人出現。
“就是他!”雅娑高聲喝道,身子一探,已經向那黑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