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老婦人十分驚訝道。
這下,換成老婦人不淡定了。可是,畢竟她見多識廣,剛剛還驚容滿面,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年輕人真是浪費啊,即使你把高級星耀石,鑲嵌在玄鐵鑄造的劍上,也是一種極爲奢侈的事情。若是那萬年不見的極品星耀石,必須鑲嵌在神武玄金去鍛造劍身上,纔是最恰當的。”老婦人緩緩說道。
既然用了星耀石,鑲嵌在玄鐵上,就有些浪費材料了。當然,老婦人並不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玄鐵,竟然是極品玄鐵。
對於醫藥專精的她,對這些下等鑄造材料,並不是很瞭解,更何況,誰又能想到,那萬里無一的千年玄鐵,竟然會如此整齊的鑄造成一把重劍。
“玄武神金?”蕭洺張着嘴巴問道,自己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奇特的名字。
蕭洺後悔啊,早知道這東西這麼稀有,多兌換幾顆就好了。不過,這極品星耀石好像只能兌換一次,也不知道別人的仙幕兌換中心,是不是也有這麼一顆。
“是的,那是和極品星耀石一樣的稀世珍寶,而那玄武神金早已經絕跡,只有在殘破的古書上才又有記載。”老婦人故作深沉道。
“那就是找不到了?”蕭洺失望的說。
古書本身就已經是很難得的稀世珍寶了,要是再從古書上找到那些堪稱瑰寶的珍奇異石,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的確找不到了,不過也罷,這就是宿命吧。這極品星耀石極爲霸道,若是你自身的精神強度不夠,甚至被反噬掉靈魂,到時候,就會被這把劍控制你的人格。所以你要好好控制它的使用方法才行。”老婦人強調道,極爲犀利的眼神,在蕭洺身上搜索着,似乎生怕自己已經被巨尺劍所控制。
“而且,我可以贈送你一些玄武神金,只要你能把答應我的事情完成。”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無論初衷多麼高大上,只要涉及到互相的利益的時候,最後還是有條件的。
“那要不還是算了吧,可是,我感覺這巨尺劍用玄鐵就可以了,也沒有您說的那麼暴躁,他挺乖的啊。”蕭洺拖着下巴認真回憶道。
想起自己拿巨尺劍拍人的時候,並沒有感覺道它有什麼異常反應,而且哪有那麼誇張的說,這巨尺劍明明就是一扇,很聽話的門板好不好。
“那是因爲這星耀石的能力,還未真正的被激活。等到它的能力徹底被激活後,就算你的實力達到了仙王水平,也根本控制不了,這把充滿了狂怒的大劍!”老婦人惡狠狠的斷定道。
在她的眼裡,這巨尺劍的威力,堪比洪荒野獸。
“那要用什麼方法激活呢。”蕭洺忌憚的問道。這些話,顯然是對蕭洺的內心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血!”老婦人突然坐下來,氣定神怡道。
“血?”蕭洺愣了。只聽說過怪物吸血,還從來沒聽過兵器吸血的。
“對,鑲嵌了星耀石,這就變成了一把嗜血的重劍。人血爲上,獸血次之,最上品爲仙血!”老婦人沉着的分析道。
說的這麼可怕,又需要大量的血去養護,蕭洺感覺自己真的養不起這把劍,何況它還會反噬劍主?
哪有這麼強勢的劍,這就有點霸道的不講道理了。
對於自己不能理解的東西,最好還是離得遠遠的,那自己要不還是暫時不要用巨尺劍了。
……
“不久之後,這大辰帝國將會迎來滅頂之災。必須有一男一女去拯救大辰,才能讓這個國家不必生靈塗炭。這也是我讓你去天香城,繼續參加比武招親的重要原因!”老婦人緊咬牙關道。
此時的她頭痛欲裂。
“您說的那一男一女裡,就有我?”蕭洺頭頂着無數問號。
這周圍也沒別人了,那個女的不會說的是老婦人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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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婦人真強啊,不但是丹藥師,還會占卜,果然高手都藏在郊外啊。
“那您是怎樣從王壇上跌落至此的呢?”蕭洺不會聊天,似乎有故意揭人傷疤的癮。
老婦人不再說話,而是看着天空,神情複雜,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
“其實深懂占卜之術的我,當時就占卜到了這個結果,也已經預料到了自己被推翻的結局。”
“爲什麼?”蕭洺蒙了。
明明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結果,還看着這件事來傷害自己?
這樣真的好嗎。
“如果這個地方的人,不值得你救,你還會伸手去幫助他們嗎?”老婦人含情脈脈的看着蕭洺說道。
“會啊。”蕭洺的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我當時並不是這麼想的,這是你和我的不同之處,也是爲什麼我會選中你去替我去的原因。”老婦人懷舊道,
“我感覺我會死在那。”蕭洺哭喪着臉說道。
特麼的,自己纔剛剛晉級到仙者初期,這老婦人竟然讓自己揹負上如此沉重的任務。
“不會的,雖然我看不見你的未來,可是你的命也是早就註定的,註定不會死在這麼一個小地方。”老婦人傷感道。
一雙亮藍色的眼睛裡,充滿期待的看着蕭洺的俊俏小臉。
“這個錦囊裡,有你所需要的東西,危急時刻,打開它看看就好了。”老婦人說罷,不再說話。
蕭洺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內心早就想罵人了。就算你再怎麼煽情,也要尊重客觀事實好不好!
這是什麼道理,憑藉着一個錦囊就可以對抗一個國?明明自己誰都打不過還偏偏要自己去?怎麼不讓你自己家兒子?
你救了自己也不能這樣道德綁架自己吧,這明明是讓自己去當炮灰啊!
……
“不好,厄運提前降臨到天仙城了!”老婦人突然愕然道。
自己雖然不知道老婦人預感到了什麼,可敏感的神經告訴蕭洺,老婦人此時的心情非常沉痛,她那預示的結果,必然也是萬分沉重的。
隱約間,還能看到老婦人的眼睛裡,那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您不是說,天香城的人們,個個都該死嗎?爲什麼您還會爲他們流淚?”蕭洺不解的問道。
“愛之深,責之切,即使他們有錯,作爲他們的王,我怎麼會不心疼自己的子民呢。”
老婦人說着話,眼睛裡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