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器哥的論調不能說不科學,也不能說不全面。提供最好的體驗他的大小世界牢籠說明顯也使得殺豬的很沉重。
想象一下,無數個宇宙中,每一個宇宙都是一個個頭最大的牢籠,裡面還有着三千中千世界爲次一級的牢籠;而每一箇中千世界裡,又有着三千小千世界,這是更次一級的牢籠;三千小千世界中,又有着三千個小千世界,也是一級牢籠;而每一個世界,則是最小級別的牢籠。
而每一個牢籠,都有着自己的天道法則,各不相同。天道法則就像是編織這些牢籠的藤條,你扯爛了一個牢籠,外面依舊有着更大的牢籠等着你。無數世界的牢籠,無數種或相同或不同的天道法則藤條扯爛了,最後你發現,還有更多的藤條等着你去扯爛。
這尼瑪的讓人絕望得要死。
關鍵的問題在於,當你以爲自己打碎了所有的牢籠,可以超脫法則天道之外時,卻發現,有一個大到不可想象的牢籠還在等着你。
如,三千大千世界,究竟是在怎樣的一個空間裡這個空間是不是最後的牢籠
不知道,誰也無法回答。
但是就算是裝載着三千大千世界的牢籠是最大的最後的牢籠,聰明的你再想象一下,這麼大個牢籠,它安置在何處
總有一個空間是盛放它的吧
那麼誰說它就是最大最後的牢籠來着
殺豬的作爲新一代二貨的代表,被色器哥一頓理論下來,居然還有勇氣做無畏狀,大聲道:
“即便是層層牢籠,打碎它就是了。
即便不知道最後的牢籠在哪裡,只要咱們打下去,兒子不夠就孫子,孫子不夠就重孫子,子子孫孫打下去,就不信打不出個豔陽天來。”
色器哥驚訝地仰望無良主人,對主人的二表示景仰。
麻痹的子子孫孫打下去,打就打唄,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但是特喵的,有點兒熱血,不死不休的衝動哈
殺豬的不再和色器哥繼續那些無畏的爭論。
這一天,他招來色器哥和畢先生、大鳥哥等,說咱們磨叨磨叨去找回始祖蚩尤骨殖肉身的事情吧,按照始祖留給我的信息,他以及七十一兄弟的頭顱和肢體分別被封印在壽縣和鉅野兩處地方。而我得到這些頭顱和肢體,就可以煉化,得到其中的精華,等於“不滅魔身”的修煉,直接以他們那時候的境界爲,省卻不少尋找大部分靈物神材的時間。你們看咱們怎麼個尋找法
硬要把自己當棵蔥擠進來商量的三鳥哥直接就說,那還怎麼着目前閻浮提世界咱們說的算,想在哪裡找誰敢說個不字直接讓色器哥確定了座標找就是了,哪裡有那麼多的說道
畢先生鄙夷地白了三鳥哥一眼,說:“畢子曰不妥。漫說咱們找的這兩個地方乃是遠古遺蹟,就算不是,大張旗鼓滴尋找可怕也不是一件謹慎的事情。
就說咱們現在和密立根宗、俄勒霸宗的關係,難保他們就不懷恨在心,知道之後誰敢肯定確定他們就再沒有類似於世界走廊一般的玩意兒通知天界貪狼魁他們
所以畢子覺得不妥。”
三鳥哥剛要說啥,色器哥立馬截住:
“三鳥哥你也別不信,兩萬年前閻浮提末日之戰,加上幾度的滄海桑田,大陸板塊的動盪乃是驚人的,所以,即便這兩個遺蹟還保存完整,在不在原地乃是兩說。
不說別的,依照智一科學家羣體掃描,目前根本探測不到閻浮提大陸你們所說的這兩個遺蹟在哪裡。
這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遺蹟已經在歷次的地殼變動中毀掉了;要麼就是在末日之戰中被一束束的核蛋蛋炸沒了。”
三鳥哥一看色器哥明顯針對自己,老羞成怒叫道:
“特喵的怎麼就只有這兩種可能鳥神認爲還有第三種可能,這種可能性最大,色器哥你服不服鳥神俺以爲,你那些科學家或者是半吊子呢你那些儀器或者是破爛兒呢咋地,你敢說木有這個可能性鳥神俺就是認爲是人家遺蹟封印的嚴實,是你和你的儀器不咋地,探不出來嘎嘎,生氣了不服氣你咋不去屎”
色器哥被三鳥哥轟的張口結舌,面無人色,嗝兒嗝兒了半天才瞪着一雙快努出來的眼珠子大叫:“母鳥基因突變不可控技術還待突破”
三鳥哥陰險大叫:“狐兒公主來來來”
殺豬的看着這一妖一器無語凝噎。麻痹的啥時候都能整出點兒幺蛾子來,都尼瑪不是省油的燈。
但是,別說三鳥哥這種胡咧咧,難保就是最接近事實的一種呢
就算是欝單越的科技水平在這個星域乃是第一,但是誰就敢一定說色器哥們的科技水平就已經能夠解開所有宇宙中存在的秘密呢
那麼色器哥說了,他們沒用探測出那兩個遺蹟來,就認爲是毀掉了,炸掉了,這個可能是有的,但是,你的科學家水平相對渣渣,你的儀器相對垃圾,也是有這個可能性的吧
遠古時期大能的手段,就一定不如你超現代化的科技手段
所以,畢先生和殺豬的討論之後,就覺得,在目前閻浮提大陸的地殼中既然發現不了遺蹟的蹤跡,哪怕是神識強大如殺豬的都沒有一點兒頭緒,那麼回到遠古,就是殺豬的必然的選擇。
探討到這個選擇,殺豬的無比牙疼。
麻痹的遠古,雖然是閻浮提時間的遠古,那也是遠古是吧
色器哥你算一下,始祖蚩尤被肢解到現在多少年了
蝦米
將近三萬年了嘶嘶俺滴舌頭窩巢。
這又得多少時光之砂和多少帝品以上的梵晶啊。
雖然咱們洗劫了古妖的妖晶星辰,但是你看看咱們將來要養活多少人口妖口需要多少資源纔可以使得咱們快速地強大起來,算一算吧,哥兒們哪怕就是個財主,那也不多的餘糧啊窩巢
最後算計下來,需要時光之砂若干若干噸,帝品以上梵晶若干若干噸,殺豬的看着大家夥兒,直接牙齦腫痛,捂着腮幫呻吟:
“尼瑪,性價比呀,哥兒們真不知道能不能挖出來那倆遺蹟,就算是挖着了,是不是值當的這麼消耗。”
心疼歸心疼,殺豬的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改變。
這一天選擇好時空座標,準備跳回三萬年前的閻浮提大陸神話時代炎黃大戰那陣子,不是要打算把蚩尤始祖帶回現在,就是悄悄的看着戰爭結束後,看看能不能在蚩尤被封印後的地點,然後破解封印拿回蚩尤及其兄弟被肢解的屍身。
倒不是殺豬的不想把蚩尤從遠古的時空中拽到現在,而是當他只是這麼一想的時候,就突然的被一種極度危險的存在盯上了一般,讓他瞬間想到了那雙可能疑似存在的冰冷的莫名的眼睛。
殺豬的就覺得,是不是自己因爲有了時間神通之後,一而再地從歷史時空中找回這個,拽出那個,惹到了什麼偉大的存在,而且這個存在對他想要拽蚩尤始祖到現在的一個念頭都極其警惕。
這使得殺豬的凜然,一種不祥的預感漸漸臨近。
他立馬打掉這個念頭,那種不祥才緩緩消失。
殺豬的搖搖頭,看着一圈人妖器貌似毫無所覺,殺豬的又很恍惚,難道是自己的臆想
此時,準備再一次坐上閻浮提太上皇寶座的三鳥哥嘚瑟着和大家揮手致意:
“親們走好,放心吧,閻浮提就交給俺鳥神打理照看了,你們早去早回哈拜了個拜嘎嘎
於是大鳥哥燃燒元火,時光之砂融化,時空扭曲,殺豬的一衆倏然不見。
等虛空漣漪平靜,三鳥哥就嘎嘎地看着呆愣着的小賤賤。
“俺說神僕啊,咱們現在找個樂子行不行你看是去密立根宗還是去俄勒霸宗鳥神俺看着那些個大奶長腿肥屁股的白白娘們好有感覺,怎麼地,跟他們要幾個耍耍去”
小賤賤對於三鳥哥的流氓已經見怪不怪,上次殺豬的他們離開閻浮提回溯到殺豬的前世時期,三鳥哥就沒少幹這種事。雖然說三鳥哥迫於神獸血脈的限制木有辦成啥事,但是也把那些個白白的娘們兒搞得哭爹喊娘,傷痕累累。不得發泄的三鳥哥可怕到了一定程度。
小賤賤嘆息一聲,翻了幾次白眼,無奈領着三鳥哥朝着密立根宗飛去。
不過片刻,此地虛空再次抖動如漣漪,一個空間通道出現,從裡面鑽出來一個久違了的人物。
這個人乃是道家諸天三垣四象之外南方火光震煞雷帝姜由。
此時的姜由應該在天界高上神宵雷城之中的,之所以跑到閻浮提來,乃是因爲他早在殺豬的還木有往生爲須彌山天子前就烙印在殺豬的脆弱神魂上的那一縷神識烙印。
這個烙印因爲是在殺豬的神魂上直接烙印的,當時的殺豬的根本就是一個孤魂野鬼,哪裡知道什麼神識烙印不烙印。而作爲當時已經是大帝境界的姜由來說,在不知不覺間烙印一個凡人的神魂,那簡直不要太容易。
而殺豬的往生之後,就沒有對自己的神魂檢查過,就算是檢查也檢查不出來,倒不是說姜由的神識烙印有多麼牛逼,實在是當時作爲凡人神魂的殺豬的就根本發現不了不妥,而之後理所當然地認爲自己的神魂本來如此。
這使得本來毫無懸念的回溯充滿了變數。<dd>